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Chapter68.

    幸好魔法部的部长福吉也在那个包厢,不然的话,我觉得让韦斯莱一家人和德拉科一家坐在同一个包厢里,肯定会打起来。

    “布雷斯也在那边。”我偏过头来,对佩格说道,“不过他看起来对比赛没什么兴趣。”

    “我知道,他一直这样……”佩格有些犹豫,然后语出惊人,“其实我觉得,他可能是因为我才来的。”

    我眨了眨眼睛,什么,难道佩格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布雷斯对她的心意了吗?但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要对她的回答抱有过多的期望。

    “这话怎么说?”我问她。

    “我们足足有——”佩格伸出手指给我算,同我窃窃私语,“一二三四五六七□□十,十天没见面了!我觉得他肯定很想我。”

    “他为什么会想你呢?”我努力循循善诱。

    “因为我打喷嚏了呀。”佩格理直气壮地说道。

    “……”

    或许她可以换个思路,她其实是感冒了呢?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你们的到来!欢迎你们前来观看第422届魁地奇世界杯决赛!”巴格曼宣布道,观众席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和掌声,各种旗帜挥舞了起来,场面非常热闹。

    保加利亚国家队的吉祥物是一群漂亮的女孩,她们跳着舞出场了。我蹙了蹙眉,能被称之为“吉祥物”的存在肯定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于是我越过茜茜,伸出手去挡厄尼的眼睛:“厄尼,不要看——”

    还好有我在,厄尼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太丢人的事,我看到有人冲到栏杆那里想要跳下去呢。

    妈妈说她们是媚娃,媚娃对异性充满了吸引力,只要看着她们,男人们就会无法思考,甚至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

    爸爸拿出了耳塞塞住耳朵闭上眼睛,嘀咕道:“保加利亚队还真是乱来……”我实在很好奇他为什么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不过如果他敢盯着媚娃们看的话,妈妈肯定要让他好看。

    我随便拿着望远镜看了看,就看到有年轻的女士正在敲打身边的男伴,试图让他们清醒一点,但很可惜,绝大多数人都被媚娃迷了心智。见茜茜正在跟瑟吉欧说话,我悄悄地把望远镜挪到了中间,看了一眼德拉科他们包厢的情况。

    韦斯莱先生和年长的比尔、查理很明显是有经验的,他们的表现非常从容,但是哈利、罗恩和双胞胎看着都傻乎乎的引人发笑……至于德拉科和布雷斯,因为卢修斯叔叔和纳西莎阿姨在,他们很显然第一时间就得到了告诫,此时都低着头呢。

    很好,如果德拉科敢盯着媚娃们看的话,我也要让他好看。

    爱尔兰国家队的吉祥物是爱尔兰小矮妖,他们洒下了很多金币,我觉得这应该是用某种魔法做出来,肯定不是真钱,世界上哪有这等好事?于是我们整个包厢都安稳地坐在那里,不像很多人那样,甚至有人钻到座位底下去捡金币。

    接下来两个国家球队的成员依次出场,巴格曼挨个喊出了他们的名字,威克多尔·克鲁姆出场的时候,观众席的喝彩声最响亮。毕竟是年纪轻轻就非常有实力的队员,据说他今年才十八岁……虽然看起来并不像。

    德拉科也拿起了望远镜四处张望,期间我和他还无意中撞到过视线。我们可以确信彼此是在看着对方,但我们不能像茜茜和乔治那样向对方兴冲冲地挥手,最后只能各自别开了视线。

    比赛正式开始,队员们到处飞着,让人眼花缭乱,我本来就没有记住他们的名字,现在只好靠着两队不同颜色的衣服来判断他们在做什么。还好全景望远镜有慢速旋钮,还有赛况分析键,镜头上会出现一些紫色的文字作为讲解。

    爱尔兰队配合的天衣无缝,他们前期一直领先,于是赛况越来越激烈,甚至有些凶猛,双方的击球手都毫不留情,根本不管自己手里的棒子击中的是人还是球,就拼命地敲打。我有点不想继续看了,因为我很担心比赛会不会出现什么危险情况——最终克鲁姆在负伤的情况为保加利亚队下拿到了金色飞贼,但以十分之差惜败爱尔兰队。

    咦,这个比赛结果……

    “说起来,你跟乔治、弗雷德他们好像都赌对了?”我看向茜茜。

    “我在这方面运气一向不错。”茜茜抿唇一笑。

    “但我是不会给你三个银西可的。”我们俩一起笑了起来,这还是我们前两年的时候最热衷的赌约呢,已经好久没有继续了。

    可惜正如瑟吉欧说的那样,我们和对面的包厢返回的路都是错开的,佩格惋惜于她不能跟布雷斯说话,我也在心底感到可惜。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们坐在对面,连目光的交汇都要留意别人的反应,而是佩格可以把她的想法诉诸于口,我却只能藏在心底。

    返回营地的路上到处都是在唱歌的巫师。我们路过韦斯莱家的帐篷时,查理还跟瑟吉欧说了两句话,原来他们在学生时代的时候就因为学院有一点摩擦,不过查理评价瑟吉欧是他见过的最斯莱特林的人,而且这不是贬义词。

    这话确实没错……

    “我把你送我的帽子弄丢了。”茜茜和韦斯莱们告别之后,跟我一起回了帐篷,她有些愧疚地说道,因为这是我送她的生日礼物弄。

    “没关系,找不到的话我再给你买一个就是了。”虽然我也觉得很可惜,但这并没有什么。

    “这就是有钱人的口吻吗?”茜茜笑道,“不过我真的很喜欢那个帽子。”

    今天的比赛还是蛮精彩的,我跟茜茜讨论了一下比赛里的几个精彩瞬间,茜茜开玩笑说我都可以写出一篇观后感交作业了,聊着聊着我们就睡着了,只是没睡多久,我就听到了妈妈的声音:“快起来!姑娘们——塞茜莉亚——桑妮,快起来,有紧急情况!”

    妈妈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虽然她好像在努力保持镇定,但我还是听到了她声音在发颤。

    发生了什么?!

    我和茜茜对视了一眼,听到外面营地的声音已经变了,歌声停止,到处都是人们慌乱的惊呼声,以及走动的声音。

    “来不及了,亲爱的,现在立刻出来,别管衣服了。”妈妈丢给我们俩一人一条薄毯子,看起来情况危急,于是我和茜茜都把毯子当做披风,拿起魔杖就裹着毯子跑出了帐篷。

    借着篝火的火光,我看到人们纷纷朝着树林跑去,好像是在躲避着什么人的追杀一样。有个东西闪着光,发出奇怪的声音,周围乱作一团……有一道绿色的强光照亮了周围的一切。出现了一群奇怪的人,他们戴着兜帽和面具,举着魔杖挤在一起一路前行,是在躲他们吗?

    在他们的头顶上方,四个挣扎的人影正在空中漂浮,好像他们是武士们手中的提线木偶一般,其中两个看起来还是孩子。这太过分了,他们有什么权利这样对待别人?!

    更多的巫师加入其中,□□队伍不断扩大,有些帐篷被挤塌了,有的还着了火。借着火光,茜茜认了出来:“那个在天上的人是营地的管理员罗伯茨先生!”

    “这里只有他是麻瓜!”我立刻反应了过来,“那是他的妻子和孩子?”

    巫师们折磨着罗伯茨一家,他们把孩子当做陀螺一样旋转起来,又起哄着罗伯茨夫人,肆意践踏着他们的尊严,这样过分的行为让我们都深觉不适。

    这是部分偏激的巫师针对麻瓜们做出的举动吗?偏激的巫师——偏激的——他们难道是?!

    “曼蒂,我们得离开。”爸爸皱着眉说道,他显然很熟悉这群人的举动,不想跟他们有任何牵扯。

    “孩子们没办法幻影显形。”妈妈的脸色有些苍白,“这时候我们也没有办法置身事外,艾伦……”妈妈看了我一眼,这更让我确定了我心里的想法。

    那群人果然是食死徒,是爸爸妈妈当年一直躲避的存在。

    虽然是夏天,但我觉得裸露在外面的小腿和脚踝都很凉很凉,这股寒意自下而上地蔓延到了我的心里。

    爸爸思考了几秒钟,他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郑重地按着厄尼的双肩说道:“你带着两个姑娘去树林那边,不要走散,如果能遇见认识的大人就待在一起,事情解决后我们去找你们!”

    “爸爸!妈妈!你们要去哪?!”厄尼问道。

    “我们去帮魔法部!”他们说道。

    如果是平时,爸爸或许还会加一句“不成器”作为形容词,不成器的魔法部。

    但是此刻是来不及多说了,厄尼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茜茜,我们往树林跑去,原先照亮通往体育馆的彩灯现在已经熄灭了。树林里到处都是跌跌撞撞的人,大家挤来挤去,小孩子的哭声让人感到焦虑。

    厄尼的手很凉,我感觉到他的掌心里有冷汗,湿漉漉地感觉有些握不住——不知道是哪些人惊慌失措地往前跑,他们撞了过来,为了躲开他们,我不得不松开了厄尼的手。

    然后一眨眼的工夫,我混在人群里就找不到我的兄长和好友了,就算我大声地呼喊他们的名字恐怕也没用,只会告诉别人我落单在这里。

    “……”

    这可怎么办?

    夜晚好像变得更冷了,我把身上的毯子系好,在毯子里握紧了魔杖,告诉自己冷静下来。那些□□的食死徒都在营地里,树林应当是安全的,我只需要小心地往里面走,总能遇到熟人的……警惕起来,桑妮·麦克米兰——我告诉自己,比起担心爸爸妈妈、厄尼和茜茜,现在只能靠自己的我,处境更危险。

    唉,德拉科这时候会在哪呢?

    镇静下来,我可是跟卢平教授学过守护神咒的人,就算摄魂怪来了我都不用怕,更何况这里没有那些会恶咒的食死徒。

    我小心地避开地上的绊脚石,今晚的月光很暗,树林里黑漆漆的,我觉得我应该用荧光闪烁来照亮前路,但我又怕魔杖的光芒会引来不怀好意的人。

    要不还是用荧光闪烁吧,反正今天这么乱,魔法部不会追究我们这些小巫师在外面用一些魔法的。而且我也没什么仇人,不用担心啦。

    不然这时候谁要是趁乱袭击了我,还可以嫁祸给食死徒呢。我这么想着,刚想拿出魔杖说一句“Lumos”,身后却传来一个微小的声音,有人踩到了一支树枝。

    在只有一个人在的时候,再微小的声音也会被无限放大。

    我该怎么去形容我当时的感受呢?

    就像猫咪被踩到了尾巴、麻瓜被电流电到那样,我的汗毛一瞬间炸了起来,整个人僵了一瞬。因为我清晰地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但我的反应速度很快,我一直在警惕着周围!

    “Expellirarma(除你武器)!”

    这时候我可不敢赌我的无声咒的成功概率,还是直接念咒比较好,但是我终究是晚了一步,因为对方并没有开口,他手里的魔杖发射出的魔法就将我的魔杖击飞了。

    不好!

    我后退了一步:“特拉弗斯?”

    “很可惜,会用无声咒的可不只你一个人,作为高年级的我,早就有所准备。”特拉弗斯冷笑道。“麦克米兰小姐,你的反应速度还是挺快的,你怎么猜到你身后不是你的朋友?”

    “完了”的念头在我的心底叫嚣着,德拉科提醒过我几次不要落单,修在比赛开始之前也特地提醒过我特拉弗斯的事情,可是他依然出现在这里……

    我瞄了一眼魔杖落地的方向,冲过去的话时间和距离上——看起来特拉弗斯还打算和我闲扯,大概是对失败者的怜悯吧。我的思路迅速地转动着,于是我开口说道:“如果是冒冒失失不小心踩到树枝的人,他发出的声音绝对不是这么微小,这样的声音说明对方不想被我发现,我是他的目标,他是故意跟过来的。”

    “真聪明,我应该为你鼓掌。”特拉弗斯闲闲地说道,“也是,就算是朋友的话,先打飞魔杖也没什么,大不了解释一下拿回来就好了。”他眯着眼睛看我,“麦克米兰小姐今天怎么自己一个人,你的护花使者呢?”

    他是说德拉科吗?

    “我可没有什么护花使者。”我继续后退一步,试图将我和魔杖的距离缩小一些,但我心底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特拉弗斯学长,难道你成年了?”

    “是啊,上周刚好成年,踪丝对我没有用了。你还真是聪明,当初怎么没分到我们拉文克劳?”特拉弗斯用魔杖指着我。

    “谢谢你的肯定,但是,就算你想要嫁祸给食死徒,魔法部也可以根据我中的魔咒发现是哪根魔杖做的。”越是危险的时刻,我的思路越发清晰。

    特拉弗斯竟然笑了,但是在我此刻看来,他的笑容比摄魂怪好不哪里去:“学妹啊——”他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可是拉文克劳,你以为我想不到这一点吗?”

    我心里警钟大作,距离魔杖又近了一步,但他这话的意思是……

    “这支魔杖不是你的?!”

    “答对了,但格兰芬多不会加分。”特拉弗斯打了个响指,“我专程击倒了一个食死徒,拿了他的魔杖,最后怎么追查也不会到我这里的。你之前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石化,真是丢尽了脸,等你落单我等的可真不容易……”

    恨意就像毒蛇牙齿上的毒素,最初只是在肌肤,然后慢慢地深入肌肉、骨髓,特拉弗斯对我的不满没有在第一时间得到解决,反而因为过了八个月,他更加怨恨了。

    寒意爬上了我的脊柱,这可真是最糟糕的情况了。

    “不过你竟然知道食死徒,真是不一般。哦,你肯定是听你爸爸妈妈说的,麦克米兰夫妇,有名的懦夫,我爸爸最瞧不起的人之一,堕了纯血家族的名声,遇到事情只会逃跑的人……”特拉弗斯说道,“难怪老麦克米兰夫妇死于海难,这就是黑魔王对他们的惩罚,你知道吗?听说是诺特先生杀死的他们——”

    “不许你这么说我的亲人!”我愤怒地看着他,“堕了名声的人是你们才对,堂堂的纯血家族,跟在神秘人这种无名之辈手下混日子,你们很了不起吗?”

    我相信我的亲人们,我不会因为他的话而怀疑他们的品德。激怒特拉弗斯并不是合适的举动,但我已经距离魔杖很近了,说这些话可以分散他的注意力……

    一道光擦着我的手落到了地上,将我的魔杖驱逐的更远了一些。

    我的脸色一定是惨白的——我看着特拉弗斯,他的语气却是异常温柔,每个字都冰凉凉地缠到了我的脖颈上:“玩了半天也该结束了,麦克米兰小姐,我真的很期待你的父母看到故事循环到最后,你又死在食死徒手里的模样,我会去参加你的葬礼的……”

    他知道我想做什么,他刚才一直在看着我做,他是故意的!故意想在我努力之后,再击碎我的希望,好恶毒的家伙。

    我感到有些窒息。

    躲过恶咒的一瞬拿到我的魔杖的几率是多少?

    周围有什么可以用的东西吗?

    对了,毯子!

    原本打的结已经很松了,只要我一拉就可以把它拽下来,特拉弗斯还在说话:“你还没有放弃吗?格兰芬多总是这样不见棺材不落泪——这是?!”

    我抓住一瞬间的空档,把毯子拉了下来迅速地团了一下,朝着他用尽全力砸了过去,然后奔向了我的魔杖。

    “小把戏——Diffindo(四分五裂)!”

    切割咒击中了毯子的同时,我扑到了地上,手指触碰到了魔杖。现在——立刻!抬起头,举起魔杖说一个咒语——“Stupefy(昏昏倒地)!”

    这并不是我的声音,也不是特拉弗斯的声音,而是陡然插入的第三个人——特拉弗斯没有防备地被击中,昏倒在了地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他被击中之前,他整个人好像就僵在了原地。

    “桑妮!”有人冲了过来。

    “德、德拉科?”我有些恍惚地看着他。

    没错,那个昏迷咒是他喊的,是他的声音!是德拉科!!

    “你没事吧?”德拉科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我觉得我现在肯定非常狼狈,我的毯子没了,我还穿着睡衣,我的头发乱糟糟的,我的眼角不知道有没有被吓出泪水,我扑倒在地上所以全身都是灰尘……

    或许我应该对自己用一个“清理一新”,我晕晕乎乎地想。

    “桑妮?”德拉科担忧地看着我,大概是注意到我穿的是睡裙,他连忙脱下外套,双手绕到我颈后,帮我披在了身上。

    外套上有他的体温,我感觉背后的寒意被温暖驱散了一些,我打了个哆嗦,看着面前熟悉的脸,我慢慢地说道:“魔法部要是用踪丝来抓你怎么办,你对他动手了。”

    “他们敢?”德拉科嗤笑了一声,“倒是我们应该指控特拉弗斯想要谋杀你才对,让他上审判法庭!”他的声音听起来也有几分生气。

    “你为我作证吗?”我轻声地说道,“卢修斯叔叔不会同意的。”他肯定不希望德拉科和我有任何牵扯。

    “这个……”德拉科顿了顿,“总之你放心,今天魔法部自顾不暇,我们为了自保用了魔法,他们是不会挨个追究的。”

    是啊,我明明知道的,我之前已经这么想过了,可我还是不由得会去担心德拉科。或许是因为我刚刚受到了惊吓,或许是因为事情与他相关,我有点意外的迟钝。

    “没事了,桑妮。”他伸出手,把我抱到怀里,拍着我的背,低声说道,“是我来晚了。”

    他完全没有嫌弃我的狼狈不堪,哪怕我把灰尘和泥土蹭到他的身上。

    “我没事的,德拉科。”我埋在他的肩膀上,吸了吸鼻子,然后举起了魔杖,对着特拉弗斯狠狠地说道,“Stupefy!Stupefy(昏昏倒地)!”

    “……”

    德拉科没想到我会再补两个昏迷咒,他有些错愕:“桑妮?”

    “万一他醒了偷袭我们怎么办!”我理直气壮地说道,顺手用了荧光闪烁,照亮了我们周围,“而且我们年级比较低,魔咒的持续效果肯定也比成年巫师要弱,必须防患于未然。”

    德拉科看着我,他忽然笑了一声:“好吧——我刚刚还在想怎么安慰你,我以为一个拥抱不够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恢复了过来……”

    “我本来就不怕他。”我强调道,“我才不需要你安慰。”

    德拉科又笑,然而笑完之后,他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看向特拉弗斯:“你放心,我会让他去阿兹卡班和他的父亲一起作伴的。”

    “什么叫我放心……我们麦克米兰家也不会放过他的。”我冷笑道,“这下是真的结仇了,如果此时不给他关起来,他一旦痊愈就会来报复我的。”

    “……你想得还挺仔细。”德拉科仔细地打量着我,“这是勇敢无畏的格兰芬多吗?我怎么觉得你的心思缜密的像我们斯莱特林?”

    “少夸你自己。”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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