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为你的欺辱找借口, 你若是说为你姐姐报仇, 想让我以那样的方式死去,直接点就好,不用这样假惺惺。”楼伽依旧是不相信他的。
她终于将心里的那层纸戳破。
但是,现在不是上一世,沉晏的心境也不同往日,这句话对他而言只是她的气话,就算他曾经有过那样报复的想法,也会对自己曾经的想法有罪恶感, 但因为事实并未发生, 所以他不会认为自己是罪大恶极。
可如果说他就这样完全原谅她,一点也不介意她曾经的无心之失也是不可能的,毕竟死去的人是他的姐姐。
曾经对她深重的恨意,在经历种种之后,如今变成了一根小刺, 被他默默的藏在心里,痛着,但不会让它再去伤她。
所以她这样的直言之后, 他只道了句弟子并无此意,然后继续为她清洗身体。
解开他为她错穿的衣, 便像是剥了她的盔甲,她下意识的就想护住胸前,可是身体不能动弹,只能任他动作。
羞愤之下, 她冷声道:“既然是双修,旁人来也可以,你既然口口声声还叫我师尊,就把无极门或者南沐门或者浮虞之山随便哪个仙门的男子找来吧,反正我将来也是要嫁这些人的,就不劳你费心了。”
他握着棉巾的手一顿,指尖因为用力而掐的泛了白,眼睛里腾着隐忍的火:“随便哪个男人?”
这一年,他心里时时记挂她,她去北冥之海他比她提前去准备,楚凝香让他吃药才肯给房子,他也不问是什么药就直接吃了,可她却一句随便哪个男人。
“是,随便哪个男人,只要不是你……只要不是你这个欺师灭祖之人,就算是条狗我也愿意。”她真是恨极了他的。
他听出来了她话里的意思了,在她心里他连畜生都不如,这些话让他怒极反笑,他俯下身,手指略用力的摩挲她的唇:“养狗会咬人,弟子也反咬过师尊,不如师尊这段时日就将弟子当成这咬人的狗。”
来的时候,他本已经告诉自己无论她怎样责骂他都不生气,可现在,他觉得自己做不到,一句随便哪个男人就成功让他情绪起伏。
她张口咬住他的手指,本是用了力气,可终究是气力不济,并未将他咬出血。
他也不恼,甚至还用被咬的指头轻轻拨弄了一下她小巧的舌,可神色又是冰冷的:“师尊有这力气,还不如留在待会儿用。”
从前的他,从未这般无赖的说过话,他总是乖巧听话的,且这无赖里,她又听出了认真,听出了他不是在吓唬她,他是真的要这样做。
她突然就没力气说话了,因为多说无用,倒不如省着些力气看能不能恢复一些逃离他。
随着热水的温度渐渐降低,她已经被他洗去所有的血迹和尘土,她此刻就像一个剥了壳的荔枝,水润清甜。
沉晏将水端到外面倒掉,然后整个人也跳入瀑布中,冰冷的水浸着他的身体,他将头埋在水中,可依旧能听到她方才那些让他生气的话语。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第一次的时候都不可能做到云淡风轻,更何况他和楼伽之间这种复杂的关系。
他出去之后,山洞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她几次试着催动灵力,但都疼的几乎不能呼吸,那些灵力强大的存在她的身体里却不能被她支配,让她都以失败告终。
不一会儿,洞口传来脚步声,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浑身湿哒哒的沉晏出现在她眼前。
一年的成长,他虽还有少年的清瘦,但身体已经结实了许多,湿衣贴在身上,勾勒出蕴藏着力量的身躯,湿了的发一缕缕的贴在额前,脖上,细小的水珠顺着脸颊一路滑落,掠过清晰的锁骨,融入衣衫某处。
此刻的他比一年前的海上暴雨中,还要有张力。
魅惑又清冷的他如山妖一般,她忽然就不敢呼吸了,怕他将她吃了。
可这无疑蚍蜉撼树,且他本就是来吃她的。
他并未立刻过来,而是催动灵力将自己身上的水汽蒸掉,缭绕的气雾间,他忍不住喝了一杯水,待头发干的如丝绸般顺滑后,他才走到她身边。
石台的高度正在他腰腹的下方,这是一个让他遐想让她后悔的高度,早知会有今日,她决计不会弄这么个石台。
他有些蛮横的覆了上去,带着一丝潭水的清凉,他所触及之地,皆是温软。
虽曾在梦中数次与她有过欢愉,但梦毕竟不是真实,他虽气着但还是将楚凝香写给他的方法拿出来放在她的头边,以防自己太过贪欢给忘了。
她闻着纸上清晰的墨香,心中的不信任微微松动,因为他若只是想欺辱她,大可不必做这些多余的事,他究竟是什么目的。
他滚烫的呼吸扫着她的脸,琥珀色的眼中,有着翻涌的情绪。
她还想说些刺激他离开的话,却被用唇堵住,起初只是蜻蜓点水,如轻羽一般的扫着她,尝到味道后渐渐的便加重了力气,最后更轻吻变成了咬,以报她方才的仇。
唇、耳垂、脖颈,然后落在她那颗一直藏着的朱砂痣上。
对于这颗痣,他方才瞧着的时候便觉有些熟悉,像是曾经见过,可他明明也是现在才见到她的身体。
当尝够了那颗痣,他才微微起了身,修长有力的手提起了她的细柳腰,可惜她受制,即便怒斥也是无用。
虽然上一世经历过初次的疼痛,但这一次还是让楼伽不能忍受,甚至,没了上一世药物影响的她,能更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是怎么被他一点点的剖开的。
她长长的睫毛不断的颤抖,泪花在眼中打着转,但她紧咬着唇,不让自己有一丝的屈服。
他虽气着,但见了她流泪的模还是有些不忍,但这般情景之下,他也是自身难控,一丝怜惜没坚持多久就变成了沉重的莽撞,梦里曾经的那些暴戾也不断的抬头,继而爬出心里设下的那道防御的墙壁,一点一滴的加在她的身上。
而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块木头,被他这颗钉子不断的钉入,甚至到了底还在不断向前,仿佛要穿透她的腔内向心脏到达一般。
这让她十分的害怕,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来保护自己。
他毕竟第一次,哪里受得了这个,还没等他凶猛两下,就突然偃旗息了鼓。
半炷香的时间都没撑到,他无疑是难堪的,眼睛也不敢看她,就好像谁在他脸上写下了“不行”两个字。
难堪之后,他莫名的就生了气,气的恨不得咬她一口,因为都是她害得。
可见了她眼睛雾蒙蒙的模样,他又呼吸沉重了,腹下犹如着了火,终究还是舍不得。
这是一场无言的战争,他轻易不会承认自己失败,于是调整了呼吸又沉了下去。
第一次没有做好准备投了降,第二次他便谨慎了许多,且这样的事本就是熟能生巧的事,渐渐的他入了佳境。背上生了薄汗,额上颈上显了青筋,眼尾是浓重的占有,后腰上的两个腰窝如同上好的玉盏,承了最浓烈的酒一般。
他伏在她的上方,火珠照耀下的山壁上的那些突出的石的阴影落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动作,深深浅浅又朦朦胧胧的晃动。
初时如雨前风,待暴雨袭来,便是雨打芭蕉,砰砰直响,毫无怜惜之情。
楚凝香提醒过他让他不要太过贪欢,可现在却被他忘了,他弓着脊背,额上的汗更重,汗湿的发下,面色潮红,牙关紧咬着,面容也变得些许狰狞。
她真好,这是他此刻唯一的想法。
她则是闭上眼睛不愿去看,虽身上也生出了薄汗,但声音依旧不肯溢出半声,她也有她的自尊,可再怎么忍耐,最后还是被撞的溢出了声音。
然而他迷醉之间的一声声“师尊”,又将她拖回现实。她是羞愤的,她教养他的那些此刻一无用处,反而还将她推上了悬崖。
他莽撞的一味向前,顾不得她现在的感受,搭在他臂弯的细白的小腿,晃的他把命都快交出去了。
狂乱之间,她努力让自己保持清明:“我……我必杀了你。”
他则咬上她的唇:“弟子恭候。”
然后,将腰沉的更深。
洞里是不知道白天黑夜的,当他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她几乎虚脱,本就没什么力气的她更加的无力。
什么双修帮她恢复,果然都是骗人的。
石台并不大,他挤在她的身边,将她汗湿的发拢到耳后,正想再咬一口她嫣红的唇,无意间瞟到因方才的无度而掉落的纸,他才想起自己还有正是没做。
于是他翻身下去将纸张捡起,吹掉上面的灰尘,语气无辜:“师尊,纸掉下去你怎么都不说一声。”
仿佛,这都是她的错。
这本也是她的错,错在她太过美好,让他现在也没那么气了,甚至,还有些满足。
“我们得重新来过了。”他又回到她的身边,这次倒是认真了,认真的让她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只觉阳光刺眼,等适应了光线才发现自己竟然被他搬到了瀑布下,身上裹着被子,被子上是温暖的阳光。
竟然已经是白天了,她迷迷糊糊记得昨夜回来的时候还是深夜的。
动了动身体,依旧还是不能动作,但能感觉到身体的酸痛和胀痛。
她看着眼前的瀑布,本来这里是她精心挑选的修炼之地,如今却变成了他的禁室,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后悔。
“师尊醒了。”他手里端着一碗热粥,看样子是要来喂给她吃的:“晒太阳有没有觉得身子暖一些?”
比起她的不适,他明显要精神许多,眼中是柔情与甜蜜,明显是吃饱喝足后惬意不已。
而且,他现在穿的也端正,衣领遮住脖子,袖口也紧紧的系着,像是哪家矜贵不为世俗动心的仙君,可偏偏他剥了这外壳,就是一头凶狠的兽,让人惶惶不安。
她依旧不理他,他也不急,自顾自的解释道:“看天象过两日便要降大雪了,若是大雪封了山,往后的两个月怕是晒不到这样的阳光了。“
“两个月?”她震惊的看着他。
两个月,六十天,这对修仙者而言并不长,可若是这两个月都是与他在一起,日日行着昨夜的事,便是度日如年了。
“嗯,药师说差不多两个月就可以恢复了,从前天元门的那些与你一般的弟子,都是这样过来的。”他说着将一勺吹温了的粥喂进她的口中。
她虽不想吃他给的东西,但还是被他喂了进来。
“什么叫从前与我一般的天元门弟子?”她吞下后问道。
他又喂过来一勺:“具体的弟子也没有细问,只听那药师说,师尊不是第一个出现这样状况的,天元门已经好几个人找了过去。”
“好几个人。”她喃喃一声:“可有问过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点了点头:“也是最近几年,但药师不愿多说,弟子又急着救师尊,所以并未细问,师尊若是想知道有谁在偷偷练这术法,待你恢复了再去问也不迟。”
竟然是最近几年,她师尊和几位长老都已经练成了数年,不可能最近几年重新修炼,一定是有旁的弟子在偷着练功,而她竟然不知道。且为什么她和师父都是气海逆行而不是封停,这是巧合吗?
细想下来,不由有些不安。
“我说过,我与你的师徒缘分已断,不要再叫我师尊。”她狠着声说道。
他微微低下头:“可除了师尊,我不知道叫什么合适。”
“那就什么都不要叫。”
“那若不叫,师尊怎么知道弟子在与您说话?”
“这里就你我二人,难道我会不知么?”
“哦。”他得逞的笑了起来。
她方知自己着了他的道了,她那样一说,就表示以后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能装作没听见了。
等他迫着她吃完那一碗粥,他便让她继续晒着太阳,自己则不断的在周边拾了许多木柴,虽然现在还是晴天,但温度降的快,说明不久便要下雪了,所以他要多捡些干柴存着。
他也有想过带着她去温暖的地方,可又怕路上出什么变故,思来想去还是这里更稳妥。
待日头西斜,他将她抱了回去,然后封好结界又出去了,直到晚上才带着一身寒气回来,背上的背篓里装着许多吃食,怀里还抱着两床棉被,原来是去了最近的城镇买了些以后要吃的和用的。
待东西都整理好之后,他将她放在床上,自己则在昨日云雨过的石台上写写画画着什么,一本正经的,十足的好学生模样,与昨夜的那兽般凶狠判若两人。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拿着画好的东西走到床边,原来他画的是一张人体气海图。
“师尊,你现在精神也好些了,先把这些气血会行径的的地方记一下,待双修之时,你试着以这个路径运行气血。”他将画的图举到她面前说道,依旧叫着师尊。
她有些认命,看着他画的十分的工整,气海运行的路径和会经过的穴位都标注的清清楚楚,看起来颇费了些心思,并不像是来糊弄她的。
难道,他真的是来救她的?
她狐疑的看着他,他将纸钉在她能看得见的地方,然后继续在石台上画着,并没有继续昨日的事。
过了一会儿,他将带回来的棉被铺在石台上,然后躺上去睡着。
竟然,就睡了。
她想估计是昨夜他体力太耗的缘故,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于是闭了眼也打算睡,却又听见他跳下石台的声音,再一睁眼,他已经挤进了她的被窝里。
床很小,本就是她为了自己睡而准备的,并没有考虑会有旁的人,虽他也是清瘦的,可睡进来后还是挤。
但他并未像昨日那般动作,只是抱着她,薄润的唇贴在她的耳旁:“师尊,弟子本想忍耐的,但是实在忍不住,帮帮弟子好不好?”
她知道他是要做什么,可她不愿。
“双修之事初时只能七天一次,我现在难受。”他说着牵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腹下,让她感受他的难受。
她碰到的那一瞬吓了一跳,虽然这两世都已经亲密过,可现在握住还是让她觉得可怖,怪不得会那样的疼。
“你下去。”她声音有些颤抖。
他却将头埋在她的颈窝,无赖的说道:“其实,弟子只是知会一声。”
她动不了,他又难受,自然是知会一声,然后其他的他自己来做。
这样的他,她是从未见过的,不知他是隐藏的太好,还是他本性就是如此。
可这样,无疑是难堪的,她的手,是用来握剑握鞭斩杀妖邪的手,现在却被他用来做这样无耻的事,让她恨不得立刻恢复了力气将它捏碎了才好。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这曾经的小徒弟,这方面的知识十分渊博,能够让她为他纾解的法子好几种,可偏偏选了这最普通的一种。
他现在还是顾着她感受的,若是挑了他跃跃欲试的那种,怕她是接受不了的。
有了昨日的放纵,此刻的沉晏已经没了昨日心里上的那些负担,虽贺兰氏不用遵从中洲的伦理,但他毕竟在天元门受教快五年,还是知道这样对师父是大不敬的。
可撕开这道德的口子后,他就没什么可顾及的了。
她的手,是另一种温柔,而且因为常年握剑握鞭,掌上又带了一层软软的薄茧,所及之处,是一种让他无法言说的悸动。
好一会儿后,他才紧绷了身体颤抖着,她的手腕被他紧紧捏着,快要掐断似的。
感觉手上的粘稠,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昨夜他几次将那些留在她身体里,是不是会怀孕?
她不知道自己身体现在这般模样还能不能受孕,但如果真的怀上了,那要怎么办?
“你明日去买些避子药回来,这本不是我情愿的,我不想和你再有个孩子。”她冷冷的说道。
他缓缓松开她的手轻轻的嗯了一声,这个时候她是不能吃任何药物的,但为了不让她有心里负担,他还是要答应她,只不过用别的来代替。
“那如果避不掉呢?”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那就打掉。”她没有犹豫。
他沉默了,他很想对她说,若真避不掉,可不可以生下来,他如今孤身一人,没有一个至亲者,若真是怀上了,等他恢复之后,能不能看在他救过她的份上,把孩子生下来给他带走,他也会保证,绝不会用孩子来纠缠。
这是他的肺腑之言,虽然他还有贺兰钧这个堂哥,可还是希望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他不知道自己将来还会不会和其他女人成亲,但目前来看他没有那个心思。
但这句话终究是无法说出口,两人之间现在的鸿沟太大,他只能先瞒着。
见他没有再说话,她以为他是应允了,他和她之间隔了一个贺兰茵,如果她真有了他的孩子,怕是贺兰氏不能接受吧。
两人都安静着,过了一会儿他起身去睡石台,灭了火珠之后,山洞里黑漆漆的一片,因为结界的缘故,外面的瀑布声也听不见,所以山洞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正当两人要睡去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传来惊雷声,连山壁都在颤抖。
按理说有结界的存在,雷声也是听不见的,除非这不是普通的雷而是仙神施的法。
“我出去看看。”他立刻穿了衣衫向洞外走去。
她也感觉到不对劲,但她现在不能行动,只能躺在这里。
他飞出瀑布看向天空,果然天上云层密集,闪电像是将乌云镶了一层金边,而在这厚重云层里,他看了龙。
金色的龙,在云层里上下翻腾,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虽然离的很远,但他能感觉到它是一条很年轻的龙,而且,不知为什么还有些悲伤。
他知道这是应龙,是九重天的神族,他施幻术的时候也喜欢用应龙的形态。
而他喜欢这样做的原因是因为有一次他看见别人有书读很是羡慕,但那时候能够吃上一个馒头已经是奢侈,根本就没有多的钱买书。就在他眼巴巴的看着别的小孩子读者故事书的时候,一个身着布衣但气质高贵的年轻女子来到他的身边,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眼中都是怜爱。
然后,她给了他一本书,还给他买了好些馒头甚至还有糖果,他记得自己那时候问她:“好心的夫人,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别人都嫌我穷,都不愿意跟我玩。”
而那个年轻又高贵美丽的女子那时抱着他哭的很厉害,说他很像她的孩子,所以忍不住对他好。
他又问:“那您的孩子呢?”
可那女子还没来及回答就被一些也好看的女子拉走了。
后来回到家里他打开书,书的第一页上画的就是应龙,虽只是书页上的一条龙,但它矫健的身躯和霸气的气势却给了他很深的印象,在后来紫眼觉醒的时候,他便一直用那条龙来作为自己精神力的传递。
现在想来,那个女子给他的感觉真像母亲啊,虽然他从未见过母亲。
只是,现在这条应龙为什么盘旋在天空呢,是它也在寻找什么吗?
他怔怔的看了一会儿,忽然见云里又飞来一条更大的应龙,两条应龙在云中盘旋了一会儿,然后一起向更高的天空飞去,最后消失不见,乌云也渐渐散去,剩下一轮清冷的月。
看来,是小应龙闹脾气被大应龙抓回去了,甚至他觉得这小应龙就是九重天的太子,因为他是见过太子的,总觉得那少年高贵是高贵,就是脾气有点大。
回到洞中,见楼伽正看着他,他本想对她说是应龙现身,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告诉她任何有关九重天太子的事。
“外面是什么?”她问道。
“雷公和电母,应该是这山里有神灵精怪在渡雷劫。”他撒了谎,然后继续睡下。
她也未作多想,如果知道刚才飞在头顶的是九重天的太子,她一定会心生疑惑,因为这已经是她第三次见到太子了,而这世上是没有那么多巧合的。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两天,这两天里可因为孩子的问题,沉晏心情比较低落,所以并未对她再做什么。
他也按照她的要求买来“避子药”,她从未喝过这东西,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想着他肯定也是不愿她有贺兰氏的孩子,所以选择了相信。
就算不相信,现在的她也是做不了什么的。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的时候不要太野蛮啊,咳咳咳。
十二点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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