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研成绩出来了,不知道各位兄弟姐妹上岸了没有。
上回夸了老柴的字, 咱们接上回说那个英语六级考试前夕。
老柴那次给我抄听力的字也是一样优秀。
我捧着那一堆优秀的的英语字, 感慨万千。
这是我当年不断临摹的字, 这是我拿回家要保存的字。
而现在,这些字却正在不断地折磨着我。
“还那什么不了?”我有点小郁闷。
老柴把那几页题塞到我手里,“答对一道, 脱一件衣服,脱完为止。”
我一脸傻黄甜地盯着他看, “脱完了就解放了吗?”
他摸摸我的脑袋,春风一笑, “对。”
我盯着那纸上十道题, 再看看老陈身上仅有的三件衣服, 胜券在握,这十道我就算是蒙, 按照四分之一的争取率来说,我也能脱他三件。
老柴摸了摸我的脑袋,掐着我的腰, 把我挪他身上。
俄罗斯套娃的姿势圈住我,开始给我念听力文。
我题都还没审呢,提笔开始蒙了。
他就在我耳朵边说话,热气喷在我脖子根上。
或许是那天太热了,我有一种脖子根被烫疼的错觉。
真是折磨人,这是在让我做题吗?这赤裸裸地折磨我啊!!
“这道题选哪个?”他在我脸上捏了一把。
“选……选……选选……”
我一下子犯了难。
你们不知道,我们城市考试英语听力就是个摆设, 根本不算入总分。
所以,我那听力烂得呀,我每次听英语都像是在听外星人讲话。
有时候他们说话快,我满篇只能听懂yes或no。
要是他们说话慢,我说不定还能听见几个熟悉的单词。
老柴是美式发音。
因为柴博士留过美。
那个语速和腔调。
我靠我受不住啊。
我和老柴有很大不同。
我理解英语有个阶段,要先把英语听进耳朵,再用大脑翻译成汉语,然后再理解意思。
老柴不是的,他是英语进耳朵就跟我汉语进耳朵一样,不用经历翻译过程,直接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王者带青铜,我看着弱鸡得不行。
“你能不能发音像……中文一点,那个有点抑扬顿挫什么的。”
我红着脸,想扭头看他一下,顺便亲一口,偷口香。
这个坏蛋把我头脸卡住,(像极了电影上的变态杀手),“给你念题你还挑挑捡捡。”
好气!
“我……我听不懂呀?”我薅他腿毛。
没有什么惩罚比薅腿毛更疼的。
而且老柴的棉毛裤一直都很离离原上草,只荣不枯。
每次和我那啥,他那俩棉毛裤都把我弄得特别痒。
所以……我有点喜欢他的棉毛裤,蹭到了我,我也很有安全感。
但毕竟棉毛裤不是真的棉毛裤,是长在肉上的棉毛裤。
腾一下把一根,跟针戳了似的。
我拔了两根,针戳了两下。
我举着那两根腿毛要挟他,“消停会儿吧,不然爸爸我一会要拔你其他地方的毛!”
他一脸坏笑地把我摁下去,我的脑袋在那个海绵枕头上弹了一下。
他的表情邪魅狂狷霸道总裁,“想玩别的?”
哦!我觉得高.潮要来了,我光速点头,:“想想想!换一个考法吧。”
我就是不懂了,都折腾得来感觉了,还拖拖拖,拖拉鸡好玩吗?
事实证明,他觉得好玩。
老柴定力真好。
他真名应该叫柴.柳下惠.胡吧。
明明满头大汗,他还是把我拉起来。
“说真的。”他在我脸上亲一口。
“你还能说假的。”我在他嘴上亲一口。
“我是说,这些题做完,就给你弄。”老柴给我摸头杀×3。
“真的吗?”
“真的。”
太好了!
我含泪点头。
我的神经已经崩成一根弦,他要是再拉我,我就断给她看。
熬了半小时吧,我满头大汗,汗如雨下,大汗淋漓……宛如从澡堂子里出来没擦身子就直接套上衣服,(夸张了夸张了,这句是夸张的修辞手法。)
十道听力,一头雾水蒙了五道,迷迷糊糊选了三道,正儿八经写了两道。
结果我正儿八经做的那两道全部准确避过正确答案。
一头雾水蒙那五道奇迹般得……竟然全部蒙错了,我这手气真是不能买彩票啊。
就迷迷糊糊选了那三道里,对了两道。
唉,我托着脑袋发愁,怪不到这个坏家伙在我做题的时候一直笑……
两道就两道吧。
我从他怀里拱拱拱,拱出来,站在床边叉腰指着他,一脸幸灾乐祸,“快脱!”
“你说,脱那件。”
我嗦了嗦口水,“短袖和运动裤!”
他又对我坏笑,“我还以为你要直接脱……”
我又嗦了嗦口水,“看你吧,我的定位是傻白甜,不是傻黄甜,给你留个底先。”
“哦。”老柴麻溜把两件衣服脱了。
我麻溜爬上床。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老柴的……硬不硬?
老柴的……大不大?
我要亲手检验一下下。
老柴伸出双臂要拥我入怀。
哈哈哈。
来啊来啊。
不要以为我是娇花就怜惜我。
开启生命大和谐吧。
我爱生命大和谐。
现在的背景音乐应该是那首叫lollipop luxury的歌。
我蹭蹭蹭跪到他身边,像是一只被撸毛撸出感觉的小泰迪,“快!伺候你老婆脱衣服。”
老柴一伸手——
事情再次转折。
他把我的裤腰勒紧了,还给我披上了毛巾被。
我:?
他:【微笑.jpg】
“还有一套题,这套脱你的衣服。”
我看着题,他看着我。
他跟变戏法似的从裤子兜里又掏出来一片手抄听力。
唉。
做人好难,做受更难,做老柴的受要学会十八班武艺。
你们就说难不难。
我太难了。
好吧。
好吧,我妥协了,再来半个小时。
这次我蒙对了四道。
手气太好了。
我一脸腼腆地看着他不该看的地方,“宝贝,我就三件衣服,我答对了四道。”
“送宝贝一件。”老柴再次一脸笑意地帮我脱了体恤衫。
果然……
果然他是不怀好意。
我俩是这么大战三百回合的。
“宝贝,我们把刚才的错题分析一下吧,嗯——?”
一个带着蛊惑尾音的“嗯”。
我咬着嘴唇,人差不多断了气,“嗯——啊——怎么,怎么分析?”
老柴咬住耳朵折磨我了一会儿,“be ntioned to什么意思。”
我……我不行了,“be……be什么?”
“be……be ntioned to……”老柴也在粗喘。
我盯着地上那个白色包装袋,脑子里空无一物,一阵一阵白光。
我现在的情况是,这床,不再是床了,这地板也不再是地板了,到处都是爱的海洋。
老柴的话也要是甜言蜜语腻死我那种。
然而现实很骨感。
谁会在这种时候背单词!
我的老天鹅。
这是在烤我啊。
我连“be”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快哭了。
“跟我说说啥意思吧,哥,我求求你了,轻点。”
“的目的是……”老柴说。
“我求你轻点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可持续发展,我……我只是一只可怜的脆皮鸡,嘴硬心软。我……”
哭T﹏T
老柴笑出了声,“我刚才说的是be ntioned to的意思。”
啊?
哦。
这不是重要的。
如果黄豆酱在,一定会挠死你。
我胡乱点头,“记住了记住了。”
他估计是心软了,摊煎饼一样把我翻过去,给我擦了擦脸上的两滴生理性泪水。
我往他怀里靠,谁说男人不能撒娇,撒娇男人也好命,“宠宠我吧,我不想做题了,明天要做好多。”
他一边给我顺毛一边说,“be originated fro什么意思。”
呸,谁说撒娇男人好命。
我:……
我他妈要软了。
他怎么这么铁面无私。
他应该穿到古代当判官。
“人家问你的是原因,你为什么选目的?”
我:……
我软了。
男子汉大丈夫,当软则软,能屈能伸。
我大胆地软了。
虽然老柴两分钟后又给我举起来了。
那也是他有能耐,不是我能忍耐。
我为什么要说这个。
等等,我为什么要夸他。
我这是在夸他吗?
我这不是在夸他。
嗯……
唉……
后来我那次的六级依旧没过。
考听力的时候,我脑子里刷刷刷,全是昨天的乱七八糟。
但后来的后来,我还是用一个不高不低的分蹭过了。
那天之后,每逢考六级,我都不敢找他发烧了。
发烧biss。
不说这个了。
祝没考六级的盆友们,高分过,祝这次六级没考过的盆友们下次高分过。
不说这个了,不说这个了。
老柴终于买TT回来了。
我看他一脸无神的样子,隐约感觉不对劲。
“买了吗?”我问。
他摇摇头。
“卖光了?”我又问。
他又摇摇头。
“那今晚的车还能不能开。”我紧接着问。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然后,我一脸抑郁……
“要不还是别开了,奥3已经被墙了,现在在严打,小心为好。不然以后我都不能继续写知乎了。”
老柴打开手机给我翻了一条信息。
“今天咱俩的体检下来了。”
我一脸兴奋,“怎么样。”
老柴伸出一个大拇指 ,“非常健康。”
我一脸性.奋,“那今晚岂不是可以无T了。”
我们例行每三个月一次全身体检,无T就跟我俩的生理期一样规律,但是这生理期比较爽。
我迅速扒光衣服,“来不来。”
“稍等。”
老柴扭头把门关上。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要完结了。
虽然第一人称不受欢迎,但我适合第一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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