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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求饶理由, 总是让人瞠目结舌。
皇帝目光沉沉,她拽他袖子他不理会。白呦小心看他一眼,再次硬着头皮“是我玷污了您。”
皇帝一愣。
他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她说她玷污他
白呦道“是我玷污了您, 让您白璧微瑕。”
皇帝“”
他愣半天, 嘴角抽了抽,简直不知该说什么。过了一会儿, 皇帝将袖子从她手中拽走,他道“胡说八道什么。我难道会因为、因为这么荒唐的理由生气么”
他又不是守身如玉的圣女, 何至于为此生气
白呦眨眼。
那她就不懂了。
皇帝俯身, 手勾在她尖窄的下巴上。有时觉得她可爱, 有时又觉得她可恨。爱情一点也不坚定,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要那个人在后面追她,她反而要躲
皇帝恨怒起来, 在她下巴上掐了一下。白呦吃痛不敢说, 听皇帝沉声“你还真是出了被窝就翻脸不认人啊。”
皇帝冷笑“你知道朕早上起来,发现你将朕一人丢在冷宫, 你跑得没影儿, 那是什么感觉么你知道朕一个人坐在床上在想什么”
白呦“思念臣妾”
皇帝道“朕在想, 早知你如此没良心, 当初就该杀了你。”
白呦“”
原来是在怪她拔吊无情。
白呦对他尴尬一笑。
皇帝面无表情地俯看她。
白呦有点明白他的心理了。
她仍跪在他脚边, 见他虽然口上说要杀她, 实际上也没有生气得真要把她拉出去砍了。她就大胆一点儿, 手撑在了他膝盖上, 为自己辩解道“我以为陛下是特别珍重自己。你一个女人都不睡,臣妾以为你有什么毛病。所以才害怕啊。”
皇帝“那这是怪朕了”
白呦在皇帝的冷眼下,继续尴尬地辩解“哈哈,现在臣妾明白了。陛下也是男人嘛。臣妾实在是对陛下偏见太深。其实陛下根本不会生臣妾的气,昨晚陛下毕竟也爽到了嘛。陛下又没损失什么。”
皇帝呵呵。
他一呵呵,她就牙疼。
皇帝说“朕没损失什么”
白呦心想你不是坚持你并不是重视贞操么,那除了贞操,你确实没损失什么啊
皇帝幽幽道“三滴血,一滴精。之前朕救你给了你多少血,昨晚又给了你多少算下来,朕真的一点都没损失么”
白呦被他的逻辑震服。
她讷讷“陛下你这话说的,臣妾就没法接了。”
皇帝冷冷地看着她。
白呦低头,手搭在他膝上,不安地动了动。她乖顺道“臣妾错了。”
白呦“下次臣妾再不敢把您一个人扔在床上不管了。”
她乖下来,皇帝的脸色就稍微缓和了一些。早上独自一人醒在陌生的床榻上,皇帝的心情确实糟糕十分。
本来这应该是一个甜蜜的早上,美人小鸟依人地在他怀里,哭一哭他太孟浪她承受不起,或者撒撒娇管他要补偿都很美好嘛。
硬被白呦搞成这样。
皇帝有些挫败,心想他平时在白呦那里是有多保守,白呦才对他误会这么深。
皇帝有些尴尬。
她不会觉得他是圣人,根本不需要女色吧
皇帝沉思时,见白呦跪在下方,小心地动来动去。她是跪得不舒服了,但又不敢招惹他。皇帝心一软,看到旁边还有座位,就扬了扬下巴“起来,坐着说罢。”
白呦抬头,惊喜地看他一眼。
皇帝寻思着这也不至于惊喜吧。
就见白呦撑着他的膝盖站起来,她红着脸搂住他脖颈,在皇帝僵硬又震惊的目光下,她害羞地坐到了他大腿上。
皇帝“”
她看不到旁边有座位
白呦仰头就亲他一下,笑吟吟地蹭着他的颈“臣妾就知道陛下舍不得罚臣妾,陛下心疼臣妾,陛下最好了。”
皇帝算了。她眼瞎得看不到座位,非要坐他腿上就坐吧。
不过皇帝说“也不能完全不罚。”
白呦茫然“啊”
皇帝说“伸手。”
白呦“干嘛”
皇帝“打你手心,以示惩罚。”
隔着帘子,皇后心惊胆战地在外偷听。毕竟这是皇后的寝宫,皇后想安插人手还是很方便的。听到打手板的清脆声音,皇后忍笑,放心离开。
皇后轻叹。
希望他们进展顺利吧。
若是陛下能够好起来,江山能够重整,她就能完成答应父亲和太皇太后的请求,就终于能走出这座皇城了。皇后是她的职责,但并非她的愿望。
遥远的一个山下小村,二皇子程苹隐居于此。
程苹刚从一次病魔中苏醒,他精神憔悴,神色苍白。然这无损他的容色,他仍然是温润尔雅的贵公子风。
幕僚们说了现在江山支离破碎、只等有人重整,他们情绪激昂“那狗皇帝一蹶不振,根本不配当皇帝。咱们只要等待时机,过不了多久,我看那狗皇帝自己就能把江山折腾得没了。”
程苹目有痛色,叹息一声。这江山本是父皇留给他的,若不是三弟逼得他不得不逃走而三弟取了江山,也不珍惜。那他就有责重整江山
幕僚们退下后,再有下属来回报他,说他们留在宫中的钉子被拔去了一个,他们失去了和白呦的联系。
程苹沉默片刻,道“当初不该让呦呦走的。三弟如今疯得厉害,他若是杀了呦呦,我们根本救不了。”
下属说“您的病不能再拖了,若是娘子真的能帮您取到那暴君的心头血,您就得救了。”
程苹笑一下,道“有了他的心头血,不光是我,呦呦的毒也能解。”
然而留在宫中的眼线没了一个程苹犹豫半晌,还是说“不如,还是让呦呦回来吧。我舍不得她在一个暴君的眼皮下艰辛求生,取心头血的事没必要让一个女子犯险。”
他有些责怪下属“当初我昏迷着,她要走,你们就不该放她走。”
下属低头认错,说那是白呦的意思,他们拦不住。
这样说着话,又有一个下属敲门“郎君,于娘子醒了,哭着要见您。”
于娘子,便是当初先皇留给程苹当药人的一个宫女。那宫女当年病得快死,却终是没死。这些年,多亏程苹照顾,她才一直活着。然而她因为常年用毒,身体已经坏下去了。于娘子血质已无用,程苹现在已经没办法再用她的血解毒了。
幸好程苹心善,哪怕于娘子没用了,程苹仍养着这个宫女。
此时听于娘子醒了,程苹犹豫下,还是决定去看看。
走之前,他嘱咐下属“把白呦从宫里弄出来,不管她有没有取到心头血,都不要她再继续了。我总觉得心里不安,怕她出事。”
此时宫中,气象焕然一新。
皇帝一改之前的颓废。他先前不理朝政,前些日子在白呦的鼓励下也只是随便跟着先生们学了学如何理政。而今,皇帝竟然直接开始理政了。
他去上朝了
满朝文武,看到皇帝出现在金銮殿上,呆若木鸡后,一个个感激涕零,对宫里那个还住在冷宫的白贵人感激得不得了。
皇帝的新面貌,让所有人惊喜。
宫中送给白呦的礼物更多更贵重,甚至难得的,连太皇太后都赠了白呦赏赐。
其实皇帝不得不振作起来。
他先前懒懒散散的,因觉得是自己没有应对好先皇,才害死了自己的兄弟姐妹。他应该为此偿命这江山,先皇本来就不想给他,他只是不想把江山送给程苹而已,其实他自己也不珍惜。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
白呦成了他的女人。他不光不想死了,他还想把白呦留下来。
然对白呦来说,这一切其实变化不大。
因为说起来丢脸,但皇帝自那夜后,也没有如话本中写的那样,突然任督二脉打开,喜欢上睡女人了。
他还是老样子。
现在还多了一项。
他晚上不和她投色子玩了,他开始批奏折了。
白呦托着腮在床上等他熄灯,但只看到他坐在案前,动也不动。白呦愁死了,怀疑自己是不是终生和一夜七次的夜生活无缘了。
白呦问“陛下,你何必这么辛苦”
皇帝回答她“朕家里,是真的有皇位要继承的。”
白呦“”
她掌灯下床,站在皇帝身后,犹豫着问“你知道想要有皇位继承,你得先有儿子吧你知道你想要儿子,你得先睡女人吧你要是不知道的话,臣妾可以教您。”
皇帝“”
他默然回头,无言看向她。
白呦上上下下地认真打量张婕妤本以为宫里的娘娘们各个有难言之隐,在宫里过得很无奈,没想到这个大染缸中,出了张婕妤这个纯洁白莲花张婕妤居然是想讨好陛下的。
张婕妤喜欢皇帝喜欢他什么啊喜欢他杀人不眨眼,动手不需要理由么
等等,她到底该不该吃醋啊按说有人喜欢她的陛下她该醋一醋,可是现在宫里的情况她就是吃醋不起来嘛
白呦心想罢了,看在同是宫中姐妹的份上,看在皇后娘娘这么爱我一直照拂我的份上,我也不能看着张婕妤去送死啊。
白呦便道“陛下喜欢女红好的女子。姐姐你绣上一百幅屏风,陛下说不定就会对你垂青了。”
张婕妤脸色一下子变了。
一百幅屏风一张屏风,怎么也得绣一个月吧
张婕妤半信半疑“你骗我的吧我没见过你绣过屏风啊。”
白呦捂嘴笑“哎呀,我毕竟和陛下青梅竹马,陛下爱我多年。我当然是例外啊。”
张婕妤纠结地走了。
在满后宫都觉得皇帝和白呦的关系一日千里时,白呦和皇帝其实又闹别扭了。
起因是白呦说错话,皇帝把白呦从床上踹下去了,白呦很生气美人臀是用来踹的么
过了几天,皇帝认为白呦应该反省过了,才慢悠悠地晃过去白芳仪的宫殿。皇帝进了宫苑后,见到站在廊下的白呦,一下子凝神。
心情比较古怪。
因为他看到白呦在和笼中的鹦鹉吵架,都快要打起来了。
皇帝不来找白呦的时候,白呦就在宫里教皇帝送自己的那只鹦鹉。那只破鹦鹉,只会说一句“呦呦错了”,让白呦非常不高兴。如此关键时期,白呦就开始每天教鹦鹉说新的话,例如今天
时至秋,叶枫红,满殿红艳。白呦梳高髻,系长裙,披长帛。她斜靠在廊柱上,夕阳从身后照去,很有些画中深院美人的古风。
但是她一开口,毁所有。
她在教鹦鹉“来,傻鸟,跟我说朕错了。”
鹦鹉在笼中拍翅膀“呦呦错了”
白呦眉挑高了“是朕错了”
鹦鹉的绿豆眼斜过来,朝她吐口水“呦呦错了”
白呦挽袖子,上去和鹦鹉干架。旁边宫女本想上前劝,她们看到了从院门口缓缓走来的皇帝,都不太敢劝。白呦和那鹦鹉吵架吵得自己快背过气时,身后传来男子幽声“你敢教鹦鹉说朕”
白呦没捉到笼中机灵的鸟,慌张回头,看到皇帝一身玄色金龙纹交领王袍,负手而来。
皇帝幽黑的眼睛与白呦对视一下。
皇帝迟疑一下,心想自己过来是和解的,还是不要以权势压人了。但是不以权势压人,他该如何和白呦相处呢皇帝沉思着,越过白呦,进殿了。白呦愣一下,跟着乖乖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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