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22
艾丽西亚第一次和莱克斯·卢瑟的见面，还算是挺融洽的。
唯一的可惜的是，她对于这个大都会首富的疑问，并没有被解开。
在LUX酒吧那个自称路西法的男人之后，莱克斯是第二个她无法使用读心术看懂的人，当然可能还有某天酒店里那个叫克拉克·肯特的英俊服务生。
总之自从她加入FBI开始，这个世界好像越来越多的非正常人类出现在了自己身边。只可惜她还没那个能力看出对方究竟是个变种人、外星人、异能人类，或者是其他什么物种。
“一个晚上我说了很多，好像还没有听你介绍一下你自己。”
卢瑟总的来说算是个健谈的小伙，只不过在哄女孩子开心的这个技术上，显然是过于生涩了。
不用说和她的花花公子前夫和某哥谭的宝贝比，他甚至还没有某天酒吧里那个浪荡又逗比的所谓撒旦强。
“我？我并没什么特别，没有颠沛流离的童年时光，也没有艰苦创业的青年时代，我母亲很早就离开了，上学、读书和父亲在一起，就这样很普通。”
艾丽西亚倒不是刻意隐瞒自己的经历，不过任何一个人也不至于在与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把自己亲人被谋杀分尸，她前夫家产百亿但是现在还在越南某个封闭的反政府武装基地被绑架这种事挂在嘴边。
再说这个莱克斯·卢瑟，也不过说了自己不在美国出生，是个孤儿，然后辗转来到大都会自己创业这样模糊的经历而已。
“我听说你现在是个FBI，探案是不是很有意思？”大概是收到了远在餐馆另一头包间里密切关注这次约会的克劳利的暗示，卢瑟尝试找些话题和艾丽西亚互动。
“不……我觉得不能这么形容，当然去侦破一个案件，分析凶手的动机、喜好、习惯确实很具有挑战性，可以让人的精神时刻都保持着高度的兴奋状态。不过我觉得不应该用有意思来形容，毕竟是一项很严肃的工作。”
“喔，你这么说的话——”卢瑟感觉如果让他说说自己的事业，自己未来对大都会发展的愿景，他可以谈上三天三夜，可要他面对一个年轻小姑娘，说些轻松愉悦的增进彼此感情的话题……
抱歉，他感觉自己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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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怎么样？”
另一头，盯着服务生把最后一道餐后甜品与饮料送上桌的拉斐尔，也来到了克劳利藏身的包房内。
“我恐怕……不太好。”克劳利摇着头，“我现在觉得一定是你的教育出现了问题。这小子都二十四了，怎么连泡妞都不会？”
“这你也能怨我？这些年你倒是在他面前做了不少好示范，怎么没顺便教会他？”拉斐尔差点跳起来骂他，一想到他要保持天使的优雅，还是忍住了。
“我那……不过是普通的交际应酬，你知道和餐厅的客户打好关系，也是经营的策略。”
“你的意思是说，我也应该去交往一个女朋友，然后让莱克斯跟着学习一下，如何约会？”
“呵！”这回是克劳利从沙发上跳起来了，“你要是想看这些愚蠢的人类怎么死的话，就试试看。”
拉斐尔：“……”
“算了，不提这个，你对那个女孩有什么看法？”拉斐尔放弃了和克劳利讨论某些没有结果的话题，“我觉得她不可能是天使。”
虽然他必须承认艾丽西亚美丽、优雅、善良，她具备了成为一个天使的所有美好品质，但他更知道上面那些家伙的脾气。
加百列那个老男人古板又高傲，对人类更是不屑一顾，他怎么可能放任一个这么优秀的小天使一个人在人间，而且很显然这个小姑娘根本就从未意识到自己不是人类。
“不，她……也不可能是我们这边的。”克劳利看着艾丽西亚皱起了眉头，“放眼整个地狱，或许长得漂亮的恶魔未必没有，可有哪个会像她这样……”克劳利想了下措辞，“勤勉、认真、富有同情心……如果这叫恶魔，那我们地狱早该停业了。”
“也许是教育方式的问题？”拉斐尔看了眼卢瑟的方向，“你看这个撒旦之子，不也没有长成想要毁灭世界的恶魔吗？”
“那怎么能一样？他就算没有长成毁灭世界的恶魔，可依然是坏的可爱。那个姑娘——”克劳利一脸嫌弃，“她最适合将自己的灵魂奉献给恶魔了。”
“其实我知道有个传说——”
“什么？”
“上帝创造世间万物，虽然从没有在人间出现过，但为了让世人相信他的存在，所以时不时要展现一下所谓神迹，比如……”拉斐尔欲言又止。
“哦见鬼，你能不能一次说完？”每次拉斐尔这种吞吞吐吐的语气，克劳利就更好奇的不行。
“比如……让一个人类女子怀孕，生出神的孩子。让他的与众不同来告诉世人神的存在。在全世界赞颂他的伟大。”
“这算个屁的传说？”克劳利嗤之以鼻，“这件事全天堂和地狱还有人不知道的吗？”
天堂的家伙就是喜欢搞这些道貌岸然的形式主义。
“所以你不觉得艾丽西亚也许是——”
“是什么？是你妹妹吗？”
拉斐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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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房里一个天使和一个恶魔正讨论地热烈，而餐厅中的一对年轻人就有点——聊不下去。
艾丽西亚：“时间不早了，我想……我应该回去了。”
“我安排司机送你。”卢瑟也觉得这样的约会早该结束了，他就不应该听那个克劳利的建议通过约会司法部长的女儿，来赢得什么政府合约。
卢瑟站起身，还算绅士的替艾丽西亚拉开座椅，并从服务生手上接过了她的外套，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将外套披上艾丽西亚的肩，整个大楼内外都突然响起了警报声——
“嘟——嘟——嘟——”的刺耳声响冷不防把艾丽西亚都吓了一跳。
“怎么了？着火了？”
“没事——”卢瑟迟疑了一下，“楼下是我的办公室和技术研发部门的实验室，可能是有什么商业间谍想要偷东西不小心触发了警报器。”
“报警了吗？”正常情况这种警报器应该会直接连接警方网络的吧！
“不，技术研发部门涉及很多商业机密，我的实验室外有最先进的保安系统，还有我的私人保镖会处理这一切。”卢瑟不紧不慢的解释道，“不过警报触发之后，五分钟内整个大楼都会被封锁，我先送你出去。”
“好。”既然是别人公司的机密，艾丽西亚也不好多问，拿起自己的小手提包准备跟着卢瑟先从直达电梯离开。
“轰——砰——BOOM……”
又是一声巨响，伴随着整个大楼的颤动……
为了约会礼仪穿了小细高跟鞋和礼服裙的艾丽西亚差点就站不稳，赶紧扶着身边的墙壁。
透过透明的落地窗，她看到楼下不知道是从哪一层的窗户飘出了阵阵浓烟和隐约火光。
爆、炸了？
现在已经不能算是普通的入侵事件了吧？艾丽西亚看着卢瑟。
卢瑟倒是十分镇定，“现在情况还不明确，总之你先离开比较好。”
“老板，电梯故障了，保安系统已经封锁了整个大楼，现在只有紧急通道了。而且需要您的身份识别卡。”卢瑟的助理兼保镖走过来说道。
卢瑟皱了眉头：“这里是88楼。”
艾丽西亚：“…………”不，我拒绝走下去。
卢瑟犹豫了两分钟，看了看艾丽西亚，又看了看窗外的浓烟滚滚，小声在助理耳边问：“你确认被触发警报的是D区，而且……那个东西起作用了？”
助理点头，“是……而且超人现在就——”
卢瑟摇摇头没让他继续说下去。
“很抱歉布兰斯顿小姐，第一次向你邀约就发生这样不愉快的事。”他从上衣口袋中拿出自己的磁卡交到艾丽西亚手中，“这个可以暂时解开楼层的封锁，让你成功到达底层，我现在恐怕不能陪你下去了，我的保镖会负责安全送你回家。”
“好……”毕竟公司出了大事，艾丽西亚总不能这时候闹什么大小姐脾气。
她虽然是不愿意穿成这样去跑88层楼梯，但留在这个地方显然更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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