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她羞愤难忍,拳打脚踢,也顾不上才刚刚挨了一巴掌,不要命地抵抗起来。男人见到她春光乍泄,一下子兴奋起来。他只用了一只手,便捉住子沂的双手压在头顶,三下两下便将她的衣摆撕开。

    此时的子沂,已经近乎于绝望了,她咬住自己的舌头,拼命回想着,咬舌自尽是不是就指这样咬下去?她若是咬下去,是不是立马就会死?

    就在她准备发力之时,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厉喝,伴着这声厉喝,身上的男人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从自己身上爬了起来。

    子沂放开了舌头,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发现竟然是来了第二个男人,这男人和第一个男人一样的装扮,都是兽皮围身,头上一对尖尖的兽耳。

    第二个男人见了子沂,先是一愣,然后和第一个男人开始说话,两人语气都有些激动,像是在争吵。

    子沂惊异地发现,这两人说的话,自己竟然一句也听不懂。

    奇怪的兽耳,原始人一样的打扮,还有这奇怪的语言......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着子沂,她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这与她原先生活的地方截然不同!

    趁着两人争执,子沂赶紧收拢自己的衣领和裙摆,再次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她能感觉到,两人一边争执,目光一边掠过自己,似乎正在为自己争吵。她猜不到是为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没过一会,争执有了结果,只见一个男人走向子沂,一个俯身,就把子沂扛在了肩上,像扛着一口麻布袋那样。

    子沂挣扎、惊叫,狠狠地咬这男人的肩,男人反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子沂的屁股上。被陌生的男人打了这样羞耻的部位,子沂屈辱地停止了挣扎,她意识到自己的挣扎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能为自己带来更多的羞辱。

    两个男人带着她穿过密林,正朝着什么方向走去。走了不知道多久,子沂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是来到了什么部落一样的地方,她看到了许多兽皮缝制的帐篷,看到了一大群同这两个男人一样的男女老少,他们都是兽皮围身,头上两个尖叫。

    这两人男人把她带到了聚居的部落。

    他们把子沂扔在地上,一个人转身就走了,另外一个负责看着她。

    子沂的出现,引来了大家的围观。一群穿着兽皮的男男女女围住了她,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对她指指点点,口中说着她看不懂的话。

    他们把子沂当成的奇怪的怪物,子沂何尝不觉得他们奇怪呢。这里的女人,和男人一样,只用一块短兽皮遮住□□,上身则裸露出来,两只胸脯就这样明晃晃地荡在外面,不管年幼还是年老皆是如此。

    现在是白天,部落里看上去女人居多,被一群荡着胸脯的女人围观,自己真是觉得羞赧不已,这些女人自己不羞赧,她替她们羞赧,怎么能如此不知廉耻,直接把身子露在外面,叫随便哪个男人都能看去?

    这时,有几个胆子比较大的男人,开始尝试着对她动手动脚。和她遇到的第一个兽人男人一样,他们对她遮盖在衣物下的胸脯非常感兴趣,几番尝试都是想拉开她的衣襟,看看底下的风光。

    子沂惊恐不已,好在,看守他的男人对这些咸猪手们叽里咕噜说了什么,他们这才安分下来,不再动手动脚。

    这时,第一个男人领着一个年老的男人过来了,那年老的男人和他们一样的打扮,只是明显看得出他年纪很老了,胡子下皱纹满面,皮肤松弛拉沓,身型看上去不如年轻人那样高大,黝黑干瘦,脖子上挂着一串亮闪闪的东西,发间还插了一根彩色的羽毛。

    部落里其他人对这位老人似乎很尊敬,见他来了纷纷让道。子沂猜测,这或许是部落里的首领。

    只见首领看了看子沂,眼中流露出欣喜的神色,只见他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点头是什么意思?同意她住在这里?

    可直觉告诉子沂,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方才在密林里,那个男人分明就是要和她行不轨之事,被另外一个男人拦了下来,带回部落,第一个献给首领看。这意味着什么?

    子沂不傻,她在宫中闲来无聊,也让小黄门阿福给她从宫外弄来不少闲书杂书,有些风土人情她还是知道的。

    原始部落里有规矩,要将俘虏的女人的第一次,献给首领。

    她脸色煞白,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个弱女子,真是成了鱼肉,为人刀俎。被侵犯这件事,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

    她被一群兽人女人们拥簇着拉进了帐篷,这群女人叽叽喳喳地说笑,子沂一个字也听不懂。女人们像看见了什么宝贝一样,惊奇地看着子沂的脸蛋,还有子沂袖口时不时露出的雪白皓腕,她们直接上手摸来摸去,十分新奇惊艳。

    子沂发现,大概是长期没有穿遮蔽物,直接裸着身子在外面劳动行走的缘故,这里的女人大多皮肤黝黑,皮肤也十分粗糙。她略带望了一圈,发现不管年少还是年老,女子的胸脯都十分下垂。与她们相比,自己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异类。

    女人或许比男人更好说话些,子沂不忘自己要回到皇宫的处心,小心翼翼试探道:

    “你们......听得懂我说话吗?”

    女人们一脸茫然。

    子沂见状,只得拿手比划,一边比划,一边说道:“送我出去,我会给你们很多很多银子,可以买很多兽皮、很多肉......”

    只可惜,这群女人脸上的茫然之色更甚,不知这个异族女人在叽里咕噜些什么,索性都不理她,只管自顾自地拉开她胸前的衣襟。

    子沂真是欲哭无泪,为什么来到这里才短短一个时辰的时间,所有人都想拉开她的衣襟,看她的胸口?

    她们女人的力量也奇大无比,一把扯开子沂的手,几个人把伸进去一探,巨大的羞耻心涌上子沂的心头,她紧紧咬住下唇,下唇都被她咬得泛白,毫无血色。

    几人似乎发现子沂和她们一样,都是两只胸脯,神情也很惊奇。她们七嘴八舌说了一阵,然后最年长的女人就开始整个儿地扒拉子沂的衣裳,要给她整个脱下来,换上她们部落的兽皮。

    子沂怎么可能依她,且不说她喜不喜欢穿粗糙的兽皮,光是这兽皮没有上身的亵衣,必须把胸脯晃荡在外面,她也打死不肯依啊。

    她拼了命地挣扎,像发了狂一样,这是她最后的尊严和体面,她不属于这里,不可能穿上这样一身屈辱的服饰,变得和她们一样堕落。

    她一定会回去的,回到皇宫,回到父皇母后身边。

    她蜷缩在帐篷角落,恶狠狠地盯着所有人,像一只被逼急的小兽,谁来就咬谁。

    这时,帐篷中最年长的女人说了一句什么话,众人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便也没有再强迫她穿上兽皮。

    见到女人们纷纷离去,她稍稍松了一口气。可没轻松多久,她的心又悬了起来——要入夜了,到了晚上,她一定会被献给首领的!

    那个首领看上去年老力衰,浑身像树皮一样,干巴巴的,眼神凶狠又阴鸷,别说和他同房了,就连和他在一起多待一会,子沂也不愿意。

    帐篷里光线昏暗,就连烛火也没有。子沂观察起四周来,发现这里所有的一切简朴得可怕,目之所及,所有人穿的全是兽皮之类的东西,没有棉麻,更没有丝绸。挂在墙上的,是各种各样的兽骨和骨器,他们甚至没有铜和铁,全靠兽骨磨制成利器。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臊的气息,那是长期不洗浴、不清理,以及随处可见的兽皮、兽骨带来的气味,十分难闻。

    子沂这下明白了一点,她被虏到了一个茹毛饮血的部落,这里尚未开化,说不定还过着炎黄以前那种结绳记事、钻木取火的生活。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为何为出现在这样一个地方?

    可现在更令她想不透还有一点——为什么他们头上会有兽耳?

    她博览全书,正史杂书都看,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个部落,所有人头上会长兽耳,可观他们举止,和人无异,难道那兽耳是什么诅咒?神明的惩罚?将一群罪民流放到蛮荒之地,让他们与世隔绝?

    思考之余,她心中绝望弥漫,不管怎么说,这里一定离京城很远很远,若是不靠她自己走出去,父皇母后是不可能找到她的。

    她再次狠狠咬住下唇,下定决心,不管怎么样,一定要逃出去。

    这时,一个女人掀开帐篷的兽皮,端着一个骨碗,从形状来判断,这应该是野兽的头骨,骨碗里是一大块肉,才刚刚端到子沂面前,子沂便闻到了浓稠的腥臭味。

    她强忍着恶心,去瞧那块肉,发现整块肉一面被烤得漆黑,另一面却还在冒着血水,整块肉散发着一种臭味,差点没叫她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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