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掌柜效率很快,立即就吩咐月儿回府取了一份镇东街铺子的地契过来。
宣纸上的各项事宜说的明明白白,苏慕歌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这才按下自己的手印。
佟青青示意月儿收了地契,端上来一箱奁盒。
“苏姑娘,我看好你铺子的生意,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二十两银子跟地契到手,苏慕歌唇角的笑都掩饰不住。
有了这钱跟铺子,苏家的情况就能好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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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间内。
前脚苏慕歌刚走,章泉就走了进来。
“听说我上盛京这几个月,你又在赌坊打人闹事了?”
佟青青瞥了她一眼,眼底看不出一丝情绪,“章泉,当初太女君将你从军营里弄出来,不是让你在远山镇为非作歹的。”
“太女君是什么手段,还需要我提醒你?”
一字一句,直击得章泉额头冷汗涔涔,她惨白着脸当即跪了下去:“佟掌柜恕罪,是属下的错!今后万不敢了,还希望佟掌柜莫要将此时告知太女君。”
佟青青冷笑一声,“扬州知府欺下罔上,太女有令,让你即刻启程去扬州,按兵不动。”
章泉犹豫须臾,“佟掌柜,可是太女君那边给属下派的任务……”
“此事也是太女君默许的。”
既然话都被那对夫妻说完了,章泉也无话可说,只好起身回客栈即刻出发。
走至门际,她想起甫才来时与那个苏慕歌擦肩而过的事情,又回头嗫嚅道:“佟掌柜,还有一件事。刚刚过去的那个人,就是两个月前欠了赌坊十两银子的苏慕歌。所有记录均已记账在册!”
佟青青猛地回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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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酒楼的苏慕歌完全不知道这事,此刻她正四处在镇上转悠。琳琅满目的商品,看的她眼花缭乱,一时间不知道要买些东西。
家里好像什么都缺,又好像什么都不缺。
思虑半晌,她还是决定先去一趟镇上的牛棚。远山村里大多数人家都有牛车,看下来似乎也就原主一家没有牛。
苏家也不是买不起牛,当年原主她娘就是一直舍不得花那钱,是以每年夏日都搭着巾帕在地里挥洒汗水。
后来苏大娘一死,苏寡夫跟原主更不会想到这一层。记忆中宁素宣倒是提过这事,只是被原主跟苏寡夫一骂,也就不了了之了。
牛棚里的牛品种繁多,苏慕歌精挑细选,挑了两头合眼缘的。
一公一母。母的每年带到地里耕地,公的留下到时候产奶,给家里人长期供奶调理身体。
苏慕歌付了银钱,又牵着牛在镇上重新买了一大堆常用的东西。
不得不说,花钱如流水。二十两银子她感觉自己还没怎么花就已经剩一点点了。
……
夏日炎炎,路上热浪滚滚。苏慕歌摆手扇凉,效果微乎其微。
索性她此刻坐在牛车上,不然拿着这么多东西她早就累死了。
正想着用今天买的东西回去做什么,脑海里却突然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个透明界面,与此同时还伴随着一道机械的电子音。
【购物app已激活】
苏慕歌大脑懵了几秒,什…什么情况?
她镇定了下心神,仔细打量起这怪异的界面。就有点像某宝的app,上面卖什么的都有,个人财产那块还显示了她目前的财产状况:余额113580。
这……她今天竟然花了少一半银子……
抛开花钱如流水的念头,苏慕歌滑动了下界面,上面瞬间就罗列出一排排琳琅满目的商品。
白玉碗90元
象牙筷50元
红九九火锅底料20元
鸡精5元
香蕉33元【已售空】
砂糖橘20元
……
苏慕歌蹙了蹙眉一一往下看,直到看到砂糖橘那一栏,她下意识地就点了下。
下一秒,她面前就出现了一袋砂糖橘,大约有一斤的样子,用布包在一起。
小巧的橘子晶莹剔透,上面还沾染着些水珠。发现四周无人,苏慕歌犹豫了几秒,伸手取出一个砂糖橘。
橘皮剥开,白色络状物质包裹住里面鲜嫩的橘子瓣。她取下一个橘瓣塞进嘴里,甜爽怡人。
只一瞬间,夏日的炎炎灼热就驱散殆尽。苏慕歌只觉得整个人就像是在空调房里盖着薄被躺了一下午,凉爽醉人。
她回过神瞧着这布袋,就是再迟钝也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自己好像……有了一个金手指……
想起自己曾经看的那些穿越小说,都说开局必有金手指,她这个竟然拖到了两个月后才有……
按照刚刚那个电子音的说法,购物系统还是被激活的。
是因为什么被激活的?
苏慕歌不得而知,但她隐约觉得可能跟巨额财产有关。毕竟这一路上,她并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现象能够激活app。
顺着界面一路滑下去,所有的材料应有尽有。有的已经解锁,有的还未解锁。
苏慕歌按捺住想要购物的心思,加快了步伐。等回去她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这个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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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村。
当苏慕歌架着牛车回到远山村的时候,便引来了一大堆人的注意。
当然,大家的目光第一时间注意到的是牛车和上面的东西,而不是苏慕歌。
说句难听的,苏慕歌在远山村是什么样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能一天不偷鸡摸狗都算烧香了,这会谁曾想竟然驾着车满载而归?
一时间苏慕歌所过之处,村里人问什么的都有。
“哎呦喂慕歌,你这是上哪儿发财了?”
“是不是赌坊赚的?怎么样?银子是不是很好赚吗?”
“什么赚的啊,依我看呐,铁定是偷的。”
“说的也是,这苏慕歌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干过?”
“这牛看起来怎么一大一小啊?”
“你那什么眼神?母公牛都分不出来?”
苏慕歌耳朵又没聋,这些人说的话跟那木鱼一般在脑子嗡嗡尖叫。有心想要跟她们吵回去,但自己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以礼待人,还真做不出那种跟泼男一般嘴碎的行径。
“都说什么说?”苏寡夫不知道什么时候蹿了出来,扯着大嗓门满长街地喊,“我们家慕歌偷你们鸡跟狗了?一天得跟个长舌妇似的,嘴碎成这样?怎么?就是见不得我们家慕歌发了财?一天天就知道盯着别人家看,要不要点脸?”
苏寡夫骂起人来,一般人还真接驾不住。村里那些嘴碎的男人互相觑了几眼,纷纷关门回了家。
见人群一消而散,苏寡夫顿时激动地迎了上去:“歌儿,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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