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一副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的模样。
温池:“……”
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了!
秦清轻笑着,微挑眉宇带一抹“吃饱”以后的慵懒,“嗯?我们一个星期打几次炮?”
温池咬着唇瓣,仿佛在经历着什么剧烈的思想争斗。
他心一狠,仿佛把一切都豁了出去,咬牙切齿道:“一个星期一次……”
哪想到他的想法一经提出,就被秦清无情的否决了。
“不行,七次。”
温池:“????”
七次?你怎么不上天跟太阳肩并肩呀?
“不行,太多了!”温池坚定拒绝道。
一个星期七次?他的腰不要了吗?
“那五次。”
“不行,两次!”
两个人在这个“主权”问题上,据理力争,争执了大半天才定了下来。
秦清这边松了口,两个人各退一步,一个星期三次。
仿佛是生怕他耍赖一般,秦清还非要用白纸黑字写下来,甲乙双方必须在“合同”签名,“合约”才算是正式成立。
温池一脸的黑人脸问号,这人莫不是读书读傻了吧?他都答应了,难不成还能反悔?
“大家只是炮友而已,哪有你这样的,还得签字画押的?”
秦清摇了摇头,“非也非也。”
“我觉得写下来,大家心里都有一个底。毕竟,我找了你,在我没有找到合适的另一半之前,我是不会跟其他人打炮的。你想想,如果我在跟你在一块期间,私底下偷偷跟其他人打炮,你是不是也会心里不舒坦?与其这样,还不如我们一开始就摊开说。”
温池倒没有什么精神洁癖,但是,正如秦清所说的,如果知道对方偷偷找其他人的话,心里难免膈应。
这不,温池很快就被秦清带进沟里了。
要知道,炮友与男朋友完全是两个概念。
一个走肾,一个走心,哪能一样。
打炮本就图个爽,你又怎么知道你不是对方鱼塘中的其中一条?你爽我也爽,那不是“家和万事兴”了吗?
秦清之所以强调这点,无非就是不想温池招惹其他人,潜移默化的培养小奶猫对自己的占有欲。
既是炮友,又怎么能管束得了对象呢?这样的管束,想要的又岂止是炮友的位置?
什么叫做术业有专攻?这就是了。
秦清在谈判中的口才不是盖的。
这不,一开始的条款只是不允许双方在交往过程中,私底下找其他人打炮。
可是,随着谈判的深入,秦清就随即提出了很多附加条款,恨不得用条款把人牢牢的捆在自己身边,他不仅把温池的电话要到了,甚至连课表都拿到了。
想跑?不存在的!
温池在懵懵懂懂的时候,就被秦清哄着签下了“丧权辱国”的条约。
毕竟,秦某人打着受害者的旗号,卖得一手好惨。
温池这儿理亏,只能眼巴巴的认下了。
等温池意识到情况不对时,早已经为时已晚,只能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他再怎么扑腾都逃不出秦清的手掌心,除了被人家吃干抹净叼回家以外,他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两个人在细枝末节的事情上耽误了很久,眼看着都三点钟过来了,两个人连午饭都没有吃上。
筋疲力竭的温池实在支撑不住了,不得不把面子放一放,眼巴巴的看着秦清,“肚子饿。”
那渴望投食的小眼神,宛如柔软的羽毛轻轻的划过秦清的心间。
“你想吃什么?要吃外卖,还是我现在出去买套饭?”
这会都三点过来了,外头能有什么套饭呀?纵使是有,估计都凉了。
他的胃一向不好,吃不得生冷的模样。
一想到这里,温池摇了摇头,“随便点两份外卖将就一下吧。”
秦清点了点头,“你也折腾一晚上了,进浴室好好洗一洗吧。”
说罢,他便打开衣柜挑了一件自己长款的衬衣和小号的平底四角裤递了过去,“将就一下吧,你的衣服都脏了,我拿你衣服去洗一下,免得你穿脏衣服回去。”
温池的脸“嗖”的一下就红了,别扭的拿着自己的内裤,声若细蚊,“内裤,我自己洗。”
内裤是贴身的物件,他哪里好意思让别人帮自己洗呀。
笑意爬上了秦清的嘴角,他含笑的看着温池,目光打量着温池手上的两条内裤。
明明对方都还没有说,温池几乎可以确定,这个人在嘲笑他的尺寸!
小奶猫气呼呼的跑进了浴室,愤愤不平的拿起内裤在镜子面前一比划着。
嗯,确实比他的大。
好气哦!
看着秦清那“得意”的嘴脸,温池扎他小人的心都有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要知道,猫咪是会记仇。
记仇池果断上线,打开手机记事本,特意新建了一个特殊文档。
他一向有做日记的习惯,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件事必须记下来了!
温池不仅记得清清楚楚,而且,连日期都写得清清楚楚,甚至把之前的被人“横刀夺爱”的旧账一块算了进去。
以至于后来秦清发现他的小账本,才意识到小奶猫对他埋怨不少。
这不,他赶忙回头将功补过,把人哄得舒舒服服的。
偏偏温池又是个口是心非的主,“谁稀罕你送的巧克力慕斯,一点都不好吃!”
说完,用勺子用力的挖了一大勺塞进嘴里。
大型真香现场。
经历了一晚上的“激战”,温润疲倦得很,躺在浴缸里泡,温热的水颇有几分舒筋活血的感觉。
兴许是太累的缘故,温润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秦清在外头等了许久,始终不见温池出来,上去敲门都不见对方的回应,一下子就急了,赶忙打开房门,生怕温池在里头出了什么意外。
这不,他打开房门才发现,温池竟然在泡澡的时候,把自己泡睡着了。
他进去的时候,温热的洗澡都变冰凉了,这样泡下去,能不出问题吗?
秦清赶忙拿浴巾把人一裹,把人横抱出去。
等温池醒来的时候,嗓子干涩的厉害,头昏沉沉的,一时之间竟有几分找不着北的感觉。
可不吗?在浴缸里泡了那么久,能不着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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