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嘛?”
“没有哦。”
“生气了嘛?”
“没有哦”
“喝醉了嘛?”
“你才是醉了吧!你是在演pop子和pipi美嘛?!”
不堪其扰的我随手一捶,可怜的手机支架在桌面上瑟瑟发抖。
弹幕一片【哎呀好晃,我好怕,不要这样~】
【无法和重力抗衡呀】
我机油伸手护住了支架,然后突然又装逼地摆了一个“手指指向明晃晃灯球”的那种人间失格(失智)的姿势。
我:???什么中二傻叼
最感天动地的是弹幕里居然还陪他玩。真的是智慧树上智慧果,欢乐多又多。
如果我是中也本人的话,这里就可以无缝连接一句“混蛋哒宰!”了。
(不要问我为什么不是“shab哒宰”,霓虹语没有“shab”,只有傻瓜,大傻瓜,emmm听上去挺奇怪的?)
(唉霓虹人民的骂人词汇真的是有些匮乏……)
(君不见,文豪中也的骂人合集里也都是一堆 “八嘎”“混蛋”特别讨厌的就会加个形容词,“大混蛋”“愚不可及、无可救药”“脸色就好像浮在空中的青花鱼一样”…… ——作为种花人带着滤镜听着这样骂人的话语,甚至还有点上头)
(当然,某位太宰的骂人词汇也没有多到哪里去,除了超生气超(奶?)凶的“杀了你哦”就是“你是喜欢我的吧,你是喜欢我的吧?”这种损人一千自毁八百的不要脸恶心技巧呢——此时我们只需要回复“对啊,就是喜欢你呀!不管你说‘真恶心’还是’杀了你哦‘都还是喜欢你呢!)
(唉,祖安玩家怒其不争,申请代为对线!)
如果我是中也本人的话,根本不会安静地坐在这里当吐槽役了,直接上演全武行了好吧!
嗯,像我这种自个大腿肉产粮的文化人,咪了点小酒以后,就有许许多多的灵光,特别是眼前坐着一位姿色上佳(?)的太宰治的时候,脑中的情节就已经连片浮现——
可一般这样的灵感都不是拿来填坑的,而是开启了崭新的篇章!
“人家酒后驾车,你酒后激情开文,好像也没成么区别?”基友晃悠着只剩下一小口酒的杯子,椭圆的冰块在杯中小了不少。
诶,难道我刚才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吗?
哎呀,大纲语音输入习惯了,顺口就说出来了呢,职业病职业病。
“填坑可真是太难了,明明在一瞬间就想到的结局,却要在日复一日的耕耘中才能缓慢抵达——”
再好玩的梗,在自己脑子里炒冷饭似的热了千八百遍写出来的时候自己也腻味了。
所以除了校对纠错字的时候看自己写的东西,还能感受到吸引力的那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还不是你填坑速度慢啊!”他对着我道,表情神似“呐喊”。
“我一个社畜,搞完一个工作,抬起头真的是一眨眼就七八天过去了啊!”我掩面痛苦状,真的不是我周更啊,是总得要恰保肚子,才能有肉自割大腿产粮的嘛。
然后反手就是矛头调转,指着基友道:“总比你现在都没开坑好吧!——最起码我的《chuya……》都已经八十几章了你的哒宰呢???你那传说中武力值天花板的哒宰呢???”我摇晃着他,试图把他脑子里的更新抖落出来。
我要向大家控诉这个人,对就是他,每次都是悄咪咪截一个他码的片段给我,然后把我勾的不要不要的,就是不开!
一起小/黑/屋/开/房码字这么多年了,每次都说“我有个新坑了”,然而就没见他认认真真写过一本,所以一般掉他坑的只有我。
只撩不更太可恶了!
他被我揪着领子,用银他妈(银魂)似的口吻大声吐槽道:“不要给我的哒宰随便安上这种一听就是破坏战力系统然后为了剧情需要而被作者神隐个一两年的名号啊!”
艹这人居然在我这内涵中也!他太宰治在牢里多少年了也不算算!
“nmd你给我更新啊!——我不管!难道这就是你坑我的借口”突然就唱了起来——让本虚假的横滨歌姬给大家来一首《影流催更》
music!
如果让我重新来过↗↘,我还是会跳坑↗↘
你没灵感/你开新坑/你是社畜/就要缘更——!
难道这就是你断更的借口↗↘
已经被我泪水淹没↗↘ ,变成痛苦的深坑↗↘
“我其实又开了两个新坑……”我的基友弱弱的说到。
果然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本命是中也大人的我,太有责任心了,所以一般有几百个脑洞我才会开一个新坑,而这货不一样了,这货开了锁,锁了开,开开锁锁无穷尽也,一想到他那些坑可能只有我记了这么多年还在催更,就真的,嗨呀,好气哦!
所以本命什么的,果然是有趋同性的因素在里面吧。
他这个宰厨真的是完美的复刻了太宰治的“狗”和“水”。
可能这就是粉丝惨遭太宰化吧。
也可能是文豪野犬太宰治这个角色有些奇怪的设定点,让所有行为,若是一定要安上太宰这个名字似乎也毫不奇怪呢——不信大家可以想一件很ooc的事情然后安上太宰治这三个字就觉得——
嗯好像可以解释的呢,
嗯好像没有违和感呢,
恩,这难道不就是太宰吗?
……
这么想着,我又快活了起来——
“嗯,”我还算欣慰地拍拍他狗头,眯起眼,似是有些醉意,但我知晓自己很清醒,只是很喜欢这种小酌后的感觉,“乖,听爸爸的话,收拾收拾咱们跳广场舞去!”
基友:“???”
我都能从他漂亮的桃花眼里看到具象化的小问号与它的朋友们。
弹幕也是一片【???】
于是毫无里头的,沙雕的深夜吃播结束了,我们也在愈渐爬上高坡的阳光的照耀下,出去瞎逛了——圣地巡游!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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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看那个像不像芥川啊?”中华街口的十字路口,基友突然指着路口对角一位依着红绿灯抬手看时间的略微瘦削的穿着灰色风衣的男士对我说的。
我定睛一看,那明显的黑白渐变特色刘海:“那不是像不像啊,那就是啊!”
“赶紧走走走。”他小声道,像是要避开什么不祥之兆一般。
我戴着黑手套的手轻柔而有力地按在他的脊背之上说:”晚了,他已经看见你了。“
准确的说,是在看见我基友的脸以后,对面的那位就神态大变得径直的气势凛然地走了过来。
这可不是能轻易避开的局面,不过似乎这位芥川的关注度似乎都在我身旁的这位基友身上。
我甚至有点想悠然看戏的不太厚道的想法。
跟在他后面的还有一位看我们的眼神中还带着点惊讶的白衣少女,
这便是银吧,我不假思索的判断道。
芥川走到我们跟前的时候,我有些不悦,因为20岁的芥川比现在的我们高出了近20厘米一个头的差距。(论150 看172)
不过我很快就想开了,比起原本183的我基友,我的落差可能还会更小一点。
芥川龙之介对着我们微微鞠躬:“太宰先生?中也先生? ”他似乎是没有多疑或者觉得是敌人伪装的想法,这反倒是让我警觉了。
奇怪,我在内心摇头,这个芥川的表现太奇怪了。
“你是港黑的人?”我基友浑身的气场都有了一丝变化,虽然是疑问句用的却是笃定的口吻。
“是。”芥川龙之介反而因为我基友这样笃定的行为显得有些喜悦,可能是确信他就是‘太宰先生’了吧
“你对此并不奇怪?”我不动声色地看着我的基友开始套话。
芥川点点头然后这老实孩子就告诉我们,前一段时间他在港口轮船上与敌人(人虎)打斗的时候就遇到了另外两位来自不同时空的太宰先生和中也先生。
嘶——
这信息量可不小,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我和我基友应该都是第一次遇到了剧情人物,那么芥川遇到的那两位是谁呢?
有这么几种可能:
一不是我们,是其他的穿越者。
二是我们,可能是未来的我们,穿越时空是错乱的。
三我们失去了一些记忆。
四这个芥川有问题
第三个是最恐怖的事情,对于认识方面的错乱,如果一旦怀疑起来就没有终点了,我选择把这个恐怖的想法排除脑后。
以后再想吧,待会问问基友是怎么看的
……
在我走神的片刻时间,芥川和我的基友进行了友好的试探性的寒暄。
可能就是我基友单方性的试探吧,毕竟我从旁观者的角度,这孩子眼里对“太宰先生”的热忱可不是作假。
真的奇怪,上两位“太宰先生、中也先生”是怎么给人家“洗脑”的?
“我能问一下,太宰先生。你什么时候会讨厌一个人呢?”
哦呀~问本人这样的事情可是作弊呢芥川,可惜的是你问错人了呀。
“唉,讨厌的人种类实在是太多了呢。毕竟随便看个热评都发现他在我黑名单里看不到呢。”基友摊了摊手,如是说道。
这是真事,我听他说过。那天听他说完这件事之后,我原本空空如也的黑名单中也多了个人,不过因为什么,那人姓甚名谁,我都已经不记得了,也根本找不到去哪里察看自己黑名单呢——果然我不适合这样的做法,光是自己脑子就能屏蔽不少了。
“……”芥川欲言又止。
我自然是明白芥川问这个问题是因为什么的?
于是我开始出(馊)主意:“太宰这个人就是逊啦,你不要喜欢他,他就会喜欢你了。”
芥川猛然一震,似乎不能消化这句话。
“还有就是芥川,你写日记吗?”
“在下没有这样的习惯。”
“不过你写日记的话说不定太宰这个人也会拐着弯来找你了。”基友此刻也似乎就像是认真给芥川出主意的模样,用着‘太宰这个人’这样疏离且奇怪的称呼,会有人这么称呼自己么?但若是放在“太宰治”的身上,十五岁的太宰治来到数年后的横滨,对着自己还不认识的后辈,这让谈论着‘太宰治此人’,似乎也并不违和呢。——虽然言语之中都是在暗示“日记借来看看呗”的醉温之意不在酒。
芥川没有眉毛的眉皱了起来,似乎在思考十分重要的事情良久后,他点了点头道:“在下知晓了,在下从今天开始就开始写日记。”
我看着太过认真又乖巧的垂耳兔内心突然有了一阵不忍。
我转头对着基友说:“要不你再多撸他一会儿吧!”
基友说:“在撸呢。”不知何时,我基友的“咸猪手”就已经摸上芥川那神似垂耳兔耳朵的渐变留海了。
那手感一定很好,我心生羡艳,然而15岁中也酷哥的人设不能崩呜呜呜。
芥川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
然后基友似是有意无意的呀了一声,问芥川道:“你是什么时候遇到我的?”
芥川老老实实地答复。
“现在是什么职位?擅长什么,有什么称号?”这时候的基友简直就像是相亲时的媒婆,恨不得把对方家里有几头牛几只鸡都扒得一干二净。当然在芥川眼里可能是年轻的太宰先生如同拷问一般让他无法反抗吧。
芥川老老实实地回答,就连称号也不例外:“在下被称之为不吠的狂犬。”
然后我就一脸懵逼的看着我基友脸色唰的阴沉下来。那气势颇有几分黑时宰的感觉,我看着都怕怕的,我也不知道他突然干什么——俺也不敢问,俺只是位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中也”罢了。
只见他神色冰冷的勾起嘴角,若有似无笑意阴晴不定:“我不喜欢狗。”
他刷的一声,收回了手。
还嫌恶的用我的黑大衣擦了擦手。——“喂!”我打开他的手,老子的高级西装,这可是来过二次元横滨的,以后是要回家供起来的!
我脑子里灵机一动。似乎知道他胡溜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然后我对芥川使眼色,用唇语无声道:“说你是垂耳兔。”
芥川皱了皱眉,我是真的看到芥川皱眉了!离得很近,所以我必须得凭良心告诉你们,芥川是有眉毛的,六根,足足六根!!
他似乎不确定地消化了几秒我说的话。
然后对着我的基友,也就是他认为的年少的还没有遇见过他的太宰先生,一字一顿地说道:“太宰先生……我是垂耳兔。”
“啊,早说嘛!”基友瞬间变脸,又喜笑颜开得仿佛背景里都弥漫着漂亮的小花朵,双手揪住了芥川那两坨黑白渐变的毛毛耳朵(留海),用矫揉造作的语气“夸奖”道,“兔兔这么可爱,肯定是兔兔了哇,这耳朵这么柔顺。”
有一说一,
我突然对和基友联合坑害一个老实的孩子,感到一丝心痛。
我的目光瞥向穿着白色连衣裙有点小害羞看似促局不安的银酱——糟糕,怎么这姑娘好像也相信了呢?
你们会相信太宰治喜欢兔兔吗?!
这只是我基友的癖好,和对原著人物的“迫害”啊!
我突然联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这时候芥川的语气还不是很坚定的,但我相信,受到鼓舞的他,在下一次的时候,一定会如同每次喊“人虎”一般中气十足了——那样的话……
……
芥川邀请我们去港黑,但是我们拒绝了。
“我感觉我们不会呆很久。”我只是说出了我的感觉,但是仿佛在荒霸吐的加成下,我说出来的话就像是冥冥中自有定数一般。
“对他这个嘴开过光的说不定我们明早就走了。”我的基友也深以为然。
就这样我们和芥川告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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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装侦探社的门口,芥川龙之介沉默地拦下了沙色外套的男子。
在三楼趴在窗玻璃边上,中岛敦不经意地向窗外一瞥,一声惊呼!
“怎么了敦君,毛里毛躁?”处理着文件的国木田独步皱眉头也不抬地问道。
中岛敦指尖颤抖着指着窗外:“我我我看见芥川来堵太宰先生了……”不,也可能是来找他决斗,然后太宰先生来上班的时候正好撞上,
他趴在玻璃窗上,似乎能隐隐听到窗户外面的对话:
“哟,芥川这种时候来武装侦探社有何贵干呢?”太宰治的语气可称不上是客气的寒暄,他将双手收拢在沙色的风衣外侧,就像是路过的鸟儿收起翅膀驻足一般,但又像是没有人能将他挽留似的。
“……不,我是有话对太宰先生说……”
“哦?”太宰治眼神是无来由的嫌弃,不过还是等着面前的人接下来的话语。
芥川龙之介深吸一口气,突然洪亮的声音震耳欲聋:“我是垂耳兔!”
一时间,鸟雀惊飞,这洪亮的声音直冲云霄,回荡在武装侦探社的窗前,久久,久久——
Duang得剧烈一声,中岛敦超铁的“脑虎”脑袋由于过于震惊,狠狠地撞上了玻璃窗,脑袋倒是没事。
他慌乱地向暴怒的国木田先生道歉。
玻璃窗:我有事,我 裂 幵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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