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凡东假装没看到方阔命的回复,头缩进被窝里,当做不存在,然而这并不能消除方阔命看到他的评论,知道他还没睡并开心的玩手机。
他当着缩头乌龟,半小时后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简凡东悠然的躲在被窝里看电视剧,假装睡着了没听到,他竖起耳朵一心二用,听着门外的动静,敲门声响了一会儿没了声音,他还以为方阔命放弃了呢,结果下一秒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吓得他差点儿把手机扔在地上。
拿稳手机一瞧,备注方人渣,他心虚的等着电话自动挂断,看着挂断他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得瑟的笑着,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方阔命给他发消息:知道你没睡呢,铃声那么大吵也吵醒你了,你现在给我开门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是明天让我抓住了你应该知道有什么惩罚吧。
简凡东想了想,怂了。
瘪着嘴不情不愿的过去开了门。方阔命笔直的站在门口,脸颊带着酒后的红晕,让他反而有了一些人情味。他的手里头提着一个袋子,猪大肠的味道飘飘然然的飘进了他的鼻子里。方阔命把猪大肠递给他,走进去把手机没收了,开始脱衣服,看样子是要去洗澡。
“你不回你房间洗澡来我房间洗做什么!”方阔命瞪了他一眼,没气了。
想吃猪大肠的那一瞬间已经过了,现在在吃起来就没有自己想吃的那个味了,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方阔命洗完澡出来,用浴巾裹住下面,精健的身材呈现在他的面前,让简凡东忍不住的吞了口口水。这身材不是自己一直幻想要练成的身材吗,现在他在这男人身上看到了,有种想哭的冲动是怎么回事?
方阔命用毛巾擦着头发,看了一眼猪大肠说:“你不是想吃吗,怎么没吃?”
昏暗的暗灯照在方阔命的腹肌上,每个线条都十分流畅,六块腹肌上还有未干的水珠,滚落着进了下面的沟壑里,尤其现在的他喝过酒后浑身带着一片绯红,显得格外诱人。
简凡东像个流氓一样觑觎着他,还想伸手去摸被方阔命打了一把,又把刚刚问的话问了一遍,简凡东才恋恋不舍的移开目光:“就那么一会儿想吃,过了那个时间段就不想吃了,而且味道不一样。”
方阔命点头,躺在床上睡觉去了。
简凡东:“你喝醉了?”
方阔命:“没有。”
简凡东炸了:“那你不滚回你房间睡在我这儿干什么!”
方阔命掀开眼皮:“某人不听话。我让林鑫订了明天下午三点的飞机票,上午我陪你去看简凡西。”
“用不着你陪我去。”简凡东噘嘴,因为他的那句某人不听话。
方阔命伸开胳膊说:“乖,上来睡觉,我很累。”
简凡东不情愿的爬上床,一眼瞧见了敞开的浴巾,猛虎卧着睡觉,即使还没有苏醒还是可以看出有多威武。
他脸忽然烫了起来,慌乱的把被子盖在了他身上,炸毛的喊:“你他妈为什么不穿内裤!卧槽,你他妈竟然不穿内裤就上我床!”
他捂住眼睛,“我不要我的眼睛了,你个死变态,老子掐死你!”
简凡东跳起来掐他脖子,面目可憎的瞪着他,方阔命喝的有点儿多,皱眉,把他的双手一抓,强行的搂在怀里哄着:“乖,别闹了,你这里没有我的衣服,我想穿也没得穿,我还不喜欢被人动我的贴身衣服,就一晚,明天肯定穿,乖,别动了,真的很累。”
简凡东累的在他怀里大喘气,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晚上的壮举,吓得立马缩了一下,就他妈是它让老子疼了好几天!由于一直被摁着做,他全程都不知道是多少码的,反正肯定比自己码大,一进去就被撑到了极限,一动连着肚子都疼。
他红着脸埋在方阔命怀里,想着站起来怎么也得有十八了吧,自己才十五,不开心。
想着心里莫名有点儿激动,想量量看,他也这样做了。
这屋子之前不知道被谁住过,卫生间物架上放着一根米尺,他悄悄退出方阔命的怀里,蹑手蹑脚去卫生间拿了米尺,站在方阔命面前晃来晃去,没有下手的地儿,他懊恼的绕着床走了几圈,目光放在方阔命下面心想,他喝酒喝那么多,动手的话应该没什么感觉吧。
他这么安慰着自己,轻轻地爬上床,一咬牙掀开被子,软乎乎的耷拉在床上。
简凡东脸猛地涨红,呼吸困难,他急忙撇过头,深呼吸几口,心砰砰的好似要冲破身体的束缚,那一刻他在想算了这有什么好看的。
然而好像感应到了他的目光,竟然动了一下。简凡东的头发根瞬间立起,目光定在那里移不开,一时没忍住,激动的锤了一拳方阔命,跟自己只是量一下绝对不干别的事情。
于是他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慢慢向它伸去,直到抓住他才松了一口气,同时听到某狗鸡的一声哼。
他说:“你乖一点儿,爸爸就给你量一下很快的,乖,不要醒来,乖乖的睡吧。”
手动了起来,方阔命的闷哼声也多了起来,不多时,雄赳赳气昂昂的,朝他点头,晶莹的水珠挂在上面,似乎比他还要激动。简凡东激动的有些手足无措,拿过米尺一量,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激动,反正他看到米尺上的数字忍不住再一次口吐芬芳:“卧槽,你这是驴*吧,卧槽卧槽,那天没死真够幸运的。”
他还沉浸在震惊中,手就被一双大手抓住,一道冷冰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些低哑和喘息:“你在做什么?”
吓得简凡东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又被捞回怀里,那话在他耳边又问了一遍,耳朵像被电了一下,浑身酥酥麻麻,软在他怀里不动了。没出息的地方也被电的站了起来。
方阔命等不到他的回答,独自拉过他的手使用起来,舒快的长叹了一口气。简凡东一脸懵,稀里糊涂的被方阔命伸在腿间弄了一遍,又在后腰弄了一遍,简凡东的小傻子被摸得吐了几次。他累摊了,而那狗鸡还精神奕奕,要不是自己先开口说软话,估计能决战到天明。方阔命,一个神奇的存在。
简凡东在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想着,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
第二天一早,简凡东从方阔命怀里醒来,想起昨晚那一幕整个人不好了,看到他那张让人生气的脸,心里的火一下起来了,虽说是他先动的手,而自己也没有多怪他,但是就是生气!为什么不轻一点!
简凡东一拳打在了他坚硬的胸膛上,疼的直吸冷气,好气呀,打他自己手还疼。他忍不下那口气,又踢了他腿一下,这次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抿着嘴,头抵在方阔命怀里,伸手搓脚趾。
“呵呵”一阵低笑在简凡东头顶传来,其实在他砸自己胸膛的时候就醒了,心想让这小玩意儿自己撒撒气,不然气坏了可就不好了。结果......也太弱鸡了吧。
“你还笑,你是不是想气死我!”简凡东气的胸口疼,抬头红着眼瞪着他,“你个王八蛋,你就知道欺负我。你非得气死我你才开心!”
方阔命原本任由他发火,现在看到他被自己气的快要哭出来了,就不忍心的哄着:“乖,别生气,我错了,不该气我们家简总的,我有罪,是我不好,大人大量的简总饶了我这一次吧,好不好?”
被方阔命这一哄,原本气得要死他反倒没气了,噘嘴用手指戳着他胸肌:“你知道就好,我被你弄得浑身都疼,你就不能轻一点?”
“现在还疼吗?”
“那当然,尤其是胸,疼的好厉害还涨,肯定是你昨天劲儿大了,你手劲儿就不能收收?”简凡东抱怨着,胸在昨天回来的时候就疼了,自己看了一眼只是有点儿红,别的倒是没有,现在倒好,碰都不能碰,一碰就疼的厉害。
方阔命尴尬的笑了笑,从开荤到现在过去了一个半月,昨天能忍住才是有鬼了。他明明已经很轻了,他害怕伤害到孩子,没敢进去,手劲儿什么的也稍微收了点儿,没想到还是把人弄疼了。
方阔命掀开被子,借着光一瞧,黑紫色还破了皮,可想而知自己昨天那力气真的挺大的,尤其简凡东还是属于那种一碰就留痕的人。方阔命心虚的说:“破皮了,我下去给你买点儿药,我很快回来。”
他回自己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匆匆忙忙下楼去对面的一个诊所买了一瓶碘伏,原因是碘伏比酒精擦起来没有那么疼,又买了软膏和创可贴。在回来的时候去柜台要了一份鸡蛋羹和一份鱼汤又随便要了一份早餐,回到简凡东房间的时候,门儿留了一道缝,他进去,浴室有人洗澡。他把药放在桌子上,拿起手机给林鑫发了消息,让他八点半开车在楼下等着。
大约十分钟,简凡东从浴室出来,穿着一件薄款的老虎睡衣出来,睡衣挺长,到屁股底下,正好遮住了三角裤,细长的大白腿,圆翘的臀部就这样暴露在方阔命眼前,头发上的水还滴答滴答的落。方阔命的目光紧紧的追随着他的屁股,眼睛直直的,像头大色狼。
简凡东仿佛没有看到他那眼神,走到桌子前,翻了一下他买回来的东西,看到碘伏表情有点儿疑惑,回头对他说:“棉签你买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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