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终归没能见到优娜, 因为鬼杀队催的急, 联络用的乌鸦就差用嘴叼着他的头发前往新的任务地点了。想想人命要紧, 炭治郎放弃了和优娜告别的想法,只请宇髄天元帮忙转交给她一句话“我一定会带优娜小姐回家的。”
宇髄听了很纳闷家她家就在我这里呢, 你带她回哪里去啊娘家喔没事了打搅了。
炭治郎离开后, 宇髄家又恢复了平静。宇髄天元沿着楼梯走上二楼, 听到了妻子们嘻嘻哈哈的声音,顿时为这种平凡的幸福感到满足。
“雏鹤,我能再次靠在你的胸口暖一暖吗”
“没问题喔来吧, 宇喜多”
“槙於,你怎么会这么大啊”
“这是天生的, 是天生的不是假的宇喜多你不要再检验了很痒啊哈哈哈”
“哦哦, 须磨来一起玩嘛”
“嗯,我好怕”
妻子们玩闹的声音,还真是动听啊
到了夜晚的时候, 宇髄天元便对一起吃饭的几位妻子说“今天我要带优娜出去逛逛,你们自己安排晚上吧。”
雏鹤、槙於和须磨竟然还有点不乐意“天元大人,我们原本约好了今晚要一起泡温泉呢”
这一刻,宇髄天元不合时宜地感觉到了, 自己有一丝多余。
怎么会呢自己可是一家之主啊这几个美丽的女人, 都是自己的妻子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多余呢
好在宇髄的自我怀疑没有持续多久, 等到外面华灯初上的时候, 就带着优娜一起出门了。
两人都是沐浴后穿着浴衣的打扮, 闲散地混入了花街上热闹的人群。
花街的夜晚, 永远是如白昼一般热闹的。成串的陆奥灯笼将天空染成艳丽的红色,街上的行人仿佛也被橘红的夕阳所染。那些或是穿和服、或是穿西装的男子们,都在这绮丽的光影中慢下了脚步,企图寻得片刻的旖旎幻梦。而负责编织这幻梦的,正是屋檐旁、张见世围栏后、半打纸窗下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子们。
优娜挽着宇髄的手臂,小步地跟在他身后。宇髄头也不回地说“可不要跟丢了哦。在这里走失的话,可就麻烦了。”
优娜点头。
街上随处可见游女们挽着客人的场景,甚至有的富商被两三个涂脂抹粉的艳装女人环住。宇髄和她,似乎也融为了其中的一员。虽然有着出众的容貌,可在这等环境之中,她也显得不那么的醒目了,远不如那些用绵长的纤声软调拉客的女子能吸引注意力。
“先生,来陪我呀”
站在屋檐下的游女手持水烟壶,以格外软媚的声音招呼着宇髄。她和这里所有的游女一样,穿颜色艳丽而醒目的和服银朱和生茶色,像火焰一样热烈;领口扯到露出一抹肩的高度,格外诱人。
然而宇髄不为所动,只是从她面前路过了,接不到营生的游女气的翻了个白眼“瞎了呀”
优娜“天元大人,她骂你诶”
宇髄“正常。”
优娜“没事吗”
宇髄“你觉得我瞎了吗”
优娜“没瞎。”
舍弃她去泡那个游女的话,才叫瞎了吧。
宇髄“那不就行了。”
他带着她在街上随意地逛了一阵子,便忽然搂着优娜的腰,三两下跳到了房顶上。这里没有灯,两人在黑漆漆的天幕下坐下,不太容易被人发现。
“坐我腿上。”宇髄将她搂过来,像是抱一只布娃娃似地,轻松地括在了自己怀里。
“天元大人,你累了吗”她在男人的怀里坐下,仰头问。
“不是,只是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来这里再看看。”宇髄说着,目光四下扫视着花街上往来的人。有个穿西装的商人喝醉了酒,正在为两名游女当街表演魔术,周围围了一群看热闹取笑的人。
优娜原本也在看那个喝醉的人,但她察觉到宇髄的手好像不那么安分,便只能乖乖收回目光,往宇髄的怀里缩得更紧些“天元大人在找什么呢”
宇髄皱眉,说“这条街上藏匿着鬼,但是我一直没能把它找出来。”他表情很正气,那是一个为民除害的猎鬼人该有的表情,但他的手正在揉不对劲的地方,这让优娜不敢说话。
“鬼这里有鬼啊”优娜有点不自在,不知是因为恶鬼的缘故,还是因为浴衣敞开的襟口太方便了她的第五百个丈夫,“是上弦那种恶鬼吗”
“别那么紧张,上弦可是很少见的。就算是我,也没怎么碰见过上弦。”宇髄安慰她,“我会把那个藏在这里的鬼找出来然后解决掉的。”
这也是他带优娜出来的原因,一个独身的男人在街道上反复地闲逛,却始终没有在哪家店里停下,这太奇怪也太惹人注目了。如果身旁有个女人就会好很多,他不过是带着女人四处在玩而已。
但问题是,他现在摸着摸着,好像还真有点想玩了。
然后他就付诸实践,把妻子按在怀里好一顿亲。优娜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有些警惕地问“天元大人,您不会是,您不会是想可这里是在街上啊”
“这里可是绝对没人看得到的。”对方毫不在意的样子,“听我的话,知道吗”
结果,最后好好的一场侦查又失败了。
这还真是一次华丽的侦查呢
优娜在宇髄家着实过了一段很快乐的时光。
但宇髄天元是鬼杀队的柱,他不可能一直悠悠闲闲地待在家中。鬼杀队的联络讯号一来,他就得准备出门去干活,离开这个在花街的家。
他换上了鬼杀队的制服,将日轮刀束在了身后。几位妻子和管家的老婆婆,齐齐到一楼的庭院里来送别他。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们就在家里等我。”宇髄说着,轻轻摸了下优娜的头,“宇喜多是新嫁给我的,你们三人要更关照她一些。而且她很柔弱,在花街这种地方,只有靠你们来保护了。”
三位妻子很飒爽地点头“没问题”
她们三人自小接受忍者的训练,嫁给宇髄后一起来到了鬼杀队,比一般的鬼杀队成员要强上不少。只要不是那种变态上弦出现,她们足够保护优娜了。这也是宇髄敢将妻子们留在这里的原因。
而且,花街这种地方,气息乱,人也乱,最方便藏匿。就算优娜的前未婚夫来找茬,也不容易找到她。
“好,那我要去华丽地完成任务了”宇髄笑起来,额上的宝石链熠熠生辉。下一秒,他就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只留一片烟尘。
几位妻子朝宇髄离开的方向鞠了个躬,便相继走回了屋里,将门合上了。槙於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很快乐地说“啊天元大人走了今晚我们可以通宵打牌啦”
须磨很怯怯地说“先泡温泉吧啊,我还想订街口那家店的刺身呢平常天元大人都不让我吃,说那家店的老板看人家的眼光怪怪的”
“订啊反正天元大人不在了”槙於拍了拍须磨的肩,超兴奋的样子,“今晚我们就睡天元大人的房间吧”
优娜
咋有一种家长出门,孩子集体开熊的感觉啊
说干就干,槙於还真的把被铺挪到宇髄天元的主卧里去了,还诚挚地邀请了优娜要不要一起来糟蹋宇髄的房间。优娜连忙表示算了算了姐姐算了,她不敢。
眼看着三位妻子订了一大堆炸天妇罗、荞麦面、刺身之类的吃的,还拿来了两幅花牌,感觉她们今晚是要彻夜嗨皮了。但优娜实在是嗨不动了,宇髄出门前几天一直在折腾她,现在只能告饶,表示自己是个老年人,要早点休息了。
槙於有些扫兴,但很理解,还同情地说“那今晚你要一个人睡了。不过,你要是半夜想打牌的话,来找我们就是啦。”
优娜自己的房间离宇髄的卧室比较远,隔了一道走廊,便不太听得到妻子们娇笑的声音了,也省却了心猿意马想要靠在雏鹤怀里的念头。
她简单地洗漱一番,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在窗边的榻榻米上坐了下来,托着腮望向楼下的街景。
夜越深,花街越热闹。有一位花魁正在穿过街道,向着招待客人的茶屋行去。她的侍女和仆从前呼后拥,撑伞、提灯,长长的一列,极为隆重。那倾国倾城的花魁,正以摇曳的内八文字,慢慢地穿过众人钦慕的视线。
许多男人站在道路的两旁,充满爱慕地看着这位出行的花魁。须知道这种最高等的花魁,并非是简单的“有钱”就可以得到的女人,还需要她看的上你。这些在路旁踮着脚尖凑热闹的男人,根本连花魁的衣角都摸不到。
优娜注意到,在路边的一群男人里,似乎有个特别的异类。
他的打扮像个普通的武士虽说武士这样的东西,现在应该已经消失了才对,可他却是真的佩着一把明令禁止的真刀的。不仅如此,他还戴着一顶斗笠,用以遮掩自己的容貌。
所有的男人都在看着美艳的花魁,独独他,抬着头。即使隔着斗笠,优娜都能察觉到他的目光是向着二楼的自己的。
她有些不自在,便若无其事地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将窗扇合上了。
咔哒一声响,窗关上了。
她松了口气,回过身去,想摊开自己的被褥。然而,目光落到自己身后的一瞬,她便僵住了
那个男人,戴着斗笠的男人,竟已站在了她的面前,就在这间屋子里,悄无声息的。不知何时来,也不知他是怎么进来的。
妻子们还在打牌,嘻嘻哈哈的声音远远传来。而她面前的男人则缓缓地摘掉了自己的斗笠。
优娜怔怔地看着他,心底忽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宇髄天元说过,上弦的鬼是很少见的,连他也没怎么见过上弦的鬼。普通的鬼,雏鹤她们便可轻松地应付了。但是,万一,她们遇上了上弦的鬼呢比教宗阁下阶位还要高的那种恶鬼呢
这是她看见面前这个男子眼中所刻着的字时,忽然想到的问题。
上弦,壱。
上弦之一,这这这这是教宗阁下他大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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