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对戏时

    与“好心的俄罗斯饭团”私聊中

    人形自走绷带精啊这是什么古早狗血剧

    人形自走绷带精好尴尬啊, 到底是谁编的这段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你,别想甩锅

    人形自走绷带精可是除了正宫饭团团的戏份,那些米宰潘宰贵圈真乱的限制剧情全是费佳你加进去的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因为很好嗑

    人形自走绷带精哇哭累了, 憋笑憋不住了怎么办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忍着

    人形自走绷带精阅读理解开始

    人形自走绷带精从费奥多尔同学简短有力的回答可以看出, 你内心正被难以言喻的胃痛感充斥满强行逼着自己演完这段狗血剧, 为了不ng,已经将块被逼到极限了吧。

    人形自走绷带精费佳也别勉强啊, 你明明就很难入戏,人设接近点的还好,情绪流露太明显的角色你演起来太违和了[指指点点jg]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我尽力了[眼神死jg]

    人形自走绷带精这种隐忍中夹杂着怒火, 憎恨以往无能为力的自己嗯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吗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修治,你知道演这种情绪时我在想什么吗

    人形自走绷带精我是谁啊, 怎么可能不知道费佳在想什么,还能有什么

    人形自走绷带精不就是我把你的太宰治手办大夏天放窗台上, 热到化了的事吗[掀桌jg]

    人形自走绷带精那种想要揍我却下不去手,恨自己为什么要喜欢上我这个祸害的复杂情绪嘻嘻嘻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

    人形自走绷带精呀没办法嘛,毕竟费佳你一直是这样子, 干什么都感情很淡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不,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人设问题放不下面子向你看齐

    人形自走绷带精啊,啥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跟我做不出毒蘑菇失智行为是一个道理

    人形自走绷带精嗯果然这种根源上的问题不找朝雾解决不了呢

    人形自走绷带精等等,我才想起来, 这些人的死法不是你的小智障什么时候满级的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就前不久, 龙头战争刚开始的时候

    人形自走绷带精啊居然没告诉我,不过算算时间确实差不多了

    人形自走绷带精话说玩抽王八吗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不ng的话

    人形自走绷带精所以,牌呢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前阵子刚用管理员号试着植入了一下, 等等我把安装包发给你

    人形自走绷带精嗯嗯嗯

    熬过了对情感表达要求最高的一场戏码, 后续只剩下简单的阐述过往, 两位亲身下场兼职演员的导演开始在聊天面板疯狂吐槽。

    唧唧歪歪一阵子后,索性开始用费奥多尔新移植的游戏功能玩扑克。

    另一边,静默听完津岛修治的讲述后,夏目漱石神色微动,疑惑出声,“自杀”

    在脑内面板洗牌的卷发少年点点头,往费奥多尔的怀中缩了缩,空闲的手拽过披风把自己裹入其中。

    异能力者都是些不正常的家伙,这话较真起来其实并没有错。

    但是像太宰治这样追寻死亡,天天将自杀挂在嘴边,还会切身实践的人却是异类中的异类。

    这一年以来,夏目漱石不是没有暗中观察过少年的一举一动。很多时候,他的行为早就越过了致死线,然而太宰治却像是没事的人似的。休息一段时间后会继续活蹦乱跳起来,追寻着其他未尝试过的方法。

    隐藏在暗处的三花猫曾见到过,少年偷偷摸摸饮下一大杯不知从哪得来的镀金水,躲藏在人迹罕至的角落一饮而下。

    那之后没多久,他又颤颤巍巍从地面爬起来,在手下焦急地寻找之下,慢吞吞跟着回到港黑总部。

    “夏目老师应该已经能根据调查结果猜到吧,我因为潘多拉亚克特的缘故很难死去,但是在最初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甚至在轮回初期,经常因为各种原因死去。”太宰治的神色黯淡,连声调都带有长久以来无法得到休息的萎靡不振。

    似是想到了过往以来的每一次终结,不间断的痛苦施加于身,他能做的只有咬牙隐忍,等待时间让自己习惯所有苦痛。

    死亡对于普通人而言或许是一生的终点,对少年而言却不是。

    “嗯,具体怎样我已经记不清了,那个世界毕竟没有异能力的存在,潘多拉亚克特作为梅勒斯的首领也比较低调。”他半阖着眼,在寂静一片的空间中聆听着恋人心跳的鼓动,只有这样才能感到些许慰藉,“不对,这么说或许不太准确是有异能力的,但只有潘多拉一个人拥有。”

    不然他无法重置时间,将世界拖入永无尽头的莫比乌斯环中。

    津岛修治深吸一口气,完美表演了一个被迫在人前将伤疤掀开的悲惨人士,深入骨髓的恐惧感在他眼底绽放,“那段时间,因为拿到手中的剧本本就不完整,斜阳并没能杀青。而我跟费佳也订了婚,在婚礼的前一天夜晚,潘多拉亚克特突然出现在了我面前。”

    “他好像是在我脑海中灌输了什么,一瞬间,我便彻底无法思考了。就好像置身于淤泥之中,一片漆黑,明明有在竭力呼吸,窒息感却愈发强烈。”

    少年颤抖着,即便有着恋人的怀抱作为依靠,依旧无法令他心底的惧意消退。

    “恍惚中,我看到了潘多拉亚克特手里捧着一本残缺的书。那本书像是从中间被撕裂,在他手中的只有包括封底在内的后半部分,页面一片空白。”

    “他好像说了什么但是我没能记住那些内容”

    冷汗自太宰治额角沁出,划过他脸颊上的红肿伤痕,阵阵刺痛感传来。

    早已习惯疼痛的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只要自己的躯壳依旧在呼吸,依旧能感到痛楚,就代表着他还得继续在这看不到尽头的舞台上,表演着一幕幕滑稽的傀儡戏。

    “那之后,我好像是找到了一把枪,但是很奇怪森先生并没有那种东西。费佳一直在我耳边说着什么,很焦急的模样,但是我完全听不见,再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再次睁眼时世界都变了样,异能力出现,森先生也不认识我了就这样一直轮回,直到现在。”

    津岛修治缓缓抬头,与费奥多尔那双深不见底的瞳眸对视,很快又被对方重新摁入怀中,似是不愿让他逃离守护。

    深情与爱意的表象背后,隐藏着夏目漱石未曾察觉翻涌的暗潮。

    与“好心的俄罗斯饭团”私聊中

    人形自走绷带精不是,这种完全虚拟的牌没意思啊,让我看表情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别想耍赖,到你了。来,左手起一到七选哪张。

    人形自走绷带精费佳你故意的挡着我啦看不到表情还玩个什么复杂jg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在说什么呢太宰君

    人形自走绷带精啊,又是魔人模式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玩扑克而已,这种小事对于你我来说,微表情根本不能代表什么

    人形自走绷带精让我看啊,费佳你再这样我要往你脖子里吹气了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我不介意

    人形自走绷带精你就是想让我说出这句话吧

    即便聊天面板再怎么不正经,费奥多尔的表情也没有更多不该有的变化。

    他确实如津岛修治所说那般,很难演绎情感波动过大的角色,不如对方那样切换自如。如今最困难的场景过去,剩下的只需要本色出演即可。

    “我们相爱的第一个世界,真正重置的时间是在太宰死去后的两年半左右。”指尖插入恋人的发丝间,费奥多尔隔着绷带轻抚着将悲惨柔弱标签死死贴在身上的津岛修治,努力让自己的神色带上些许愠怒。

    “森伯父接受不了太宰的死亡,把诊所关闭,自己一个人离开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不相信未婚夫在婚礼前夜突然想不开自杀,一直在尝试着寻找真相。”白色毡绒帽晃动,费奥多尔神色晦涩,缓缓摇头道“但是潘多拉亚克特隐藏的太好了,我没能抓住他。”

    他双臂不自然地施力,将津岛修治抱得更紧,“之后轮回开启,每一次我都失去了所有记忆,与太宰为敌。”

    夏目漱石若有所思地翻着目光落在了两个紧紧相拥的少年身上,了解了二者不为人知的过往后,某些难以理清头绪的事件逐渐明了。

    他不得不相信太宰治的说辞,龙头战争的开启时间,与少年这一年以来诸多具有前瞻性的举动,足以证明这段经历的真实性。

    目前最大的问题,在于潘多拉亚克特的意图。

    “太宰小子,你判断书在潘多拉亚克特手中的依据,是依靠当时的记忆吗”隐藏在横滨幕后的老者胡须微动,继续在重点问题上深究。

    太宰治沉默半晌,摇摇头,“不止,我在后续轮回中了解过书,并且有一次切实拿到过。”

    那是他唯一一次篡位成为港口黑手党首领的世界线。

    “我利用人间失格制造出特异点,本来应该得到可能世界中所有太宰治的记忆,但是却没有。”少年神色莫测,空闲的左手抬起,难以抑制地颤抖着,“反而看到了潘多拉利用书制造出最初无异能世界的过程,并且得知了我诞生的原因。”

    “人间失格只对这世间两种能力不起作用,其中之一就是潘多拉亚克特的逆行。他在书上、或者是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既然潘多拉亚克特早就得到过书,那就代表着他所追寻的事,是书无法实现的。

    是什么超脱世界本源能力,常人无法想象的愿景。

    “那么,你既然知道自己诞生的原因,能否告诉老夫,你在轮回之中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夏目漱石沉吟着,难得冷峻的目光在太宰治身上停留。

    费奥多尔声音冷淡,突兀出声说“是容器。”

    “费佳”太宰治的眼神逐渐被茫然占据,轻声呼唤着恋人的昵称。

    他不应该知晓这些。

    “这些年我隐藏在暗处,寻找各种时间操纵类的异能力者,大致了解了一件事。”面色苍白的病弱少年半阖着眼,与他不含任何感情的声线不同,以格外温和的视线安抚着恋人,“重置时间并非没有代价。”

    诈死之后,逃脱了潘多拉亚克特与米哈伊尔的视线,拖着年幼羸弱身体的费奥多尔凭借着这一世出现在脑内的记忆。他艰难的独自生存到现在,身体落下病根只不过是付出的必然代价,与空寂的内心相比算不上什么。

    魔人是过往轮回中太宰治对他的称呼,费奥多尔又隐去了过往死屋之鼠的名号,改头换面,暗中调查着有关时间回溯的情报。

    只不过是短短十数年的独行,情感不对等的痛苦已经让他难以呼吸。

    这样的悲恸,他的恋人却独自承受了数百次。

    费奥多尔低吟着“每一次轮回的世界线都在被重置后抹消,但又不能说他们从未存在。那些世界线的因果会在轮回中拧成一团,全部背负在潘多拉亚克特身上。但是根据我的观察,潘多拉从第一次轮回起,并没有任何变化,完全不像是背负了繁重因果链的模样。”

    “他制造了一个专门容纳这份代价的容器。”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胸腔不断翻腾的怒火。

    而那个容器,就是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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