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夫站在一边问:“小姐,需要奴怎么做?”
张妙仪想了片刻, 才说:“不能在慈恩宫, 得把诺儿送到一个闲置的宫殿去。然后你再去找一个太监来,时辰差不多了我去请太皇太后。”
“小姐, 太监怎么能行?”月夫有些疑问。
宫里的假太监怕是只有月夫一个,张妙仪定是不肯让月夫碰嘉诺, 她觉得月夫脏, 宫里的任何一个太监都比他干净。
“太监怎么了, 在她身上留些印子就行,至于没有了那玩意儿,不是还有手吗?这样就足够了。”说完, 张妙仪又把那剩下的半瓶药给月夫,要他给抓来的太监也下药。
月夫扛着人出去了。
宫里闲置的宫殿很多,找一个不难。月夫把嘉诺放好,便又去找太监,然后强行灌下药后将两人关在一个房间里。
那太监吃了药不到片刻就发作了,胸腔里烧起一团火, 躁意难忍,看到床榻上躺着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他立即扑过去。
悉悉索索的,嘉诺感觉到有人在扯她领子, 她无意识地嘤咛着:“二哥哥,二哥哥……”
听她这般娇娇柔柔地叫着,太监越发的受不了, “乖,哥哥疼你,好好疼你。”说着,他又起身慌乱的解腰带。
就在太监俯下身正欲亲吻嘉诺的时候,张妙仪赶来一把将太监推开,月夫拉住太监。张妙仪将嘉诺的衣服解开,用手在她身上弄了些印子,然后再把被点了穴道动不了的太监放在嘉诺身上伏着。
这样太监半点没有沾染嘉诺,而宇文允看到那些印子就会认为是太监亲的,也不会再爱嘉诺了。
宇文允是去未央宫用晚膳时发现嘉诺不见了的,他派人去张妙仪哪儿也没找到,莫名的,他心里有一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最后发动禁军将整个皇宫搜寻一遍。
宫殿的门被一脚踹开,宇文允走过去将帐幔掀开,入目便是一个太监趴在嘉诺的身上,他推开那太监,把衣衫不整的嘉诺用薄被裹起来,然后抱起往外走。
清影随后进去,将那太监绑住。
“陛下,那太监如何处置?”清影问。
此时,宇文允一张脸阴沉至极,阴瘆瘆的眼看向那太监,寒光摄人,可那太监还未清醒过来,咧着嘴笑得荡漾。
清影说:“陛下,看样子是被下了药。”
“等他醒了严刑盘问,定要查出幕后的人。”宇文允嗓音也冷寒,心头突然冒出针扎一般的疼,他身子似是不稳地向后退一步。
嘉诺在他怀里被抱着,还裹着被子,更加热得不好受。扭动两下,两只凝雪般白皙柔嫩的手臂挣出来。
夜色暗沉,少女一双眸子湿漉漉的泛着水光,迷离地看着宇文允,柔软的小手一点点的攀上他衣襟,想要往里探。
宇文允一把将她手握住,身后还跟着青萍和阿寺。
“诺儿,先别闹。”他把她挣出来的两只手臂又重新裹好。
“二哥哥,诺儿好难受。”柔柔媚媚的声音,惑人至极。
宇文允将她抱得更紧了些,脚步也加快,从这里到崇华殿更近,他便往崇华殿去。
张妙仪带着太皇太后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宫殿里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张妙仪赶紧跪下:“外祖母,嘉诺定是被陛下带走了。”
太皇太后二话不说,一巴掌打在张妙仪脸颊上。“蠢货!”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下药下错了,抓奸也赶不上,蠢上天的蠢货!”太皇太后一边走一边骂,张妙仪跪在地上用手握着脸,阴狠的眼睛里有泪光闪烁。
最终,张妙仪还是没能狠下心,她是故意晚一步带太皇太后来的,若是太皇太后抓奸成功,宫里所有人都会知道嘉诺被太监玷污,还会传到宫外去,她不想看到嘉诺被众人指点。
宇文允知道了为了颜面他只会封锁消息,这样,嘉诺受的伤害会小一些。
“诺儿,对不起,对不起。”张妙仪跌坐在地,哭出声。“我不是故意要伤你的,对不起。”
“是我害你失去陛下的宠爱,但是诺儿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等我做了皇后,我会给你找一个好郎君,找一个天底下对你最好的人……”
张妙仪伏在地上抽抽噎噎地哭,站在一边许久的月夫蹲下身,手掌轻轻拂上她的背。
回到崇华殿,叫人备了水,宇文允抱着人踏进温热地水池中,然后给她解衣服。
只见那白嫩的肌肤上布着红痕,鲜艳又刺目。宇文允咬着牙,心里嫉妒得发狂。他的人竟然有人敢染指,等明日,他一定要将那太监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还有幕后下药的人,他不会让他好过。
宇文允走开两步,把嘉诺的衣服放到池边去。
少女跟着过来,从背后抱住他。“二哥哥,我好难受。”她迷迷糊糊的不清醒,但是心里想的人只有宇文允,叫出来的人也是他。
宇文允转回身,嘉诺一张小脸沾染着酡红,原本清澈的眼现在被蒙上一层水雾,带着迷乱,就那样充满了渴望地望着他:“好想,我好想。”
“想什么?”宇文允大手拂上她的脸,慢慢移到眉眼,再到鲜艳的红唇上摩挲:“告诉二哥哥。”他自己一双眼灼得火热。
她现在很想很渴求,可又不知道自己想什么,渴求什么。就是很难受。
“不知道。”
“好了,二哥哥知道,二哥哥帮你。”他心痒难耐,快步将嘉诺抱到池边。
现在少女的样子就是他梦中的样子,那身子软的不行,站都站不住,宇文允把她扶着。
“喜欢二哥哥吗?”他埋首吻她脸颊,磨着到耳根。
现在,他的体温比嘉诺还要烫许多,池里的水温似乎都被他灼得热了几度。
约莫一个时辰左右,宇文允抱着嘉诺出来,人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
清影昨晚审了那太监一夜,严刑拷打问出的结果也只有一个。“那人长明宫的太监,他说昨晚是他守夜,站在门口便被一个身穿黑衣的蒙面人捂嘴带走,然后强行灌了他一碗水,之后的事情他就不记得了,直到被打醒。”
今早嘉诺醒来,宇文允也问过她,她说只记得自己在书房门口喝了一盏茶,后来的也都不记得。
包括后来她和宇文允发生的事情也都不记得。
“那便从嘉诺喝的那盏茶水查起。”宇文允道。
片刻后,常福进来跪在宇文允面前:“陛下,是奴才亲手煮的,倒的茶。不应该有问题呀,奴才也没有理由要害郡主呀。”
常福算是宇文允身边的老人,他信得过。
后来又派人去找茶叶渣,看里面药的成分,可茶叶渣昨晚便运出宫去倒掉了,也无从查起。昨日茶室外的宫人太监也并未看到有人进去过。
看来此事急不得还得在宫中寻找一些异常的蛛丝马迹,慢慢来。
早上醒了一次,嘉诺只觉得浑身酸软,然后接着睡便睡到了傍晚。傍晚醒来她还是觉得身子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她躺在床榻上,两只眼睛望着帐子。
“郡主,起来喝点水吧。”阿寺端着一杯蜂蜜水过来。
嘉诺接过喝了小半杯。“不喝了。”
阿寺腿疼好得差不多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封锁了消息,阿寺也不知道,她觉得奇怪,怎么郡主睡了一天还没精神。“郡主,外面太阳已经落山了,要不要起来走走。”
嘉诺摇头:“不了。”
她声音都极小,轻轻细细的。
晚上,宇文允回来,嘉诺也还在床榻上。
“怎么了?”宇文允坐下来,大手去握住她的小手,放在掌心里轻轻揉捏。“还是不舒服吗?”
嘉诺身子倚着床头,身子软软的,“嗯,不知为何,觉得一点儿力气也没有。”
她头发没梳,随意的散着,更显懒倦,偏偏一张小脸白里透着红,嘴唇也鲜红莹润,低垂的长睫闪动,亦是极为惹人怜爱的模样。
嘉诺不知为何会没有力气,宇文允却是最为清楚不过了。
昨夜的他依旧不行,蛟龙在门口闯了两下还未进去就坚持不住了,一口涎水吐出便疲软下去。但是嘉诺还呜咽着难受,眼睛红红的都哭了。宇文允责怪自己,可有无耐,最后把人放在池边坐着,头埋下去。
那时,他能感觉到嘉诺是快乐的,在他舌尖一点点的描绘中忘乎所以。
她也很受他的取悦,等宇文允把她抱下来时,玉石铺成的地面上水了一片。而她的味道也很好,甜甜的,他很喜欢。
所以今天嘉诺一整天都这样,宇文允也不觉奇怪,消耗太多,自然会损失体力。“饿了吗?要不要出去用晚膳?”
只有那么一点饿,嘉诺本不想吃的,但是又听宇文允说:“我一个人没胃口,你陪着我或许能多吃两口。”
“嗯。”嘉诺抬眸应答,身子朝宇文允挪过去,坐他腿上,一双细软的手臂圈住他脖子。水盈盈的眸子望他。
“二哥哥你抱我出去,我走不动。”她声音软软糯糯的撒娇,纤长的睫毛一扇一扇。
不抱也不行,她整个人都黏在他身上挂着。
宇文允嘴角勾笑,曲指刮了她鼻尖儿一下:“好,抱我的小懒虫去吃饭。”他长臂收紧,抱稳了起身。
脑海里没有记忆,身体的记忆仿佛还在,宇文允大手收拢她后腰的时候,嘉诺下意识的颤栗了一下,心头也有点发热。
用膳的时候,宇文允给她夹的菜她都没吃,只小口小口的喝着碗里的银耳雪蛤汤,最后宇文允又耐心哄着给她喂了半瓷盅的芙蓉羹。
这种异常的酸软感直到第三天才彻底消失,宇文允也答应她再过十天就待她去骊山避暑。
天气日渐炎热,这十天也是越发的难熬,殿里摆的冰盆放到了贵妃榻下边,小宫女打扇子也要顺着冰盆,将冷风摇上来。
而嘉诺就懒懒的窝在榻上,动也不动。冰酪一日只有一碗,她都小小口的省着吃,不过有冰水果,这个季节的葡萄汁多肉甜,西瓜哈密瓜也甚是解暑。
今日张妙仪来了未央宫,嘉诺又让阿寺再找了一个宫女,四个人凑在一桌推牌玩儿。
之前下药的计划失败,张妙仪怎么也没想到,皇帝不仅不在意,反而对嘉诺更好了。前日她回了一趟相府,执行新的计划,让父亲带着宫中的大臣给皇帝施压,要他择选一位合适的皇后,而这个合适的人便是她。
她既是相府嫡女,又是太皇太后的亲外孙女,身份自是尊贵,再者性格温婉贤淑,长相也温柔客人,端庄大方。朝中支持她的大臣众多,纷纷向皇上建议。太皇太后昨日也找皇帝说了一次,当时张妙仪就在屏风后面,偷偷看宇文允神情脸色,也并未有任何的不高兴。张妙仪想,或许皇帝是愿意的。
若她当了皇后,她也愿意让宇文允依旧宠着诺儿,她一开始要的也并不是什么帝王的宠爱,她只想要皇后位置,无上的权利而已。
所以今日,她想见见皇帝,知晓他每日都会来未央宫留宿,便玩到晚些才回慈恩宫,只为着路上能遇到宇文允。
牌局结束天都快要黑了,嘉诺见张妙仪要走,拉着她一起用晚膳。
张妙仪几番拒绝才出来,果然走到未央宫殿前长阶下的时候,遇到了宇文允。
“妙仪见过陛下。”张妙仪欠身行礼。她今日特意打扮过,烟粉色广袖纱裙柔婉,束腰更显身姿玲珑有致,妆容亦是恬淡的,看起来温柔可人。
宇文允给嘉诺带了酸奶酪,拿在手里,怕失了冰凉他步伐略快,直接跃过张妙仪就走了。
方才陛下看到没有看她一眼,张妙仪起身,脸上温柔的表情瞬间变得冷冰冰。她厚着脸皮快步追上去。
“陛下等等,妙仪有话要与陛下说。”张妙仪走在宇文允身侧,有些跟不上他的步子。
宇文允脸上有些不悦,但还是停下来:“你说。”
“前日妙仪回了一趟相府,父亲给我说要我做皇后,太皇太后亦是如此说,想必朝中也有大臣上了折子。”她顿了一下,抬眸看着宇文允,“妙仪知道,陛下心里只有诺儿,将来的皇后之位也是诺儿的,妙仪不敢有丝毫妄想。所以妙仪希望陛下不用将那些朝臣的建议放在心上,也不要为此事烦忧。”
她轻轻柔柔的语气,说得格外真诚,一双眼睛也清明一片,毫无杂质。
宇文允清寒的眼打量在她脸上,好似细细审视,张妙仪手指微动,脸上的表情克制着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回到寝殿,张妙仪又给父亲书信一封,上面的意思大抵是自己不愿意做皇后,让父亲不要再劝说皇帝,而这封光明正大的书信被清影截下来,交到了宇文允的手中。
宇文允看着书信,神色淡淡,没有什么情绪。
身边空空的,嘉诺醒过来,帐子掀开看到宇文允坐在案几前,她起身赤脚走过去,身子软软的窝进他怀里。
“二哥哥,你在看什么呀?”她还迷糊着,视线也有些模糊。
宇文允手中的书信早就换了,此时拿着一册折子。他放下册子,双手将她抱起坐到自己身上来,夏日的衣裳透薄,怀里的人软又热。
“怎么醒了?还有几本折子没看完。”说着,他埋首在她颈间深深闻了一口,出了点汗,她身上依旧是香的,越发馥郁。
嘉诺小脸蹭了蹭他胸口,嘟着嘴儿望他,水灵灵的眸子里有几分委屈:“摸到身边是空的就醒了。”
突然,她心里又生出惆怅,小手环住他腰,“方才我做梦了,梦见二哥哥娶了皇后,就再也不理我了。”
额头抵着额头,宇文允嗓音有些低哑:“不会,那只是梦而已,梦都是相反的。”
嘉诺点头嗯了一声,二哥哥对她这么好,这么喜欢她,是不会娶皇后,不会不理她的。“那我回去睡觉了。”说着,她从他身上下去。
宇文允大手把她揽住了,抱好她:“陪我看完,等下一起睡。”
“好。”嘉诺侧过一点身子,陪她一起看奏折。
奏折上的都是政事,书面口语严谨恰当,嘉诺看不太懂,看着看着便眯了眼,趴在他身上呼吸浅浅的睡着了。
照着嘉诺说的地方,宇文允找到了玉玺,他在朝中的根基也日渐稳固,对于娶谁做皇后这件事情 ,他做得了主。
月明星稀,远处太清池里传来阵阵蛙叫,草丛间有几只流萤,闪着星星点点的光。
约好的时间已经过了两刻钟,阿寺还没有来,清影蹙着眉欲去寻她,怕她出事。刚走出亭子,阿寺便提着一盏宫灯,小小的身子朝他走过来。
“这次又给我买什么了?”阿寺放下宫灯,敛了裙角坐在长椅上。
“怎么来又来的这么晚?”清影站在她面前,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迟到了,之前问她她不说,这次看阿寺瞥他一眼也不说的样子,他加重了一点语气,“怎么来的这么晚?”
他还是第一次对阿寺说重话,阿寺也不乐意了,语气比他还重了一些:“我故意的,故意要你等那么久!”
她确实是故意的。
“等不了你就走啊,又没有非要你等,下次不要见面了更好!”摸清了清影可欺的性格,阿寺在他面前说话也愈加的随心所欲。
清影一下就慌了,他上前一步蹲下来,看她眼睛,声音也变得轻柔:“不是,我只是担心你。下次你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阿寺不屑一顾:“我东西呢,快给我,我要回去了。”
清影从衣襟里拿出来,这一次是一对镯子。静静地躺在雕花小方盒里,翡翠通透,虽不是价值连城,但也是上品。
阿寺接过来,起身就走。她其实也知道,清影在别的小宫女面前向来都是冷着脸,就算是对青萍这个妹妹,也是时常摆脸色,只有在她面前,清影才这么柔软可欺。现在那大个子正一声不响的跟在她后面。
阿寺偷偷的欣喜,嘴角漾开甜甜笑意,可依然不回头。
自从张妙仪在宇文允面前说了那一番话后,时常在未央宫玩到很晚,几乎每次出来都能碰到宇文允,也就欠身行个礼。有一次她和宇文允说起一下午嘉诺都做了什么,宇文允倒是出人意料地驻足片刻,听她说,后来她便时常说起,宇文允也会回她几句。
嘉诺迷迷糊糊的不懂,阿寺心里却有些膈应,再加上她在宫女堆里,听到不少前朝众臣建议皇帝娶张妙仪为后的传言,越发看张妙仪不顺眼了。
这日,宇文允平时这个时间都到未央宫了,可现在桌上的饭菜都凉了人也没有回来。
嘉诺倚在贵妃榻上,旁边宫女剥了一颗葡萄递过来,她拿着一边吃一边吩咐:“阿寺,你去御书房看看二哥哥在做什么,叫他快些过来,说我好饿好饿。”
“嗯,奴婢这就去。”阿寺答。
等阿寺走到御书房门口的时候,便看见张妙仪在里面,好像是做了菜过来的,桌上还放着食盒。
阿寺心里腹诽:这般讨好谄媚,看来真的是想抢郡主的皇后之位!我才不要你得逞!
里面正说着话,阿寺不好进去,只得在外面等着,夕阳光斜斜的,照得她脸火辣辣的热,她走到一边长廊下躲避阳光。
片刻后,里面的人出来了,下了长廊,她恍然看见那叫月夫的太监牵了一下张妙仪的手,被张妙仪一下甩开了。
阿寺躲进转角,看两人走远,她悄悄的跟在身后。
一个太监竟然敢摸主子的手,一定有问题,她得跟上去看看。走着走着,天色暗沉下来。
等她回神的时候,才发现前面的人不见了,她悻悻转身欲往回走,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将她拦住。
“月夫?”她惊吓叫出声。
月夫逼着她步步后退:“你跟着我和小姐做什么?”
阿寺后背地在廊柱上,退不了了,灵机一动,她说:“是郡主,郡主吩咐我说让张小姐明日来未央宫陪她玩儿解闷,张小姐不是两日没来未央宫了吗。但是你们走得太快了,我不好大声喊叫,便一直追你们。”
月夫紧绷的心暗自松懈下来,“你回去吧,我会转告小姐。”
阿寺:“嗯,好,谢谢月夫公公了。”
回去的路上,阿寺才发现方才那个地方是宫里一处极为偏僻的废弃宫殿,树木茂盛无人修剪,花坛里也杂草丛生。她越发的觉得不对,他们来这里做什么?算了,这次已经被发现,过几天再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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