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黑漆漆一片，手脚被束缚住，少年动了动，手腕上的绳子像是测量好的一样，不松不紧让他无法挣脱，脚也被捆在了椅腿上。
眼睛被黑布蒙住，少年吓坏了，紧张地抓住木椅，“有……有没有人？呜……”
岚妄殷垂眸，看着少年嘴唇微微颤动，皓齿将唇咬得殷红，眼底的黑云如同海上刮起的风暴，汹涌澎湃。
感觉到一双手上身上游走，大掌温度极烫，一下子就让少年软了腰肢，少年扭动身体，想摆脱那双手掌，却被一只手桎梏住了腰肢，另一手依旧在他身上摩挲，挑开宝蓝云锦袍子，丝绸做的里衣让少年更加清晰感受到了大掌的存在，开口时声音带上惊恐哀求，还有压抑着的敏感低呼，“啊……你是…坏人吗？呜呜你要银子的话我没有的……”如同任人宰割的无知羔羊。
滚烫大掌贴在精致白润的锁骨上，就那么虚虚握住少年的颈项，粗粝的茧子磨红了肌肤，纤细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扼断。
遮住眼睛的黑色布条被浸湿，晶莹剔透的泪珠滑过下颔落到岚妄殷手上，泪珠有点微凉，他动作顿了顿，抬手尝了尝，是咸的。
岚妄殷曾经听过，人难过到极点泪水就会变成苦的。
他的泪水的咸的，是否是因为他从来都没有烦恼，只有下意识地反应，不懂感情？
岚妄殷压低嗓子，说出来的声音嘶哑难辨，“你的那位好佳人现在也在我这里，你打算用什么来赎？”
他说话的时候手依旧没放开，已经伸进衣衫最里面堂而皇之地霸占着柔嫩的内里，敏感的少年抖了抖肩膀，脸上泛起红晕，听见这个坏人的话，他显然变得很激动：“鱼鱼？鱼鱼在哪里？我给你银子可以吗？我给你好多好多银子，你放了鱼鱼好不好？”
“不行呢，银子我可不缺，这样吧，来玩个好玩的游戏。”大掌钳住少年下颌将之抬起，唇在少年脸颊擦过，呼吸喷到耳廓像密密麻麻的虫子在噬咬，阴冷又暧昧，“你好像是丞相府的小公子吧？安丞相我还略有耳闻，我去把他抓过来，你二选一好不好，只能选一个，另一个你没选的就去死。”
宝蓝云锦袍子大开，里衣松垮挂在身上，整个人凌乱中透着惊心的艶麗，少年手指甲在椅子上抠出一道痕迹，“不要……呜呜呜……求…唔……求你不要抓阿爹…”
“那我把那位姑娘抓去卖掉怎么样？还算有几分姿色。”
这种二选一的题让少年茫然无措，无论选哪个他都无法割舍，只能无助地一直掉眼泪，乞求凶手的怜悯。
“真可怜呢。”大掌在他脸上游弋，擦掉晶莹泪水，“看起来你做不下来决定呢？那就我来替你做决定吧。”
冰凉短刀柄贴着少年脸颊，冷意穿过皮肤渗进他的皮肉骨髓，冻得他下意识偏过脸避开刀柄。
“这柄匕首曾经割开过无数人的喉咙，饮了千万热血，感受到了吗？它在渴望杀戮。”
“就选安丞相吧，光风霁月清正廉明的安丞相死在刺客的匕首下，那位皇帝肯定会为他风光大葬，天下百姓也会哀悼，这是多大的名誉，往后史书上更会对他大肆赞诵。”
“哇……呜呜呜求求你…不要让阿爹死呀……”少年不顾被束缚住的手腕，用手指捏住陌生男子的衣袖，因为要拼命伸长手，绳子将他的手腕勒出印子。
红得怵目惊心，也旖旎无限，伤口和凌乱的衣衫都不显狼狈，都是让人想要独占的美。
陌生男子仿佛被他打动了，动作稍缓，少年的手摸到了男子下衣，感觉里面像是藏了什么东西，他一把握住还拽了拽。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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