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说：“人类也可以啊，这么可爱的人类，帝国的广大群众一定会喜欢的。”
李子峰说：“直播靠的是吸粉，我活了七十多年，深知帝国不喜欢人类。开直播会饿死。”
煤球就不说话了，去洗碗。
但心里还是气李子峰说陈小程不行，把碗洗得砰砰乱响。
李子峰说：“不如我们一起开个小店，做点包子馒头什么的，让煤球放了学装成是他做的推出去卖。摆摊也能赚不少钱。”
陈小程却有些犹豫：“我做的东西，真的有你们说的那么好吃？？包括，人类口味的面条？”
这是陈小程最不解的地方。
人类的口味和动物的口味差很远。
而动物们之间的口味，也相差很远。就像对猫咪来说，老鼠好吃。
但老鼠可不见得喜欢吃鼠肉。
李子峰说：“你看煤球就知道了，他那么喜欢吃你做的东西，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陈小程摇头。
李子峰回房拿了个长长的旱烟袋，像极了陈小程前世那些蹲在田间地头讲故事的老爷爷。
李子峰抽了一口烟，说：“我爷爷的爷爷告诉我。其实当动物进化出人型的那一刻，他们不仅拥有人类的体魄，还多了一套人类的感官系统，包括味觉。”
陈小程忽然就想到人鱼。
人鱼有人类的肺，可以呼吸新鲜空气。
他们在耳朵后面也有鳃，能够呼吸水里的空气。
李子峰说：“从身体和基因上面来说，他们是完全能够品尝人类的食物，欣赏人类的文化，甚至还拥有人类的眼睛对色彩的喜好。只不过，因为大航海时期的那些战争，动物们都厌恶极了人类，所以内心排斥，渐渐形成了新的文化特征。”
煤球早已洗完了碗，这会儿斜靠在陈小程身上，两个胳膊还挂在陈小程的脖子上，脑袋枕在他的颈窝，听老爷爷讲故事。
陈小程虽然知道这是一只猫挂在自己身上，但煤球现在是个人类少年的模样，这姿势怎么看怎么像搅基。
陈小程只能够一边听李子峰讲述过去的故事，一边不厌其烦地把煤球的胳膊从自己脖子上扯开。
扯开，再挂上去，再扯开，再挂上去。
煤球玩儿地很开心，乐此不疲。
陈小程无奈，只得随他去了。
李子峰讲完当年的事情，感叹：“我爷爷的爷爷当年传下祖训，只要别忘记人类的辉煌，学会当年人类的随便哪门技艺，总有些叛逆者会喜欢，也能靠着这手艺生存下去。只可惜……哎，那些传下来的东西，到我爷爷那一辈，就彻底消失了。”
陈小程心中对于人类文明的失落，颇为感叹。
煤球根本get 不到这种失落，他还在想着直播的事情：“我刚刚算过了，哪怕我帮你们出去摆摊，一个月最多能赚三万块。三百万得100个月，十年！还是直播能赚够罚金。”
陈小程一锤定音：“好，那就直播！”
白天的时候，煤球把自己的光脑借给陈小程用，就上学走了。
陈小程用煤球的光脑帐号登录星网，开始关注现在搞直播的一些大平台。
星网最大的直播平台，有两家。
一家是以女性向为主的“波斯直播”，是波斯娱乐公司旗下的直播平台。
主流是唱歌跳舞美妆等内容。
美食不算火热但因为平台大，流量还不错。
一家是男性向的“金碧辉煌”，是豹头科技公司旗下的直播平台。
主流是各种新产品的试用，游戏竞技等内容。
虽然总体流量比不过波斯娱乐。但美食是其中比较火的一个频道，大神云集，竞争激烈。
还有其它的一些直播平台，但流量都一般，撑不起半年三百万的任务。
陈小程将自己的简历整理好，给这两家分别发了。
为了以防万一，他还跟剩下的三十多个小的直播平台，也发送了简历。
当陈小程将所有的简历都发了后，波斯娱乐就给了他回复。
“人类开直播？抱歉，哪怕是人类的五星大厨我们都不会签这种赔钱生意的。爱你的——波斯鱼乐直播签约编辑。”
紧接着，豹头科技也回复了，还是他们的老总亲自回复的。
“小黑猫，人类做食物这种直播就算了。我建议开吃人肉直播！如此血腥猎杀是猫科动物的本性，肯定能红！豹头科技就欣赏你这样还没成年就吃人肉的猫科，你来我们平台，我亲自签你！小伙子有前途——豹子头金无忌。”
陈小程：……金总，你的想法很大胆，打扰了！
到下午的时候，陈小程送出去的那些简历，基本都有了回复。
一半是说：拒绝人类开美食直播。
还有另外一半回复：建议开吃人肉直播，或许能红，望考虑。
陈小程：……
送出去三十份简历，只有一家名叫“土里刨食”的小平台，给了回复，表示欢迎人类入住。
但是土里刨食的主营业务，是直播农产品的生长过程。
而且流量真的很可怜，整个平台注册人数只有五万人，流量最高的时候，整个平台的直播间全部加起来也就只有六百人。
流量太小了……
“蚊子再小也是肉！”李子峰说，“反正你平时也要做饭，开个直播也不耽误别的赚钱门路。能赚一块是一块。”
李子峰最开始的时候，最反对开直播的。
但这会儿见有平台肯签人，就变得最支持了。
“况且他们平台的签约条件也很宽松，不限制你去其它平台同时直播……我觉得不错，煤球你觉得呢？”
煤球垂着脑袋：“我觉得，李老爷子你说的摆摊还是比较可行。”
陈小程一锤定音：“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直播摆摊，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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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星皇宫
银煊皱着眉头，看了自家妹妹一眼。
“银玥然，你又在那里看你的什么破直播？”
银玥然头也不抬，根本不想跟哥哥说话。
皇帝哥哥最近脾气暴躁，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银玥然抱着自己的光脑，换了个房间，继续关注。
听说，有个小平台，竟然准备开人类直播间，这真是很有趣呢！
前些天好像听说哥哥打算养人类，但后来却不知道为什么放弃了。
大概是人类的吃喝拉撒太麻烦……
不过，自己先观察一下这个人类直播间，如果还不错的话，不如推荐给哥哥云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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