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失败的纽约之行。”
凯特愁眉苦脸地看着电脑屏幕，她已经坐在电脑前半个小时了。
特蕾什——星球日报八卦专栏另一位作者，看了她一眼：“怎么？托尼·斯塔克跟布鲁斯·韦恩也满足不了你的胃口？”
“在那晚之前我已经把一切都构思好了，布鲁斯·韦恩vs托尼·斯塔克，各方面的对比，各方面的pk，从财力到魅力，还有性能力。”
“还有一个足够吸引眼球的标题，我甚至已经想好拿到奖金后该去哪里度假。”凯特翻了个白眼，“可谁知道变成这样，那个该死的怪物搞乱了一切。”
“布鲁斯·韦恩没有带走任何一位女士，而托尼·斯塔克带走的是那个怪物的尸体。”
凯特看了一眼正在拼命赶稿的克拉克与露易丝，话里充满了无奈：“这本该是我们八卦版的头条，现在全是他们社会版的事了。”
“那就继续写你的超级三角恋。”特蕾什说，“我喜欢你写的那个，还有你之前那篇‘超人的运动内裤消失之谜’写的也不错。
特蕾什开了个玩笑：“等哪天超人穿回了他的内裤，也许你还可以写一篇‘内裤外穿的性感猛男回来了’。”
“超级三角恋结束了，再也没有了。”凯特叹了一口气，“露易丝叫我别盯着她，她订婚了。”
“所以你最近在写什么？”
凯特好奇地凑到特蕾什的电脑前。
“美国队长一生中最难忘的女人。”凯特皱着眉念出了特蕾什的标题，她不觉得这是一个好美容，“说真的你就写这个？”
“赶热度，再过几天就到了美国队长逝世70周年纪念日。”
凯特给出了她的评价：“一个都被写烂的内容，无聊透顶，没几个人会看的。”
“大家都知道你这个标题指的是谁。”
特蕾什停下了敲键盘的手，她想了想：“你说的对，凯特，这个被写烂了。”
特蕾什关闭了文档窗口，删除了她已经写了将近一半的稿子，然后重新建了一个文档。
她把标题改成了“美国队长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特蕾什，你赢了。”凯特扶额，“你赢了。”
特蕾什冲凯特翻了个白眼：“走开凯特，你就是在嫉妒我有东西写。”
“我还要赶稿，别打扰我了，可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没东西写。”
克拉克正在赶稿，他昨天刚拿到了托尼·斯塔克的专访。
佩里十分高兴地表示他这个月工资可以上涨百分之20。
“在他的钢铁装甲下藏着一颗钻石般的心。”
克拉克敲下这句话，随后他就遇到了瓶颈。
凯特靠在了克拉克的桌子旁。
“嘿！”她伸出手在克拉克面前挥了挥，“介意分给我点时间吗？”
“星球日报王牌记者克拉克·肯特。”
克拉克熟练地按下保存，然后把目光放在了凯特身上：“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凯特！”
“好吧，问你几个问题。”凯特敲了敲桌子，“你对莱克斯·卢瑟怎么看？”
克拉克很惊讶：“莱克斯？”
“他——”克拉克犹豫了一会，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莱克斯·卢瑟，对于他而言，既陌生又熟悉。
“你很苦恼。”凯特说，“那换个问题，你对超人怎么看？”
“他挺好的，挺和善，至今为止他做得还不错。”
克拉克回答的很迅速。
凯特仔细观察他的表情，突然笑了笑：“最后一个问题。”
凯特的眼神让克拉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超人、莱克斯·卢瑟二选一，你选谁？”
克拉克的喉咙哽住了，他露出一副呆呆的表情。
“哇哦！”凯特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你对卢瑟的感觉很复杂，而且你也没那么喜欢超人。”
克拉克看着凯特，他更加迷惑了。
“上一个你没回答，不算。”凯特笑了笑，然后抛出了第四个问题，一个堪比炸弹的问题。
“你觉得莱克斯·卢瑟、超人是gay的可能性有多大？”
克拉克一脸惊恐地看着她。
“你现在的表情真有趣。”凯特笑出声，“我只是随便问问，别太认真。”
凯特拍了拍克拉克的肩膀：“好好写你的斯塔克专访吧，下个月等你请客。”
凯特溜到了露易丝身边。
“我现在确定了。”她小声说，“我们的小镇男孩，有百分之五十可能性是个gay。”
“首先我很确定他是个双性恋。”
露易丝头也不抬，直接反驳。
她的手在键盘上飞速敲击着。
“然后我现在没空跟你讨论这件事，我在赶稿。”
凯特摊开双手，叹了一口气：“好吧，我真不应该在你赶稿的时候来找你。”
“也许我们可以晚上好好聊聊，我亲爱的露。”
克拉克捂着额头，他的超级听力，让他完整的听完了凯特与露易丝的对话。
他不明白为什么凯特突然对他的性取向感兴趣。
虽然，露易丝说的没错，他确实是个双性恋。
克拉克想不明白凯特的行为，他摇摇头，暂且把自己脑袋里那点多余的想法扔掉，全神贯注到他的稿子上。
但事情发展总不如他所愿。
“肯特——”
佩里的大嗓门几乎震动了整栋楼。
所有人也跟着抖了抖，显而易见，佩里此刻十分极其暴躁。
佩里的脸色，就像韦恩与斯塔克的女伴一样多变。
克拉克感叹，他缩了缩脖子，颤颤悠悠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视死如归地走进了佩里的办公室。
佩里正坐在他那张陈旧的椅子上，他的脸色十分难看，在克拉克刚走进他的办公室时，他又吼了起来。
“肯特！”
克拉克低着头开始思考自己又做了什么惹到了这位两个小时前还因为自己拿到了托尼·斯塔克专访心情还不错的上司。
“你这副看起来好像对我很不满？”
“我很抱歉。”克拉克下意识地回复。
“至少在今天之前，我还是你的上司，肯特。”
佩里的心情并没有因为克拉克的道歉好上一点，他的语气充满了嘲讽：“韦恩先生，你看到了吧。这就是克拉克·肯特，星球日报的王牌记者之一。”
“希望你能对他满意，虽然他有时候看起来真的像个蠢货。”
直到这会儿，克拉克才注意到佩里的办公室里还有一个人，一脸悠闲地站在窗户前假装看着风景的布鲁斯·韦恩。
好吧，克拉克叹了一口气，他现在可以确定佩里大概率是在迁怒。
“我很抱歉，韦恩先生。”
克拉克再一次道歉，同时他超凡的听力听到了来自佩里的小声讥笑。
“大都会的风景还不错。”
布鲁斯·韦恩转过身，看着克拉克：“肯特记者，看来你还记得我。”
他朝克拉克伸出一只手：“上次的相处可真是令人难忘啊。”
克拉克握住布鲁斯的手，同时偷偷瞥了一眼他的口袋，跟上次看见的相差无几。
一堆蝙蝠形状的飞镖。
“肯特，看来你进步的很快。”佩里面无表情地盯着克拉克，“这么快就学会讨好你的新老板了。”
克拉克看了一眼布鲁斯，他想起了那天布鲁斯韦恩的那句“我可以直接买下你的报社，这样就不用管什么主编了”。
该死的有钱人！
克拉克第一次有了仇富的念头。
布鲁斯一脸无辜地冲克拉克笑了笑：“布鲁斯·韦恩言出必行。”
佩里敲了敲他的桌子，发出一种嘈杂且令人生厌的噪音，他狠狠瞪了克拉克一眼。
克拉克无比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多那么一句嘴。
“韦恩集团收购星球日报。”佩里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这是你接下来一个星期的重点，肯特。”
“我觉得露易丝比我更合适。”克拉克努力让自己的笑容显得万分真诚，“她比我更懂，也更适合。”
克拉克看向布鲁斯：“韦恩先生，我记得露易丝跟你关系不错。”
“韦恩先生点名要求你报道这件事，肯特。”
佩里的语气听起来他快要忍到极限了。
布鲁斯朝克拉克露出一个微笑。
恶魔在向你微笑，克拉克想。
“肯特记者。”布鲁斯走出了佩里的办公室，“今天中午，我正好有空。”
他朝克拉克眨眼：“我会让人来通知你的。”
“我知道了，韦恩先生。”
克拉克叹了一口气，布鲁斯·韦恩走后，他就得单独面对一个暴怒的佩里·怀特。
“我很抱歉，怀特先生。”
佩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满意吗？肯特，等正式签订收购协议，我就会滚蛋了。”
“不——”
克拉克开始考虑自己要不要跳槽，如果布鲁斯·韦恩真的要求他写什么“钢铁侠大战臭虫”之类的新闻。
但——克拉克又觉得布鲁斯·韦恩不是那种人，如果他是蝙蝠侠，他就不会那样做。
克拉克说：“怀特先生，他不会那样做的。”
克拉克走出了佩里的办公室。
他的同事们全挤在了电视前，屏幕上正在直播莱克斯·卢瑟的采访。
穿着一身白西装的莱克斯·卢瑟朝采访他的记者笑了笑。
“是的，没错，我正在准备总统竞选。”
莱克斯的眼神，是克拉克熟悉的那种势在必得的眼神。
克拉克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
超人，克拉克忍不住想，谁知道超人跟神盾局的交易内容之一是除特殊情况外超人对总统得——随叫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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