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冀望那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 钟叙心中一软微微吸了口气就又重复了一遍。
“我说,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没有办法”
只是说的时候因为被冀望这么直愣愣地看着, 让钟叙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话说到了后面,钟叙脸上有些红,他刚移开视线就又被眼前的人搂进了怀里。
这一次的拥抱比以刚刚要用力得多了,疼痛感都上传过来。
“我可以我可以跟你说喜欢,你不会拒绝是吗”
“放、放手啊。”
被抱得太紧,钟叙都感觉自己要呼吸不了了。
“煦煦你可以接受我对不对”
但这时候抱着他的冀望哪里注意到这一点,只是紧紧地抱着他,然后继续问着这对他来说如同奇迹般的问题。
“是是是, 我可以同意让你追求, 你先放开, 勒死我了”钟叙知道, 他这要是不给出准确答案,冀望这会儿怕是什么都听不进去。
他以为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冀望就能从激动中恢复过来了,但他没有想到的是, 在他回答这个问题后, 钟叙就被冀望直接抱起,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不在阳台上而是在躺在了床上。
什么情况这才答应让冀望追求,进度就跨到这里了吗
“停、停下”钟叙手脚并用地把想要扑上来的男人给顶住了。
冀望双目赤红,一副要把钟叙拆吃入腹的模样。
“我答应让你追求,没有答应跟你上床啊我要反悔啦”钟叙急忙说。
冀望双手撑在钟叙的双耳旁,面目赤红一片, 眼里满是火热的激情“我不动你, 煦煦, 让我亲一下,就一下,我快高兴疯了。”
哪有这种事的他刚答应可以追求,你就直接上来求吻追人是这种顺序吗
“不、不行”
钟叙刚要义正言辞的把人拒绝,但他拒绝的话才出口,就看到冀望眼里那激动热烈的情绪仿佛被冷水浇灭一样,又落寞又可怜。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刚才那一刻感觉冀望有点小可怜的模样的,冀望在他眼里的形象总是容易往这边靠。
这样的冀望让钟叙感觉自己在欺负他一样,心中那拒绝的情绪软和,把视线从跟冀望对视之中移开,他微微敛起眼帘,视线移到了冀望的下巴上,犹豫着轻声说“那、那就一下吧。”
说罢钟叙心想,反正之前都亲了那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
他这含糊不清的话,冀望这次没有再听不清,下一刻钟叙的唇就被冀望给封住了。
这是第一次钟叙自愿让冀望亲的吻,这吻比任何一次都要温柔、绵长,其中的热情和渴求跟以往任何时候一样,浓烈的把钟叙笼罩在床笫之间。
钟叙身体在这个吻下也软了下来,这一次的允许,他唇瓣中的舌尖也不再推拒,反而害羞一样地躲避着,但每次都被冀望的舌尖追逐上,然后搅动缠绕,让钟叙呼吸渐重头皮发麻。
没了抵触的情绪,钟叙还第一次体会到一个人的舌头能够那般灵活,竟能在他嘴里玩出这么多花样来
好像不是在他嘴里搅动,反而像是在他脑子跟心里搅动一样,把他整个人都亲得有些晕眩,跟他第一次喝酒后的微醺有得一拼。
许久许久,这个吻漫长到钟叙差点以为没有结束的尽头。
好在,在钟叙舌尖都彻底麻掉的时候,冀望终于放开了他。
钟叙仰躺在床上,嘴唇红肿微张,衣服刚被采摘过的鲜嫩模样,让冀望看得喉咙一紧。
冀望伸出拇指在钟叙嘴唇上轻轻摩挲,然后哑着声音说“你真是我的妖精。”
妖、妖什么
这是什么见鬼的形容钟叙感觉自己有被恶心到。
他侧头躲开冀望的手指,然后伸手推着冀望的胸膛,一手撑着床下想要坐起。
“别说这种恶心扒拉的话,起开。”
冀望抓住那钟叙推在自己胸膛的手,让他紧贴着自己胸口。
“煦煦,你看,我心脏跳得多厉害”冀望问。
确实,钟叙此刻感受到自己手掌下心如擂鼓。
冀望“从你说我可以追求你的时候,它就一直这么跳动着,如果你在开玩笑,它下一秒肯定就直接停了,所以煦煦你刚才说的话真的没有开玩笑是不是”
在等待他回答的这一刻,钟叙甚至感觉到冀望的心跳还在继续加速着,似乎真的只要他说这话是假的,下一秒这颗在他掌下快速跳动的心脏就直接给他表演心脏骤停一样。
但钟叙也被冀望这一次次询问弄得暴躁了。
“我他娘的要说的是假话,我前面让你亲什么呢你的脑子进水了是不是”钟叙把手握成拳头,在冀望胸口上锤了一下“从我身上滚开,否则我下一秒就真的反悔了”
“”冀望抓着钟叙的拳头忙转移话题“煦煦,离天亮还有两三个小时,我能跟你睡一起吗我想抱抱你,到现在我都有些不敢置信。”
钟叙额角上的青筋这时候突突地跳了下,他算是看明白了,冀望这人会得寸进尺。
“要睡滚回你隔壁床去睡我真反悔啦”钟叙瞪着冀望说。
这一次,冀望终于乖乖地从钟叙身上下来了,然后才乖乖地坐回了隔壁的床上。
钟叙坐在床上,无语至极地看着隔壁床的冀望,他回来到现在,什么正事都没来得及讲,尽搞这些幺蛾子了。
“这是我在下面偷偷拍摄到的画面和记录下的地图,你先看看。”钟叙又抹了下嘴唇,然后才说起他刚才的收获。
发完图片过去,钟叙却看到冀望半天没动作,他皱眉“干嘛”
“煦煦,给我你的手。”冀望朝他伸手。
“我在跟你说正事呢”钟叙怒了。
然后冀望主动地拉起钟叙的手,然后才又坐回隔壁床上,这时候他才开始看起钟叙发给他的东西来。
见冀望终于认真起来,钟叙又看了一眼自己被冀望拉在手里紧握住的手,他也就任由冀望了。
“你看到这地下的秘密收容所里,有密道”
看完钟叙探查回来的资料,冀望立刻抓住了其中的重点。
钟叙有些得意。
“这个密道很隐蔽,也就我虚化穿过时能够发现,为了探查这个密道,我才会掐着时间回来。”
冀望抓着钟叙的手改为把玩他的手指,把钟叙那圆润的指尖在手里捏玩,然后才说“煦煦最厉害了,有了这密道,我们的动作就简单了一些。”
接着冀望又继续看了起来,神色间是钟叙所熟悉的严肃和认真。
钟叙坐在冀望对面,他倚着床头坐着,右手还被冀望抓在手里把玩,开始他还有些抵触,但那一根根手指被细细揉捏的感觉让钟叙觉得很是舒服,就像在被人按摩一样。
在冀望安静看资料的这期间,钟叙眼睑变重,最后眯了起来。
等冀望听到钟叙呼吸声变得绵长后,他抬起头就看到靠着床头的钟叙已经睡着了。
冀望先是一愣,然后才慢慢起身,走到床边轻手轻脚地把人抱起并调整姿势让钟叙躺回床上。
钟叙惊醒了,“我睡着了我的资料你看得怎么样了
但马上既往就安抚他说“睡吧,无不吵你。其他的天亮再说。”
看到冀望真的只是把自己放下来,然后起身回到他那边的床上,钟叙才松口气地重新闭上眼睛。
“别偷袭我,我很警醒的。”钟叙把被子拉起盖住下巴,把自己缩在被子里,半眯着眼睛对冀望警告道。
冀望笑了“好,不偷袭你。”
因为没必要了,你已经允许我在你身边,我可以随时碰到你、亲到你。
直到天亮,冀望都没有入睡的意思,他就这么坐在旁边注视着在他面前安心睡过去的钟叙,他怕这一些会是梦,他也怕等醒来后今晚钟叙跟他说过的这些话都会消失。
翌日,钟叙醒来时就看到冀望如同一尊佛一样坐在自己身边,还把他吓了一跳。
“你没睡”钟叙揉着眼睛起身。
冀望沉默了一下后才说“我怕醒来后发现自己在做梦。”
钟叙“”都过去一晚上了,怎么还不清醒呢就真的有那么难以置信吗
下床起身伸了个懒腰,钟叙没注意到自己腰间的衣摆因为他的动作而升了起来,直接露出了一小截腰部,隐约可见的腹肌和腹肌上的小肚脐眼,只把坐在他对面的冀望晃花了眼。
在冀望被眼前的景色弄眼睛发直的时候,钟叙伸完懒腰垂下的手直接在冀望的脸颊上用力一捏一扯。
“疼吧知道不是做梦了”
看着冀望抬起头看他,钟叙有捏了捏手指下的脸颊,然后在冀望反应过来之前放开了他,人也朝着卫生间方向快步走去,做了这种事要逃他还是知道的。
直到这时候,冀望才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冷气,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脸,还真是疼。
不过也同时在告诉他,天真的不是在做梦,如果是做梦的话,钟叙也不会这么捏他的脸了不是
冀望弯下腰,他揉着脸的手改为捂在了眼睛上,然后没忍住地低笑出声,笑声里满是藏不住的开心。
等钟叙洗漱出来,冀望那边也已经打理好了。
床上更是把钟叙需要更换的衣服给准备在了那里,还有一同准备好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送上来的早餐,只一眼钟叙就看到那都是自己爱吃的。
“你先换衣服吃东西,我去洗漱,保证不偷看你。”
冀望边整理着袖口,经过钟叙身边时还在他耳边的发梢上亲吻了下。
然后没等钟叙反应呢,冀望就走进了卫生间,很快身后的卫生间里就传来了洗漱台上的水声。
钟叙摸了摸耳朵,然后抬头看向床上被准备好的更换衣服,钟叙摸了摸心口。
妈的,这就是被人追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倒也不是没有人替他做过这些,侍从就做过,但侍从是付钱的,冀望这个可不需要,而且挑的衣服很合他心意不说,早餐也全是他喜欢吃的,他讨厌的东西半点没有。
之前冀望没有跟他挑明知道他身份时,做事可没有这么直白的体贴,一大早的被这么对待,感觉还挺爽。
换衣服时,钟叙瞄了眼卫生间方向,瞧着那里门还是关着,他才快速地更换掉昨晚穿着睡了一晚的衣服,等换好衣服才坐在小餐桌前吃起早点来。
冀望出来时,钟叙已经吃了一半了。
等冀望在对面坐下,钟叙才说道“对了,昨晚说一半我就睡了,你这边有很忙想法没”
“当然,已经让人开始准备了,两天后行动,这两天我们可以单独去逛逛。”冀望拿了块面包,边吃边说。
钟叙喝着牛奶点点头,但片刻后他就顿住了“我们单独逛逛”
冀望看了到钟叙瞪大眼睛的看着他,嘴角还残留着刚刚喝的牛奶,他伸过手用大拇指给钟叙抹掉嘴边的奶渍,然后收回手时自然的放到嘴边舔了舔,理所当然的说“你不是同意我追求你吗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单独出去约会一下。”
钟叙被冀望那自然的动作搞得心跳加速了一下,又听到他说他们该单独约会,钟叙才忙故作平静地哦了一声。
“就这么说定了,我听说鲜花镇后面的山脉里有个溶洞奇景,一会儿我们一起去那边看看”冀望拍板决定。
直到这时钟叙才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对,现在是约会的时候吗后天就行动,他们还有闲情逸致的约会
把这个问题问出口,冀望回答他的是“为了不提前暴露什么,我们当然是怎么自然怎么来最好了,而且我们的身份是新婚夫夫,单独约会才是正事不是吗”
钟叙对这话无法反驳。
所以两人吃完早餐出门,也没去找林立和雷虎,用冀望的话说,他们不需要准备,但雷虎和林立还是要的。
两天里,两人玩遍了鲜花镇附近的所有景点,比起之前假扮的情况,这一次出行游玩,两人是真的亲密多了,甚至让钟叙觉得冀望跟自己都快成为了连体婴,最差那牵着的手这一路上都很少放开过。
钟叙倒是想抱怨,可每次一抱怨就迎上冀望那有些落寞的眼神,搞得钟叙最后直接妥协了。
而这种时候在钟叙看不到的角度,冀望眼里总是有着得逞的笑意,只是一天他就知道了,在他每次佯装落寞可怜时,钟叙总会对他心软,所以装可怜也成为了他在跟钟叙相处时的必要手段。
每每得手时,冀望总是懊悔,他要知道钟叙这么心软,他早在多年前钟叙还活着的时候就该这么做了,何苦一直不敢坦白心情,直到钟叙身死他都没敢说出自己的心意。
冀望真的是想打死从前那个蠢成那样的自己。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钟叙在这两天里听得最多的就是“两位是新婚夫夫吧好恩爱啊,真般配。”
钟叙“”他们不是在追求的约会状态中吗你们到底是怎么看出来恩爱的
终于从鲜花镇外的一个景区回到镇子里,钟叙被冀望带到了一个住宅中。
钟叙看着这个花园小独栋,推开最外面的铁栅栏时,他小声的朝冀望问道“这地方是这两天你让人买下的”
“嗯,我也不是真的只带你到处玩的。”冀望笑着回答。
看来自己这两天的心思全都被冀望给看在眼里了啊,冀望尴尬地抿嘴笑笑。
“这地方离我说的那个秘密通道不远,按说是不会出售的,你怎么搞到手的”钟叙说这话时小声地凑到冀望耳边说,那吐息弄得冀望耳朵有些痒。
冀望捏了捏钟叙的手心,然后说“你再靠那么近,我可就忍不住吻你了。”
“”钟叙气得瞪眼,我说正事呢
冀望拉着钟叙往里走“进去再说,不要再咬我耳朵了,在你面前我就是个禽兽。”
说着冀望反而凑到钟叙耳边低声说“你现在逼着我都快禽兽不如了。”
钟叙“”草。
等进了小别墅,看到客厅里已经有人坐在沙发上后,钟叙下意识地就想甩开冀望的手,但还是被冀望给紧紧抓在手里了。
“都到齐了那开始吧。”冀望说。
然后拉着钟叙来到客厅里还空着的沙发上坐下,还把钟叙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
又试着抽了两次,冀望还是没放开他的手,钟叙虚眯起眼睛,把放在冀望大腿上的手隔着裤子狠狠地拧了一下他的大腿肉。
冀望也没敢绷紧肌肉,只是默默地放开了钟叙的手,等钟叙抽回手了,他才用手掌自己揉了揉大腿。
他们两人的互动直接把坐在对面的雷虎跟林立看得面面相觑,林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连忙低下头,而雷虎则是立刻朝钟叙看去,眼睛明显在问什么情况
钟叙没搭理他。
雷虎那暗送秋波的视线,自然也没逃出冀望的眼睛,他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无声地点了点,心里给雷虎记上一笔。
“雷虎,这别墅你安排什么人买的”冀望问。
雷虎忙收回视线,然后正色说道“是组织里多年前就居住在这小镇上的人员,我设计让他中了奖,奖金就被他用来购买这房屋了,老大你放心,暗地里这周围的别墅虽然都是不能购买的,但是人就有漏洞,这个房屋原有的主人意外需要用钱,不得已偷偷专卖给我们了,暂时不会被发现的。”
冀望点点头“褚天干的人联系你了吗”
“联系了。”雷虎说“今晚他们会在约定好的地方等我们,只要东西到手会由褚天干负责把东西给我们带回国去。”
在冀望和雷虎交谈时,钟叙沉默着,他的注意力现在放在了眼前的系统面板上,在解析收容物的界面里,一列好几个收容物的解析正在同时完成,粗粗地看了一眼界面上的信息,在听到雷虎跟冀望讲完话后,钟叙这时候才插嘴说道。
“今晚还需要两组人陪我们一起下去,他下面去往复活收容物的必经之路上有一个需要多人才能安全通过的收容物。”
这事钟叙没有具体跟冀望说,只是让他准备好两组人八个人。
“你知道详细情况”冀望问了。
钟叙分析出了下面那几个收容物的特性,没道理现在藏着掖着,虽然不好解释但他还是直接说道“嗯,那是一张照片,需要进过的人数跟他照片里的人数相同,否则不管多一个还是少一个,都会被吸入照片中顶替照片里原来的一个人。”
他这解释一出,几人都是心中一凛,但同时他们也有疑问,雷虎就直接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你们别管,按我说的做就是,我还能害你们不成”钟叙说。
冀望转头看了他许久,然后也没有追问,钟叙这里他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但那都不重要,他只要钟叙这个人,其他的钟叙想告诉他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他。
“好,到时候所有人都听钟叙的。”冀望一锤定音。
有了这次的透露,钟叙放出自己当时悄悄拍摄到的照片,把下面存在的各个收容物的作用和效果都大致说了一遍;要知道这些收容物的特性可都把这些天来钟叙完成的日常任务所得的源质,全部用光了。
在场的只有他们四人,但听着钟叙如数家珍一般的把中心花园地下秘密收容设施中存在的收容物特性告知他们,在场三人都不由得面面相觑起来。
钟叙自然也知道自己这表现夸张了,但在场的人现在都是他信得过的,还有就是,复活收容物是他自己要用,现在这些人都是在帮他的忙,能增加成功率的信息,他不可能瞒着。
复活收容物的解析是最后完成的,等钟叙把前面的收容物特性解释完后,他才看到复活收容物被分析出来的资料,看完他整个人就是一愣,然后差点没骂出声。
“但最重要的都不是这些,而是我们这一次的目标,它的情况就要复杂多了。”钟叙深吸了一口气说。
冀望心中一跳,这一个钟叙在跟他单独相处的这两天里也都没有跟他透露过半分,原来其实钟叙知道那复活收容物的真实信息不成心里觉得不应该,但是刚才钟叙都能把别的收容物说得头头是道,真要知道这复活收容物的信息,也不是什么怪事。
冀望原本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上收到扶手与自己的腿边间隙中,他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嘴唇紧抿。
为什么这件事钟叙之前没有告诉他甚至一丝一毫都没提过,其他的钟叙不跟他说,冀望其实无所谓,但是这件事关他终虚之的身体复活,事关到钟叙他本身,钟叙却也还是选择隐瞒他,到了现在这最后一刻才要跟他们说。
这就让冀望有些不安了。
钟叙没注意到冀望微微变了的脸色,他自顾自地说着,如果他知道冀望心里想的,那他一定觉得很冤枉,因为系统接驳解析异常物是需要时间的好吗他也是今天才知道下面那些收容物的信息,这要他怎么提前说不是为难人吗
“那是一个水晶棺材,想搬动它的话,需要里面睡上一个人,这人必须是莉莉丝,否则这棺材是搬不走,所以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这莉莉丝我们要去哪里找来”
在钟叙看到解析出来水晶棺材的特性后,他也想骂娘,这突然得来这么个条件,让他们准备了这么久不是前功尽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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