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肩上披着祝羽的西装。
可是他的小裙子蓬蓬的, 里面还有鱼骨撑, 所以西装的下摆被撑了起来,贴不住那薄而瘦的腰间。
而西装的口袋里还装着那盒——大颗粒、凸点、螺纹设计的套套。
每走一步路就敲着他的裙摆,似乎是时刻提醒他下一步的惨烈。
陆北穿着小皮鞋,走的不快。
他捏着自己的领口, 抓住祝羽修长的手臂,把手表举到眼前一看。
“九点四十了?!”
祝羽任由他拉着,声音淡淡的。
“嗯,有什么问题。”
陆北有点着急了。
“我答应钟晨曦要帮他串舞台剧的,现在……”
他说不下去了, 转身提着裙摆就要跑。
祝羽表情依旧淡然,反手扣住了那纤细的手腕。
待到把人重新拉回来, 祝羽才歪了一下头。
“不是演着呢?”
经过这样一提醒。
确实……
音乐如流淌的水流, 叮叮咚咚的, 在不远处的舞台上响动着。
他的开天窗, 似乎一点也没有影响舞台剧的演出。
陆北有点懵。
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祝羽叹了口气,把人扣在自己的怀里。
捏了捏那瘦薄的肩头。
“算了, 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
停了停, 他才说道:“就耽误一点时间,让你看看那人所谓的演出,是什么模样。”
陆北听得一知半解。
还在纳闷的时候,人就被祝羽揽着肩头,走进了那间VIP观赏室内。
屋子里有昏暗的灯光,和刚才他进来的时候大亮的模样不一样——开演后光线有所调整, 开的不强是为了不影响观赏舞台上的演出。
陆北被按着坐在了两张沙发上的一张上,从这个位置刚好可以把舞台一览无余。
舞台上的演员都卖力地表演着,钟晨曦在C位,举着他的宝剑在劈来劈去,沉浸式的演出可以掩盖一些他演技上不到位的地方,倒是很卖力。
而他不远的地方,有一个被薄纱笼罩的巨大鸟笼。
透过影影绰绰的纱幔,可以看到里面坐着个人,头顶上顶着属于公主的皇冠。
这不是……我串的角色吗……
陆北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相比较,祝羽站在他一旁,双手插裤袋,一脸的冷淡平静。
打开肩膀的姿态,使他显得体型更修长了。
“继续往下看,”说着,他抬起了自己的手腕,看了看时间,“时间宝贵,再允许你看5分钟。”
陆北抬眸去看祝羽,他侧仰着头,额前的发丝柔顺地向后倒伏,头顶繁复的头纱折叠堆在脑后,纤嫩脖子上的红色小爱心晃了晃,白细修长的双腿被蓬蓬纱裙半掩着。
在祝羽的视角看起来可爱极了。
“为什么5分钟?”
祝羽的眼睛眯了眯,似乎在极力克制。
随后,他看向热闹的舞台。
“之后我就带你回家,完成你的心愿。”
陆北立刻把头扭了回来。
不敢问不敢问。
舞台上的演出继续着,只见,钟晨曦劈开了面前的一道“人墙”后,将宝剑一丢,砸到了一旁充当人墙的临时演员。
但是钟晨曦没看见似的,来到纱幔前,单膝点地,跪了下来。
“我的公主,我来救你了!”
随后,纱幔里伸出了一只手,那手上戴着手套,看不出什么姿容。
而钟晨曦明显很兴奋,他一把拉住了那只手,用抑扬顿挫的调子高声说道:“我极尽艰辛万苦,终于找到了你!”
“我可以吻你吗?我的公主!”
???
之前没说要吻啊……
陆北一脸的难以置信。
就见到纱幔里人微微前倾了身子,将围着面纱的嘴露出了纱幔。
钟晨曦也不知道是着急还是怎么回事,他一把扣住公主的后脖颈,直接把这个吻印了个结实。
哪怕是隔着面纱,也可以看得出他吻的很用力。
“他还,真亲啊……”
陆北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下意识地,他食中二指压在了自己的嘴唇上,心里居然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似乎他的吻,只能和祝羽,别人就是不行。
心里一阵七上八下后,他才意识到:幸好祝羽把他拦下来,不然这会,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怕只有配合这一条路了。
到时候被亲了才能反应过来,那才是晚了!
祝羽一直站在他身边,连坐都不坐,身姿挺拔地就站在陆北的旁边。
以至于陆北心虚的一瞥,就可以看见那逆天长腿。
陆北眼角余光偷看着总裁大人的裤缝。
抿了抿嘴,“算了,我们还是先走吧。”
没想到祝羽倒是不那么着急,他按住了身边人的肩头。
“再看看。”
陆北身子单薄,这样一按就给他扳了回去。
刚好目光落回了舞台上。
只见到钟晨曦深情地亲吻着他的公主,然后,帷幔里的公主一下跳了出来。
与此同时,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哪怕在二楼,也可以听见会场里发出的低呼声。
陆北的眼睛也瞪圆了。
他看见了一个肥胖的男人,将公主装几乎绷烂了。
这位“公主”一下跳到钟晨曦身上,深情款款地圈住钟晨曦的脖颈,两人的嘴还贴在一起。
而钟晨曦就不那么好过了,他眼睛瞪得目眦欲裂,公主抱着这位“公主”,双手承受重压之下发着颤。
这下轮到他知道——亲上就来不及了。
随后,钟晨曦在震惊之余,意识到自己这是在演舞台剧,并不能立刻把人推开。
可是他实在抱不动了,就在完结的音乐声中,缓缓地跪了下来,看着帷幕落下。
一脸震惊地看完了落幕,回过神来的陆北特别确定。
后面这些一定都是祝羽搞出来的。
不愧是祝羽,手狠心黑。
而且你问他,他还不一定承认。
随着表演落幕,祝羽双手依旧插着西裤的口袋,一身的板正。
“五分钟到了,该走了。”
这么冷静淡定,似乎下黑手的人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似的。
仿佛是天意如此,让心怀不轨的人如愿以偿地亲吻到了“公主”。
——谁信。
陆北认命地站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大概也不是祝羽的对手。
心里还有一丝丝侥幸,幸好是这位腹黑大魔王喜欢上了自己……
等等。
喜欢……上了自己……
这个断句听起来有那么一点点不对劲。
但也使得陆北更清楚地认知到了自己接下来要承受的狂风骤雨。
他埋着头钻进了祝羽那个骚包的迈巴赫总裁的车后座,没想到祝羽也打开车门上了后座。
“你不开车么?”陆北愣了愣。
祝羽看了看他,明亮的眸子里映着女装陆北迷人的模样。
“等章年一会出来开。”
“哦……”陆北觉得这封闭的车厢内,总是有种旖.旎暧.昧的的氛围在涌动,于是他开始尝试说一点其他的话题,打破这样的气氛。
“那个……我们去哪里呀?”
其实他想说,自己的衣服还在更衣室呢,能不能先去把衣服换了。
“去我们俩的别院,今晚不回祖宅。”
祝羽说得很淡,但是陆北却心里隐隐察觉到了不好。
……这孙子是认真的?
是怕别人打扰吗?
真要一整夜用完一盒?
尝试自救一下。
陆北动了动小心思:“你说回你别墅吗?太远了,明天一早我还要拍戏。”
祝羽眼皮一撩,眼神里有一丝丝若有似无的玩味,就这么抬眸看着他。
停了两秒钟,才说道:“那就就近找个酒店。”
酒……酒店……
万一遇上狗仔,把这事儿发出去,哪怕是夫妻也还是怪怪的。
那还不如回家呢……
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
陆北吞了吞口水,“那还是回家吧。”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祝羽收回目光,捏了捏自己衬衣的袖扣,“如果明天起不来,付红的排片能调,还可以往后延一天。”
“这样,”陆北严肃地摇了摇头,“不好。”
祝羽修长的手指敲了敲他兜里的包装盒,那叩响的声音隔着西装都显得那么大声。
似乎在提醒着他什么。
啧!
小样,耍流氓还上瘾了是吧?
陆北立刻脱了西装外套,兜头就丢到了祝羽的脸上。
正当这时,从剧院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来了一个人。
初时,以为是章年,二人都没有留意。
陆北觉得自己还是要脸,就把面纱重新扣了回去。
哪知道来人并没有直接去前面驾驶位,而是霍地一下,拉开了后门。
这沉甸甸的暧昧立刻被销毁的烟消云散。
金稷伸了个脑袋进来,急慌慌地叫道:“祝羽,看来你真的提前回来了啊,你见到陆北了吗?”
此刻,顶着面纱的陆北拘谨地坐在另一边的座位上,夹着腿,吓得不敢大声喘气。
金稷眼睛有点近视,他一边从兜里掏出自己的近视镜,一边叨叨:“看见你太好了,你一定要和陆北说,他的科研项目被大佬认可了,即将要去TOP科研万人峰会发布成果了!”
祝羽脸色淡然,额头上暴起了一条筋,眼角眉梢隐隐缀着不好惹三个字。
“知道了,你快走。”
此刻金稷已经把眼镜扣上了,他一看清车里的情况,立刻指着那个素纱包裹着的纤细的身子,嗷嗷叫:“天呐!!这是什么情况!!”
祝羽一脸的不满,一展手臂,用自己的西装外套挡住了金稷窥探的视线。
他夫人的女装,只有他能看!
而金稷还不依不饶地嚷嚷:“好啊祝羽,你都有陆北了,你还在外面拈花惹草!知不知道陆北可在里面表演舞台剧呢?你就这么公然的在外面带了一个了?”
“我靠!你这样太没道德底线了!我唾弃你!”
金稷一边说着一边去拉扯祝羽,“小样的,别看我们这么多年兄弟,可我还是向着陆北的!陆北这么漂亮,这么优秀,你他妈的还有什么不知足?!”
这正义的言辞,铿锵有力。
唾弃着世间的污浊。
可是作为知道内情的当事人,纷纷尴尬无比。
陆北把祝羽的西服外套顶在头顶,心里说:金稷兄弟,我还真的谢谢你了啊!
祝羽一条长腿迈下了车,将金稷挡在了车门外。
这会儿,章年才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
“不好意思祝总,我刚才在剧院绕糊涂了,去了另外一个门,让您久等了。”
祝羽一边挡着金稷,一边对章年扬了一下下巴,示意章年去开车。
在眼角余光确定自己的助理上了驾驶位以后,祝羽终于和金稷说话了。
“陆北说了,你要好好招待教授他们。”
“而且,你离我的车远一点。”
“哇靠,你心理素质挺强横啊,还有脸提陆北?”
金稷就像个居委会管风纪的大姐似的,红袖箍上身,指着祝羽还在训斥:“收收心,媳妇那么漂亮,还有什么不知足。”
“我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放纵感情啊……”
反正是车轱辘话转着说。
祝羽侧头听了两句,也懒得和他解释,而是按住金稷的肩膀,将他推远了一点。
“行了,祁危一会就来,你记得把教授他们送回去。”
提起祁危,金稷就噤了声。
他吞了一口自己的口水,安静了一会,然后——
“你说谁?”
“你知道的。”
祝羽神色淡淡,说完这句,转身就上了车。
车子随即发动,在金稷发愣的时候,加大马力开走了。
车上,章年一直不说话。
他的心情和金稷一样,听说陆北还在公演,那么……车上这位是谁?
但是作为助理,他也不敢问。
开着车就往别墅的方向行驶而去。
路上很安静,这位头顶和肩头都陷入西服包裹的纤瘦美人没有说话。
祝羽一直捏着他的手,将细细白白的手攥在掌心,似乎捏着什么珍宝似的。
夜里不堵车。
不多时间,就行驶到了别墅的门前。
祝羽撑着身子,对自己的助理说道:“你先去吧。”
章年很麻溜地下了车,跑没影了。
祝羽这才打开了车门,先下了车。
陆北从西装的后面探出头来,观察了一下,发现确实到了地方。
于是往外挪了挪,也想下车去。
哪知道祝羽回过身子,突然单膝点地跪了下来。
他手虔诚地伸着,掌心伸展到了陆北的面前。
陆北还在纳闷:这是要做什么。
祝羽就轻轻开了口:“宝宝,今晚是我求婚成功的一夜,你能不能奖励我?”
陆北坐在那里。
想了想,抬起放在双膝上的右手,轻轻搭在了祝羽的手心里。
“你要什么奖励?”
祝羽得了这白玉青葱的小手的眷顾,一下子得了底气似的站了起来,直接一个公主抱,把人抱了起来,似乎早就没打算让他脚沾地。
那西服外套也随即落了地。
祝羽:“求婚成功的奖励。”
他说道:“今晚很特别,是我正视自己以后,正式求婚成功的一天,以后,我们每年都过这个纪念日。”
月色下,美人细白的肩颈暴露了出来,还有被打横抱起,那双修长白皙的双腿冷白色的肌肤。
这些皮肤,无不泛着柔和的明月冷光,似乎自己就是一个发光体。
陆北缩了一下肩头,他觉得祝羽今晚上是怎么回事,不停地又酸又肉麻。
不过,他还挺受用。
随着他的动作,明晰的肩胛像是蝴蝶翅膀似的,愈发醒目。
哪怕是名贵的西装坠地,祝羽也并没有捡他的衣服的打算。
“所以今晚,我从你这里讨一个奖励,好吗?”
在别人面前。
陆北总是觉得自己是猛A,说不上为什么,说不上什么时候开始,面对祝羽,陆北觉得自己的心软软的,那感觉像是一朵棉花糖,软软蓬蓬的,碰到味蕾的时候,就化作了甜丝丝的蜜,炸开在心尖。
罢了!认栽了!
陆北抿了抿唇,点了一下头。
“说得这么隆重,那就——”他拖了个长音,吊足了胃口以后,说道:“那就允许了。”
说完,陆北将有点冷的肩头,靠在的祝羽的身上。
贴得更近了。
身体语言已经说明了一切。
祝羽眸色闪动了一下,说不清楚是什么情绪,一闪而过。
他低头看了一眼垂着长睫的陆北,大步走进了别墅的大门。
章年在树后探了探头,捂着嘴激动的想哭。
这人果然是他家夫人,他家总裁下了长途飞机,时差都没有倒,直接去补了甜蜜的求婚仪式,对夫人的的确确是真爱啊!
。
回到家里,已经被屏退侍从的家里空无一人。
祝羽直接就抱着陆北去了二楼的主卧。
长长的旋转楼梯走完了,一点都不带喘的,可见体力是多么的好。
回到屋里,直到被狠狠丢在床上,陆北才想起来。
那件西装外套,还掉在别墅门前的平台上。
他的头纱因为突然的平躺向后翻起,露出了他白嫩嫩的脸庞。
这脸上,此刻还有一些惊诧。
没有一点间隔时间,祝羽直接跨坐了上来。
陆北伸出白嫩的如奶冻似的手臂,推在了二人之间。
“等等,我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祝羽压低了身子,眼睛里的情愫已经开始翻滚。
如果说平日里,总裁大人崩了一张冰块脸,是为了彰显威严,那他冷漠的脸色和眸底的克制,就是封冻的冰原。
但是此刻,冰原下面燃烧着一团火焰,将那眸子深沉的颜色燃烧得冰火两重天。
陆北那细瘦的小胳膊,没有二两劲,哪里阻止得了祝羽的靠近。
而祝羽似乎并不打算听他找奇怪的借口,俯下了身来,亲吻着陆北明晰的锁骨。
这锁骨如同琴弓,盛满了一泓皓皓明月光辉。
被总裁大人一口啃下去,似乎想独自占有。
陆北向后仰了一下脖子,很艰难发出声音:“别……你忘了一件事……”
祝羽轻轻“嗯?”了一声,亲吻的轨迹顺着上移,滑过喉结,亲吻他的下巴。
“什么?”他声音暗哑。
陆北缩了一下肩头,却立刻被那大手扳正了身子。
“别动。”
这句话乍听起来没什么情绪,但细细品全是都是警告。
明显陆北没听明白警告,他还想坐起来。
“不是,你的西服外套掉到外面了……”
这只一身奶香味的小兔子不配合。
祝羽的眸色一紧,他手上不客气,已经游走到了不可说的位置。
“再乱动乱说,一定让你哭出来。”
陆北已经是快哭出来了呢!
他揪着祝羽的领口,忍着一脸的红晕,说道:“你他妈的,西装口袋里,有东西……你忘了吗?”
“哦?”祝羽明显卑劣的兴致上来了,手上依旧霍霍,眼睛却对上了陆北水光氤氲的眸子,“忘了什么?”
陆北呼吸一紧,咬着牙,觉得自己必须说清楚。
这个时候,可以不要脸一点。
“就是……那个盒子!”
“你装在,西服外套里的盒子……”
他气息都倒不匀了,说话一断一断的。
祝羽逼视着他,欣赏着他被染上了樱花粉的脸颊,看着上面有趣的表情,又开始笑:“你说,盒子里是什么东西?”
陆北耳垂都已经在滴血了,他咬着嘴唇,把红润的下唇咬的局部失血了。
“说说看,我在听。”
祝羽觉得夫人的脸色染上红晕好看极了,眼眸里愈发神色深而暗藏情愫。
陆北气得单薄的胸口起伏了两下,脖颈和肩头都发了粉。
“你送我的那盒……那盒雨衣!”
反正他说不出口。
祝羽看了他半天,嘴角勾了勾,似乎是玩够了,于是捏了他嫩生生的小脸。
“别担心,路上都是逗你的。”
逗我的?
什么?
祝羽似乎能看穿这薄薄的胸膛下,心里的想法似的,他啄了一口陆北红嫩的嘴唇,伸手拉开了一旁的抽屉。
唰的一声——
抽屉里整整齐齐码放着许多款式,琳琅满目的套套。
陆北觉得呼吸一滞,大脑皮层都起了鸡皮疙瘩。
“这么多……”
我明天还能活吗?
祝羽十分善解人意地把玩着他的头纱,手滑到他背后,长指捏住纱质的蝴蝶结,轻轻地拉开了——
耳边是衣袂轻轻的沙沙声。
祝羽眯了眼睛,说道:“之前那盒我买的匆忙,后来仔细一看,尺寸不合适我。”
陆北觉得大脑空白,看着自己的肩带被拉开,嘴里却问了一句:“什么不适合?”
祝羽语气不紧不慢地说道:“太小了,那个尺寸。”
原著里说提起过,总裁大人器大活好……
报应在他陆北身上了!
“那这些,就合适了吗?”陆北带着抗拒看向了那一抽屉的雨伞,觉得自己估计今晚真的完蛋了。
可能要成破布娃娃。
祝羽轻轻笑笑,捏着那已经展开的蝴蝶结。
“合适了,这是定做的。”
“加了考究的香氛,还有你喜欢的各种款式。”
“……”
“???”
这一夜,窗外的夜风很大,呜呜的,也不知道是风在嚎还是有人在哭。
哭的很委屈,似乎被欺负狠了似的。
一轮皓月从云层后钻了出来,透过窗棂洒进清辉。
但也只是偷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地退回了云层后面。
月亮,也会害羞呢。
作者有话要说:某个浪呀,关注:你也不吃青椒,有点小惊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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