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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我走到他边上的时候吴邪把烟-屁-股/-丢进了篝火里。
我这一天折腾的有点累,又莫名羞涩,就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你现在感觉还好吧?”他站起来,又弯腰贴了一下我的额头,“体力还行?”
我眨了眨眼,简直觉得能刷到他的睫毛。
接着我回忆了起了上一次的经历,那满是疤痕的精壮身体……我顿时有点虚,“还行……吧。”
吴邪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嗓音放低了一些 ,“嗯,不行也得行。”
你妹的,我心想,我不玩强制啊。
但下一秒吴邪拿了一杯调好的东西给我。这里是沙漠,虽然我们物资充足,但用水调药还是有点奢侈。
“什么药?”我身为病秧子本能的对药有点排斥。
王盟翻了个白眼,“是绿豆汤。”
……沙漠里煮绿豆汤,听上去是这帮人会干的事情。
这次也不用担心被下毒了,他想干什么反正也不用下毒。
我捧着杯子喝了两口,余光就发现吴邪正直直的看着我。
我默默把脸埋进杯子里,吨吨吨灌了下去,喝完还带响儿的“kai”了一声。
吴邪被我逗笑了,用一种老父亲的语气问:“好喝?再让王盟煮一点?”
虽然物资充足,但是这也不必了吧……
不过真的是好久没喝过绿豆汤了。一个人过就没兴致搞这些。
我撇了撇嘴,强行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抗议道:“没放糖。”
吴邪无语,我见状理直气壮起来,挺起打算一雪前耻的搞事胸膛,“不甜啊。”
吴邪歪头看看我,抱胸笑,“哦,那你说这怎么办啊?”
我心说我靠,亲一下不会吗?奶狗老娘是不指望,敢情您狼狗也不是,老狗比。
“你在心里骂我,”吴邪幽幽道,“怎么骂的?”
我:“……”
只见吴邪一秒钟阴了脸,往我这边逼近过来。我感觉到有些不妙。
“这个不甜怎么办呢……就不怎么办呗,就,少吃糖更健康……”
吴邪已经走到我面前,我抱头闭眼。
我的下巴被捏住,唇齿被强行分开。
……塞进来一颗薄荷糖。
“啧啧,我是不是有求必应太惯着你了。”吴邪把包装纸捏的哗啦啦响,脸上已然没有了刚刚那种阴恻恻的表情。
而我脸上还有傻不拉几的受惊表情,鼓着腮帮子一时间竟然没有腾出嘴接着骂。
吴邪弹了一下我的额头,“下次骂人别再让我看出来啊。”
……淦。
王盟看不下去了,“老板,我一个人守夜就行了,你俩快回去吧。”
……老狗比,我碎碎念,嘎嘣嘎嘣嚼了那颗糖。
捋了好一会儿舌头,我这才忽然想起了沈琼的事情,就问他:“对了。沈琼说,她今天在沙丘上看到了一个洞,这是怎么回事啊?”
吴邪皮笑肉不笑,反问我:“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我说:“如果不是幻觉,应该就是我不知道的一些东西挖出来的。”
我故意没说洞的大小,就是想试探吴邪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看他的反应,就算是不清楚,也绝对有所了解。
这一次他只是回了我一个鼻音,双手按着我的肩膀就把我往帐篷里推。
我心说您不用这么着急吧?就听他说:“得抓紧时间,我想出了三十二种,得全部试一遍。”
我当场就懵逼了,三十二种?!你以为你是谁啊?就算是传说中的一夜七次也会变成人干吧?
“你,”我被推了进去,坐在了他的睡袋上,“你确定你没问题吗?”
吴邪进去以后快速的拉上了帐篷,然后把灯光调暗,我听他声音明显带着笑意,“你担心自己就好了。”
吴邪撩起了上衣,我发现他腰间的皮带非常细,而且缠了好多圈,可见非常长。
哇哦,我心说这是女士的吧?你好骚啊。
然而吴邪并没有脱衣服。上一次发生过之后我回忆起来就发现吴邪脱衣服的动作非常快,简直像是练习过无数次一样。
老实说,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他为什么练这个。
吴邪开始解皮带,而且让我别动。
他解下了皮带以后,拿在手里用力一拉,就听到清脆的“啪”的一声。
……
我的眼角抽了抽,这事情的发展有点出乎预料了。
吴邪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只是邪魅一笑,对我道:“好了,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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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琼起夜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只是天没有亮。王盟在守夜,而吴邪的那个帐篷里亮着很暗的灯光,有点微微晃动。
她不想知道这是在干什么。
她走到一处沙丘后面,看见那里有个人。
那个举着摄像机的老外回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对她露出了一个笑容,指了指天空。
天上的繁星非常明亮,沈琼记忆里只在很小的时候见过北京上空的星星。但是到沙漠里之后她几乎天天都能看到。
就带她抬头看星星的时候,那个外国佬忽然绕到她身后用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后用力抱住她撕扯她的衣服。
沈琼起先是惊慌挣扎,但是她的力气太小了,发出的“呜呜”声都融化在了寒冷的空气里。
她忽然就绝望了,于是放弃了挣扎,像一具尸体一样任人摆布。
外国佬说了几句她听不懂的话,她一动也不动看着那些星星,觉得一切都完了。
就这样吧。
接着那个外国佬突然放开了她,沈琼过了两秒才发现有一个东西锁住了他的喉咙。
那是一条腿。
程沫沫气喘吁吁的收紧自己的义肢,在外国佬快要窒息的时候松开,然后上去对着脸就是三个利落的耳光,附带了一句那种听不懂的语言。
沈琼很确定她是在骂人,她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他妈的别哭了,”面相温良的漂亮姑娘迅速装上义肢拉起她,“出事了,我们的营地下面被打了几百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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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带师,”我一手拉着沈琼一手拉着吴邪的衣角,“请开始你的表演。”
我们的营地以及周围出现了几百个马克杯口大小的洞,但是洞里什么也没有。
根据力学,这显然是非常扯淡的事情。
吴邪说:“目测的话,我们被掏空了。”
王盟就嘟囔,“老板,是你被掏空了吧?”
“一般来说这个洞应该在一尺深度以内,”吴邪说,“否则我们就不会安然无恙地站在这儿了。但是按照我的运气推断,我们最好尽快离开这里。”
“鹿作家夫妇两个呢?”
我其实有特意留意过这两个人,但是很奇怪,他们似乎有一种天生的低存在感,让人不自觉就会忽略过去。
这时候我就看到那边的帐篷已经被收起来了,鹿太太的脸色似乎不太好,鹿作家则晕头转向似乎有些慌,连墨镜都还架在鼻子上。
我对这些洞依然怀有好奇,“我们是不是试着挖一挖就能看出深度了?”
沈琼说:“这个洞里面砌了一层东西。”只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用手进去摸了一下,黑暗中我也看不出来那是什么,反正不是沙子,更像是一种干掉的泥状物。
吴邪拍了拍王盟,让他赶紧收东西,然后对我说:“你闻闻看。”
我心说这事情你不能干吗?对得起您之前那声“汪”吗?
但我还是嗅了一下,发现味道有点像印度麝香猫的猫屎味。
莫非……见我怒目怀疑,吴邪只好自己也闻了一下,沈琼也凑过去。
“有点臭,”她皱了皱鼻子,“竟然还有点湿的感觉。”
王盟这时候叫道:“老板!好了,我们快走!”
这一片被蛀过的沙地面积不大,我们很快来到了正常的地面上。沈琼迷惑的伸着那根手指头,似乎在考虑往哪抹。
王盟问鹿太太:“这是怎么回事?”
对方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回答说:“我也没听说过,不过沙漠里发生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吴邪转了一圈,忽然问我:“那个老外呢?”
我这才想起来,“啊”了一声就和沈琼面面相觑。
就在这时,我们听到了一声非常奇怪的闷响,接着整片大地都开始震动。
一个巨大的流沙坑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准确的说,这不是一个坑,这是一条很长的沟。
“卧槽,”我没忍住爆了粗口,“完蛋了!”
说着就看到那个被我扇的脸颊肿起的外国佬用一种极其狼狈的姿态往这边狂冲过来。
显然他之前已经到了坑的边缘,但是由于方向不对,他现在陷入了那条沟里。
“救不救?”吴邪问。
我以为他在问我,下意识就点头,因为面对这种事情不救的这个选择我压根没考虑。
随即我才意识到,他是在问沈琼。
沈琼发现自己忽然被提到了一个掌握生杀大权的位置,也呆了。
“你要是不说,就来不及了。”吴邪继续说。
“……救。”沈琼咬了咬嘴唇。
吴邪立即从包里掏出了一卷很长的绳子,甩出去正好落在外国佬身前。
外国佬已经摔了好几跤,连滚带爬,腿已经埋进了沙子里,艰难的拉住绳子在手上缠了两圈。
“不够长,”吴邪说着又递给我一个奇怪的东西,“你把这个甩到他腰上,勾住他的皮带。”
确实不够长,绳子留在我们这边的长度太短了,最多够两个人抓着。而两个人的力量是远远不够拖一个陷入流沙的人的。
我看了一眼手里东西,有点像鱼线又有点像飞爪。让我甩出去的那一头上有很多钩子。
你妹呀,你也太高估我了吧?这么远我怎么可能扔的准?
腹诽着,我还是用尽全力瞄准,然后耍-流-星-锤-一样甩了出去。
“啊!”沈琼惊呼了一声,“中了!”
我从来不知道我准头这么好,毕竟上一次游乐园玩套圈好像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了。
然而还没来得及惊喜,钩子一下绷紧,我险些给拽过去。
“你太轻了,”吴邪从背后替我稳住了双手,“我有个重量级的朋友,要是换成他,绝对纹丝不动。”
我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下意识想问他这朋友男的女的,然而想了想重量级,好像也没啥好问的了。
把外国佬拉上来的同时,我就发现他在叫着什么。
“有东西咬我!”他恐惧的脸部都有些变形了,“有东西在沙子下面咬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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