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番外《Whatif…》

    时间线(世界进度):

    三河出现在1999年的杜王町郊区

    三河遇到了初始居民:房产中介

    (额外选项:★假如三河遇到的是东方仗助)

    三河成为了杜王町的常住居民

    三河关注着吉良吉影

    三河与东方仗助、广濑康一、虹村亿泰相遇了

    三河与吉良吉影相遇了

    三河与吉良吉影…[此处删除]

    三河接到了音石明的电话

    (额外选项:★假如三河没有接那通电话)

    三河与替身‘辛红辣椒’相遇了

    三河得知了替身使者与箭矢的联系

    乔瑟夫乔斯达、空条承太郎、东方仗助得到了念照

    三河进入了1987年的印度贝拿勒斯

    (额外选项:★假如三河进入了1888年英国伦敦)

    三河与波鲁纳雷夫、荷尔贺斯、J凯尔相遇了

    ……

    (To be continued …)

    ——————————

    【额外选项剧情】

    ★假如三河遇到的是东方仗助

    (没有和吉良吉影产生交集的世界线,达成:东方仗助HE结局)

    【成就:双向驯服】

    ★假如三河没有接那通电话

    (没有前往埃及遇见打Dio团的世界线,达成:吉良吉影HE结局)

    【成就:中立邪恶狂欢日】

    ★假如三河进入了1888年英国伦敦

    (没有和打Dio团产生交集的世界线,达成:迪奥布兰度HE结局)

    【成就:吾至吾往即为“天堂”,所见所想皆属命定】

    ——————————

    番外:

    <假如三河遇到的是东方仗助>

    (一)

    东方仗助是在放学路上捡到三河美穗的。

    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正站在马路中央发着呆,傻乎乎的盯着头顶的天空,双手插着口袋。

    “喂,站在路中间很危险的。”

    留着不良发型、高高大大的青少年心怀恻隐,好心对她喊了一句。

    ——后来事情就变得奇妙了起来。

    那名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女向他走了过来。

    她一边摩擦着冻僵的脸颊,一边对他说:

    “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了,你要不要带我回家。”

    “援助交际”几个大字在东方仗助的脑袋里蹦来蹦去。

    ……但很奇怪,明明是一句能吓死人的请求,面前的少女却一副理所当然又委屈的样子。

    她的样子很认真。

    杜王町这个小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住在附近的家庭总是面熟的。三河却有着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容,口音也比宫城县的人软一些。

    她似乎并不熟悉这里,有点像旅行者,又有些违和。

    东方仗助判断她并不是这里的人。

    ……所以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东方仗助脑袋一热,不知是正义感爆棚还是使命感上升,晕晕乎乎的开口说了个:“Great.”

    ——幸好这天他不是和广濑康一、虹村亿泰一起回来的,不然他的朋友们一定会惊掉下巴。

    趁东方朋子还没回家,他悄悄把三河美穗带进了家门。

    收留离家出走的女孩子什么的……

    这种离奇的‘天降系’遭遇是什么奇怪的深夜番剧情啊——

    东方仗助咬了咬牙根。

    ……该死,他明明是纯爱派。

    (二)

    三河美穗却完全把东方仗助当作了“自己人”——引导类型的Npc,帮助玩家熟悉游戏的友方角色。

    她跟着东方仗助回了家,一点正常人该有的警惕都没有,大大咧咧进了仗助的房间,盘腿坐在了椅子上。

    这是个很早的年代,东方仗助的桌上放着一卷音乐磁带和录音机,是三河美穗没有使用过的款式。

    她前倾着身体捞过磁带和录音机,懒洋洋的靠着椅背,把磁带装进了录音机里,“吧哒吧哒”按了半天,愣是没按出声音。

    好在东方仗助也是不拘小节的人,没有在意三河的礼仪,也坐了下来。

    “你不是杜王町的人吧……”

    “是游客吗?”

    东方仗助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我被车撞死了,睁开眼就在这里了。”

    三河回答了他。

    仗助正喝着水,噗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你知道‘濒死体验’这个概念吗?”

    三河美穗一边说着,一边终于找到了录音机的开关,她调低音量,播放起了日本早年流行的JPOP音乐。

    ——大致回忆了一下这首歌的发行时间,三河默默推算了这里的年份,如果面前的青年人刚刚成年,那么在“令和元年”:也就是三河死亡前的真实世界,他起码已经三十五岁了。

    ……太离奇了。

    由此三河开了口:

    “我觉得这个世界是我的幻想。”

    ……好吧。

    东方仗助擦了擦下巴上的水。

    破案了,原来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可惜的是,在第二天下午跑了遍了杜王町大大小小的医院,仗助君也没找到哪家丢了病人。

    (三)

    收留三河美穗的第一晚,东方仗助打了一夜的地铺。

    三河睡着仗助的床,很安静也不吵闹,但仗助在入睡前却听到了她小声的叹息和赞叹。

    “真是不习惯,你这样的人太善良了。”

    “知道吗……你灵魂的颜色很漂亮哦。”

    温驯正义的青少年半睡半醒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没有听清三河说的话,他困得不得了,只是用嘴型说着:快睡。

    三河听话的闭了嘴。

    第二天是周六,在下楼吃早餐前,东方仗助小声叫醒了三河美穗,告诉她自己会把食物带上来,让她乖乖在房间里等着。

    假如被老妈知道自己在房间里藏了一个女生,他一定会被乱棍打死的。

    但谁知在他下楼不久后,三河就跟了下来。

    她径直从东方朋子的旁边走了过去,去厨房叼了块面包,甚至还抽空从冰箱拿了一盒牛奶,吓得东方仗助毛都要炸起来了。

    可东方朋子却完全忽略了三河美穗的存在,和往常一样向儿子道了别,出门上班去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妈为什么没看见你?”

    东方朋子刚关上门,仗助就从座椅上跳了起来。

    “因为我希望[她看不见我]。”

    三河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Repello Muggletu”(麻瓜屏蔽咒)

    她专心致志吃着早餐,拿起了桌上的报纸。

    表情空白了片刻,东方仗助才反应过来:后面的那个单词是《哈利波特》里的巫师咒语。

    那是一本1997年出版英国小说,这两年正火,哪怕在杜王町这样的小镇也非常畅销。

    “……你看过那本书啊。”仗助下意识接了一句。

    “不……不对!”他突然反应了过来,“你想说你巫师吗?不要把不合常理的话说的那么理所当然啊!”

    _(:з」∠)_

    三河看着报纸,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用硬气的姿势回应了仗助君的吐槽。

    “……你应该是替身使者吧?”

    东方仗助的替身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他指了指自己的‘疯狂钻石’。

    注视着东方仗助的替身,三河这才瞪圆了眼睛。

    “替身使者……是什么?”

    东方仗助猜测三河应该刚刚拥有替身不久,耐心演示了一遍,用疯狂钻石劈碎了面前的餐盘,又一拳修好了它。

    “……这也太酷了。”

    三河用惊羡的目光注视着疯狂钻石,伸手想用勺子去碰疯狂钻石的脑袋,却被疯狂钻石握住了勺柄。

    三河只好在仗助的注视下默默收回了手。

    “……但也太不科学了。”

    她肯定了这个世界的‘虚假性’,觉得有趣又有些难过——’替身‘这种事物很新奇,‘并不真实的世界’却令她难过。

    “我没有替身。”

    三河回答了他,并思考了一下。

    “……我是一只爱尔兰小精灵。”(爱尔兰小精灵阴险狡诈擅长隐身)

    她随口胡扯了一句。

    感官、意识、认知……人所感受到的外部世界,其实都是一连串电信号对大脑的刺激而已。如果电信号足够真实,人类根本无法分辨它们到底是现实还是虚拟。

    就像现在的三河这样。哪怕这个世界给她的感觉非常真实,她也不认为自己能够死而复生。

    三河美穗是个唯物主义者。

    因此她不想对东方仗助解释太多——那太麻烦了。

    东方仗助又生气又想笑,一口气把三河美穗准备给她自己喝的牛奶喝了个干净。

    “爱尔兰地精不需要喝牛奶。”

    在三河不置可否的目光里,他这样说道。

    (四)

    三河美穗很会看人脾气,说是“空気を読む”(阅读空气)也不为过,在陌生的环境里,她总会用不同的姿态面对不同的人。

    像东方仗助这样正义温顺又偶尔头脑发热的男孩子——其实超级好欺负。

    她完完全全把东方仗助的房间当作了自己家。

    每天放学后,仗助都能看到那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女生,躺在他的床上,穿着他买来还没穿过的衬衣,翘着二郎腿,玩着他的Ga Boy Color,一边打游戏一边哼歌。

    东方仗助的衣服穿在三河身上很大,她把扣子从下扣到了最上面一颗,虽然不伦不类却看起来很乖。

    “……怎么这么自来熟啊。”

    东方仗助看着有恃无恐的三河,小声嘟囔了一句,无可奈何的放下了书包。

    “你明明是女孩子啊。”

    他掏出了最厚的国文课本,不轻不重拍在了三河的头顶。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已经死掉了。”

    三河美穗抓住了头顶的课本,抬头看他。

    仗助叹了一口气。

    ……她又开始说这种不切实际的话了。

    收留了三河美穗几天,东方仗助就发现了她的问题,三河总会在他的面前说一些:“这个世界是假的”,“这个世界是我死前的幻想”,“现实的我已经死了”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如果不是担心三河的‘心理疾病’,东方仗助早就把这个烦人精赶出自己家门了。

    善良的仗助君今天仍在叹气。

    (五)

    又是一个相安无事的晚上。

    “……总让仗助君打地铺是不对的,是吧?”

    躺在床上的三河美穗毫无睡意,突然坐了起来,半个身子探出了床铺,凑到了东方仗助的面前。

    “一起睡也没问题吧?把床分一半给你。”

    她这样提议。

    “你那是什么表情嘛……我明明也是个正直的人啊。”

    注视着东方仗助的表情,三河有些委屈。

    在黑暗中,东方仗助仍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他看着三河那张过于认真的脸,红着耳朵不敢移开视线。

    相处的越久,他就越了解三河的脾气——她就是个聪明又爱佯装无辜的小混蛋。

    所以他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不想让她发现任何异常。

    ……但他觉得三河这句话说反了。

    在某种程度上,她就是个迟钝的笨蛋,一点作为女孩子的觉悟都没有。

    东方仗助这样想着,叹了一口气。

    明明他才是男生,应该警告他不要做什么才对。

    “……不过说起来,仗助君的眉弓好高啊。”

    三河美穗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凑了过去,碰了碰东方仗助的眉毛。

    “因为是混血儿的原因吗,仗助君?”

    三河小声问道。

    东方仗助红着耳朵,僵在原地一动都不动。

    三河的声音很轻,在他耳朵里却很响。

    她像咀嚼着一片云一样念着他的名字,因为黑暗的环境太过于安静,东方仗助甚至能想象空气在她的舌尖快速震动的场景。

    东方仗助有点晕。

    仿佛是一颗自由自在的橄榄,被技艺高超的调酒师捉住了,放进了金酒里。

    ——他成为了一杯马天尼(加橄榄的鸡尾酒)

    东方仗助倒吸了一口气,猛然向后躲了躲。

    因为用力太猛,他差点撞到一旁的书桌。

    “……仗助君的核心肌群力量真好。”

    三河美穗不太明白他在纠结什么,看了他半晌,躺回床上,得出了这么一句结论。

    “什、什么啊……”

    东方仗助的脸又红了起来,咬牙切齿的样子像是在生气。

    只有他自己知道,胸腔里扑通扑通的心跳有多响。

    他总有一天会被三河美穗这种乱用专业名词的行为吓死。

    像她这种一本正经夸人腰部力量很好的行为……

    也太犯规了吧。

    (六)

    入睡前的东方仗助迷迷糊糊的觉得:假如把人比做薯片,三河美穗一定是最脆最薄的一片。

    (七)

    几天后,矢安宫重清的失踪却让整个杜王町蒙上了一层阴影。

    他的父母并不知道他已经死去了。

    三河曾见过那名葡萄丘的二年级生,东方仗助的朋友们经过仗助家门口时,她曾在二楼窗口向他们挥手打过招呼。

    仗助很难过,三河却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并没有多少同理心。

    因为和某些日式RPG游戏一样,这个世界是有“天堂”的。

    ——胖重死去的那天,三河美穗亲眼目睹了那种人类无法目睹的奇妙景象:杜王町的上空,魂魄像雾气一样没入云海,逝者的灵魂在升空中升华。

    生命拥抱时间,自然接纳生灵,与其说是人类死去,不如说是灵魂抛弃躯壳,人类长眠,意识常存,世间的杂质在□□的消亡中消失,只剩下了毫无重量的魂魄,唯心主义的‘天命论’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没有什么好难过的,在这个‘虚假的世界’,他仍是‘存在’着的。

    东方仗助并不知道这些。

    但作为三河自认为的‘附庸’,他是被三河偏爱着的。

    ——青少年的性格非常有趣。自从十七八岁之后,他们就显露出了固执与倔强,不仅心口不一,甚至不愿落泪,正义与信念萦绕在他们心中,所见即所得。

    因此少年人的悲伤总是格外令人动容。

    三河认为安抚‘附庸’是她的责任。

    “仗助,仗助。”

    三河美穗呼唤着沉默的东方仗助。

    “不要难过了。”

    她轻声安慰着面前的青年人。

    “胖重只是上天堂了而已。”

    天堂……

    听着这个词,东方仗助有些惘然。

    基督徒们喜欢用这个词语彼此安慰勉励,但逝去的友人已经永远回不来了。

    这样想着,东方仗助却突然呆愣了片刻。

    他陡然意识到了什么。

    ……三河是不一样的。

    她不是教徒,没有信仰,是个自称‘唯物主义者’的替身使者,她的能力奇特又异常。

    而此刻她的语气非常认真。

    果然——三河再次对那句话进行了补充。

    “我的意思是……他只是没有身体了而已。”

    她换了个措辞:

    “他是存在的。”

    (八)

    东方仗助仍坐在椅子上,呆呆注视着三河。

    他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他只是感到太不可置信了。

    三河美穗蹲了下来,缓缓跪坐在地上,把头靠在了青少年的膝盖上。

    她注视着面前的东方仗助,目光像农场主观察着羊羔。

    “如果让时间回到一天前,你能够阻止朋友的死亡吗,仗助君?”

    三河的询问很真诚,把东方仗助完全放在了与自己同等的位置上。但她的语气有一种“脱离人类”的邪性,仿佛把替身使者们的人生当作了剧情和剧本。

    下一刻——

    真正的‘邪性’展现在了东方仗助的面前。

    在三河美穗询问他同时,他骤然听见了狂风刮过玻璃的嘎吱声——

    风声很响。

    杜王町是海滨小镇,秋季很少吹这样的大风,这种骤变的气象非常奇异。

    与此同时,仗助发现风声有些奇怪。

    他抬起了头。

    ——风根本不是吹向室内的。

    东方仗助凝视着窗户,猛然瞪大了眼睛。

    这是由室内吹向窗外的气流——

    “大气循环”是自然界的客观事实、是亚里士多德的符合论真理观、是人类认知的约定俗成:水平面,风从高压吹向低压——这是常识。

    但此刻的窗外,有什么猝然改变了。

    杜王町的夜色一向很美,1999年的小镇不存在光污染这一说法,星星稀疏的夜晚,天空呈现着幽幽的黑蓝色,像是刚刚从碎石中敲出的蓝方石。

    这是杜王町的一隅,也是只属于东方仗助童年和故乡的颜色。

    可是现在——

    窗外熟悉的天空在后退。

    东方仗助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

    他仿佛身处于风暴的中心,站立在平静的风暴眼内,在他的窗外,混乱的不是热带气旋,而是时间。

    持续的‘规则’被倏然打破了。

    星河在倒转,云层在逆风中向后飘动,街上的行人在后退,他们表情定格在了永恒的上一秒,车辆向后逆行,司机却毫无知觉,夜晚枝头的倦鸟重新振翅飞向天空,没有人能意识到这一刻发生了什么——夕阳初升,太阳从日落处重新升起了。

    ——已经过去的‘昨天’被重启了。

    像是倒转磁带,不断退却的时间对三河而言只是按下了正确的按键。

    ……这是什么样一种力量啊。

    东方仗助的瞳孔在轻轻颤动。

    令人恐惧的是,东方仗助从未将她曾说过的胡话放在心上,诸如“世界属于我”、“我在我的世界无所不能”,换做是谁都只会以为她是个妄想过度的少女,或者是有心理问题的年轻替身使者而已。

    他从未想过……她真的拥有足以掌握他人力量。

    三河美穗整天挂在嘴边的“这是我想象的世界啊”、“这个世界是我死前的幻想”、“现实的我已经死了”……究竟是在一种怎样的心理下说出口的啊?

    “你是……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目光,收回视线看向了身旁的三河。

    三河偏着头注视着他。

    “我想让你开心。”

    她这样对他说。

    东方仗助凝噎了片刻,缓缓开了口:

    “你觉得世界是虚假的,是因为……”

    “因为对我来说很不真实啊。”

    三河点了点头。

    东方仗助深吸一口气,终于什么都明白了。

    绝望和对世界的无趣干扰着三河的认知,她所有的怪异言论和危险性格都得到了解释。

    注视着三河的双眼,仗助的心在狂跳。

    过于简单贫乏的世界无法给三河美穗带来真实感,好比LV.100的玩家不该出生在新手村,对于三河来说:对世界的认知越是清晰,感受到的困苦越是深刻。

    现在他知道了问题的根源。

    ——她不再遥不可及,他找到了牵她的绳子。

    (九)

    在重置的时间里,东方仗助提前知晓了友人的死亡,拥有的信息足以改变悲剧。

    三河仍是平常的样子,甚至因为没有“倒好时差”,兴致缺缺的打了个哈欠。

    在出门前,东方仗助想去捏她的脸。

    思来想去,他最终抓着三河的手腕咬了一口,印了个牙印。

    “我马上回来。”

    他呲牙咧嘴恐吓了三河一句。

    (十)

    后面的故事嘛……就是东方仗助试图‘驯服’三河的故事了。

    他将给予她新的认知、自己的世界观、正确的一切,包容她的忧虑和恼怒。

    ——至于‘被驯服’的过程,从他收留三河的那一天开始,他就被驯服了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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