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大婚,宫里宫外都热闹,主子喜庆,奴才受苦,其他十一监忙的团团转,司礼监倒是有闲功夫了,政务都撇到一边,杂碎小事也不归司礼监管,衙门里暂时得空,不过魏濂却还是有的管,他大早上就进了内宫,过晌午人还未回。
早膳后,傅晚凝在屋里用掸子扫灰,从上次之后,连德喜再不敢给她指事情做,只让她在魏濂屋里待着。
傅晚凝扫到琉璃瓶前停下来,这快一个月了,她忘了要给瓶子换药酒,好在想起来了,她抽出手帕将瓶子上落的灰擦去,那里面的液体是一种褐红色,陡一看像血,她揭开盖子,一股刺鼻的腥味冲了她一鼻子,她忍着嫌恶往里看一眼,并不能看出药酒里泡的宝贝是个什么形状。
好奇心驱使,她伸着手指想把那宝贝拎出来,房屋门恰时从外被推开了。
“你在做什么?”魏濂的声音自她背后传来。
傅晚凝吓得手一松,琉璃瓶一刹坠地,瓶碎开花,屋内腥臭弥漫,傅晚凝便知闯了大祸,她翕颤着身,脚软的要往地上倒,头低下也欲去看。
魏濂急走来,当先抬手将她的眼睛遮住,随后半抱着人出了屋,直将她放下来,人已经惧的失魂了,只知往下跪。
魏濂提着她的腰,按她坐到栏杆边,冷声道,“手欠摸到那东西上?你嫌命太长了?”
她要死了,这回真的要死了。
傅晚凝瑟瑟发抖,她腮上皆是泪,竟是喊一声求饶都不会,她抓住魏濂的袖子,双目皆是乞求,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哑的出不了声。
魏濂盯着她,眸色渐沉,他屈起一指勾去她眼角的晕湿,指头清浅的拂过那泪痣,定在她的嘴角边,他寒声问道,“想说什么?”
傅晚凝已经眼前发黑,她太害怕了,以至于出现了晕厥感,她眨着眼向他无声道,“求求你……”
魏濂肃着脸道,“再说一遍。”
傅晚凝微弱的呼出气,口中重复道,“求求你。”
话一落,她就合住眼往后倒去,魏濂腾臂将她环住,抄起人抱进怀里。
院里洒扫的太监个个瞪目结舌。
魏濂朝他们看去,便都规矩的垂首做自己的事,他回身进到屋里,腥气罩鼻,他憎恶的睨着那片脏物,调头绕进外间,顺手锁死隔间的门。
魏濂将傅晚凝放到榻上,他躬身端坐在榻边,凝视着她苍白的脸,她实在生得好,从眼到唇,夺眼却不气盛,纵使添了泪痣,也揉进了楚楚,这极致的柔美是个男人都想独占。
魏濂看久了目光自她的脸颊顺过脖颈,最终顿在她的身体上,他探出手拉掉她的腰带,长指扯掉外衫,露出里面的亵衣,其上未见峦起,他耸一下眉,手接着解开她腰间的衣带,他伸指挑起衣角揭开,便有大片细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美人纤腰长颈,只是胸前被裹胸布勒住,点点勒痕触目惊心,真是下的狠手。
魏濂翘着唇,眼中生起怜,他重新帮她穿好衣裳,手掌抚了抚她的脸,起身折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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