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22章

    小骆牌春-药送到江骆这儿已经是三天后。

    这两天和陆平又通了个电话,江骆这才想起来这段时间自己心里一直记挂着的事情是什么。

    《御夫守则》啊!

    邮这么久邮到太平洋去了吧?

    陆平经他一提醒,这才想起这么重要一件事他竟然给忘了,为表诚意,陆平当天就把这书翻出来装好邮寄出去了,选的快递还是最快的顺丰。

    这天晚上高雅被老爷子召唤去了主宅,江骆是彻底自由清净了。林生一个电话打他这儿张口就问几天都没见他了问他在干嘛,江骆知道他说这些都是作的铺垫,果然话还没说两句,林生就开始问他这会有空没空,兄弟们几天没见怪想他的。

    这话江骆也就是听听,几天不见就想他了?就那帮子人,对着自己的情人几天没见也说不上一个想字。

    但他想了想自己这会儿确实没什么事,因为他刚给陈言祈打电话,毫无疑问人还在医院加班,他计算着时间决定过去一趟。

    他们这帮子人,有事没事的都爱聚一聚,但江骆没想到今天林生做这个局是为了他。

    “骆哥,你今年生日准备怎么办?”

    “还像往年一样多没意思啊。”

    “对啊,骆哥,今年林生也回来了,并且咱们也有好日子没玩过了,要我说咱们就好好的办一场。”

    “让严越把他家那个游艇弄出来,我们出海去好好的玩他三五天。”

    江骆听他们这一说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不对啊,自己的生日不是还有一个多月吗?

    往年都是提前一两个礼拜开始计划,今年怎么这么早了?

    他顿时笑着说:“不是,你们这计划的也太早了吧,离我生日不还有一个多月吗?”

    “提前点计划总没错啊,到时候送礼请客的人不得排到什么时候去。”

    江骆往年生日都是那个样,送礼请客,吃饭应酬,但今年不一样了,他脑子里闪过陈言祈那张脸顿时就对这些不怎么提的起兴致了,但还是搭着话说:“还早呢,到时候再说吧。”

    旁边不知道谁问了一句:“今年肖听也在,要不要喊他一块?”

    这话一出来,整个包厢顿时沉默,然后众人的眼光齐刷刷的落到了江骆身上。

    江骆奇了:“都看我干什么?我和他早都是五百年前的烂账了,该翻的就翻一翻,不要老揪着这点事不放。”

    “有意思没意思啊。”

    “咦,我都说了你还看什么看?”

    严越听到这儿突然想起昨日听到的一件事,一个人纠结为难了半晌,最后还是悄悄凑到江骆跟前说:“嗷,骆哥,问你件事,我听那谁说前几天你去拿人,结果一个不小心把春-药下到了肖听身上?”

    江骆也没觉得这事有多丢人,他甚至心情颇好的笑了笑:“你倒是说那谁是谁?哼,事情办砸了不说,嘴巴还这么不严实,这才几分钟就捅到你这儿来了,我看欧宁这是逼着我收拾他呢?”

    欧宁就是那天搞错人,把春-药下到肖听身上的兄弟。

    严越顿时压低声音:“咳,这事你别怪欧宁,是他昨天说漏嘴了?”

    江骆轻哼道:“说什么了?”

    严越狐疑道:“说……那天你抱他了?……emmm,还亲他了?”

    “真的假的?”

    江骆的声调都变了:“我抱他!还亲他?我疯了还是他疯了?”

    严越又加了一句:“骆哥你小点声,他说还摸你了?”

    在江骆越加震惊的面色中,严越小心翼翼问:“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问问,咳,那个,他摸你哪儿了?”

    江骆一言不发,严越补救道:“当然,最主要的是我听说,当时肖听第二天醒来知道这事,然后看到你不在身边,那真是好一番失落伤心。”

    “那天过后你是不是还没给人肖听打过电话?”

    “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人家?”

    江骆半天才翻出来手机,不知道划着什么,严越看他不说话有点虚,便问:“你怎么不说话。”

    江骆在手机屏幕上点了几下:“找到了。”

    “找到什么了?”

    江骆合上手机才解释:“我认识几个精神科的医生,我把这几个医生的联系方式刚给欧宁推过去了,叫他有空过去做个检查。”

    严越:?

    而江骆把手机一合就把这事丢脑后去了,他现在就在想肖听这事该怎么办。

    你还别说,要不是今晚严越提这么一嘴他早都忘了这事,这事是他的不是,他是该给肖听好好的赔个礼道个歉。

    顿时想着要不择日不如撞日,就待会问问人家有空没空,若是有空他就登门一趟去赔个礼。

    可就这么几分钟的空当就已经有人嚷嚷开了:“别吧,严越骆哥你俩凑一块说了半天是说什么呢?这还有什么是不能让在场的兄弟听到的。”

    “就是就是……”

    “有什么是不能让我们知道的?”

    江骆看这人一眼招了招手,笑的无比勾人:“想听啊?过来这边骆哥悄悄给你说。”

    “哇哦,骆哥独一份的宠爱,不上等什么呢?”

    “骆哥我也想听~”

    “刺激。”

    “骆哥好久没骚了,就这样,挺突然的。”

    江骆听他们说的差不多了才开口:“行了,没完没了了是吧?”

    “你们嘴上功夫这么厉害,去说相声得了。”

    “就这么一伙人组个戏班子,没有不火的道理。”

    严越也过来凑热闹:“骆哥,那不叫戏班子。”

    江骆笑道:“啧,严越啊,我突然发现你的话挺多啊。”

    严越继续问:“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去说相声你捧我们吗?”

    江骆乐了:“怎么?我顺嘴一提听你这口气难不成还真有这个打算了?”

    “放心,我肯定捧。”

    严越似乎是预想了一下未来:“可捧人是要砸钱的,你没钱了怎么办?”

    江骆不懂他发的什么病,但还是摇了摇头:“没钱?我能没钱?严越,你真是对我的财力一无所知。”

    “来,谁告诉他我多有钱。”

    旁边立马有人捧出来一张图片,图片上赫然是当今福布斯排行榜上的前三人,一般人称爸爸的人物。

    “看到了没有,这三个人加我们骆哥,就这四个人的财富足以富可敌国。”

    “敢说我们骆哥没钱,知道富可敌国四个字怎么写吗?”

    严越恍然大悟:“哦,原来我们骆哥这么有钱啊。那骆哥……”

    这话一出,一屋子的人顿时把目光放在了江骆身上,江骆总觉得哪里不对,但还是问:“干嘛?”

    严越把自己的袖子卷起来:“骆哥,你觉不觉得我这块手表有点旧了?”

    江骆眼皮跳了跳:“so?”

    严越仿佛受到了鼓励,继续道:“所以是不是得换块新的,就江诗丹顿吧?骆哥你觉得怎么样?”

    这话刚落下一屋子的人都开始说了:“骆哥我也缺一块手表,但我更喜欢伯爵。”

    “骆哥,我看中了一套房子。”

    “骆哥我最实诚了,我没那么多的弯弯绕绕,我就想在你口袋里掏钱花。”

    “……”

    江骆:???

    最后严越才说了,事情的起因是两天前高雅给他发消息,大概意思是说他最近大概是进账太多,钱多的都不知道怎么花了,几百万的手表竟然给陈言祈说买就买。然后就开始煽风点火,说什么他不是厚此薄彼,重色轻友的人,一人有份人人有份……

    就这样,一群人今儿做了个局拿他开涮呢。

    江骆看着这条短信先是揉了揉太阳穴,然后才说:“我说呢,我生日明明还有一个月,你们今年怎么置办这么早?”

    “行啊。”

    说到这儿他抬头把众人看了一圈,微微一笑:“怎么说,我现在非常的高兴。”

    严越凑过来故意说:“骆哥,我知道你不是重色轻友的人。那么贵的手表说送就送。现在管我向你要什么东西了,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江骆笑了:“你怎么不说你们组建个男友团,我轮着天翻你们的牌子?”

    旁边一个人插嘴:“那不行,我活不好,骆哥你会嫌弃的?”

    有人唱和:“来说说怎么个不好法?”

    “我躺床上只会叫,不会动。”

    众人哄笑:“没关系,骆哥会教你的,是吧骆哥?”

    江骆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滚!”

    这天折腾到半夜众人才散了,江骆出了会所的门,被冷风一吹,顿时想到自己将近二十四个时辰没见陈言祈了?

    嗯,小骆有点想他了。

    他这个念头一起就怎么也平息不下去了,顿时觉得自己应该早点出来,也不知道人还在不在医院。

    他当时就把电话打给了陈言祈。

    电话响了好久都没人接通,江骆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医院看一圈。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了。

    正好今天高雅不在,如果人还在医院他最好能把人给他拐回家了。

    结果到了医院陈言祈还真在。他问了熟人,说是陈言祈今晚有台手术,人还在手术室没出来呢。

    他只好等着,可等啊等都不知道等了多久,久到他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然后完全睡过去整个人没有意识了时,他突然就从睡梦之中猛地惊醒。

    然后他就听到了一道柔哑的嗓音:“醒了?”

    他看向了声源,只见陈言祈端着个杯子走了过来:“你稍微有点感冒,先把药吃了。”

    江骆晕乎乎的接过水杯,然后看着陈言祈伸出的掌心中躺着的花花绿绿的药片本能的皱眉:“我什么时候感冒的?”

    隔了三秒他继续问:“我怎么不知道?”

    “你带我回来怎么不叫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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