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启玉咬完之后又学着对方曾经做过的那样,轻含片刻,接着脑子一个过于开窍,又将自己的舌伸了出去,用舌尖去感受着对方那温软的薄唇。
他做的很认真,认真得眼睛都紧闭着,且心神也都全然都放在那相互接触着的唇舌之间。
就在这时。
那小心翼翼勾勒感受着一切的舌忽然被卷入了某个带着温度的柔软地方许是因为这般动作着实太过生疏,也不小心碰到了那坚硬之物,留下了道道并不算太严重的齿痕
虽偶有意外,但却都不影响这对接触亲近的眷侣更是深入的在唇齿间交流。
这感觉新奇至极,亦美妙得很,不是言语能简单描述得出其中意境,唯有体会者方知其乐趣。
时间便在这难分难舍的酣战间缓缓流逝着。
直到那衣襟都开始凌乱起来,李澜江方才回过神,连忙止住那些不适宜的念头,同时按捺下所有躁动,将怀中人轻轻推开了些。
“嗯”得了趣的凌启玉不太明白李澜江为什么要推开自己,他双手仍紧搂在对方颈窝间,微抬着头,用那迷离又茫然且还带着疑惑的眼神投向身前之人,语气还带着稍许缠绵之意。
凌启玉容貌本就绝佳,眼下又是这幅表现,谁人能顶得住
恐只有那心里眼里都是道者方能淡定自如罢。
而李澜江也算是道心坚定之辈,但他却是不怎能稳得住,眼前便是道侣,又方初尝得乐趣,难免心中还带着涟漪。便也只能避开这道视线,轻咳一声,缓了好些时辰,才声音略微嘶哑的说道“天且都亮了。”
听到这话,凌启玉很是疑惑的转着脑袋看向窗外,待见着那偷偷爬进屋里的明亮日光,又将视线投回李澜江身上,眼神很是复杂。
啧,都是男人,谁还不了解谁,装些什么
亲都亲起来了,干脆尽兴不是更快乐
就这么想得正入神,谁知他的身体竟就这么应和着脑海中的想法开口来了句“哼,假正经。”
这下李澜江不得不将目光落在凌启玉的身上,边再次为对方整理起衣物,边笑着应和道“是是,你说得都是,我既坏,且也假正经,可满意”
凌启玉很是认真的摇了摇头,表示着自己一点都不满意。
他就是个肤浅的人,就想着及时须行乐,跟李澜江这种正人君子可不同
而且,这话听着怎就那么不对,不像是在承认自己又坏又假正经
没等他想出些什么来,眼前的人又开口了。
“你之体质过于特殊,亦筑基不久,在你还未完全掌握并熟悉体内那阴阳混沌前,可必不能贪这一时之欢。来日方长,我们尚且还有许多的年岁,多到,你恐会在今后厌烦见到我。”
李澜江缓缓解释着,同时用拇指将道侣唇上那仍停留着的水痕擦拭而去。
这解释凌启玉倒是听进去了,便不再执着于着贪欢一事上。
听着提到了筑基,他忽就想起来,前几日才刚在玉简中见着了对筑基的介绍,上头可醒目的提醒着年纪太小不能筑基,话里话外都明明白白的表明一旦筑基形骨就长大不了
想到这,他有点慌了
自己这才约莫十五岁,可还有的长呢虽说不大可能长得高过李澜江,但起码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差了将近整个脑袋的高度
心一急起,嘴巴也利索起来,开口就道“不会厌烦你,但我筑基,长不高了”
闻言,李澜江愣了片刻,紧接着放声笑起来,又恐会气着凌启玉,便连忙开口解释道“莫担忧,你有已十五六,修真界中大多世家宗门弟子都会选这个根骨年纪筑基,待日后突破再历雷劫,且能蜕变成长几岁。”
世家宗门如此作为其实是恐那弟子们会被俗世外物动摇心志,便故意为之。亦有那不世天才,无法再压制修为,便只好选择早些年岁入道。
但若是这根骨再小便就不大合适了。
毕竟往后雷劫到底能使其蜕变个几岁,谁都无法预料清楚。
这下凌启玉才松了口气,长不大长不高可是件大事,他可不想顶着十五六岁且还带着稚气的模样去闯荡修真界,就算不能威风霸气,怎么说也得风度翩翩。
心中悬着的石块终于落地后,才发现自己还保持着抬手环抱李澜江颈窝的动作。
旁的不说,就因为他太矮了些,还需得抬仰着头方能与对方对视。果然还是得再长高些,不然亲热些许都得抬头垫脚,可累了
“已正午,便先去用饭罢,今日还得去一趟记事堂领你入宗门,可不能耽误了。”李澜江边说,边将凌启玉的手臂从自己肩颈处轻放下,接着便牵引着对方的手,如同往日般将人带离出门。
筑基后便已辟谷,本无需再进食,但灵食中亦蕴藏灵气。
若是那品阶超高的食修,更是能做出堪比仙灵丹药般的灵物美食。当然,灵食为外物,与丹药般,品质普通者同含杂质,食用过多亦对修行有所负担。凡事皆有度,适度便可为,灵食丹药皆如此。
李澜江深知此理,在用饭时,便与凌启玉细说乐几句,他知晓玉简上必有记载,不过是想再亲口多言一遍多提醒一道罢。
很快便用完了饭。
凌启玉本想着亲自收一次餐桌,但可惜身体的操控还不算灵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澜江站起身把桌上的碗筷都收入食盒中。就在这时,余光瞥见了地上的破碎瓷片,突然就记了起来,自己昨个学会了个打碎水杯的招式便也迫不及待的与李澜江分享起来
努力了一番后,便很是顺利的开口说道“江江我会攻击水杯了”
李澜江刚将食盒盖上,便听到了这么一句。
看向凌启玉那双亮闪闪的眼眸,知晓对方心中定是欢喜雀跃得很,亦想在他面前展示一番,便翻手从储物袋中取出个普通的水杯,往着食盒上放去后,说道“那且试试不用心急,慢慢来便是。”
说完后,他也不急,坐下身,静静的等了起来。
在那上一世的零碎记忆中,那位道君似就是这般教导师弟师妹,道侣与师弟师妹可不同,师弟师妹只需要颔首点头偶尔再适当赞许,而道侣许是要更呵护多些罢
此时的凌启玉可不知道李澜江正思考着该如何教导自己,他紧紧盯着那瓷杯,直至入了那玄之又玄且无法描述的境界中,便将目光想象成利箭,往那杯体射去
一招即中
瓷器亦应声而碎裂开来
做完这一切后,便得意的看向李澜江,眼睛眨也不眨的等待着对方的评价。
“好极玉儿果然聪颖,此为神识攻击,这般招数修士多要到结丹甚至元婴方才会领悟。”
李澜江这夸赞倒没有办分虚假,所言皆为真,内心亦是惊叹着道侣在此方面的悟性。
思索片刻后,他伸手遮挡在凌启玉眼眸前,继而再次开口说道“你莫拘泥于攻击,且不用眼,仔细去看这世界。”
听到这话的凌启玉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接着闭上眼睛,开始看起世界。
这一看,就是好半天,得他差点就这么睡着,都没能见着些什么不同的东西。最后还是怕自己就这么坐着真睡着,届时太丢脸,才睁开了眼睛,无辜的盯着李澜江眨起眼睛。
想了想,很快便寻到借口,提醒般的开口说道“江江,记事堂。”
凌启玉其实是想叫一声澜江,但是话到了嘴边,就自己变成了江江。
真怪不得他,是身体太习惯了。
李澜江将人牵引站起,揽抱入怀后,伸手点了点对方的鼻尖,他亦不舍得训斥心上人,只好笑叹道“你呀可需得再耐心些。”
闻言,凌启玉重重的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接着就把脑袋埋进了对方的胸膛,假作自己恐高不敢下望。
他哪是没耐心,做了这么多年的傻子,最多的就是耐心,不过是怕自己在伴侣面前出丑罢。
眨眼间,飞剑便载着二人到了记事堂。
这是座极高亦极宽阔的楼阁,楼阁中不仅具体记载道一宗内世事更是存放着修真界诸多古老典籍。因是宗门重地,除十年宗门大比结束的日子外,记事堂周围几乎都冷清得连飞鸟亦不大会经过。
但今日的记事堂虽然同样安静着,却注定是热闹的。
堂中早早就聚集了诸多门中大能,不仅有各位峰主,就连掌门都静静的站在其中。
他们相互对视着,似乎在询问对方为何到此。却也没有谁先开口说话,答案早已在他们心中,不过是没想到来了这么多同门这消息竟也这么多人知晓罢了
也不觉奇怪,毕竟大师兄转世重修后要带着道侣入宗门,他们谁不想亲眼看看大师兄那道侣究竟是何模样
谁不想知道是怎样的绝世之人方才可将道都与比了下去
“且让让罢,他们快到了,留条路让他们进来。”
记事堂长老边用严肃的声音说着,边将脸上那静待好戏的神情都藏在自己长长的白胡子后。
因果循环,因果循环啊
昔日放言诱惑同门时那话可凛然正气得很,以致门中数千年来竟也无人结伴,更是影响得修真界数多修士都坚定向道之心,却没料重来一世竟换了种选择,那可怎对得起如今还存于凝神峰上那唯与道相伴的道心剑痕
可惜现下留在门中小辈不算多,知晓身份的亦不多,不然同聚一堂,那才真叫一个精彩。
不多时,楼阁大门处便出现了两道身影。
仔细瞧去,还能看到他们手间正相互牵扶着,脸上带着笑,似是刚交谈了些什么,光瞧着便晓得感情定是极好。
这亦使得堂中诸多视线更是幽暗,复杂的情绪冲天而起,差些都要将阁楼撑破
大师兄是真的找了个道侣且还情意绵绵,你侬我侬
而才刚踏进记事堂的凌启玉直接傻了
被吓到的
黑压压的一片人,都齐齐将视线盯向他仿佛要把他看出个洞来
那数不清幽幽的视线诡异而炙热着,这不被吓到才怪,,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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