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茗芝, 你这个老不死的婆娘,又给老子跑到哪里去了!你这个毒妇!你……”
束辛走到白茗芝的家门口,突然听到了屋内传来的叫骂声,他直愣愣地站在门口。
“你谁啊?没事给老娘赶紧滚开,站在我家门口干什么!有病啊!”
紧接着,束辛的身后又传来了一个暗哑晦涩的女声,他刚一回头, 就看见了白茗芝苍老不堪的脸。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曾经的那个继母居然过的如此落魄。
白茗芝看着眼前的少年,心中极其烦闷, 她已认不出束辛的模样, 只觉得有些眼熟。
但眼下的情况来不及让她仔细辨认,她推了一把束辛,气冲冲地进了屋。
看着白茗芝渐渐远去的背影,束辛的内心极其复杂, 不知怎么回事, 回到九龙市后, 他第一件事就是想看看白茗芝现在过的如何。
此次前来,是要拿到当年白茗芝毒害自己的绝对证据!
白茗芝进屋后,屋子里又是一阵男女混合着得叫骂声。
“星星你放心,我们在九龙警局已经立了案, 但凡能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她白茗芝一定逃脱不了!”
顺子带着刚才驾车的小吴从九龙警局出来后,地给束辛一份档案。
“这是我们的前期调查, 白茗芝这些年身一直和一位叫梁生的男子同居在一起。白茗芝在和你父亲束建国离婚后,立刻与市里的一位干部结了婚,但后来那位干部因为纪律问题被逼着下马,白茗芝也一直被迫接受调查,这些年想必也吃了不少苦头。”
束辛在一旁默默的听着,心中并未有一丝波澜。此次前来就是为了结束多年前的恩怨,该清算的东西还是要一一算清。
“你现在要去看看你的父亲么?”小吴小心翼翼地询问束辛,大气不敢吭一声。
束辛点了点头,和顺子一起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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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一个巷口,走穿了整个小巷后,一个未拆迁的老实平房出现在众人眼前。
院门口,一个穿着中学校服的姑娘坐在花坛边上,借着路灯背书。
清亮的嗓音声声入耳,姑娘回头,看向门外有个年轻帅气的小哥哥站在不远处望着家里的方向。
“你是谁呀?我妈在家,老爸不在家,你找哪位?”姑娘开口询问。
束辛默默盯着姑娘的脸庞,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竟和自己有几分相似,虽然他明白,这个姑娘并不是父亲亲生的。
“小云,你和谁说话呢?”一个女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的长相虽凌厉,但是看上去是个爽快人。
女人仔细端倪着束辛,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似是试探性的询问:“你哪位?”
束辛依旧没说话,他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女子的笑意更深,心里登时猜的七七八八,将手在身上的围裙擦了擦,对着女儿吆喝道:“小云,你去开门,让你哥哥进来,再把你的点心拿出来给哥哥尝尝。”
束辛心下了然,看样子,她应该是知道自己是谁。
“你应当是束辛吧,老束的那个儿子。”女人虽然有些尴尬,但依旧笑眼盈盈。
“我听老束说过你不能说话,老束出门了,不过半小时应该会回来,你晚上就留家里睡吧?”
束辛摇了摇头,他在手机上打出一行字:“谢谢您,我一会儿还有要事,我来找他问一些事情,问完就走。”
女人表情有些不自然,但依旧是客客气气。
这时,小云从屋里走了出来,给束辛端拎了一大袋零食。说来也奇怪,虽然没有血缘,但是看着眼前的这个姑娘,束辛心里莫名的喜欢。
束辛爽朗一笑,从袋子里拿了一颗糖,拨开糖衣,塞进嘴里,觉着味道还挺好。
众人相继无言。
片刻后,小云的母亲首先打破了沉默:“我喊你....小辛吧。小辛呐,不知这话当说不当说,老束这些年其实也不曾忘记过你。他每逢过年的时候,都会比往常更沉默,家里也始终都摆着你的碗筷。他曾和我说过,他对不起你,但是这辈子应当没什么机会补偿你了。”
束辛听到这一席话,鼻头一酸,但眼泪却已经掉不下来了。
这些年所承受的委屈,已经不能再轻易地放下,那些所谓的愧疚又算得了什么?
院门突然被人打开。束建国从外面进了来。
他意外地看见院子里坐着一个年轻人,当年轻人站起来回头看向自己时,手中的包蹙然掉落在了地上。
“你……。”
束辛凝视着束建国,心中暗道:“难道,你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冷漠的父亲么?”
束辛和束建国在屋内说了一些话,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出了门。
束云牵着束辛的手,送他离开了小巷。
一直到上了车,束辛始终都没有回头再看父亲一眼,即使他知道,束建国就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看着自己。
束建国回到家中后,小云的母亲正在摆弄碗筷:“孩子走了么?”
束建国沉默地点头:“嗯。”
“你也不留他住两天……。”
束云的母亲是个麻利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和白茗芝的过往,也知道束辛这些年究竟经历了什么。
这么多年来,她和束建国相敬如宾,两人话虽少,但是她自问是一个好妻子,也明白,丈夫的心中有一颗沉重的大石头。
这块石头,她搬不动,也不想搬动。
束建国作为父亲来说,确实太过狠心,但是对于她来说,却是极其温柔,特别是对于束云。
“这孩子,十几年前就不再是我的儿子了。”束建国长叹一声。
他的背影在泛黄的灯光下,显得愈加佝偻。
束辛这一趟并不是一无所获,束建国知道是白茗芝害了束辛,他虽然对儿子冷漠,但为人父的良知还在。
这些年,他悄悄收集了许多白茗芝的罪证,还有当时束辛的医学证明。
但是这份资料的用途,束建国自己最清楚不过,他为儿子是几分,为自己是几分,他最清楚不过。
他一辈子也不会说出口,更说不出口,为了自己的前程,他几乎毁了这个孩子的一生,后来更加是不闻不问。这个世界上最阴暗的人性,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以至于刚才,“对不起”三个字他都没脸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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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资料是我收集的,有你当时的医学证明,还有家中的药物残渣。其他的事情我虽然不是十分清楚,但是如果需要我作证的华,你知会我一声,我会去的!”
束辛听着束建国在耳边絮絮叨叨的声音,默默将资料收好,起身离开,没有丝毫留恋。
束建国看着束辛离去的背影,那些父亲该说的话,他一字都说不出口。
其实他很想问问束辛,现在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对象?
今晚的月光格外的冷,他仰头看着天上的残月,默默流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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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遗忘的真相随着手里的证据一浮现。
白茗芝当年和那位干部在家中偷情,正好被束辛撞见。
束辛年纪虽然小,但是也隐约懂得其中发生的奥秘,白茗芝为了堵住继子的口,找了一个懂行的人,在束辛喝水的杯子里加了副药。
束辛年纪小,身子哪里受的住这种伤害。
束建国隐约知道些内幕,但当时需要白茗芝帮自己调职,所以将事情压下来。
束辛出院后,他将儿子送回到了父母的家中,不闻不问十几年。
束辛的经历实在让人寒心,九龙市警局的办案人员在收集到白茗芝的罪证后,立刻前去拿人审问。
而束辛只是默然转身,顺子已经在门外等候。
顺子:“该出发了。”
束辛点了点头。
车子从警局开到了郊区的一处被严密封锁的单位,一架直升机正停在大院的正中央。
木慧兰从直升机上走了下来,她凝视着束辛的双眼,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你很勇敢。”
束辛笑着看向木慧兰,点头示意。
木慧兰欲言又止的片刻后,摆了摆手,和束辛一起上了飞机。
飞机上,木慧兰和束辛各坐一边,谁也没有先开口。
沉默一直持续到出了华国境内,束辛用手机写下:“兰姨,如果我有去无回,请你替我帮季凉再找个伴侣。”
“哦?”木慧兰笑了,“这种事干嘛委托我?”
“因为你很严厉,相信你能把得住关。”
木慧兰哭笑不得,她砸了砸嘴,凝视着束辛,“你在讽刺我?”
束辛耸了耸肩,写下:“哪儿敢。”
木慧兰垂眸,沉凝了片刻后,说道:“等你做完手术后,就别叫我兰姨了。”
木慧兰笑眼看着束辛,“改口叫姑姑。”
说完,她掏出手机,给爱德华医生发了一条讯息,“老家伙,你可得保住我侄媳妇的命!结果如何不重要,但是人不能出任何问题。要是他下不了手术台,你就跟他一起去!”
几分钟后,木慧兰收到了回复,“木,你还是像以前一样泼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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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次日下午,季凉才昏昏沉沉地睁开眼。
意识逐渐清醒时,他蹙地一股脑从床上坐起,四处张望。
“星星。”
“星星!”
呐喊声在空旷的房屋内回荡,久久无人应答。
季凉用手撑床,猛地起身,一阵眩晕感侵袭而来,又重重地倒在床上。
“季哥....”林磊在隔壁房间闻声而来,手里端着一杯花茶,“那个,先喝点茶醒醒酒。”
“束辛呢!”季凉咬牙坐起,一把拽起林磊的衣领,“你们连起手来骗我!”
林磊手中的茶杯险些掉落,他神色躲闪,不敢直视季凉,“束辛....。”
“说啊!”季凉咆哮道。
“他....,”林磊将茶杯放在床头,猛地一拍腿,做好了挨揍的准备,“他去英国做手术了!”
季凉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大口喘着粗气,握紧拳头又狠狠放开林磊,“回来再找你算账!”
季凉顾不上洗漱,顾不上身体上的不适,连一口水都未喝,直接冲出了家门。
“季哥.....!”林磊跑到门口,看着恰好关闭的电梯门,心里有苦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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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登机前,季凉打了所有人的电话,不是故意不接,就是暂时无法接通,束辛的电话则直接关了机。
这一刻他简直要疯了,心里又急又气,心中将方遇顺的问候了一百遍。
忽然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颤抖的手在慌乱之下点开了侦探之王的网站,果然看见一封未读的信件静静躺在邮箱里。
束辛写下的每一个字都狠狠锥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窒息。
片刻后,他将头埋在了大腿上。
从记事起,他就未曾流过一滴眼泪,即使身于险境,即使赴身于刀山火海,即使季川的离世,他都未曾哭过。
莫大的悲伤从胸口直涌而上,卡在喉咙,他只能无声地哽咽。一旁来往的旅客看见这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埋头痛哭的样子,皆唏嘘不已。
季凉握紧了拳头,重重地垂在身旁的空椅上。
束辛,你好残忍!
你以为这样是在保护我吗?
我他妈一个大男人,不需要你来保护!
就算你哑一辈子,我也认了,你为何要瞒着我独自去冒险!
飞机起飞后,季凉将头靠在玻璃窗边,他目光呆滞地盯着前排的一对同性情侣发呆。
一个略微强壮的青年男子在他的伴侣睡着后,轻轻给他盖上了毛毯,还细心地将头顶上的空调盖合上。
两个月前,他和束辛前往纽约时,也是如出一辙的场景。
男子似乎觉察到了季凉的目光,他微微转头,对着季凉笑了笑。
猝不及防的对视,让季凉瞬间回过神来,他怔了一下,努力挤了出一个笑容,继尔将头瞥向了窗外。
片刻后,他掏出了手机,在备忘录下打下了一行又一行字,准备在落地英国时发给束辛,希望他可以看见。
“初见之际,我已被他吸引,眉眼温柔,却透露着坚毅。
我以为自己在爱情方面足够坚定,不想重蹈覆辙父母的结局。我所渴望的是忠贞的爱情,我所期盼的是足够清风霁月的那个人。所以,初见的一霎那,我恍惚间竟在内心呐喊,人海茫茫,仿佛遇见了那个他。
他喜欢看书,喜欢喝花茶,不喜打扮,不喜与人交际,总是坐在固定的里,角落眉眼安然,不悲不喜。
我喜欢他的眼神,温柔安定,其中蕴含着万水千山。
我知道自己得工作很危险,也知道明白自己或许不能给他很多东西,可当我留意到自己内心的时候,我全部的视线都已经被他牵引。
我喜欢看他惦着脚尖在书架寻找书的样子,整个人完全依靠在书架上专注的样子。阳光倾泻在他的眉眼间,仿佛浮生万物,皆已轻薄。须臾数年,不过只是为了遇见他的前奏。
随着接下来的朝夕相处,让我的心中更加明白,这个世间有太多不期而遇是时候正好。
我逐渐喜欢上他,无论所有的界限都愿意为他跨越。
当他被人劫持时,我心急如焚。
当他遇到危险时,我失去理智。
我的心中满是对他的牵挂。
然而,在他也告诉我,他喜欢我的时候,我却要带着他前往泥潭之中,一起挣扎。
华琛并非好人我清楚,李晟峰阴险狡诈我也清楚,但是他犹如一股清流,涌入这复杂反复的关系中游刃有余,我所有得担心都变成了多余的东西。
他就是有这种力量,可以让所有认识他的人都面带微笑。
我也明白,当所有的真相剥离虚假的外衣时,他一定会感到抑郁。
李晟峰算是他的亲人,他却亲手将他送进了监/狱。
他以为他隐瞒的很好,但是实际上我什么都知道。
那个手术极其危险,极有可能在手术台上下不来。
他一直犹豫。往昔他没有顾虑,甚至自我放弃,但是如今他必须面对着世间最艰难的选择,是选择漂亮的生,还是承受过早的死。
他走了。
他告诉我,无论如何他都要去找寻曾经的真相。
我知道这些年来的执念,与他是不能化解的伤痛,故而在承受风险之前,他必须拨开曾经的真相,给自己一个交代。
我想去找他,告诉他——无论如何,江河山川,生与死,我都愿意陪着他。
清风霁月,时时陪伴,时刻相守,这才是对的,不是么?
束辛,你以微小,常束我之心,愿此生相守,愿你我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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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时至八点,礼堂外的钟声敲响的同时,黑漆的天空中,绽出一束束绚烂光彩的烟花。
《梦中的婚礼》缓缓响起,悠长浑亮的钢琴刚弹完第一小节时,沉郁浓厚的大提琴声紧紧相随。
礼堂门的陡然打开,一道明亮的光束随着那些音符,一同活泼地跳跃着冲进宴会厅内。
两个帅气的新郎官在朦胧的光晕中携手走进宴会厅。
二人的脸上漾着幸福美满的笑容,十指紧扣,偶尔耳畔私语,总能牵出嘴角一抹欢畅的笑容。
其中一位身材挺拔高大,五官英朗明媚。另一位身材纤瘦,温眼笑眼,完美诠释着“天造地设”这四个字。
一旁的神/父在二人面前伸手问道:“季凉,你是否愿意束辛成为你的合法丈夫,与他在圣神的婚姻□□同生活吗?并承诺从今以后始终爱他,尊敬他,守护他,安慰他,始终忠于他,至死不渝?”
“我愿意!”
“束辛,你是否愿意季凉成为你的合法丈夫,与他在圣神的婚姻□□同生活吗?并承诺从今以后始终爱他,尊敬他,守护他,安慰他,始终忠于他,至死不渝?”
束辛缓缓开口,这个动作似乎是一个极难的动作。
季凉蹙眉,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低头在他的耳边轻声道:“星星,你才出院不久,医生说还不宜开口,不用勉强,点点头就好!”
束辛莞尔,笑着摇了摇头。
他再次张开嘴,这时,台下的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束辛的身上。
木慧兰不禁捏紧了手包,林磊紧紧握住顺子的胳膊,掐的顺子龇牙咧嘴,就连喜怒不形于色的华琛,都伸手紧紧握着一旁的拐杖。
先是一道气声从喉咙中窜出,束辛皱眉,他太久没有说话了,似乎已经忘了该怎么发音。
他咽了咽口水,喉结在修长的颈部上下滑动,终于蹦出了一个词。
“我.....”
久未发声,音色还有些暗哑,季凉心疼地将束辛的脸捧住,眼角已湿润。
“我愿意。”
这一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台下众人紧张的表情瞬间化作欣喜的笑容!
“季凉,我愿意!”
“好,好,好,好。好!”
季凉喜极而泣。
这是季凉此生听过最为悦耳的声音,澄澈,真挚,犹如一道清风滑过耳畔。
“我愿意!”
掌声雷动,五彩的灯光闪烁,将昏暗的礼堂,一时照成白昼模样。
张一梦穿着纱裙,戴着水晶桂冠,跟随着婉转的音乐,手捧对戒走到了台上。
再互换对戒后,季凉迫不及待地将束辛拉近,贴着他的胸膛,二人绵长的拥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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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堂外,四个衣着体面,俊美帅气的男人伸头看着礼堂内的这对璧人,啧啧称奇。
卷发鹿眼的小男生,露出酒窝,笑道:“千俞哥,这个位置不错,你的婚礼就定在这里吧!”
另一个带着眼镜,神色温柔的男子附和道:“我看行,一一的眼光向来没问题。”
“切,我看未必。”身材欣长,神色坚毅的寸发男子冷冷道:“沈听白,你还不了解卫千俞吗?他是什么性格?他结个婚恨不得把整个娱乐圈都请来,这地方够坐吗?”
“谁说的?”卫千俞睥了一眼杜幸川,漫不经心地丢了一句,“就这儿了,明天就把官宣发出去!”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已完,感谢一直追文的小天使们。
第一次写刑侦文,笔力有限,感谢你们的支持与包容,鞠躬~~
有任何问题,欢迎你们与我反馈,你们的建议是我进步的源泉。
欢迎大家6月6号收看《老公们的谎言》第一章:“卫千俞喜办婚礼,众大佬孔雀开屏”。
还是老规矩,留言前五十名皆有红包。
文案稍作修改,新版文案如下:
四朵高岭之花的爱恨情仇。
———————————————————
有四个年轻男人,被认定是犯罪嫌疑人;
1.
卫千俞,28岁,天蝎座。
出道三年红遍整个娱乐圈,无数人想爬上他的床。而他和另一位圈内大流量结婚当天,就换来个渣男出轨的结果。
有仇必报的卫千俞手撕小三,洒脱离婚,随手提携了把公司里头一个眉眼顺的小鲜肉。
后来,卫千俞造人构陷,背负骂名,事业一落千丈,小东西说要报恩。
夜里把他折腾个没完,自己还哭上了,眼泪花沾湿了上下睫毛。
被压着的卫千俞:“到底谁报恩?”
小东西:“别说了,都感动哭了。”
有次节目,渣男当众悔过甘愿去死。
小东西搂着他大恩人:“死去吧,离婚本烧给他!”
2.
沈听白,28岁,双鱼座。
铃花市最知名心理诊疗所的创办人,婚恋专家。曾拯救过99对婚姻濒临危机的家庭,治愈病人无数,温言笑眼,让人如沐春风。
然而,自己却深陷情感危机。
后来,有位女病人在治疗过程中爱上他,试探交往意向。
沈听白晃了晃手上钻戒,笑道:“我回去问下他愿不愿意离婚。”
回家后,有人一把环住他,身后男人还未脱下警服。
“那个受害者心理治疗的如何了?”
“能吃能睡还能重新一段新恋情。”
“怎么,我又有新情敌了?”
“多亏你照顾生意。”
3.
谢宸一,23岁,射手座。
铃花大学学生,亿万家产继承人,自小豪门少爷,咸鱼一条。
某天,他突然被告知家族濒临破产,只好滚回家接手破公司。
少年穿着西装,有些拘谨。
对家那准备收购闲着蛋疼的大佬正混在职工里头大声喊。
“谢总好!”
后来,公司没倒,还被注资了好几个亿。
大佬:当初来看戏就是个错误。
谢宸一:当初你喊得最响,我就知道喊你做助理没错。??
每月拿着几千块薪水的大佬当了谢辰几个月助理,赔了。
4.
杜幸川,28岁,摩羯座。
铃花市医院高薪聘来的驻院大能,MIT毕业,Lasker国际医学奖获得者,有铺天盖地的新闻报道这位天才的履历。
英俊的相貌更是招来群无病呻/吟的假病人,后来只能退居二线,整天坐在实验室里搞研究。
杜幸川神情冷淡,又一次赶走个泼水在他工作电脑上的碰瓷者。
半小时后,门外进来个神情有些许不耐的小年轻。
“杜医生,我是医院的工程师,不是你的私人修理工。”
“你虚喘气短,舌白。”
“?”
“肾虚,我喊你过来有助运动。”
后来,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被人堵在办公室亲。
症状没变的小年轻:“庸医。”
“节制,运动也不可过多。”
“切!”
四个男人自小一起长大,是最为亲密无间的朋友,一同在铃花中学就读。
十年前,一桩悬案让他们成了犯罪嫌疑人。
十年后,一双无形的黑手再次将他们推入深渊。
他们都收到一条短信:你活的那么好,我却还在地狱里!
HE,年上年下混合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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