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了。
被那个橙色头发的男人一路丢进跑车内的时候, 江户川柯南满脑子都被这三个字刷屏。
他并不清楚对方是什么人,只能从酒会当天男人与帕图斯的对峙猜测,判断他极有可能是某个黑衣组织敌对势力的成员,地位恐怕还不低。
男人那天的暗红色西装显然不是什么量产便宜货, 就连一对袖扣的价格也高昂到令人咂舌的程度。
要不是他无意间看到园子拉着小兰一起讨论的时尚杂志, 其中有一页描述过这款袖扣的价格。江户川柯南甚至还意识不到, 这样精细的小物件,价格比有希子付给毛利大叔的扶养费还要贵出几倍。
能佩戴得起这种饰品的人, 身家绝对不低。
被塞到副驾驶上的少年身形僵硬, 半天不敢动弹,紧张到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知道自己身份暴露会有怎样的后果,哪怕现在找准机会逃走也无济于事。身侧的男人却如同迷雾, 立场所属一概不清。这样一个人居然能在短短两天时间内得知他是工藤新一,背后势力绝对非同小可。
按照首领吩咐工作的中原中也发动汽车,似乎是注意到了副驾驶上的男孩过于紧张, 上车之后一动不动。被称为港口黑手党良心的青年侧过身去,主动替他系好安全带, 之后才在柯南小朋友一脸懵逼表情的注视下,踩下油门。
他从来没见过抓个人待遇都这么好的, 上车还给系安全带。
待汽车开上主干道, 街道两侧景色飞速后退, 勉强定了定心神的江户川柯南这才有空仔细观察专心开车的中原中也。
他深吸一口气,冷汗自额角浸出, 面色非比寻常的苍白, “你到底是谁你所说的首领又是什么人”
“”
大概可以理解对方如此畏惧的缘由, 青年表情稍显微妙, 借着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副驾驶上的眼镜少年, 小声嘀咕着,“居然真的有吃了能身体变小的药。”
酒会结束后,回到港口黑手党的他更进一步探查了相关资料,以森医生生活范围为中心,详细查询附近人士的异样之处。
不得不提一句,即便是在无数条世界线之前,没有成为港口黑手党首领的森鸥外,他的交际圈也无法用普通来形容。
邻居陀思妥耶夫斯基一家就不说了,光是住在附近的世界知名推理小说作家、曾经红极一时的女演员工藤有希子、多年前就与梅勒斯签订合同的发明家、享有“沉睡的小五郎”称号的名侦探、以及曾经身为国中体育教师,如今已经彻底在nba打出名气的织田作之助。
森医生的交际圈就没有普通人。
也是到了这一步,中原中也才注意到某个十分显眼的问题。
森医生邻居家的工藤新一,曾是名声鹊起的高中生侦探,然而却在某天毫无征兆的失踪。也是在同一时间,毛利侦探事务所住进了一位小学一年级的男孩,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的名号也是在这之后才逐渐广为人知。
那个男孩跟小时候的工藤新一长相一模一样。
不同于生活在没有异能力存在世界中的人们,这种不科学的内容,对于习惯跟异能力打交道的人来说算不上稀奇事。中原中也很快认定江户川柯南与工藤新一是同一人,而这一点,森首领比他还要早一步想到。
大致背完第一世森医生的人际关系与过往后,窝在首领室内的森鸥外做出了决定。他打算再见一次缩水成小学生的工藤新一,以一个邻居家靠谱长者的身份,好好跟他谈谈。
于是中原中也就被派出去逮人了。
想到这样一个小学生模样的男孩实际没比自己小几岁,穿回日常工作常服的干部大人神色淡淡,与对方交谈的兴趣全无。
他一路上拎着少年衣领,全程不再理睬对方的话语,从总部附近的地下车库中离去。等进入主楼后,见到各种持有枪支基层成员的江户川柯南熄了声,心脏鼓动的频率骤然加快,显然被这种疑似犯罪组织老巢的阵仗吓得不轻。
直到少年被带往顶层某扇守卫森严的大门背后,门口持枪守卫恭敬退去,就连一路上不怎么与他交谈的橙发男人也离去,厚重大门闭合,将他关在这间样貌不明的房屋中。被丢到地毯上的江户川柯南这才小心翼翼站起身来,环顾昏暗房间四周的景象。
有什么人坐在不远处的办公桌背后,然而屋内没有任何光源,让少年难以辨认对方的面貌。
“又见面了。”
某个过于熟悉的男声响起,在这间封闭房屋中显得有几分沉闷,同时也让本就胆战心惊的江户川柯南心头一跳。
少年屏住呼吸,并没有在听到声音的第一时间回答,谨慎的将指尖搭在麻醉针发射按钮上,不敢草率靠近。
他确实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声音,时间恐怕就在近期。这种语调稍显漫不经心,无论说什么都显得不紧不慢的特征,他所知道的人中只有──
“森伯父”
陡然回忆起声音主人是谁的江户川柯南满脸惊愕,同一瞬间,原本潜藏在心底的警惕也消失不见。
他讶异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语句也变得坑坑巴巴,喃喃道“难道说所谓的首领就是”
“嗯,是我没错。”
首领穿着打扮的森鸥外终于舍得开启一盏灯,暗橙色的昏暗灯光自他头顶洒落,映照的脖颈上那条围巾色泽甚是鲜红。
他露出一个平易近人的微笑,好心问询道“被吓到了”
得知是虚惊一场,同时也相信森医生不会心存害他的心思,江户川柯南高悬心中巨石终于落下,原本的警惕不安消失大半。
现在的问题只有为什么森医生会出现在这里,身份还是那个橙发男人的上司,被称之为首领。
“为什么森伯父会知道我就是工藤新一啊”
少年走上前来,神情颇为微妙,显然被这波过于隆重的阵仗折腾的不轻,甚至比起当初亲爸亲妈折腾自己还要来的无奈。
正对着森鸥外办公桌对面有一张座椅,怕是提前为他准备的。江户川柯南还有几分犹豫,神情控诉,久久凝视着一脸老谋深算笑容的森鸥外。
说起来,毛利大叔好像吐槽过。他每次跟森医生打麻将都会一路输到底,这个人还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很难猜透他平时都在想什么。
见少年还在犹豫,穿搭一丝不苟的男人比划了个坐的手势,“这么明显的事情,一看就知道了。坐下来慢慢谈吧,有很多事情想要问你。”
这次没有旁人打扰,他也可以在不受他人干扰的情况下继续获取情报了。
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氛围,起先的江户川柯南还会感到不适应,但是面前的森伯父除了穿着打扮让他感官微妙以外,其余方面跟他记忆中的那人没有任何区别。
男人依旧是那个很好说话的温柔医生,虽说看起来有些不好接近,本质上却是个十足十的大好人,还是个儿控。或许是自己平日里能见到的森伯父大多是胡子拉碴、身穿白大褂的形象,陡然冒出这种浑身乌黑的组织同款打扮,令自己感到不适罢了。
“森伯父不是说自己是个小社团的领导吗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少年端着递到自己面前的果汁,语气很是随意,道出目前盘踞在他心头挥之不散的疑惑,“是太宰哥哥走之后发生的事吗”
“也不算是吧,现在的工作比医生要麻烦多了,为了在部下面前维持尊严,我也必须打扮成这么麻烦的模样。”
森鸥外语气似是抱怨,恰到好处表露出自己的无奈,最后干脆当着少年的面摘下自己的围巾,随意挂在身后角落的衣架上。
他将原本系在脑后的头发散开,试图重新恢复平日里的颓废大叔模样,微笑着补充说“不过这份工作也不是没有便利,或许可以帮上你一些忙,有关你变小这些事的。”
“真的吗”江户川柯南眼前一亮,因为过十几年来的相处,很是信任森鸥外的话。
在过往的印象中,如果说毛利大叔是典型的不靠谱代表,森医生就是他的反面。他不会轻易承诺什么,一旦承诺,这些事情必定会做到。
所以他才会如此惊喜。
“嗯。”男人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的话语并非虚假,“有关我离开后的那些事,详细说说吧。”
“其实也没有什么,日常还是照样继续,只不过难免会感到有点冷清。”
江户川柯南低下头去,回想起过去两年来的生活,两位邻居家自己认可的兄长彻底从他的日常中退出。他也是耗费很长时间,才不得不接受现实。
“我跟小兰去游乐园的时候,目睹了一位黑衣男子跟某位公司社长的交易。结果因为注意力太集中了,没能注意他从身后接近的同伙,被他打晕后灌下了毒药,身体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这还真是灾难啊。”认真充当听众的中年男人眉头蹙起,语气感慨,内心开始根据自己所知的情报筛查对面究竟是什么组织。
会特意研究毒药的组织不多,放眼整个暗世界出名的也寥寥无几,很有可能是对面高层一直在追求的东西。那么对面估计不像港口黑手党这样有固定一定范围的区域,人员并不凝聚,无需武力震慑。
光是这一点,已经足够锁定很小一片范围了。
跟港口黑手党有过合作的就算了,如果跟他们有所摩擦,森先生不介意一些帮助,加速对面的消亡进程,好让港黑也狠狠扯下一口肥肉。
“那个组织里还有一位叛逃的成员,就是导致我变小的药物的研究者,她也吃下了这种药物,现在正一起跟我上小学。也是从她那里,我得知了某些很奇怪的信息。”
少年继续解释着,稍微模糊了灰原哀的身份,没有讲的太过详细。索性森鸥外的关注点也不在这方面,他更在意对方口中的信息,神色稍显严肃。
“奇怪”
男人咀嚼着这个词语,示意江户川柯南继续说下去。
“有关费奥多尔哥哥的。”
少年表情犹豫,反光的眼镜遮掩住他的神情,迟疑着究竟要如何开口。
他并不知道森医生究竟知道多少,那个橙色头发的男人既然是他的下属,恐怕酒会当天的话语已经一句不落告知过他。
即便如此,再重复一遍帕图斯的话语,对于这个宠爱儿子的男人来说也过于残酷了。
“组织内有一位跟费奥多尔哥哥面容完全一样的人,他是在四年前加入的,代号是帕图斯。然而按照帕图斯的说法,他是在四年前杀害了回到俄罗斯处理家产的费奥多尔哥哥,光明正大占据他的身份,之后一直顶替着费奥多尔哥哥的身份活动。”
江户川柯南深吸一口气,眼神躲闪,不敢看对面森伯父的表情。谈到接下来最为重要的内容时,他索性闭上双眼,咬紧牙关说出自己听到的内容。
“他也接手了太宰哥哥,将太宰哥哥当作实验品,整整折磨了两年”
房间内一时陷入沉默,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谁率先打破僵局。
直到中年男人沉重叹了一口气,双手食指交叉,撑住下巴,以颇为凝重的言语搅动一室凝滞空气,原本几近停止的时间这才重新开始流动。
“这可跟我知道的部分完全不一样。”
夏目老师最早告知他的内容并不存在这部分,这也是他对中原中也两天前给出的情报表示怀疑的重要原因。
现在最有可能的情况,恐怕是太宰治本人的记忆出了问题,唯一能够动手脚的人只有潘多拉亚克特而已。
“我不是很确定一件事,森伯父知道吗”在说完这些最难接受的内容后,有些轻微反胃的少年深呼吸缓解自己的状况,语气从未像现在这样颤抖过。
“太宰哥哥是不是并没有死去”
牵扯到自己身边重要的人,难以理智思考的少年不愿去想最可怕的结果。在帕图斯说完那些话后,他尽可能找到一个合适的解释,随着疑虑加深,找到的证据也越来越多,这种可能性甚至快成为现实。
但是他根本不敢赌。
如果自己的推理错误,帕图斯根本就不是他认识的费奥多尔哥哥,这甚至侧面证实了,太宰治临死前确实受过整整两年的煎熬与折磨。
森鸥外沉默注视着状况有些糟糕的少年,轻而易举看出他的忧虑不安,最终还是选择半阖着眼,轻声回答着,“他还活着。”
只不过活下来的是数百次轮回之后,已经被潘多拉亚克特和米哈伊尔共同摧残到连自我意识都快磨灭的太宰治。
“真的吗”
并不知晓这些内情的少年眼前一亮,原本忐忑到几乎坠入谷底的心脏恢复活力,血液也不再冰冷。他眼底摇摇欲坠的希冀终于变得坚定,与办公桌背后的森鸥外对视。
中年男人只是微微颔首。
“话虽这么说,我现在也不能经常见到他,只能看看电影回忆一下那孩子还在我身边的时候。”
紧接着,森鸥外无奈叹着气,表现的如同一个被迫跟自家孩子分离的老父亲,表情稍显孤寂。他很快又从这种情绪中脱离出来,重新回到正题,仔细打量着只有六七岁左右大的江户川柯南,神色若有所思。
“导致你身体变小的那个组织是怎么回事我听中也说,费奥多尔似乎也加入那个组织,还亲手折磨了太宰”
“嗯,至少表面上如此,但是太宰哥哥既然还活着,说明那些话只不过是应付组织成员的借口。”
回想起不久前从经纪人青森明治那里得到的回答,已经基本确认太宰哥哥成为艺人的那两年并无大碍,江户川柯南抬起头来,最后一次询问着相关问题,“森伯父那段时间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吗”
如果说就连身为父亲的森医生也没有察觉到的话,那太宰哥哥应该是真的没有受到这些折磨。
“你也知道的,那孩子成为艺人之后,我就跟他很少再见面了。”
然而中年男人的表情有几分苦涩,无奈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答不上来这个问题,最后还自嘲道“身为一个父亲,我还真是失职。”
在熟悉的长辈面前,无法装小孩的江户川柯南立刻转移话题,不希望再戳到男人的痛处。
他声音陡然拔高,语气慌乱,就连表情也显得过于僵硬,“那么森伯父知不知道这样两个人”
“身高应该都是一米七几,男性,比费奥多尔哥哥要低一些。其中一个头发留得很长,没有扎起来,头发从中间对半分染成不同的颜色,颜色也比较淡。另一个人一直眯着眼睛,样貌我没能看得清楚,不过可以确定是黑色头发,打扮可能有点像个侦探。”
这也是他在酒会当天,随着宾客一起前往安全通道半途上,在某个转角的落地窗那看到的内容。
当时的帕图斯在街角与这两人交谈过一段时间,随后便坐上轿车,只不过车牌号因为角度原因没能看清,无法通过这方面追查。
江户川柯南会在这时候问这个问题也是迫不得已,他急切的想要转移话题,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没想到直接道出这个他本不抱希望的内容。
森医生甚至连费奥多尔哥哥都是昨天才再次见面,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巧,中年男人皱眉沉思半晌,回答说“单独一个确实不好辨认,不过两人放一起的话,我确实知道。”
“那天酒会大楼被炸的时候,我有看见过他跟那两个人离开。”江户川柯南补充道。
“侦探社啊”
光凭借咪咪眼这个特征并不好联想,奈何西格玛的头发太具特色,无论放到哪都是十分显眼的存在。
森鸥外毕竟身为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对于出现在这座城市的异能力者他自然会有所关注,顺藤摸瓜查到那个叫做西格玛的异能力者隶属武装侦探社,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侦探社”因为自己本就是侦探,目前借住的毛利大叔家也是开的侦探事务所,对于这个词汇有些敏感的少年表情很是愕然。
“没错,算是横滨本地最出名的武装侦探社,一直跟政府方有合作,成员甚至拥有配枪许可。你说的那两个人,应该就是侦探社的成员。”
江户川柯南“”
且不提侦探社前缀为什么要用武装这个词,光是被政府允许配备枪支,已经足够说明这个侦探社的异样之处,恐怕本身就是替官方解决某些不方便出面事件的机构。
这么说,帕图斯在离开后,趁着混乱直接与本地的侦探社会面
这种场景总感觉像安室先生一样,不在组织的监视下时,才会与公安的部下见面。
同样理清了前因后果,森鸥外轻笑一声,忍不住感叹道“看来那孩子的身份也不简单,将我们都骗过去了。”
与此同时,一阵短促的敲门声过后,原本离去的中原中也折返。他手中捏有一份被封存在档案袋中的资料,神情严肃,那双深蓝眼眸被下压的漆黑帽檐遮掩大半。
“首领。”
“中也君,又怎么了吗”森鸥外望向门口,表情甚是无辜,仍旧在兢兢业业扮演着一个旁人心目中好说话的前医生形象。
“刚刚我跟特务科那边联络过了,得到一个有些意外的消息。那个费奥多尔,似乎在他们部门下有记录。”
考虑到首领之前的嘱咐,中原中也并没有道出异能特务科的全称,在这个外表是小学生的高中生面前,他不会提起有关异能力的事。
“哦”男人神色若有所思,接过资料翻看着,“这该称之为预料之中呢,还是说意料之外。”
“特务科”完全没有听说过这个部门,但是大致可以猜测大半,江户川柯南语气疑惑。
“是政府那边的部门。”森鸥外很有耐心的解释着,“如果说费奥多尔在该部门有记录的话,那么他很有可能从一开始就是那里的人。”
──
千层饼之家44
不用睡觉就不用起床太宰君。
人形自走绷带精嗯
人形自走绷带精又怎么了,最近安吾你好烦啊。嫌弃的目光jg
不用睡觉就不用起床也不看看这到底是谁的原因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失策了。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看来当初不应该选择睡眠少女,选七个工作小矮人那张卡当礼物更合适。
人形自走绷带精不行──
人形自走绷带精送那张卡的话,安吾就不是安吾了
辣味咖喱再来一份为什么这么说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七个工作小矮人那张卡,是可以具现化七个小矮人,趁着主人睡觉时代替工作,只不过没法回应超出主人能力的要求。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当初选礼物时,是考虑到了坂口先生本人的能力,以及如何对上级或是同僚解释等各种因素,认为这张卡片的性价比不如睡眠少女高。
辣味咖喱再来一份能力
辣味咖喱再来一份是说漫画单行本小番外里面,安吾睡着的同时完成工作的能力吗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没错。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所以最终才选定了睡眠少女。
人形自走绷带精就是就是
人形自走绷带精安心去睡觉的安吾怎么能叫安吾呢
人形自走绷带精要是失去了社畜这一标志,安吾就是失去了他的个人特色,简直比把嘴角的痣点掉还要过分
不用睡觉就不用起床我可真是谢谢你了,太、宰、君
人形自走绷带精安吾跟我还客气什么,都是应该的。嘻嘻嘻jg
不用睡觉就不用起床异能特务科捕捉到潘多拉亚克特的异能波动了,这是几年以来的第一次。
不用睡觉就不用起床地点显示在横滨,不要告诉我你没打什么坏主意,太宰君,我太了解你了。
人形自走绷带精正确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还有一段时间才会开始。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按照剧本安排,至少要等到镜花被中岛敦就走才行。
人形自走绷带精暴风雨前最后的脾气还有一段时间,暂且放心好了。
不用睡觉就不用起床费奥多尔先生。
不用睡觉就不用起床希望您知道,您在我这里的信用已经破产了,已经被打成跟太宰君同样类型的角色。
不用睡觉就不用起床所以我对你的话提出合理的怀疑,不会草率相信。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这点我没必要骗你。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剧本已经到最后的部分,剩下内容只要按部就班完成,就会迎来一个全新美好的世界。
人形自走绷带精费佳你说这话我怎么那么虚呢。猫猫探头jg
不用睡觉就不用起床因为是魔人的缘故吧,下意识认为是没有罪孽的世界。
辣味咖喱再来一份没有罪孽的世界,会是什么模样
人形自走绷带精织田作很感兴趣吗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很无趣,还不如现在这样有意思。
不用睡觉就不用起床这话由你说出来,还真具有说服力
不用睡觉就不用起床但是费奥多尔君,麻烦你在事情还没有发生之前,好好解释一下,所谓全新美好的世界是指什么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其实已经有征兆了。
人形自走绷带精简单来说,还是服务器融合的后遗症,不过是好的那方面。
人形自走绷带精安吾认为,现有的几部番剧中,哪个背景最让你感到向往安心
不用睡觉就不用起床篮球那部分。
人形自走绷带精就是这个道理,一边是异能战斗番,一边是侦探推理番,还有一个是热血运动番。
人形自走绷带精其中后两项想要融合很容易,二者都不存在超乎常理的能力背景。强行放到一起的话,可以用同一个世界背景,不同的讲述故事切入点来解释。
辣味咖喱再来一份一边是案件,一边是篮球吗双方可以同时发生。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虽然说这个世界背景还是会发生很多案件,但考虑到柯学要素,基本是声势浩大,人不会死太多。
人形自走绷带精我们准备送敦君和镜花酱去上高中,他们本是属于异能战斗番的主要角色,却要强行接触热血运动番的主线,应该能适当带歪一下异能战斗番这边的内容吧。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不过这也是实验,以前从未有人做过,某种猜测而已。
不用睡觉就不用起床就像是织田作这样
人形自走绷带精嗯,可以这么理解。
不用睡觉就不用起床天衣无缝不会在比赛中使用这一点,放到赛场上倒也算不上不公平,但是中岛敦不一样吧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不,中岛敦不会像织田先生那样完全被运动番的主线带偏,他本质还是锚定在文野这边,甚至可以称之为核心,不至于跑偏太多。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能稍微降低一下异能力者之间的纷争就好了,别的也不奢求。
不用睡觉就不用起床所以说这个新世界是指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合理利用主角,弱化异能战斗番存在感后的融合世界。
不用睡觉就不用起床
人形自走绷带精这个融合后的服务器,政府方人员我们也挨个筛查过了,除了交易用留给异能特务科解决的7号机关,明显不合格的蛀虫已经踢出去了。
不用睡觉就不用起床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当然考虑到异能特务科的特殊性,这个部门我们没有动。
人形自走绷带精等事情解决的差不多后,横滨也要被整治了吧。
人形自走绷带精擂钵街,贫民窟这些地方也会逐渐被取缔,还有横滨本地的学校也得加紧准备,至少不能让那些儿童失学。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一个发达国家还拥有这种落后贫困的地方,那些留下来的人,根本看不下去吧。
辣味咖喱再来一份这确实是很令人期待的世界。
不用睡觉就不用起床
不用睡觉就不用起床抱歉,收回前言。
不用睡觉就不用起床就交给你们了。
──
两边服务器融合,有着不小的后遗症。
且不说一边主要以柯南与黑篮为主的世界,根本没有异能力这种超乎常理的存在,最过分的不过是柯学而已。另一边则是标准的异能战斗番,双方世界观根本不是同类型这些小问题了。
最麻烦的还要数双方服务器的历史不同。
包括但不仅限于历史上的各种文豪、发生在十几年前的异能大战、以及经历完全不同的森鸥外等人了。
关于这一点,导演们做了万全准备,甚至早在四年前就安排好一切。
他们折腾出一个从未存在过的替身案,先在柯南一方的人心目中种下疑惑,最终又用曼德拉效应解释这种现象。如此一来,哪怕未来有再多人察觉到记忆的异常,也不过会当做一次大范围的曼德拉效应解释,可以糊弄过大部分人。
只有极少部分人,才能够得知异能力者的存在。
至于历史上文豪的安排就更简单了,在管理员号的强制设定下,根本不会有人思索这方面的问题,更不用说会对此产生疑惑。
最简单的例子,哪怕江户川乱步站在江户川柯南面前,小柯同学最多也会认为对方是文豪江户川乱步的大粉丝,根本不会往原型本尊这方面想。
伴随着过于冗长的世界融合,合并后的服务器已经趋于平稳。接下来只需要随着时间流逝慢慢同化,像是原本色彩各异的橡皮泥混到一起,揉杂到最后,变成不分你我的灰色,彻底成为一个整体。
到那时,他们的剧本也走向终幕,生活归于平静。
费奥多尔正在整理家中衣柜。
出于某些官方仗着角色脸好,不好好给设计衣服,让人随便乱穿的微妙情绪,费奥多尔替自家恋人准备了许多套款式新颖的休闲服装,有事没事便会穿着出门。又因两人身形差不多,到最后已经分不清衣服原本属于谁,索性彻底混着穿,抓到哪件算哪件。
然而到了剧本最后,他最终要穿的还是属于魔人的常服,白套装黑披风棕红长靴,以及称之为他本体的绒帽。
青年从衣柜深处翻出一双从未穿过的袜子,死亡红配绿让他想到了圣诞树,光看这颜色就知道绝非自己所购。
费奥多尔转过身去,望向日常犯懒的某位绷带精,“在想什么”
“在想被恶龙带走的公主要穿怎样的婚纱比较好看。”俯趴在床上的津岛修治闷声闷气回答着,“四年前的那套已经穿不下了。”
“这次选白色的吧。”俄裔青年思索半秒钟,提议道。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趴在床上的津岛修治艰难点了点头,慢慢吞吞换了个方向继续趴着,把头埋到枕头中,“说起来我好想办婚礼啊,虽然说异能特务科那边已经把结婚证发下来了,但我还是不太满足。”
“办什么形式的好呢俄罗斯大环境比较严峻,暂且放弃吧,倒是传统日式婚礼我很有兴趣,还是说就普通的婚纱黑西装一般来说同性的话都穿西装吧,可是我比较想穿婚纱,就是不知道到时候好不好意思出现在别人面前。”
难得的,见到喜欢日常搞事的津岛修治一个人絮絮叨叨说这么多话,费奥多尔停下手中的工作,放轻脚步走到床边,注视对方良久。
“你在不安。”他总结道。
“”
被戳破的某人立刻闭嘴,一动不动开始装死。
似乎是因为房内气氛太过尴尬,让津岛修治认为自己像是被放到热锅上的蚂蚁,浑身上下充斥满焦躁不安的情绪。
他猛地嗷嚎一声,径直从床上蹦起,扎入自家恋人怀中。
“我想家了。”
“你下一句是不是想说还想爸爸妈妈”
“嘶,混蛋老鼠为什么这么会呛人”卷发青年一个头锤过去,撞上费奥多尔的胸腔,语气不满道“费佳不想吗”
“怎么会。”青年缓缓摇了摇头,“我一直很感谢他们,能把重新活一遍的魔人养育成现在的模样。”
“果然还是想要得到他们的祝福。”
他们确实离开家太久了。
那对抚养两人长大的夫妇如今还在法国悠然养老,时不时等候着两位孩子的电话视频,好述说自己的想念。然而对于津岛修治和费奥多尔来说,他们已经十几年没有见过那对老夫妇了。
只有等一切结束之后,已经失去回到现世资格的他们,才有机会重新见到那对和蔼可亲的夫妇。之后再坦露两人的关系,祈求得到祝福。
“玩累了。”
情绪难得惆怅的津岛修治无力张了张嘴,神情疲惫。
“以后我们做什么呢当然我不是说这边,是现世里的我们,虽然说不缺吃喝,果然二十三岁该考虑以后的工作问题了。”
在那边的世界,他们可以光靠投资不工作,可以好好享受生活。不过这样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未免太过无趣。
人闲着总得找点事干,他们也是如此。
“咖啡店怎么样,就在横滨,我的手艺想要支撑一家店没问题,这份工作也干过不少时间了。”
话音刚落,费奥多尔似是想起什么,“这个话题以前是不是讨论过”
卷发青年敷衍地摇着头,顺便还打了个哈欠,“我记不清了。”
“很久以前的时候,费佳你是不是说过,你会陪着我的。”他重新哼哼唧唧躺回床上,抱住一旁定制的魔人等身男友抱枕,轻声问询着,“那也是演戏吗”
那也是他们初步决定在演戏途中认真接纳彼此的时候,两人站在海湾大桥上,注视着波光粼粼海面时谈论的内容。
明明对当初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费奥多尔还是选择以相似的语句作为回答,嘴角噙着一抹浅淡的笑。“太久远了,我不知道。”
“骗子。”
卷发青年撅起嘴,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眼底绽放出一抹只有彼此才能理解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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