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33章

    ——好羞耻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顺势就做出了那种行为，但在把对方送回住址，自己也回家冷静下来之后，这位并非处于超受欢迎的大英雄状态的和平象征就羞得想要捂脸满地打滚。

    万系会不会也以为他是那种意思？她会不会因为误会自己对她有非分之想或者顾忌被看到了不想被其他人看到的一面从此就躲着自己了？明天的午饭还能一块吃吗？现在发个短信问问的话，如果她完全没往这方面想是不是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因为每隔两分钟都会想到这件事，翻来覆去完全睡不着的欧尔麦特第二天顶着连凹陷的眼窝都无法掩藏的黑眼圈来到了职员室。顶着其他人或多或少的担忧视线完成了预定上午完成的教案准备工作，金发的大英雄看着电脑的桌面深思熟虑了很久，然后毅然决然地转身一拍桌子，在空灵鬼魂迅速递出的开口呕吐袋以及拉开窗户准备隔空呼叫治愈女郎的麦克过激的救援行动中，拿出手机给他的后辈发了个短信。

    “——好了，只不过问一下中午的午饭要不要一起吃，应该不会有歧义……嗯？”这才注意到围在自己身周姿势各异的老师们，欧尔麦特眨了眨眼，“怎么了吗，各位老师？”

    “咳，”也以为这位状态不佳的和平象征要吐血的神射手收起了装上应急营养弹的手丨枪——就像尴尬地收起呕吐袋的空灵鬼魂一样，“没事，就是突然想看看枪……”

    “哦哦，我知道那个！去美国留学时也遇到过不少喜欢用枪的家伙，他们都说□□是要随时保养的，因为□□就像是他们的GIRLFRI——”

    “停下！！别说了！拜托你别说了！！那种话现在已经有歧义了所以拜托你别说了！！！”曾经因为说过类似的话被班里学生从一年级笑到三年级的西部牛仔大惊失色！然后在门口逼近的快速脚步声中迅速借题发挥，说着“又是哪个学生在走廊上奔跑”冲向了教职员室的大门，躲过了部分过于纯洁或者过于邪恶的人准备问出口“什么歧义”这种问题，然后在气势十足拉开了拉门，“喂！走廊上不许跑噗——！”

    被收势不及埋头猛冲的来人一头撞上面罩的神射手捂着带有防毒功能的过滤口倒退了几步，然后在看清捂着被撞痛的额头的毛头“学生”是谁后，顿时膛目结舌起来：“万、万系老师？！”

    “神、神射手老师？”也没料到中招的人是这个负责三年级学生的导师，万系的脸在瞬间因为赧然变得通红，“对、对不起！因为有些着急了所以……但、但是这不是跑步哦！这是人家原来摸索出来的‘龙虎式竞走’！只是走得有点快而已！真的不算跑步的！”

    “明明都刹不住车了和跑步有什么区别……不过看在万系老师的面子上，这次我就装作没看到吧。”无奈地叉腰叹了口气，神射手说，“那么，万系老师，什么事那么急？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这才想起自己的来意，匆匆谢绝瞄准英雄提供的帮助，甚至等不及开口请他让开，从挡在门口的英雄身侧挤入教职员室的万系画风突变：“欧尔A梦前辈~~！！”

    在扑到自己椅子边的黑发女性拉长的哭腔里，“欧尔格”也在惊吓中变成了藤O不二雄的画风：“怎么啦！万系大雄少女！”

    “呜哇啊哇哇哇——”

    “嗯嗯，早上上课的时候——”

    “咿呜哇啊啊啊，呜哇啊啊啊——”

    “被学生们关心了，很感动——”

    “呜呜呜哇啊啊啊——”

    “但是女孩子们太过于担心，所以要你今天和她们一起吃午餐——这不是很好嘛！我记得万系你刚好买了很多临期食材，今天又是月初，理论上你的便当应该是一个月里最好的……啊，是因为我刚才的短信吗？不用在意不用在意！我支持你哦！”

    “……呜呜呜……”

    “咦咦？！因为昨天给鸣海先生介绍的兼职是你平时伙食资金的主要来源，所以你今天刚好打算节衣缩食决定找到新的早餐兼职为止便当都是梅子饭？！这样不行啊万系大雄！你平时就已经够节衣缩食了，这样下去怎么行！正好我今天早上起得早了点没事干多做了一份便当！你拿去吧！”

    “欧尔A梦前辈啊啊啊啊——！！”

    “……因为糟点太多我一时不知该从哪吐起，所以13号，你先来吧。”拉拉帽檐的神射手看着画风圆润的二人，在13号深思熟虑的一句“万系老师昨天做了什么事为什么欧尔格会知道”里点点头，又大惊失色地转头道，“第一句吐槽是这个？！不应该是欧尔麦……欧尔格为什么能从那一堆‘哇啦’里明白万系的意思吗？！”

    “不，我听说就算相泽不说话万系也能靠眼神明白他的意思，所以或许她同样可以将这种事反过来，只要亲密度到一定程度就能让别人明白自己意思？”

    “相、相泽……？！不用说话？！亲密度？！等等等等，空灵鬼魂你这话里面信息量太大了吧？！你平时是这种角色吗？！”

    在万系之后进门的午夜拍了拍过于正常而感到和职员室里其他英雄格格不入的神射手肩膀，对他露出理解的笑容：“我懂的，神射手，你想说的真正的糟点是什么——”

    “哦哦，午夜……！”

    “你是想说，明明有你这个最擅长射击的英雄在，但万系反而是大雄这一点错了吧！”少年动漫死忠粉的午夜比出了大拇指，“我懂的！毕竟射击是大雄唯二的长处了嘛！以后你就是大雄了！”

    “……不，我不是想说那个。”

    然而放弃治疗的神射手这小小的嘟囔并没有让一下子提起兴趣的老师们对这一部古早漫画的热情打消。13号首先举手表示如果神射手是真的大雄，那他就是真的哆啦A梦，为了展示自己的势在必得，他甚至还展示了一手凭空变出NASA特供宇宙压缩食品的绝技，将变出的压缩食物放在了欧尔麦特给万系的便当盒上。

    “原来如此，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是大雄的老师了吧。”一番考虑的空灵鬼魂也在将羊羹压在压缩食物上后表示了自己的意愿。

    “静香肯定是我啦！”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棒棒糖的午夜在充满魅力的眨眼中将它叠放在羊羹上。

    “哎呀，这可真让人不好意思——出木衫肯定就是我了吧！”拿出珍藏的薯片，小心完美地让它在圆圆的棒棒糖上保持了平衡的普雷森特·麦克样子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不，我觉得你的发型和模样更像小夫。”

    “但是从噪音的程度来看或许胖虎更加合适？”

    “HEY！！WATCH YOUR MOUTH OK？！我怎么可能是胖虎！！”

    “那就是小夫了吧。”对趴在摆放着来自老师的各种礼物的桌沿边、咽着口水用星星眼向自己再三确认这些东西真的能给她的万系比出大拇指，13号说，“剩下的角色只有胖虎了。可是欧尔麦……欧尔格前辈和万系都不适合哎。”

    “倒不如说，有适合胖虎这个角色的老师吗？”

    和水泥司商谈着什么的相泽就在这时拉门而入，对仓皇从欧尔麦特桌边站起的万系打的招呼视而不见，兀自向她身后的欧尔麦特走去，然后毫不停顿地从正面撞上了局促不安的辅导员。

    “诶，你在的吗？”低头看向被自己撞上的万系，相泽表情终于有所变化，露出了可以算是吃惊的神情。

    “什么叫做‘你在的吗’啊相泽！太过分了啊！她一直都站在这里还向你打招呼了啊！”和匆忙起身让座的欧尔麦特一起扶着被双重打击得快要升天的后辈坐到椅子上，午夜仗义出声！

    然而收起吃惊表情的橡皮头看起来并没有丝毫歉疚之意：“抱歉，我以为是幽灵，没想到是真货。”

    “前辈，这已经算是职场霸凌的范围了。”13号冷静评论。

    “胖虎。”空灵鬼魂说。

    “是胖虎。”神射手附议。

    “这理所当然的态度，是胖虎没错。”完全没有当年同学情的麦克捅刀。

    “你们都已经闲到这种程度了吗？”瞥了一眼欧尔麦特桌子上堆积的各色零食，又看看被蹲在身前的欧尔麦特安慰重新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的万系，相泽张了张嘴，停顿了一下，最后却只是在察觉到什么转身看向自己的大英雄探询的目光里转头对午夜说道，“午夜，下午的救援训练因为下雨的缘故，我跟水泥司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改在室内场馆里进行。别来错地方了。”

    “了解~”

    “没什么事的话就去准备一下教案吧。你也是，快点回你自己的办公室，这里不是你玩的地方。”

    “是、是，实在是对不起，相泽老师。那、那我先走了，谢谢各位老师给我的支援！日后我一定会报恩的！”

    “记住回去的时候不要再在走廊上跑步了哦？啊，我这里还有一些软糖，给你放在最上面了。”

    笑着挥手告别再三强调着自己一定会回礼的后辈，欧尔麦特发出了一声长长地叹音。

    “真的是个可爱的后辈啊。”不经意间说出了NO.1大英雄的心声，13号用宛如经过了层层转录后失真严重的声音道，“用最近年轻人流行的话说，大概属于犬系的类型？”

    “诶？1、13号，这样说女性是不是……”

    “不过比起犬系，也可以说是兔系吧？容易慌张，经常被吓到而陷入混乱什么的。”同为女性的午夜打断了这位太久没了解年轻人文化、年龄成谜的大英雄的纠结。

    “唔……确实听学生们说过类似的标准，犬系猫系暴龙系什么的。”

    “等等最后一个是什么，空灵鬼魂你是不是在不经意间说出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ANYWAY！虽然万系看起来是标准的犬系——BUUUUT！独家秘闻！橡皮头喜欢的动物是猫，所以出乎预料的！万系成为女友后或许会是黏人的小猫咪这种类型哦？毕竟老虎也是猫科动物嘛！你说是不是啊ERASER？——ERASER？”

    也因为声音英雄的话注意到一直盯着已经没人的大门的A班班主任的异样，欧尔麦特有些讶然：“相泽君？”

    “不是猫。”意外地有在听的相泽蓦然开口，“这也跟我的喜好完全没关系。有这时间不如干些正事。”

    “所以说果然是犬系吧？”完全无视了相泽认真的发言，水泥司盖棺定论，“就我观察，万系老师无论对谁都很热情，而且也非常随和——”

    “感觉是那种只要你一伸手就会主动把脑袋垫过来的好孩子呢。”

    “平时摸她脑袋她也会很高兴。”

    “WAIT A SECOND,空灵鬼魂你没事摸她脑袋干嘛？”

    在一众老师七嘴八舌、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闲谈中，绝对的合理,义者相泽消太意外地没有出言制止，也没有走回自己的座位，只是一直盯着那扇闭合的拉门，似乎在犹豫什么。而坐在座椅上的欧尔麦特也用探究思考的目光盯着这位黑衣的男性。

    之前向其他老师打听“龙虎控”的事的时候，他曾听空灵鬼魂无意中提到过在被退学后到销声匿迹的这段时间里，万系曾经用“龙虎控”这个身份回到学校一次，而那唯一也是最后的一次，她是来找相泽的。

    结合昨天万系对鸣海的“安德瓦”遭遇的感想，欧尔麦特实在是不得不去考虑，在那最后一次会面里，二人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如此僵硬。虽然很想帮忙让二人冰释前嫌，但考虑到相泽的性格，这位大英雄确实在这事上有些难下手——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但看样子，现在相泽自己似乎也有些想要和解的意思，那么他能做的事就是……

    “等等！”忽然发出惊呼的神射手打断了欧尔麦特的思躇，“狗狗是不能吃巧克力的吧？”

    “哎？哎，好像是这样，据说吃了可能会死什么的……”

    “糟了！我给万系的软糖是巧克力外壳的——万系老师！请等一下！！那个不可以吃啊！！”

    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不小心就入戏过深的神射手用“龙虎式竞走”绝尘而去，手刚伸到一半的金发大英雄整理了一下思绪，再一次好整以暇地向准备去关上门的消除英雄搭话道：“相泽君，不好意思，请问你现在有时间吗？我这里有一份文件忘记给万系少女了，可以的话，能够麻烦你去帮我给她吗？”

    “为什么你不自己去？下节课应该不是你的课吧？”

    “因、因为……噗咳！对不起！我的身体稍微有点……！”

    “呜哇来真的了！”

    “我去叫治愈女郎！”

    “呕吐袋给你。”

    “谢、谢谢，但其实不用那么紧张的——山田君也不要喊了！我真的没事！”

    无语地看着咳出血瀑被其他老师七手八脚扶住的超级英雄，相泽挠了挠头发，无可奈何地拿着对方递来的文件走出了职员室。

    而另一边，先一步追出去的神射手也在意外近的地方找到了望着窗外雨幕的黑发女性：“万系老师！太好了，找到你了！其实……”

    “啊，是？”闻声转身的女性脸上并没有带着平日的笑容，而是一种混杂着寂寞焦虑、甚至有些微恐慌的复杂表情，让被当代流行标准一时冲昏大脑的神射手忽然就清醒了过来。

    “啊，不，没、没什么。只、只是——”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蠢的神枪手尴尬地轻咳了几声，生硬地转移了话题，“说起来，万系老师刚才在看什么呢？”

    “那边，”两手都抱着老师们送的东西，腾不出手的万系只能用下巴示意了一下方向，“学校大门的防护门升起来了。我稍微有点在意……”

    “嗯？啊啊，那大概是哪个想要偷溜进来的记者或者流浪的动物触发的吧。雨天的话，防御系统的收回感应会慢一些，所以持续时间会比较久。”

    “是……这样吗？”

    看着表情依旧不安的女性，神射手沉默了一会，忽然掏出了枪：“那么，要确认一下吗？”

    “什么？”

    “万系老师觉得外面有谁被挡住了吧？那我就赌外面已经没有人了。”

    “可万一是敌人——”

    “那我们就要好好负起责任，把他们击退了。”

    “？？！等、等一下啊神射——”

    “我不等。”

    瞄准远处学校大门内侧控制面板的控制接□□出的系统接入弹精准地插丨入了目标，迅速写入了即时降下防御壁的指令，然后在可能会被以“玩忽职守”为由而处分的两位老师的注视中，降下的铁门外空无一人。

    “看来是我赌赢了。”在万系松了口气的叹音里，收起枪的神射手说，“大概是我过于八卦了，但我听说了一些万系老师原来的故事。万系老师，你曾经被雄英退学过，是这样没错吧？”

    “是、是这样没错……”

    “原来如此。虽然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无论如何，你现在已经凭着自己的努力再一次名正言顺地回到了这里。雄英的防御壁已经不会再拦着你，好好面对它，不用害怕。那扇铁门外面什么都没有，当然，你也早就不在那里了，你现在是在门里面，被它保护的对象。”

    拉了拉帽檐，在对方有些错愕的视线中，披着斗篷的牛仔英雄笑道：“呼……看来今天我的话有点多了。但都已经忍耐我的啰嗦到这了，那就容我再说一句——尽管编制上可能有所不同，但你的身份和我们一样，都是雄英学生的老师，是和我们平等的存在。不用害怕哪个老师，平常心面对就好了。”

    “……是，谢谢你，神射手老师。让你担心了真是不好意思。”

    “不，这大概也是我的多管闲事吧。你不嫌烦就再好不过了——那些东西需要我帮你拿一点吗？”

    在走廊支道里看着相谈甚欢的二人，相泽终归没有走出去。

    ——相泽君，加油啊！在走廊支道后方的岔路口里看着靠墙无言的相泽，握拳的欧尔麦特在心中默默地为对方鼓着劲。

    ——啊啊！晚间八点档！这是晚间八点档和校园青春剧的结合体啊！在欧尔麦特后的另一条岔路口里看着相泽和欧尔麦特的午夜脸色潮红。

    ——如果把这个播出去的话，大概收听率会飙到史上新高吧！在午夜所在的岔路口后的转角看着相泽欧尔麦特和午夜的普雷森特·麦克心怀不轨。

    ——放弃吧，麦克。直接站在DJ身后的空灵鬼魂释放着无言的压力。

    然而走廊这一边的暗潮涌动并没有被神射手和万系察觉，因为他们的注意力全被从最近的楼梯口传来的交谈声吸引了。

    “……叶隐同学，不管怎么说，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也太——”

    “但是确实可能会有嘛！万系老师为了应付我们的临时抽查，把其他老师的便当什么的要过来，就为了让我们安心什么的！”

    “这样未免太悲惨了吧，社会意义上的。”

    看看怀中抱着的一大堆零食主食，又看看身边的神射手，人证物证具在的万系顿时陷入了绝望。而见她这样，神射手一时也有些冒汗：“冷静点，万系老师……！总、总之先把东西都给我！”

    “啊~！万系老师发现！”从后方楼梯口传来的活泼声音让万系和神射手均是一个瑟缩，“还有神射手老师哎！好巧！老师们在这里干什么啊？”

    “没、没什么啊？”仓皇将万系的“罪证”抱在怀里，放下平日里总是将一侧撩至肩后的大斗篷挡住它们的神射手说，“只是偶然遇上了而已，对吧，万系老师？”

    “是、是啊，就、就是这样没错！”

    “嘿~诶~~？”被拉长音调的叶隐用看不见到底在哪、却依旧毒辣扎人的视线打量的两位老师都有些冒汗，“难道说，老师们是在——”

    “是、是在……？”不知觉间被学生的气势压过的万系瑟瑟发抖。

    “两位老师是在——”名侦探叶隐透用看不见的手指指向了两人，说出了自己的推理，“——偷偷约会吗！”

    “诶？”“啊？”

    互相对视了一眼，在万系瞬间变得通红的半脸和神射手脑后被吓得要起飞的脏辫中，两人都下意识地疯狂摆手否认道：“不不不，怎么可能！！”“你们误会了误会了！——啊。”

    看着稀里哗啦落了一地的零食和从便当盒缝隙里掉出来的蜜汁鸡翅，众人都在短时间里陷入了呆滞。

    “三秒原则！三秒原则！！现在捡起来洗一下还是可以吃的！！拜托你们让我抢救一下！！欧尔格前辈亲手做的蜜汁鸡翅的哭泣你们没有听见吗！！”

    “不可以！冷静一点万系老师，三秒原则什么的那都是伪科学啊！！声音都是你的幻觉，你清醒一点！”死死和其他女生一块抱住挣扎的万系的神射手大惊失色，“八百万同学！麻烦你快点把掉的菜都包起来！！快！！”

    十秒钟后，深知已经抢救无望的万系老老实实地向被伸开双臂的神射手叶隐等人如老鹰抓小鸡的母鸡一般护在最后面的八百万道了歉，并表示愿意用替她处理手中垃圾的方式略表歉意。

    “不好意思，万系老师，鉴于刚才发生的事故，我觉得它们还是由我亲自处理比较好。”小心将包着落地食物的手帕包藏在身后的八百万说出了所有围观人员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