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小腿肌肉紧绷,他没有想到姿姿的胆子这么大。
她的双腿在他的腰腹间绞紧,因为穿的裙子宽松,此时裙摆就像是花瓣一样在她的身后垂下,还有一些衣物被两人的纠缠夹的死紧,刚好挡住了林姿雲一半的大腿。
刚刚绑紧的衣袖有了些许松动,乔楚生眯了眯眼,伸手打了个死结,林姿雲腰间有了支撑。
“姿姿?”
林姿雲默默垂下头,唇瓣轻轻贴在了乔楚生的额头,随后捂住了他的眼睛。
“乔楚生,吴晃说那是你喜欢的类型。”
吴晃这家伙还没完了是吧?简直误人!太欠揍了!
“胡说八道!”温热的气息吞吐在林姿雲的心口处,乔楚生额角猛跳,迅速开口,“我喜欢的是你,你就是我喜欢的类型,别他妈提别人!”
她把身子的重量全数交付给乔楚生,整个人以极为温存的姿态与他相缠。
乔楚生背靠在沙发边缘,林姿雲几乎是坐在了他的身上,小高跟早就被甩到了一边,双腿轻松的越过男人,踩在了柔软的皮质上。
她放开了遮住男人双眼的手,能从他眼里看到火。
她就是吃醋了,不想让乔楚生见到童丽。
“乔楚生,是不是想要我?”女人再添上一把火,把男人的理智差一点烧没。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林姿雲亲了亲他的鼻梁,“四爷,要我吗?”
操!
一句四爷,被她喊出了千回百转,春风莺啼,乔四魂都没了。
只听得他沙哑了声音,咬牙切齿:“要!”
凶猛地咬上了林姿雲的嘴唇,宛如狂风过境,暴雨倾盆。乔楚生紧紧搂着怀里的女人,两人的身躯滚烫,温度交缠。
舌尖轻巧地挑开她的牙关,摸索着她口中的柔软。
林姿雲听到男人激烈的喘息,眼神迷离,手指划入他的发间,她浑身发软,后背酥麻,脚趾蜷紧,将他的腰腹夹的更用力了。
口中溢出一声浅吟。
乔楚生尝到了甜头,身体的火逐渐冒头,愈演愈烈。
“姿姿。”
“嗯。”
“还是之前的旗袍更方便。”
林姿雲被他挠了痒痒肉,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真是放心我。”
乔楚生收紧了臂膀,鼻尖蹭了蹭女人已经下滑的衣领,下巴微动,亲上了精致的锁骨。
林姿雲轻笑:“我放心你,你不高兴吗?”
“高兴。”
高兴死了。
乔楚生抬手松开了她编起的长发,用手梳了梳,漆黑的发顺着她的脊背垂下,挠得他的脸有些发痒。他低声呢喃:“娇娇儿,你是人间绝色。”
凑上去轻吻。
林姿雲勾起嘴角,放松侧倚在沙发的靠背上,一只手撑着头,声音轻缓,珠落玉盘。
“那——你就是我的人间。”
路垚和白幼宁脚步放的很轻,上了楼,径直来到了林姿雲的门前,互相对视了一眼,做出了噤声的手势,不约而同的贴在门上干起了偷听的坏事。
但他们也只是想知道两个人有没有因为童丽吵架,谁曾想似乎是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路垚和白幼宁红了脸,尤其在听到他们最后一句对话后,纷纷无法承受的捂住了胸口。
路垚那是十万分的震惊,他从来都不知道姿姿居然这么会讲情话!
——娇娇儿,你是人间绝色。
——你是我的人间。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轻手轻脚的离开,回到了自己家里总算可以放声说话。
“楚生哥还能这么酸?”白幼宁猛地给自己灌了一口水,她的脸上还有干掉的、未擦干净的泪痕。
路垚是缓了过来,认清了现实,这两个人互相被对方吃得死死的,再看看白幼宁说的这什么话?
“人家明明是甜,说什么酸呢?”
说完路垚就想起刚刚听到的对话,浑身一个颤抖,不禁咽了口唾沫,讪讪地想,是还挺酸的哈。
“我觉得我可以让我爹去准备楚生哥的婚礼了。”
嗯,婚礼……什么?婚礼?
路垚恐惧摇头,不行不行。
至少暂时不行!
“乔楚生还要过姿姿那位哥哥的关呢?想娶姿姿怎么可能这么容易?”
开玩笑,要是姿姿哥哥来了,那离他被抓回家恐怕也不远了吧?
路垚晃了晃脑袋,把令人害怕的画面甩出脑中,不由得咬起了手指。
巡捕房。
乔楚生用手擦过破皮的嘴角,感觉到疼痛,忍不住舔了舔后槽牙,忽然笑出了声,把跟在身后的路垚吓了一跳。
随手把衣服往沙发上一扔,挽起了衬衫袖子,松垮的靠在沙发上,领口半露。
路垚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怕什么?”
乔楚生心情很好。
“你知道你现在就像什么吗?”路垚坐得远了些,“开屏的公孔雀。”
乔楚生侧过头看了他一眼,混不在意,甚至还翘了腿:“能吸引到姿姿,开屏开多大我都高兴。”
我的妈呀,路垚默默撇开头,抱紧自己,弱小可怜又无助。
“探长,查到了。”
阿斗先闻其声,后见其人,走进来向乔楚生点了点头。
那第四位被捅死的是一位教书先生,名叫梁文同,他在被杀那晚,本是要去长三堂为一位女子赎身,只是当晚被那个刽子手意外杀死。
路垚当机立断,拍了拍沙发:“走,去长三堂!”
转头却见乔楚生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愣着干嘛?走啊?”
乔楚生心想,这才刚哄好姿姿,要是去长三堂一趟,被姿姿知道,岂不是?
他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后悔,当时自己怎么就喜欢上了逛长三堂这些个地方?
“那你……别让姿姿知道?”
路垚冷漠:“必须让她知道!”
不过最后还是路垚妥协了,两人去了一趟新月日报,带上了白幼宁。
她坐在车里,还有些兴奋。
“好久不去长三堂了!”
这话听着,难道白幼宁还去过长三堂?路垚疑惑发问,眼神还不停的朝着乔楚生瞥:“你是自己去的呢,还是跟着……?”
听懂路垚话中的意思,乔楚生发出一声嗤笑:“她爹可是白老大。”
去个长三堂没什么大不了的。
乔楚生离开之后,林姿雲收到了吴晃的消息,得知他下午在家忙事务,便让林铖载着她亲自去一趟吴家。
吴晃把一个纸袋子递了过去,袋子上印刷着精致漂亮的图案。
林姿雲随意挑开一看。
“好看是好看,我也挺喜欢,可我不想收。大哥帮我退掉吧。”
“怎么?嫉妒了?”
林姿雲轻哼:“甭管是嫉妒还是膈应,这不都是因为你说的话吗?”
吴晃笑着摇了摇头,真是和她哥哥说的一样。
娇里娇气,还特记仇。
“那这退到的钱给我,我回头把你家里的那些椅子给换掉。”
这么大手笔?林姿雲想到之前在百老汇那个椅子的面料,诧异地看向他:“这钱恐怕只够买半张椅子的吧?”
差不多吧,他家也不缺这点钱,给妹妹花钱,他高兴。而且这样的话回头从林瀚唐那里挖东西的时候,心里也不会内疚。
吴晃打的一手好算盘:“白送你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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