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身后人的呼吸让安远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
原启很安静没有回答他, 这个人喝了酒之后仿佛成了哑巴。原启的发丝垂落到了安远的肩头, 安远随意的拿来一缕玩着。
“喝醉了跑我这儿耍酒疯来了, 嗯?”安远也不知道自己心里面在想什么了,那些伺候原启的人都是废物吗, 让他喝这么多酒?
原启的眼睛很黑,安远说话的时候他的双手正捂在安远的膝盖。除此之外唇也在亲吻着安远的发丝, 只是因为他动作太轻了安远没有察觉。
“不说话?那你便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明知这个人醉酒之后沉默寡言, 可安远还是忍不住这么说忍不住欺负他。
身后人似乎僵住了安远有点想笑,可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似乎听到了哽咽的声音,安远快速转头……额头撞倒了原启的头。
很响亮的一声,安远眉头都没有皱一起而另一个人却抬起了头。原启的手已经摸向了安远的额头, 甚至还朝着那里吹起。浓郁的酒气,吹的安远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这是心疼他了?他怎么感觉原启像个被抛弃的小媳妇一样?
安远觉得奇怪了,他是怎么从原启这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委屈来的。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 原启已经抱着他换了一个姿.势。如此他与原启便面对面了, 而他依旧坐在原启的腿上。
安远的手指摸向了原启的脸颊,轻轻摸着那道红痕:“怎么受伤了?”
只是浅浅的伤痕,仿佛是被什么枝条给划伤的。直到现在安远也不敢想象这个醉了酒的人是怎么找到的这里, 眼睛看不清的原启是怎么找到了这里。
原启抬手抓住了安远的手, 他低头看着的认真似乎想要将安远的手指看出一个花来。他去掰那有些扭曲的手指, 似乎想要让其变直。然而掰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原启脸上出现了焦急的神色。
安远面露无奈神色本想要抽回手指,原启却将那只手抬起凑到唇边,轻轻的落下了一个吻。
指尖的温度很烫, 烫的安远心尖发麻。他垂眼看着原启,这个人似乎得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般捧着他的手不放开,亲了一下又一下。
“亲够了吗?”
原启不再亲了,他睫毛颤了两下却并没有放开安远的手。他抬起头看向安远的脸然后慢慢的凑过去,凑近再凑近。当唇快要贴在一起的时候原启停住了,他抬眼看向安远的眼睛再发现没有被阻止便贴了上去。
二人唇瓣相贴,心也开始不受控制的乱跳。原启慢慢闭上了眼睛维持着这个姿势,而手也揽住了安远的腰。
屋中过高的温度、白茫茫的雾气还有哗啦啦的流水声音,梅香已经被那人身上的酒气所掩盖,酒气浓烈却并不惹人厌烦。这安静耍酒疯的人,更是让人心疼。
安远张唇,舌尖轻轻触.碰了一下原启的唇瓣后有伸了回去。
唇突然被触碰了一下,原启猛然睁开了眼睛,那里面没有锐利只有茫然。他远离安远的唇后伸手摸了摸唇瓣,这幅样子好像是在奇怪方才是什么碰了他。不一样的触感,一触即离让他想要挽留。
于是原启又凑了上去,似乎想要再次体验一下那种感觉。原启揽住安远的腰二人唇瓣再次相贴,这次原启的眼睛却是睁开的。当安远唇张开的时候,原启却快速后撤了。安远没来得及收回的舌尖被看了个正着,原启的眼睛都直了。
这一次唇瓣不再是简单的相贴,手也不再仅是规矩的放在腰间。空气中有暧.昧的声音响起,久久不停。当二人再次分开时安远的眼角已经泛红,而原启的眸色也更深了。
安远舔了舔唇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竟尝到了酒的味道。二人鼻尖相触,安远的手捉住了原启乱动的手,他低笑道:
“还不打算和我说话吗?”
“再不说我便要赶你回去了。”
“嗯?”
安远咬住原启的唇瓣磨了两下,后远离了一下看着原启,他在逼原启开口。然而想要逼闷葫芦开口实在是太困难了,尤其是醉了酒的闷葫芦。安远等了一下会没有等到回答无奈之下只好放杀招了,他眉毛一挑放开了原启的手,手往下再往下。
当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原启眼神放空唇微微张着。安远坏笑着问:
“还不开口?”手上一个用力,那个人便发出了让人心动的声音。
“还不开口?”安远继续问道。
原启已经很凑近他了,安远也有些口干舌燥。本以为快要逼着眼前人开口了,谁想到原启一下抓住了他的手。在安远错愕的表情下,他被转了一百八十度。
“喂!”
原启的唇落在安远的脖子上,烫的安远扬起了头。那双手紧紧的钳制他的腰,好像怕他跑了一般。一个又一个的吻落了下来,轻柔的又滚.烫的。
“额……”
安远咬牙,因为身后的人咬.住了他的后.颈。他本想挣开,但是身后的人很快就松开了口。于是便成了另外一种折磨,安远起身想要逃开却被抓的牢固。
“别……”安远的声音在打颤,与他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布帛破碎的声音。他突然有些后悔了,因为曾经领教过醉酒之人的执拗。碎布落入了一旁的池水中,红色的梅花掩去了真容。
湿漉漉的印子一路向下,软塌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音。白雾遮得住画面却遮不住声音,室内温度一升再升。
“原启别咬。”
恼羞成怒的声音在白雾之中响起,可是压着他的人该做什么做什么,恍若未闻。
“额……够了。”安远想要拒绝手也推着原启的头,可是声音软软的一点都没有拒绝的意思。灵魂都被吸.走了,安远躺在软塌上双眼无神大脑放空。
心中的郁气皆散去,快乐因子传遍四肢百骸。安远恢复了一下转头,便看到那个人呆呆的坐在他的身边,一处高高扬起。
安远伸手捂住了眼睛,他本想冷战然后一步一步逼原启。他要让原启感受到他是威胁然后想办法除掉他,他会将手中的权利一点一点的交给眼前这个人。他要的是一个冷血的帝王,而不是眼巴巴将皇位交出来的蠢蛋。
可如今冷战已破功了,后面还如何继续下去?
安远叹息一声,罢了烦心事皆交给明日吧,今日他要享受。舌尖划过红唇,安远桃眸微眯凑了上去。
这下那个人不得不开口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单音响起。这个过程是漫长的,是磨人的。
外面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音还有人的说话声音,安远舔了舔嘴角应该是三宝找来了。他低头继续手头的工作,认真又细致。
三宝站在门外额头上还带着汗珠,偶尔传出的一两丝声音让他脸更红了。与门口的守卫对视一眼后俩人皆低下了头,这屋内画面啊不可描述。
当一切真正结束时,安远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二人都躺在了软塌上,安远的手搭在原启的肩头迷迷糊糊的说:“去把毛毯拿来,再这儿睡一会咱们再回去。”
感觉到身边人起身很快却又回来,毛绒绒的毯子裹住了二人,牛皮暖袋也重新贴在了腿边。安远闭上眼睛沉沉睡去,这五日对原启来说是折磨那对安远来说又何尝不是呢?
睡着来的安远不会发现原启的眼神清明没有一丝醉态,他低头在安远的额间轻轻的落下了一吻然后抱着安远闭上了眼睛。
原启将洒在了衣服上、含.入了嘴中却并未咽下肚子,他需要醉却不能醉。他太想安远了,他想要在清醒的状态下见到安远,而安远却并不想见清醒状态下的他。
二人并未在里面待多久,原启将安远抱回了房间之中。三宝轻轻的将门关上,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这俩人是和好了吧?
和好了吗?并没有。
清晨安远睁开眼睛,在看到眼前人是谁时愣了一下。画面重现脑海,安远的脸有些烧得慌。原启的呼吸声音很重,似乎睡的很沉。他的眼底有些淡淡的黑色,显然最近都没有睡好。
安远的手指轻轻的在原启的眼睛上方摸了一下,却不触.碰到原启的皮肤。他睁着眼睛看着原启看了很久很久,直到原启睫毛颤了两下似乎要醒来。
安远闭眼随即睁开,他伸手大力一推。咚的一声重响,门在下一刻也被推开了。脚步匆匆进来的三宝愣住了,安王冷着脸坐在床上,陛下背对着他坐在床下。
????
怎么看这个情形像是安王把陛下踢下床了?
三宝弓着腰退了出去,对不起打扰了二位,你们继续。将门关上后,三宝再次咬住了拳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啥看安王把陛下踢下床他还有点小兴奋呢?
一定是昨夜陛下将王爷弄疼了,今天王爷找陛下算账了。嘿嘿,三宝眼珠子乱转。他搜罗来的那些小药瓶是不是可以派上用场了?
三宝望天面露感动状:为了陛下的幸福他真的是鞠躬尽瘁啊!
作者有话要说:安远将原启推下了床
原启:???用完就丢?
三宝:陛下,技术不行药瓶来凑哇~
原启:你人没了
三宝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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