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两点了,他刚换班,有了一点休息的时间。
我进老柴休息室的时候,他已经把我给他买得简易折叠床打开了,还铺上了小毛毯。
即使这样的条件,那也不如家里的大床。
现在是凌晨时间,他们办公室休息室就只有他一个人据老柴说,他们是两个人轮换着值班。
休息室不大,是办公室的小开间,之前放杂物的被收拾出来了。
灯也关了,映着外边的一点光亮,四周暗暗的,比着白天静谧了很多。
我胆也大了,在老柴脸上蹭了一下,作里作气地朝他撒娇:医生,我有病。
老柴抓着我的手,对着我贱笑:哪有病?
我拉了一个小板凳坐在他面前,指指心口:心疼。
老柴顺手取了他的听诊器,指着我:把衣服掀起来,我听听是不是相思病。。
我很听话,迅速地,豁一下,就把我的保暖衣毛衣衬衫一起连带着掀了上去。
大冬天的,冻死了。
我感到我的肚皮上立刻起了鸡皮疙瘩。
“你傻不傻!”老柴拿他的大冰手冰我的肚皮。
我忙把衣服放下来。
老夫老妻也不要脸了,(但是阿晋要脸,不想让你们看。)
(和谐和谐)
我:快把手拿出来。
他:那个病人的心脏有我们常人的两倍。
我:快把手拿出来!
他:我看我们主任做手术的时候都跟着紧张。
我:你到底拿不拿出来!!
他继续可怜巴巴胡说八道:我紧张得手冷,出来手都冻僵了。给我暖暖吧。
我挺吃这一套的:好吧。
于是,老柴终于可以肆无忌惮掐我的胸口了,掐就掐吧,还搞评价,“你说你这儿,怎么就只有这么一点儿。”
我:我是男的!
老柴面无表情说着人体器官,毕竟我们一般病人在他面前只是一堆有病的器官,“不是说你**,说你**”
我他妈!好吧我是普通人,听到这些,我不好意思,当时就捂住他的嘴,“别说话,好好休息。”
老柴丝毫不安生:“我在想我能怎么一手带大它。”
“怎么?你嫌小?”我不高兴。
“不是,我只是嫌少,你看你就这么两个,还那么一点点,都不够我掐的。”
“你要不要脸,你把我当母猪吗?给你长出一排来。”我很生气的亚子,抬手锤他。小简易床吱呀呀响。
他露出一排好看的白牙,对我坏笑,也不回答我。
我正郁闷他怎么不回答我,没过一会儿,我就感觉到了不妙!他的手往下摸去了。
靠!我及时止损,豁一下坐了起来,“都说了,这种事在家!在家弄!以后不许在医院这样。”
他看我稀有的严肃,大概明白什么了,凑到我耳朵边给我说一些软话。
“都三天没睡一张床了,最近好忙,可我真的想你,好想啊,明明离得不远,还老是梦见你。”
寥寥几句卖惨跟□□一样,我、我又有点想哭了,过了一会儿,我献舍似的把他的手拉我衣服里,“睡吧,睡吧,给你暖暖手,不过不许做坏事。”
他笑了笑,把我的胳膊拉他腰上,这才抱着我老老实实睡觉。
我:晚安。
老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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