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全天下的女生都爱幻想,尤其是睡觉之前那几分钟就爱编个偶像剧。
其实很少有人知道男生也一样爱幻想,不过男生幻想的大多是什么英雄救美的情节。
江骆之前听他弟兄说这事的时候觉得很稀奇,觉得他们一定是脑子抽了才会想这些。
可直到他认识陈言祈,等他也开始幻想的时候他才觉得那些兄弟所言不虚。
男人嘛,总有点英雄主义的情结。所以他那会儿脑子里编排最多的就是什么陈言祈落难了他从天而降英雄救美。
或者是陈言祈遇到什么问题了搞不定向他求救,再或者有人欺负他了他出面给他撑腰。
当然他也幻想过直接一把锁把陈言祈锁起来,别管他愿不愿意,他愿意了就成。
可之前吧他也就是想想,没真付诸于行动过。可现在吧他没有那些个顾忌了。
经过这次的事件也算是让他彻底明白了,对付陈言祈这种人你就不能太惯着,你得让他服软,你得让他害怕,你得让他再也不敢逆你的毛!
什么不能强取豪夺,什么不能欺男霸女通通滚他妈的蛋,他就是要给他暴力镇压。
想明白了这个,那事情就好办多了。毕竟他这么些年长本事了,而凭他的本事若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一个人弄过来确实不是什么难事。
但他没有急于一时,那天肖听和严越走后他先是按兵不动等了三天,这三天他找人把自己在外边的一套两居室收拾了出来,再找人踩好点,这才开着他那辆大奔出发了。
这两天热的格外厉害,他刚把车门打开一股热浪就卷了过来,他整个人被烫到了般又一把把车门拍上,顿时放弃了下车等人的想法,而是直接把车停在了一个隐蔽处静静等着。
他指尖点了根烟但没有往嘴里放,他就那样看着烟头的一点火星顺着烟草燃过来,直到快要烫到他的指尖时,手机终于响了。
他眼睫颤了一下这才把烟头摁灭接了电话:“人弄到没有?没出什么事吧?我可事先说好的一根汗毛都不能少。”
电话那端蹲点的人一个劲的保证:“骆哥你就放心吧,这事你交给我来办那是对我的信任,我绝对办砸不了。人已经到手了,用药一蒙当时就倒地了,一根汗毛都没少。”
“嗯,那行。我就在事前定好的地,小心点把人送过来,仔细点别被人发现了。”
说着他皱了皱眉不放心的加了一句:“你可千万别把人给我弄错了?”
那人笑道:“我们几个这几天蹲这儿看着如果还能把人弄错那我也不用混了,直接把这双眼睛捐了完事。”
江骆默了一下似乎还要再说话就被那人打断了:“骆哥,要我说你就是担心过度。你这几天都描述一百遍了,我背都能背下来,听着昂,是个医生,一般穿白衬衣黑西裤,身姿挺拔,面容冷肃又漂亮。反正人堆里最打眼的那个就是。”
“我背对没?放心,就这人的模样身段,一百个人里面都挑不出来一个,绝对是你要的人错不了。你就等好吧,一会人就给你送到。”
江骆看着前面的挡风玻璃,总觉得心七上八下的:“当时给你说这事的时候我也没张他的照片,不过他就住那儿,我给你的地址绝对错不了,那楼里面每天进进出出就那么多人,你按我描述的找想也出不了什么差错。”
“行了,我就在原地等着,你过来找不到再给我打电话。”
江骆挂了电话,一时只觉得车内安静的厉害,他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竟然罕见的出现了一丝紧张。
毕竟这事他也是第一次干,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转念一想,这都是姓陈的自己造的,怨不得他。
也不知道到时候他醒来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他想了会就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耳边传来了两声“咚咚—”声
似乎是谁在外面敲他的车窗。
他眼睛睁开第一个反应就是人来了?
可隔着车窗看出去,他看到站在窗外的只有一个人。
这个点天都黑的差不多了,夜色很重,又因为那人站的实在是近,所以他完全看不到这人的脸,唯一能看到的也不过半截腰身以及一只仍然搭在他车窗上的手。
他盯着这只手看了三秒,觉得真是十分漂亮,以及有一点点眼熟,还不待他想清这几分眼熟的感觉是从哪里来的,就看到这只手又在他的车窗上不清不重的敲了两下。
他一下把车窗放下去,话还没来得及说半句就看到这人微微弯腰,这姿态做起来实在是赏心悦目,可这个时候江骆完全没有欣赏的兴致。
因为他在看到这人的脸时突然像被掐住了喉咙,连呼吸起来都是无力。
再看他的脸色,简直比见了鬼好不了几分。
陈言祈只是弯身看着他,眸底透出一点隐晦的光:“你把车停在这儿做什么?”
江骆的大脑此时已经是一片混沌,他根本无法思考陈言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他怎么能出现在这儿?
陈言祈既然在这儿了,那他的人弄到的又是谁?
他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才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陈言祈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和他说话:“我过来吃饭。”
他说这话时语调平和,好像已经全然忘了那天晚上两人的剑拔弩张。
江骆第二句话还没有说完手机就响了,他匆匆接起来还没开口就听到那边连珠炮似的问题:“骆哥我过来了你人在哪呢?我找了好半天都没找到?”
江骆心底冒火,还没说你他妈的弄错人了,你还过来什么,快别过来了给我原路折回去就听到这兄弟惊喜道:“哦,骆哥我看到你车了,你车边上站着一个人在和你说话是吧?你等在那儿我这就过来了。”
江骆心底已经在咆哮了,可电话已经被挂断了,挂断之前他还听到了那边的一句抱怨“骆哥也是,就这么一个人蒙了药已经没知没觉了,居然还又叫了一个帮手……”
江骆只觉得自己日了。
他脸色铁青着就要开车赶紧走,可远处却有远光灯打了过来,从后面那车窗上探出一个脑袋,试探着喊了声:“骆哥?”
陈言祈转头看了一眼后面的车才重新把目光放回到他身上:“你在这儿等人?”
江骆没法说是也没法说不是。
就这么几秒钟的功夫那车已经开了过来,江骆没办法只得下车,想着让那几个赶紧闭嘴,他再把人塞车上赶紧走就完事。
可那没眼色的东西仅一句话就破灭了他这点微薄的希望:“骆哥你要的人给你带过来了。”
陈言祈目光深不可测,只是慢慢的咀嚼了一下这句话:“你要的人?”
旁边车门开了,已经有两个人架着车上的人往他车上挪:“骆哥,这到底是什么人啊,你费这么大劲都要得到,嘿嘿,不过话说回来……”
话说回来这几个字刚说完这位兄弟就觉得周围气压猛的一降,他侧了侧身就看到自己旁边不知几时站了一个人。
他先是为这人周身的冷意愣了一下,既而搓了搓胳膊问:“这位兄弟怎么称呼啊?之前怎么都没在骆哥跟前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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