“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要打起来的好。”面对飞坦那仿佛要吃人的眼神, 羽树真诚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飞坦冷笑一声, 讥讽道“有胆子跑,没胆子接招了”
羽树试图跟他讲道理, “你看,七重塔二层的大门近在眼前,咱们要是费劲去收拾一堆没经验的小怪, 或者自己打起来, 那得浪费多少时间啊。”
“你不是对自己拿一等奖很有信心吗既然如此, 你着什么急”
“唉,领先别人的分分秒秒都是一点一点累积起来的嘛。”羽树有些哀怨。
话音未落,两人同时举剑
“嘶”
已经追上来的非正式玩家们被两人一剑一个,统统消灭。
由于数量很多,一时之间,非正式玩家被消灭时散开的恶念弥漫着, 直接将大半阶梯笼罩了起来。
羽树和飞坦的身影掩盖在恶念中, 视线受阻, 却依然不影响他们的行动。
原本就不打算花时间打小怪的羽树想趁机溜走,却不料飞坦直接从阶梯下胡乱抓了几个非正式玩家,手上一甩, 脚上一踹, 就将个非正式玩家扔到羽树前面。
羽树“”算你狠。
被飞坦甩到羽树前面的非正式玩家落地时有些懵,似乎没弄懂自己是怎么上来的。不过他们的反应也很快,在看到羽树那瞬间,就猛虎扑食一样撕咬了过去
羽树自然是提剑应对。
虽然解决个非正式玩家并不难, 但到底拖延了点时间,再加上飞坦对付敌人的时候,还有多余的心思给他捣乱,所以羽树到底是被非正式玩家缠上了。
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羽树一边腹诽着,一边面无表情地切瓜砍菜,半点没有其实是自己先糊弄人家的自觉。
两人虽然身手利落,敌人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但耐不住原本守在祭坛周围的非正式玩家就很多。前仆后继地压上来,一个接一个的,仿佛杀不干净一样,让羽树不由觉得有些头疼。
这让他很不愉快地想到了当初跟着小魔王神威混的那些日子。
作为宇宙最强战斗种族夜兔组成的军团,第七师团在宇宙海盗春雨中犹如一柄尖刀,他们活跃在宇宙中的大小战场中,最常做的就是清扫战场。
这个清扫并不是指战后销毁尸体避免疫病传播,而是无差别地收割战场上的一切生命。
夜兔这个种族的人数本来就少,不过他们个个都实力强悍,所以在通常情况下,他们每个人在一场战役中至少要解决几十、甚至百名以上的敌人。
而在夜兔实力上位圈的族人,通常个人就能承包一个中小型的战场,每人每次需要应付的敌人基本上都是以千人计。
夜兔本身实力强悍又好战,在不停的杀戮中根本不会觉得疲惫,沸腾的夜兔之血反而会让他们越来越兴奋。
可羽树却与他们不同,他虽然是名纯血夜兔,但母胎里带来的毒素几乎要了他的小命。夜兔之血被毒素压制得死死的,所以夜兔身上的普遍特征,比如惧光、怪力、倍于常人的饭量,在他身上都找不到。
所以跟他生活了十几年的神威一开始根本就没发现他也是只夜兔,有时候甚至阿伏兔也会对此唏嘘一阵当然,这大概跟他认识羽树他妈有点关系。
同样的,夜兔之血沸腾时那种越战越兴奋的感觉,羽树也从未体会过。就算跟着神威他们上了战场,解决自己周围的敌人后,他就半点不迟疑地从战场中悄然退走,转而专心地寻找龙脉来。
而就算他早早离开战场,他所需要解决的敌人也从来都不少。
想也知道,一般需要神威这个团长出场的战役,要么是大型战役人数极多,要么就是敌人单体实力强悍。所以羽树想要避开所有人去搜集龙脉的消息,前提就是得解决所有看到他行踪的敌人。也因此,他在每个战场上沾染的鲜血半点不少。
这就好比写字,普通人写一两个字和写成千上万字的区别有多大曲臂一次和曲臂几百次的区别又有多大
再轻松简单的事情,不停歇地长时间反复做,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或多或少都会觉得有些疲惫厌烦。
不过这倒也不是说羽树解决十几个敌人就累了,只是从个人角度来说,他很讨厌这种单方面长时间又无意义的屠杀。
可以轻松掌握他人生死的人是否会迷失在杀戮中
羽树并不知道。
但只要想到自己作为亚路嘉揍敌客降生后,从一开始的抗拒杀人,到被迫接受,再到无可反抗的麻木,最后甚至能做到一边轻松地与伊尔迷交谈,一边眼也不眨地取人性命整个心理变化的过程也不过就是短短几年的时间而已。
而夜兔整个种族的情况加上宇宙的大环境,注定了他们常年与战场与杀戮相伴,哪怕羽树加入第七师团不算太久,他都或多或少受到了一点这些好战兔子们的影响。
更别说在上个世界,他在给出唯一一次警告后,就毫不留情地坑杀了几大忍村集结起来的六百多名忍者。
对于那六百多名忍者,甚至是他们身后的几大忍村,乃至探听到消息的整个忍界来说,天降陨石,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人力不可抵挡的神罚了。
可是对羽树来说,天碍震星于他不过只是一个念头,消耗的那点查克拉对他来说跟毛毛雨没什么区别。
在实力阶层完全不同的情况下,发生碰撞的结果自然是可怕的。
羽树也克制着自己,不要因为掌控了强大的力量而藐视生命,视杀戮为平常。
他不喜欢这种无意义的屠杀,所以本来就不打算参与飞坦提出的“比一比”,无聊且浪费时间。
只是飞坦这人脾气不好,他又没能糊弄过去,所以现在就被人给拖在这里了。
要不是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主办方监视着,他还真想直接展开王权者的领域将除了他之外的所有家伙包括飞坦全都弹到祭坛底下去。
王权者的能力与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完全不同,伊尔迷也告诫过他,最好是尽量少露于旁人眼前。特别是羽树那个无差别阻挡所有攻击,甚至能弹开近身之人的王权者领域。因为这个领域实在是太醒目而且功能太强了为了测试这个领域的强度,伊尔迷甚至说动了席巴亲自动手试过。
一开始席巴还留了手,可是到最后哪怕他使出全力一击,都没能打破那坚固的屏障,搞得他们老父亲莫名沉默了一瞬间。
当然这件事整个揍敌客只有四个人知道,测试员伊尔迷、测试对象羽树、测试辅助人席巴,以及旁观者桀诺。
其实他们祖父桀诺也挺想试试,不过他的念能力声势太大,怕炸了他们家的后山,所以就算了。
在这次测试后,羽树就收到了来自第一监护人伊尔迷的命令在目击者大于或等于三人的非紧急事态中,严禁使用王权者领域。
那会儿羽树还是黄金之王,使用王权者领域头顶高空中就会出现巨大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显眼得不行,羽树在做任务的过程中本来就很少用到,于是便没有半点抗拒地就接受了伊尔迷下达的禁令。
只是这监护人嘴上说完,到底还是不太放心,干脆就在羽树脑子里的念针中也植入了这道指令。
羽树“”实在是不知道对这控制欲膨胀到恐怖的鬼畜大哥说什么好。
当时那道指令对羽树来说并没有太大影响。
只是如今他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可以自如地收放,甚至能被他握在手中作为一柄无坚不摧的武器,他释放王权者领域的条件似乎应该宽松了些。然而脑子里有伊尔迷下达的那条禁令在,羽树想用也没法用。
不过这也不代表他没办法偷跑了。
羽树撇了撇嘴,一只金蝶从他指尖飞出,越过将他们包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非正式玩家,晃晃悠悠地朝阶梯顶层飞去。
然而金蝶刚刚脱出非正式玩家们的包围圈,一枚缠着念的石子“嗖”地一声划破空气,一击将金蝶击散。
细碎的金光点点消散在空气中,羽树看得火大,瞪了脸上略带嘲弄的飞坦一眼,原本好好收敛着的念能力骤然暴涨
缠裹在他身上的念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摇曳着,边缘部分的念从他身上脱离出来,凝成一只只金蝶,呼啦啦地朝阶梯尽头的门飞去
“哟,不错嘛,小鬼。”看着羽树身上爆发力十足且无比充沛的念,飞坦挑了下眉,稍微有些意外。
金蝶的数量太多,饶是飞坦想空出手来捣乱都没办法全都打下来。
羽树哼了一声,握剑的手一松,达摩克利斯之剑化作点点星光融入了他的身体里。空出的双手一左一右分别抓出两名非正式玩家,原地旋转一周,将围在他身边的其他人扫开,然后瞅准方向松手一丢
两人炮弹一样飞了出去,眨眼间就追上了飞在最前面的金蝶。
“想跑”下意识察觉到不对的飞坦单脚蓄力起跳,在空中转身,另一条腿找准其中一个非正式玩家的脑袋,狠狠地一脚踏在他脸上,借力一跃,径直飞出两米远
那个被飞坦踩脸借力的倒霉蛋在他跃出去的瞬间,当场化成几缕恶念,汇入他的手表,为他他击杀“守关小怪”的数量再添了一笔。
飞坦这一跳直接越过了距离他仅有三四级台阶的羽树,挡在了他登梯的前面。
然而飞坦心里也大概清楚,他这么做大概率是阻挡不了羽树的。这个狡猾的小丫头片子放出那么多金蝶,又把两个非正式玩家送了上去,估计另有用途。
所以,他也不管自己身后是什么情况,提着剑直追飞在前面的金蝶。一边高速移动一边投出裹上念的石子,击杀了不少金蝶,甚至还击中了稍微落后一步的那名非正式玩家。
看出了飞坦的意图,羽树哼了一声,在飞坦对剩下那个非正式玩家下手之前,操控着金蝶攀了上去。
念能力“交换”发动。
“嗖”地一声,羽树和那名非正式玩家的位置交换,念力汇集在掌心,胳膊一抬,直接捏碎了飞坦扔过来的石子。
然后他用同一只手冲已经和他拉开距离的飞坦挥了挥,笑眯眯地道“那我就先走一步啦”说完,头也不回地奔向阶梯顶层。
“啧,所以念能力还可以进行空间交换吗”飞坦有些不爽地啐了一口,眼睁睁看着羽树在一群金蝶的簇拥下飞快地登上祭坛顶层,然后推开了那道泛着蓝色光芒的大门。
大门推开后,仅凭肉眼只能看到一团不停旋转着的白光,门后是什么场景一概不知。
既然已经到这儿了,羽树也没犹豫,一脚跨进门内,身影融入一道看不见的透明光幕,很快便消失在了飞坦的视线范围内。
羽树进门后,那道泛着蓝色光芒的大门并没有关上,只是飞坦能够看到的,依旧是那团不停旋转的白光罢了。
只是让他们都意想不到的是,在羽树进门后没多久,飞坦甚至才刚刚踏上顶层,走到门前,抬脚正准备跨进去
手表上突然闪过一道白光。
余光捕捉到异常的飞坦停住脚抬起手腕一看,手表屏幕上滚动出一行字恭喜682号玩家成功解锁七重塔支线任务
这行通知足足滚动了三次才消失,紧接着飞坦便发现手表屏幕上又有了点变化,自己玩家编号前的星号变成了血一样的猩红色。
而且这个星号不仅仅是变了个色那么简单,寓意不祥的红光从手表上投射出来,一道红色光柱垂直地冲向看不到顶的天花板。
飞坦皱了皱眉,“这是什么”
“大意了”
身高低了他一个头的小丫头片子气急败坏地从门里扑出来,飞坦下意识地抬起雨伞戳了过去
那小丫头片子无比灵活地扭了下腰,正好避开尖锐锋利的伞尖。
飞坦眉毛一挑,看起来有些意外,“所以那边不是七重塔二层”
“气死我了”羽树忿忿地骂了一句。
进门之后,羽树就像走进了游戏小怪的巢穴一样,满屋子的非正式玩家齐刷刷地转过头来看着他,与之前他和飞坦靠近祭坛时一样,这些家伙二话不说直接围了上来。
只是羽树站在原地没有攻击的意图,他们也没率先动手。
羽树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抬起手腕一看请注意,您已离开七重塔内部,当前位置罪孽监狱。
不是七重塔二层,反而离开了七重塔内部。
羽树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他就说嘛,自己的灵魂已经被地球标记,虽然仗着被标记前的身体以亚路嘉揍敌客的身份取得了“公民身份”,他依旧能够进入这个世界,但免不得会被这个世界嫌弃,倒霉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这种随便选个方向就能轻松找到二层入口的事情,本就跟他沾不上边才对
这么想来,他上个世界没遇到什么倒霉事,那大概是有他那个与世界意志融为一体的混蛋大哥护着
上个世界过得太轻松,以至于来到这个世界后,羽树竟然忘了自己会被世界意志嫌弃的事情。
啧,真是大意了
羽树越过门后,一道与飞坦类似的红色光柱出现在了他的头顶上方。
“所以这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羽树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四面八方广播一样地传来j先生的试麦声。
“咳咳,大家听得到吗很好,看来是听得到了”这人依旧自言自语说得欢快。
“首先,恭喜我们编号为682的玩家成功开启罪孽监狱大门,成功解锁七重塔支线任务。”
“”羽树的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
飞坦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j先生接着道“杀戮是罪,是应该受到惩罚的”
“可是在现世生活中,却有很多双手沾满血腥的罪人得不到应有的惩罚,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呢”
“别担心,罪孽加身的恶人会被无辜者的恨意打上标记,孽力回馈,反噬其身。自诩正义的刽子手除去外衣,猩红的鲜血为我们指引他所在的方向”
“搞什么”
正式玩家们听得一头雾水,然而j先生也没有深入解释的意思。
说完最后一句话后,一道冰冷刻板得近乎机械的游戏通知取代了故弄玄虚的j先生,在所有玩家脑袋上响起。
“七重塔支线任务开启。”
“新一批非正式玩家即将加入游戏地图。”
身后的大门传来一声嘶吼,羽树和飞坦往两边跳开羽树甚至在跳开前还故意拉了一把门边接着便见一大批非正式玩家张牙舞爪地从门里钻了出来。
“这门是关不上了”羽树觉得自己十六吨的臂力还是不小的,可是刚才轻轻松松推开的大门,被他拉了一把却是纹丝不动。
飞坦冷笑“你太天真了。”
游戏主办方说要投放小怪,那自然是不允许他们这些玩家阻止的。
“当前正式玩家总数2935人,非正式玩家总数4081人。”
无论此时身处何地的玩家们,都不同程度表示出了自己的惊讶。
“正式玩家一开始总共有3244名,这才第一关,就已经少了三百多名了”
“数量下降得也太快了吧”
“我记得之前j先生说过,非正式玩家一共有3772人,这一下子怎么就多了三百多人”
“嘶等等,这个数字”
“没错正式玩家少了309人,非正式玩家也在原来的基础上不多不少地增加了309人”
这样的规律羽树和飞坦自然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
所以,当飞坦看到门后钻出之前与他同一房间的熟悉面孔时,羽树看到自己消灭的第一个非正式玩家时,也丝毫不觉得奇怪了。
“刽子手方位已标出,请各位玩家量力进行斩杀。”
听到这句话,羽树和飞坦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他俩头上明晃晃的红色光柱,心情顿时变得有些微妙。
“玩家成功斩杀刽子手后将获得随机游戏道具一件,七重塔地图范围内可使用。另有一定几率获得珍贵道具,可带出游戏地图。”
众人在听到击杀目标可获得七重塔范围内都能使用的道具时,还不怎么惊讶。可当他们听到最后一句,概率掉落的珍贵道具可带出游戏地图后,顿时来了兴致。也不管这珍贵道具到底有什么用途,纷纷摩拳擦掌地打起小算盘来。
其他玩家倒是兴奋了,可羽树这边
羽树哦豁,一不留神就从游戏玩家变成众人讨伐的精英小怪了呢。
羽树真是无辜无奈又无力,槽点太多简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好。倒是飞坦觉得这种突然转变身份的状况很有意思,简直迫不及待地等着其他玩家来刷他这个精英boss
游戏通知重复播报了三次,确保所有人都能听到。
在一层迷宫中转悠了很久都找不到方向的玩家们,开始不约而同地朝着醒目的红色光柱移动,暗搓搓地思考着该如何刷这个精英boss。
而另一边,迅速离开祭坛的飞坦和羽树突破非正式玩家们的封锁,落地之后便选了两个完全不同的方向,各自领着一屁股追击在身后的非正式玩家“逃难”去了。
羽树的“逃难”过程比飞坦轻松了不少,他在遇到飞坦之前就释放出了不少金蝶,那些金蝶到现在也没被他收回。
于是他选了个周围没人的位置,念能力发动,直接移动到了他选中的地方。
甩掉非正式玩家后,羽树稍微松了口气,盘腿坐下来接通了糜稽传来的通讯。
我就说682号怎么那么耳熟,你这小鬼又干什么了
羽树很无辜,“我只是找到疑似通向第二层的楼梯和门,然后推开门走进去罢了。其他的我什么都没做,可谁知道门后面是什么罪孽监狱呢”
糜稽倒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而且羽树给出的理由也没有什么可以指摘的地方,于是便轻轻放下,继而又问所以罪孽监狱里有什么
“你不是应该猜得到吗”羽树眯了眯眼睛,“新投入的非正式玩家从哪里进入游戏地图当然是从被打开的监狱里了。”
我还能跟你联络上,说明你那边应该没什么大问题。那我就换个问题,柯特说你所在的地方跟其中一道红色光柱标记的位置高度重合,甚至刚才和你一样进行了一段不短距离的空间跳跃。
羽树眯了眯眼睛,“你就直说呗,我就是所谓的刽子手啦。”
糜稽叹了口气,听起来很遗憾的样子,那看来另一个刽子手大概率是之前跟你一道的飞坦了,这珍贵道具看来是没办法拿到了。
“”
不过我很好奇,你俩到底做了什么怎么莫名其妙就变成玩家要刷的精英小怪了
羽树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屏幕,他玩家编号前的星号变成了血一般的猩红色。
“嗯只是我的一个猜测。”
他又看向正式玩家总数上方,计算着除了拿回身体部位外,他所消灭的非正式玩家数56,这串数字同样变成了刺眼的猩红色。
“非正式玩家被消灭后会再生,正式玩家死去后则会变成非正式玩家。而正式玩家之间互相残杀,夺取玩家性命超过一定数量后,会被被害者身上的恶念反噬,同样会变成非正式玩家。他们通过打开的罪孽监狱大门再次投入游戏地图。”
“非正式玩家代表手染血腥的恶人,消灭恶人的正式玩家是执行惩罚的刽子手。一旦消灭过多数量的非正式玩家,就会脱掉正式玩家的外衣,变成所谓的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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