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达拉点头:“没错没错,我也觉得,那个男孩儿肯定一下子就能赢了。嗯。”
那个白眼女孩儿看上去十分紧张,赢的可能性太小了。即使是不了解他们,仅凭在场上的气势,这也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迦楼罗却摇了摇头:“那个女孩儿是宗家,那个男孩儿是分家,分家不可能违抗宗家的。”
即使宗家是个废物,分家是个天才又怎么样呢?只要宗家一个念头,分家还不是得乖乖去送死?
不过,这种比赛,宗家倒不一定会用笼中鸟,毕竟是自诩和平有爱的木叶,公众场合将这种制度暴露出来,还是不太好的。
而且看那个男孩儿的样子,似乎并不打算让着那个宗家的女孩儿。
“哈?”迪达拉显然和大多数人一样,对日向宗家分家什么的完全没概念。
迦楼罗却没再多说什么了,只是示意迪达拉看比赛。
在裁判宣布了比赛开始之后,场上的两人却都没有动手。
雏田低着头,宁次也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他只是换上了一幅严肃的表情。
“在开打之前,我想给雏田小姐一句忠告。”
“诶?”场上的雏田没什么反应,迦楼罗倒是换上一幅有些惊讶的表情。
“怎么了?”
“不,没什么。”迦楼罗将两只手臂搭在栏杆上,对这场比赛倒是稍微认真了一点。
“你弃权吧,你不适合做忍者。”
雏田抬起头,用有些动摇的眼神不可思议地看向宁次,宁次却只是继续说着:
“你太善良,渴望和平而逃避纠纷,总是迎合别人的想法,而且,对自己没有自信,一直怀有自卑感。所以,我一直认为你做个下忍就好了……”
宁次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雏田避开他的目光,头越垂越低。
“没想到,你们木叶还盛产心理学家。嗯。”
“都说了木叶和我无关……”迦楼罗的神情有些无奈,日向宁次确实是她见过最能说的日向族人了。虽然看上去,他平时应该是个话不多的人,但没想到居然这么能说……
雏田的声音很轻,并不坚定:“我、我只是……想要改变那样的自己,所以……”
宁次听后,却只是皱了一下眉:“雏田小姐,你果然是宗家的大小姐呢。”
迦楼罗手指在栏杆上无规律地点着,看着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总觉得,这句话既视感好强来着……
或许是因为日向族人都长得挺像的缘故,迦楼罗甚至觉得,就连这张脸都有挺强的既视感……
嗯,这个日向宁次,得好好观察一下。
“人是不可能做出改变的,吊车尾就是吊车尾,他的性格和能力都不会改变。正因为人是无法改变的,所以才会出现差别……”
宁次越说,雏田的眼神就越是动摇,她几乎是害怕地抬起了双手,交握在胸前。
“就像我是分家的人而你是宗家的人一样,无法改变。”
……
在宁次一通对雏田的行为的分析之后,雏田被吓惨了。宁次下了结论:“所以,你,绝对改变不了自己——”
“可以的!”宁次话还没说完,站在观众台上的鸣人就大声反驳了他。他的手紧紧抓住栏杆,用一幅愤怒的样子瞪着宁次,
“别随便评判别人的内心啊,混蛋!”说着,他又举起拳头,对雏田大声喊道:“快把这种家伙干掉,雏田!”
“鸣人……”雏田抬头,有些怔怔地望向鸣人。
“雏田,你也反驳他几句啊!我在这里都看气不过了!”鸣人继续朝雏田喊到。
被鸣人这么一说,雏田低下头,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再抬起头时,她已经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就连眼神都坚毅了起来。
“哦吼,爱情的力量啊。”迦楼罗倒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都是一群小孩子,哪儿来的爱情啊。”迪达拉抱臂站在一旁,有些无语地瞥了一眼迦楼罗,随即还对自己的话肯定地点了点头,“嗯!”
“谁知道呢。”迦楼罗打着哈哈。现在宗家的人敢打了,那么就看分家的人敢不敢真的动手打宗家的人了。
“你不弃权的话,我可不敢保证结果会怎么样。”看着雏田的动作,宁次的声音冷漠极了。
雏田却没有再被动摇,她结印,眼周经络凸起:“白眼!”
她摆出了战斗的姿势:“宁次哥哥,来一决胜负吧!”
战斗,终于开始了。
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地拍来拍去,对了几百拳之后,迪达拉揉揉眼睛,打了个呵欠:“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体术?小迦你居然还看得这么认真?”
“这可不是普通的体术。”迦楼罗对迪达拉招了招手,在他不明所以的目光下,二指并拢戳了他的手臂一下。
“小迦你干什——”迪达拉却愣住了,“查、查克拉量——”突然增加了!他看向自己的手臂,刚刚被迦楼罗戳中的地方有一个小红点,其他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了,
“怎么做到的!?”
迦楼罗只是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随即便不再多说了。正巧这时,一旁的迈特凯和卡卡西正在给鸣人他们解释白眼的能力,迪达拉便暗戳戳地移过去,蹭了一波解说。
等迪达拉兴冲冲跑回来后,他盯着迦楼罗的眼睛研究了半天。
“干什么啊……”迦楼罗终于受不了了。
“所以说,你的眼睛和白眼,一定有很大的关系吧!嗯!”
迦楼罗:“……”难道不是在知道我的视野是三百六十度的时候,就该猜到了吗?
终于,宁次一掌打中了雏田。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宗家的实力,果然就只有这种程度吗?”
雏田不回答,又抽出一只手成掌向宁次打去。宁次却不慌不忙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的指尖戳在她的手臂上。
他拉起雏田的袖子,众人只见雏田的手臂上已经布满了红点,这显然是点穴造成的。
“难道……你从一开始就——!”雏田大口喘着气,满脸的不可置信。
“没错,我的眼睛甚至已经能看透穴位了。”宁次站在原地,一掌便轻松地将站在他面前的雏田打飞了出去。
“她被打了这么多下都没有感觉到吗?”迪达拉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雏田,此刻雏田的脸上也带着同样的不可思议的表情。只不过他们估计不是在感慨同一件事情。
“呃……”迦楼罗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宗家的小姑娘,确实有点废。
“雏田小姐,这就是无法改变的差距。”宁次向着雏田走了两步,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喘气的雏田,又开始了他的劝降大业,
“在你说‘不想逃避’的时候,你就已经开始后悔了,现在的你应该很绝望,不是吗。”
“这是我给你的最后通告了,”宁次的表情很严肃,“弃权吧!”
雏田的嘴角不断溢出鲜血,一滴滴滴落在了地上。可她却强撑着想要站起来:“我……不会……违背……自己……说的话!”
在宁次不能理解的目光下,雏田站了起来。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到:“因为,这也是我的,忍道……”
宁次显然不能理解雏田的话,也不能理解她的行为,他只是微微皱眉,然后摆出了战斗姿势:“既然如此,来吧。”
可雏田却突然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衣襟,一边咳嗽,鲜血一边从她的嘴角滑落下来。
“哦呀,内脏受伤了。”迦楼罗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用一种咏叹调的方式装模作样地感叹道,“看啊~这~就~是~爱~”
迪达拉:“……”
在场的人都看出雏田已经到极限了,她已经无法再战斗了。可就在这时,鸣人却紧紧抓住栏杆,身体前倾,语气中满含激励地对雏田大声吼道:“雏田!加油啊!”
被鸣人这么一喊,雏田坚定了原本有些动摇的心,她抬掌,便再一次向着宁次冲了过去。
“啧啧啧,那个九尾小子这是有多恨这个白眼小姑娘啊?”迪达拉摇了摇头,随即有些得意洋洋地看着迦楼罗,“什么爱啊,这明明是恨!嗯!怎么样?你终于说错一回了。”
在迪达拉看来,鸣人这是巴不得雏田死在比赛中啊!这叫爱?恨还差不多吧!人家都被打成那样了还叫人家继续站起来挨打。
明明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来雏田根本不可能赢啊。既然不可能赢了,那么还巴巴儿的站起来找打,有什么意义?表现自己不放弃的精神?这叫傻!
迦楼罗:“……”这……两个傻子不是正好凑一对儿吗……
画面仿佛重复了一样,又是几十掌的对打,结局依旧是雏田被打飞了出去。只不过这一次,也不知道是宁次手下留情的还是怎么地,雏田并没有倒在地上。
只是雏田现在的情况,看起来却并没有比一开始倒在地上时的情况好多少,她神情痛苦地抓住自己的衣襟,重重地咳嗽起来。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这个姑娘却不顾嘴角的鲜血,又一次朝着宁次冲了过去。
这一次,两人甚至连一招都没过,宁次便用带着查克拉的掌重重打在了雏田心口。雏田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向前倒在了地上,似乎再也起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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