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吼,太好鸟。舒晴端坐身姿, 搓热手掌, 眼底绽放小星星一般的光芒。
……不知为何, 被这种‘任我摆布’的熟悉眼神瞧着,秦见产生一种不妙的预感。
就听舒晴提了要求:“我想要你、清醒的、叫一遍、在…上.床时才会喊我的爱称、十个。”
“咳!”
饶是结婚以来秦见还算放得开,听到这种要求心头还是不禁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大写的服气。
干巴巴的喊, 身体又无快感, 她脑袋瓜怎么就跟别人长得不一样?
额头掉下一堆黑线, 秦见轻咳,企图蒙混过去:“我每次都很清醒,这个要求太简单了点,对你不公平, 换一个。”
“不换不换, 我要听。”舒晴坚持要求。
秦见再度咳嗽,脸皮开始泛红,不想认账:“有十个吗,太多了吧。”
舒晴抱臂,一脸严肃的笃然:“绝对有!我还没要求二十个呢。”
他噎了噎,稍微回忆一下十个八个称呼就在脑海里飘过,竟是无法反驳。
男人在正常和那种时候是有一定区别的,何况他这种表面正经的男人。
啊, 为什么老婆总会把暧昧的词和他想象中的事拉得十万八千里远。
秦见爬过去,圈过她身子,密密麻麻在她耳畔边啄弄, 热乎劲很快上来,再度企图蒙混:“乖,那种称呼是办事时自然而然发出的,你想听,等会我喊一整晚给你听。”
前提是——他将被子拉上。
舒晴很快从美色中逃了出来,小心肝差点跳死也不管,手臂抱在身前,铁了心了:“不行,什么都不许干,禁止肢体接触,”她胳膊交错比了个叉:“就这么看着我喊。”
小鱼儿挣脱怀抱,秦见懊恼的捏了捏眉骨:“为什么想到这种奇怪的事,边做边听不更好?”
舒晴搅动手指,脸蛋红红,隐隐抱怨道:“因为我觉得,你们男人一上了床什么话都敢说出口,就是…为了那种事,不够发自内心,我想听你真心实意的叫一遍,确定…你是爱我的。还有,每次听的时候,我自己意识也不够清醒,像在做梦。所以,你清醒的叫一遍,我清醒的听一遍。”
看她傻乎乎的,却好似击中了男人的软肋,有些甜言蜜语就是为了上床才说的…
不过这有什么不对吗?多数情侣都这样吧。
该死,近墨者黑,他要被老婆带歪了。
秦见爬到她身边,掐她纤细腰肢,轻啮咬她耳垂:“我爱你,每一次都是发自内心的。”
“喔,那开始吧。”舒晴看穿他似的。
又以为他要推辞时,秦见偷占了点便宜,找到的迷醉感压过尴尬,轻语:“……小舒舒。”
“…对,就是这个感觉,”舒晴捧脸乐,一面不忘推阻黏腻不守规则的男人:“继续继续。”
“……好妹妹。”这是一堆限制级称呼里能挑选的比较能出口的了,秦见仍叫得心肌梗塞。
“哈哈哈哈。”
舒晴笑得不行,在床上打了个滚。
“小se.女。”他喉咙发紧。
小肚子一扯一扯的抽筋,舒晴抱腹坐好时,意外发现男人某处不可细描的膨胀。
?光喊也会起反应的?
舒晴邪恶了,伸长腿儿,在男人膝盖处揉了揉:“还有七个呢,快点。”
秦见一把捉住她的脚丫,眼底的星火熊熊可见:“舒宝宝。”
“哇,好喜欢这个称呼。”舒晴星星眼,规则什么抛一边了,破例让他接触着边说。
秦见沿着她的腿往上溜达,深情喊:“老婆。”
“唔,”在仅有十个的宝贵名额中差强人意了点,不过老婆这个常用称呼听一辈子都不会腻呢,舒晴嘻嘻回了句:“老公~”
数了数,这么快就过半了!她还是太仁慈了,应该加到四五十个。
听不够嘤嘤嘤。
秦见解带脱掉睡袍,压过去亲她:“小宝贝。”
不能肢体接触什么的规则已经情不自禁的灰飞烟灭了。
舒晴勾住他脖子回亲了他两口,对于这个称呼,想到一点,凝着他眼眸:“等我们以后有了宝宝,他也不能超越我在你心里的地位。这是我的专称,好不好?”
秦见本就天性情凉薄,对孩子这种附属品没什么概念,压下亲昵的蹭蹭她的鼻尖,没有犹豫的一口答应:“当然了。”
舒晴“……”忽然觉得该担心的是培养父子感情。
秦见边在给她宽衣服,笑着又喊了一个:“舒晴妹妹。”
咦惹,舒晴颤了一栗。
好妹妹跟舒晴妹妹是有区别的,前者是上床的大众化语言,后者是男人心中潜藏的一种他难得感兴趣的情趣。
对于这种真正装嫩的称呼,舒晴意外的不感冒。
捕捉到她笑容微减,居然不喜欢这类他喜欢的,秦见忽的感伤:“你嫌我老了?”
舒晴微怔:“呃,21岁的老少年?”
秦见箍紧她的腰:“不然是嫌我太幼稚照顾不好你?”
舒晴愣住:“不会呀。”
“总之你就是嫌弃我。”他下定论。
舒晴微慌:“没有没有,老公你想什么呢?!”
“那你叫一声对应的来听听,舒晴妹妹。”秦见不显的舔下嘴角,突然明白她发起这个要求的恶趣味在哪。
“秦见哥哥。”她下意识脱口。
卧槽!!
上当!!!
说好的他叫给她听,怎么反被骗了一个…哦不,加上之前的老公,被骗了两个回去。
这一波亏了。
秦见特别喜欢听她这么叫,笑容放大:“诶,乖。”
舒晴:……
不知不觉间,身上一根纱没了,神智没能撑到最后,或许早就开始模糊了。
哎哟我去,这样除了最后一步没做有区别吗。
偏秦见这时又暗示性的、哑声喊她:“船长。”
被冠上这个称呼时,脑子里那些由她主动时的限制级画面噼里啪啦炸开。
闹到这一步,舒晴自己不守规则的难耐蹭他,额头冒汗:“快点喊完呀,只差两个了,随便喊什么都行。”
“我的公主。”
他忍不住了,爆炸的疼,先吻下去,止止渴。
我的公主……在爸爸妈妈那里,还有大皇后二公主小王子之分,在他这里,她是他唯一的公主。
舒晴仰起脑袋,与他亲近。
夜色如墨,繁星和灯火撑起城市的亮色。
窗帘已被男人好不容易腾出来的手按遥控器自动关上。
橘色的弱灯光映照出墙上一团翻滚来回的模糊影子。
秦见双膝跪在女人的两侧,汗珠大颗滴落,叫出最后一个。
“我的肋骨。”
满十个。
肋骨该归位了。
*
东海省处于中温带,典型的温带大陆性气候,气候干燥,且四面高山。
舒晴走了和剧组不同的路线,算上坐车的路程,可以多和秦见待五天时间。
由于她被定为临时的导演,先让策划部的去跟当地景区负责人沟通拍戏借用场地的事宜,准备工作让下属做好,她主拍摄。
舒晴要去的是岐岭市,此刻陪秦见抵达的是相隔岐岭市近五千米远的东林市。
车上就感到气候燥得不习惯,下车了更是。
一阵风刮来,眼皮儿都被掀起来了,舒晴伸手挡:“咳咳,这里风沙好大。”
“是啊,这里荒漠化问题很严重,”秦见按住她脑袋,给她压低了帽檐,瞥到她背后的高耸,感受了下他自己背后也有一堆沉甸甸的东西,嘴角抽搐:“但我认为,没必要带上一打树苗,凭你一人之力是改变不了什么的。”
“哎哟,我只想带一棵的,代表我们来过此地的标志,在荒漠里种树,多有意义对不对?可下车拿出来才知道有三十棵,我妈的助理搞错了嘛。”快到前方营地了,舒晴牵着男人的手拐去土坡上:“走,我们种树去。”
“……我不想,我还要去报道。”两个人带着一打树苗去种树,搞不好被当作是环卫工人,傻傻的感觉。
虽然吐槽着拒绝着,秦见还是被带到了土坡上。
舒晴兴奋的卸下树苗、工具,行礼已经托秦见同行的同事带去工房里了:“不用着急,我不是特意买了提前半天发车的票,有余下几个小时。”
这一片土坡不占公路,前后面都有居民房,还有一堆枯死的、没人打理的树,种棵树是不会有人管的。
路上有人经过,不禁都驻足打量他们。
秦见拿铲子挖坑填肥的期间,又接了几通电话。
舒晴见状:“不然你还是去报道好了,我一个人种也行。”
秦见挂断电话,继续挖坑:“没关系,一些琐碎的事。这回的项目是从前一个设计师团队里不要接过来的,地基打了一半,附近密集的拆迁户不肯搬走,地区相对落后,没有专业的土木工程师配合设计师,我可能要兼任。”
“啊,”舒晴觉得好惨,不禁直呼其名:“可恶的周林,派给你这种任务。”
“地下空间能缓解人口稠密的问题,建成商场,还能引商家入驻,提高当地的经济水平。虽然麻烦点,是个能攒口碑的项目,况且,”秦见顿了顿,把树苗扶住进坑,填土:“不管高楼大厦、平矮低房,建筑不分高低贵贱,只要是被人们需要的,我做的就是有意义的。”
“老公,你太好了~”舒晴绕树过去,圈住他肩膀,在他脸颊吻了下:“我代表全市人民亲你一下。”
秦见微笑,想回亲她一口的。
转目,周遭竟然围着十来个大爷大妈……
秦见不自在的站起来,脱掉手套:“我要去报道了,你一个人慢慢种树吧。”
一棵树种完毕,舒晴基本没干什么活,轻轻松松。
哎呀,这是故意求她夸奖么。
舒晴也扔掉手套,亲热的挽上他:“不都被神通广大的你种好了,我跟你一起回营地啦。”
“你确定吗,树木资源在这里非常稀缺,随意浪费会被打的。”
秦见提醒完,抽脱掉自己的手,先走一步。
“诶?”
舒晴正想跟上去。
蓦的,对上边上一群当地人民的注目……
舒晴默默走回了剩下二十九棵树苗的旁边。
作者有话要说:快结局了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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