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演戏ing

    第65章演戏1

    接下来三天唐钰就在澧王府中待着。

    他的基本生活除了吃和睡, 就是找各种机会跟殷禹抱抱亲密接触,又或者利用巫泉和巴迪资助的金手指, 趁着男人昏睡偷偷摸摸干点别的不可言说之事。

    说来唐钰觉得以前自己在家跟爸妈哥哥们撒娇卖萌那套,放到殷禹身上竟然也同样适用。

    不管每次殷禹因为什么事心情不好,脸色再难看,他只要放软语调撒撒娇、拍拍马屁, 对方的怒气就能平息下来。就算殷禹罚他,也只是无伤大雅的事儿。

    唐钰心中暗叹,难道还真应了那句会哭的小孩有糖吃吗

    为此他私底下专门观察了下其他人,还跟阿九阿十套过话。结果发现,他只是个特例。对别人,殷暴君那绝对是没有手下留情的, 阿九阿十都对他表达了非常的羡慕之意。

    唐钰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地方竟值得殷暴君特别对待, 最后只能自恋的归咎于他跟暴君有缘分吧,还有他可是系统按照暴君喜好条件挑出来的100契合宿主, 如此看暴君这般对他也就不奇怪了。

    心大如唐钰, 想不通就不纠结了, 安安心心呆在澧王府吃吃喝喝拿积分,除了每天都要被暴君亲亲制造演戏的痕迹外, 日子过得无比逍遥自在。

    而外面, 就没有澧王府中那般平静了。

    所有的士族这几天都忐忑得很, 随着时间的推移, 众人的关注点已经从倒霉的唐钰身上转移到了澧王到底想做什么这个问题上。

    众所周知殷禹并不是个贪图美色之人, 对方带走唐钰绝不是看上美色这般简单, 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针对曲公,因为拍卖会上唐钰替曲公说了话,殷禹此举在隔山打牛。

    如此说来,澧王是真的想把跟曲家的过招放到明面上了吗那可就糟糕透了。

    俗话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澧王和曲公大打起来,主帅暂时没事,他们这些虾兵蟹将就是当炮灰送死的料。

    因而这几日,澧城士族们颇有些寝食难安、食不下咽。

    至于百姓们倒还好,他们并不知道当日酒楼中发生了什么事,也并不知道澧王是个什么人,只当那日唐钰被带走是得罪了大贵人,心中不仅感叹世道难混,士族贵人掌握生杀大权。

    唐家倒是着急,跑去找了魏秉郡好几趟。

    魏秉郡不便告知具体事情,只能暂时敷衍安抚,他总不能跟老太太说你孙子被大贵人看上了吧,那老太太不晕才怪。

    如此三天之后,唐钰才从澧王府出来。

    他是横着进去,被抬着出来的,浑身是伤,如同进了一趟大牢被言行逼供了一番般,盖着的白布下“血水”流了一地,叫看见的人同情又惊吓。

    为了不把老太太给吓晕,唐钰让人将他抬到了衙门内院的厢房中。

    魏秉郡闻讯第一个赶来,看到这幅惨不忍睹的画面,心中生出无限愧疚。如此一个风华正茂、前途似锦的少年,就这样被毁了,老天爷实在不开眼。

    “若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让你来衙门”

    魏秉郡愧疚又悔恨,他实在不该因一己之私就将唐钰提进衙门,到底年轻气盛没有把握好分寸,成了士族间的牺牲品。

    “大人,此事不怪你,是钰太过鲁莽得罪了人,才落到如此境地。”

    唐钰声音沙哑,浑身包裹着纱布,整个人显得无比虚弱。

    种种伤势明显看得出来是被用过刑的,但从脖颈处暧昧的痕迹来看,少年所受不仅只有刑法那般简单。

    这般模样,魏秉郡不需要再去问大夫,自己就能脑补出一场悲催之事,心头愧疚之意根本压制不住,唐钰越是表现得安静懂事,他就越觉得越是愧对。

    “唐钰,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本官亲自招进衙门来的,丁昌那里,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魏秉郡不敢多问唐钰在澧王府发生了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为今之计能做的,便是交代。

    虽唐钰那天是帮曲公说话而惹到了澧王,但若没有丁昌,澧王也没机会当场就发难,少年也不会遭受如今耻辱。

    唐钰苍白脸上努力扯出轻笑,摇头,

    “大人不必如此,丁昌当日敢那般做,定是有所依仗,若要为我出头,定要惹上祸端,若大人真想帮唐钰,不如告诉钰,曲公有何吩咐吧。”

    “你哎,你比本官想象中更加聪慧。”

    魏秉郡微顿,随即叹气。

    “不是钰聪慧,是这次事情很明显,澧王就是拿我开刀泄气罢了。我死无人在乎,但我若活着回来,曲公肯定不会放过我的利用价值;而我想继续活着,唯一能够依靠的也只有曲公。”

    唐钰面色虚弱,嘲讽淡笑,“魏大人,你知道澧王为什么会留我一命吗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他们中拉锯的一枚棋子。”

    魏秉郡沉默,这个事实他清楚,曲公虽说要收唐钰所用,但其实根本不会给予真正的信任。

    他心情沉重,“曲公要你好好伺候澧王,并得到澧王的欢心你打算怎么做”

    既然少年明白自己的处境,那以少年的才智,定不会坐以待毙等死。

    从形势上来讲,魏秉郡是不敢违抗曲公之命的,但从个人意愿和良心上来说,他是并不想全听曲公的话办事,因为他很清楚,那没有好下场。

    “不知魏大人愿不愿拼一次”

    唐钰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魏秉郡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未语,等他下文。

    只见唐钰轻轻摸了摸自己布满暧昧痕迹的脖颈,露出个充满恨意的笑容,

    “既然两边都没路,那便我自己走一条出来。总归现在我都这样了,他们不仁待我如刍狗,那我也无需与他们讲义。”

    “唐钰,你切莫冲动。”,魏秉郡被他的表情吓到。

    “我没有冲动若不拼一把,下场只有死”

    唐钰深吸一口气,紧握拳头看向魏秉郡,声泪俱下。

    “魏大人,我知道你想求安稳之路,但谈何容易你非曲公心腹,今日是我遭殃,下次或许就是大人您。我们寒门出身的士子注定了就是那些士族的一枚棋子,既然有机会,为何不争取改变这种处境”

    “钰已沦落此境地没有什么可顾虑,左右都是一死,我愿做大人的长刀斩荆开路。若失败,钰自认命;若成功,希望大人到时候能够照拂我唐家安慰度日。”

    魏秉郡沉凝,这种话可不是轻易能说、轻易能应的。

    唐钰并未放弃,努力劝说,

    “大人请听钰细说。曲家的宠妃已死,留下的王子并不成才,曲家败落是定局,澧王更是没有起来的机会,他们两者斗到最后只会是两败俱伤的结果,届时,澧城之地该谁来做主”

    “王城或许会重新派人过来,可澧城士族会服气么,将来澧城的主人,必定是从现在的士族中选一个人出来,魏大人何不提前筹谋,到时候一鸣惊人,扶云之上。”

    魏秉郡沉思看向他,“你倒是胆子大。但此事如果失败,你可知是怎样的结局。”

    “钰知道,但钰没有选择,我想活着。”

    唐钰露出求生的期望,以及报仇的痛恨,

    “大人不用害怕,此事全由钰一个人去做,曲公和澧王都拿我当棋子,我听谁的话最后都免不了死,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让他们鹬蚌相争,两败俱伤得更彻底。而大人您只需要做好准备,在最后时机站出来主持局面就可以了。钰要的,只是大人给钰一条活路便可,大人,求您了”

    少年的样子像极了一个走到末路,豁出一切绝境求生的人。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说得很好,可魏秉郡性向来谨慎,尽管很心动,但也一时半会儿难以下定论,事关重大,不可妄下决定。

    “你好好休息,此事容我考虑考虑。”

    魏秉郡不敢刺激唐钰,拍拍他肩膀,叹气离开。

    唐钰盯着他背影良久,才翻身躺下,拉过被子谨慎遮住脸,才露出狡黠笑容,并且给自己的演技点了个赞,他觉得回去后他可以去演戏拿影帝奖了。

    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澧城不过就是个弹丸之地,哪能放在暴君主子眼里。

    无论是曲姬,还是曲家,又或者是曲公都只不过是主子计划中的一部分罢了,从主子回国的那天开始,整个秦国就只是主子的一盘棋局而已。

    归根究底,王城,才是主子的最终目标。

    “原书中没有我暴君也坐上了秦王之位,还统一了六国,我现在于主子而言也只是锦上添花,我的作用在于帮主子搞基建、搞民生,那些个权斗之事我只管听主子的命令就是了,用不着费脑子,003,你说对吧”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主子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做,心痒得很,但主子就是不告诉我,003,你说我要不要回头跟暴君多撒几个娇,满足下好奇心”

    唐钰窝在被子下面,脑中跟003嘀咕。

    003无声装死机,躲在系统里面偷偷摸摸高兴转圈圈,很好,主人终于有勾引辅助对象的自觉了。

    第66章演戏2

    魏秉郡看完唐钰离开,吩咐人不许打扰唐钰养伤后,叫人给唐家递了安心消息,这才到曲府复命。

    曲公不好骗,他复命时只是把唐钰报复的想法隐藏下来,其余照实回答。

    听完复命,曲公对唐钰的识相很满意,

    “他当真愿意给本公办事,没有怨言”

    魏秉郡低头,视线落在地上,正色回禀,

    “主公,唐钰不仅是个聪明人,还是个很有野心的人,自从进入衙门之后他极力表现,为求突显,这才得罪了丁昌几个幕僚,在拍卖会那日算计他一把。”

    “所以他自知若不依靠主公,没人庇佑下场更加凄惨,为求活命,自然知道怎么选择,何况澧王那般那般欺辱他,他心里怎能没有恨意如今只有听主公您的话,他下半辈子才能安慰。”

    “是这个道理,但本公就怕他不老实,同样对本公也心怀怨念”

    曲公抚抚胡子,并没有全信。

    以己度人,换位思考,如果他是唐钰,再聪明认命,心中也免不了生出怨恨之心。不过无所谓,总之对方也只是枚棋子,没了再换其他便是。

    “此事暂且这样吧,你下去,好生管着下面的人,唐钰的事,也叫人把嘴巴闭紧了,他既然识相,作为主公,我也不能让他太失望,本公不想在澧城百姓的口中听到任何不中听的流言。”

    挥挥手,曲公叮嘱让魏秉郡下去。

    待人走后,他才召屏风后面的心腹幕僚出来,态度敬意,

    “邱先生,唐钰此事您怎么看”

    被曲公唤作邱先生的人是位已两鬓发白的老者,羽扇纶巾的打扮,双眼充满着智慧之色,光从这幅皮囊扮相,就能看出其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智者。

    事实上这位邱先生也确实是曲公费了很大力气,几顾茅庐,才请动出山的。

    自从得了这位智者,曲公做事顺利了不知道多少,每次有何无法解决的困局,到了邱先生面前就不是问题,对方总能给他最好的策略,因而曲公很是重视尊敬。

    只见那邱先生闻言,手中羽扇缓缓煽动几下,摇头,“此子可用,不可留。”

    “先生何解”

    “唐钰年轻心气高傲,此番遭遇实难心平,顺从主公也不过是时事所迫,若有机会必定反噬。但殷禹既放他回来,应当想拿他跟主公做拉锯平衡,所以此子尚有利用价值,可用。”

    “但为避免反噬,此子不可留,邱某有一法两全其美,看主公愿用否。”

    曲公露出笑容,“先生但说无妨。”

    “主公既暂取不得殷禹之命,不如借刀杀人,迫殷禹与王城对立,伺机而动。”

    “先生可有顺理成章的借口”

    曲公追问。

    邱先生看了看四周,伸手蘸上杯中的酒水,缓缓在桌上写下几个字

    各方算计暂且不多说。

    唐钰在养了半个月的伤,就恢复了跟之前一样的作息,主持着报刊和慈善拍卖会后续的事情。

    这半个月来看他的人倒是不少,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不过除了江汉奕和唐老太太,其余人员全部被魏秉郡吩咐人拦了下来,尤其是丁昌那几个用心不轨的人,更是必须得拦住。

    曲公的叮嘱和魏秉郡的想法也是不谋而合,虽唐钰的事情在澧城士族眼中清楚明白,但却不能传到外面,叫百姓也随便议论。

    有曲公的放话,众人都很识趣的对此保持了缄默,而衙门的人自是也不敢乱说半句,包括丁昌几人,也不敢提着脑袋违抗曲公的意思。

    因此,对外百姓包括唐家,都只知道衙门中的唐士子得罪了澧王,被澧王狠狠教训了一顿差点丢掉性命,澧王果然如传闻那般残暴,不把人命当回事

    这其中自然少不得曲公的人引导舆论风向,借机让名声本就不怎么好的殷禹再坏点。

    不过对此殷禹倒没有做太大反应,还是那副谁都不鸟只管自己高兴的做派,让人摸不着这位殿下心思城府。

    唯一的区别就是,在唐钰伤养好之后,这位殿下每隔几天就会把人叫道府上去。而唐钰每次回来后,脖子上都少不得有些暧昧痕迹,大家看在眼里,心知肚明。

    像江汉奕这等交好的自然替他难过不已,关系普通的也忍不住同情,暗叹唐士子怎这般倒霉,落到了澧王手上,不知道何时才能脱身,哎

    但像丁昌那种,就是幸灾乐祸,巴不得哪天唐钰一去不回,被澧王弄死在府上

    然而很快,众人就出人意料的发现,唐钰不仅没有被死在澧王手中,也没有受大家异样眼光影响,反倒气色越来越好,脸上开始的抑郁之色消失,跟个没事人一样。

    大家很是摸不着头脑,心想这唐士子心也太大了吧,遭受那种耻辱之事竟然恢复得这么快

    但很快众人就明白情况是怎么回事了。

    这还得归功于沉不住气的丁昌几人,见唐钰恢复良好心中疑惑,于是几人便推出一个去试探,以言语挑衅侮辱。

    结果第二天当出头鸟的人就被澧王的侍卫抓走,被弄残了送回来。

    唐钰则满脸恨意的警告,

    “丁昌,我本与你没甚那么深的怨仇,但却你那般算计我,你等着,这笔账我迟早会跟你算。不过还真得感谢你,若不是你,我哪有机会得到澧王殿下的青睐赏识”

    说完,唐钰痛快笑着离开。

    众人见此才明白,这唐士子不是心大,而是个狼人啊

    观这模样,唐士子分明就是迅速适应环境,转危为机,不仅没有抑郁自哀遭遇,反倒认清现实把握住机会,一举成为澧王的眼中人,得到对方庇护。

    狠,够狠。

    虽然如此少不得担上以色侍人的名声,断掉仕途,但能够得到澧王的庇护,也足以由对方在澧城横着走了。

    反正都落到那步境地,不如抛弃尊严,把劣势转变优势,能屈能伸,这唐士子是个狼人。

    “唐钰虽然年轻气盛,但着实有番本事和韧性,我们日后离丁昌他们远点儿”

    衙门众位幕僚转过脑筋之后,不约而同对视,默契的选择了马上远离丁昌几人。

    唐钰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有一半的原因是丁昌,对方岂能咽下这口气

    丁昌几人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脸色不好看,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们小看了这个唐钰,阴差阳错让对方更快出头。

    衙门内是这般情形。

    外面的士族虽没听到唐钰的话,但在看到一个月过去了,唐钰竟然没死在澧王手上,甚至澧王还亲自出手帮他料理了一个仇敌,稍微想想也能猜出点东西。

    “这唐钰到底还真点能耐,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就让殷禹对他上眼了还亲自出手帮他料理人”

    曲公得到消息既满意,又怀疑。

    “如此短的时间怕是难。不过那唐钰脸蛋不错,又是个会审时度势的人,殷禹后院没人,拿他解闷倒也说得过去,他若吹个枕边风,央求一二,殷禹替他料理几个小跳蚤也不是没可能。”

    “说得是,那唐钰那模样确实是个能引起男人兴趣的。殷禹喜男色,拿他当新鲜纾解倒也有可能。”

    曲公点头,沉思,

    “但殷禹到底是个什么心思本公也难捉摸透,吩咐澧王府的暗子,好好看看,这唐钰到底哄得了殷禹几分”

    “是,主公。”

    下属领命离开。

    而不久之后,澧王府便得到一封密信。

    殷禹看过密信后,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淡笑,随即差人吩咐,

    “今天又该去接公子了。”

    当天晚上,澧王府的内院主院中又传出阵阵呻吟暧昧之声。

    一道黑影闻声悄悄接近屋顶,揭开瓦片往屋中观看。

    只见屋里衣衫酒樽到处散落,偌大的床账之中,隐隐约约呈现出一副靡乱之色,隐隐哭腔从里面传出。

    “嗯啊,王爷,求求您饶了我吧”

    “饶这几日给你几分眼色,你便忘形了是么,到处给本王招摇”

    “呜唔没,没有,钰不敢。能得王爷垂青是钰的福气,只是那丁昌当日那般算计我,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倍受羞辱,这口恶气实在咽不下去。”

    “不敢我看你胆子是大得很,别以为你伺候得本王不错,本王就真着了你的道。我不管你有没有帮曲公做事,现在上了本王的床,你最好就老老实实的,否则别怪本王无情。”

    “唔钰,钰明白。”

    “明白就好,至于丁昌那几人,你要想出气,本王替你动手便是,算是奖赏你。”

    “多谢王爷,钰一定尽心伺候王爷,所以,王爷能不能别让丁昌几人死得太容易”

    “嘶,听你的,小妖精”

    接着便是让人红脸的颠鸾倒凤春色。

    黑影听罢,这才悄悄合上瓦片,离开回禀主公。

    曲公收到回复,脸色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

    虽然殷禹并不信任这个唐钰,但到底男人在美色这关不好过,少不得被影响一二。这个唐钰也确实如邱先生所言,心气极高,是个容易反噬的。

    “来人,替本公准备刻刀,修书王城。”

    曲公抚扶胡子,做下决定。

    另一头,待黑影离开后,许久,澧王府的床帐中的暧昧声音才消失,然后传出正常少年的嗓音。

    “主子,我刚才表现得好不好为了更加形象生动,我悄悄看了不少小人书呢,主子,你得赶紧表扬钰一下下。”

    “既然钰如此尽心尽力,那便奖励你今晚与本王同榻而眠。”

    “主子,其实我是个俗人,咱们可以谈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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