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风跟江狂一走,许艺就看向君轻寒,凝眉轻问:“秋风给你说了什么?”
君轻寒冷笑,“你想知道?”
想到君轻寒的手段,许艺挑眉,觉得白秋风可能真的忘了,如果不是的话……
君轻寒起身径直离开,李总看见忙追了上去,“君……”
“别跟着我。”君轻寒冷喝一声,李总的脸瞬间变得阴沉,等君轻寒带来的人全走了他才啐了一口:“什么玩意儿。”啐完又回去抱着那个少年乐呵。
车里。
江狂死死握着方向盘,也没有打火,白秋风单手撑在车窗上看着外面,没有看江狂,嘴里甚至还哼着调子。
等了约莫十来分钟江狂都没有开车,白秋风疑惑地转头,就见江狂正盯着他,白秋风歪头轻问,“怎么了?”
江狂凝眉,要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吗?会不会又给秋风造成别的影响?
最后他深吸一口气,“没事,我们回家。”看来得尽快了。
白秋风撑着座椅在江狂侧脸亲了一下,江狂猛然顿住,他感觉今天的白秋风很不一样,主动亲他不说,整个人跟前几天相比都变得沉稳了很多。
他启动车子,一路上都很安静,白秋风就这么撑头看着外面,路灯在他脸上映照了半边昏黄,被风吹起了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睛惬意地微眯着,一副享受。
到了家,白秋风率先上楼洗漱,保镖们都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有些疑惑,这是昨晚那个白先生?
暗处,一个黑影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一切正常。”
说完挂断,白秋风站在二楼看着楼下那个黑影的手机屏幕熄灭,嘴角勾起一个微笑,这才进了浴室。
江狂上来的时候白秋风还在洗澡,他把药放在床头柜上去了书房,拨通了一个手机号。
“时长风,时间不等人,你得尽快。”
“尽快,江狂,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时长风双脚搭在桌子上,手指上夹着一根烟,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冷硬的脸扬起一个轻笑,“不过我这里有个东西,或许能给你另外的思路也不一定,这可是第一手资料。”
“发来。”江狂说完挂断电话,邮箱响起了邮件提醒。
那是一组照片,照片里的白秋风满身狼狈,背景是废弃仓库,他认识,当年他就是在那个废弃仓库找到的白秋风,照片足有几百张,每一张都在告诉他白秋风当年究竟受了怎样的屈辱。
翻到倒数第二张的时候,江狂的手突然一顿,翻回倒数第三张。
角落里有一个影子,身形比较魁梧,不像他认识的任何一个人。
是谁?
难道当年的事除了君轻寒之外还有别人?
白秋风穿着浴袍悄无声息地进来,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照片愣了一下,随即伸手搭在江狂的肩上,江狂被吓了一跳,转头看他,“秋风,你洗完了?”
江狂若无其事地转过椅子面对白秋风,喊完“秋风”两个字江狂就惊了一下,一时口快,竟然忘了他现在叫“荼玑”。
江狂小心观察着白秋风的神色,白秋风却突然抬腿坐在他腿上,把头贴在他的心口,江狂的心跳很快,他微微勾起嘴角,伸手覆上江狂的胸口,“怎么?还有工作?”
“没了。”江狂现在完全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另一只手背过去按了退出键,电脑屏幕顿时变成了桌面。
白秋风的神色没有异常,伸手将他背过去的手拉了回来,“今天很累吧,一直都没停过。”
“还好。”江狂托着白秋风的脸,“今天是不是感觉比昨天更无聊了?”
“没有,发现了很有趣的东西。”白秋风脸上的笑很阳光,给江狂的感觉却是多了些别的什么。
“多有趣的东西,说来我听听。”江狂托着他的屁股,白秋风歪头神秘一笑,“不告诉你。”
江狂笑得无奈,“我去洗漱。”
白秋风从他身上下来,江狂一起来他就坐了上去,随手翻着他桌上的文件,“去吧,等你出来。”
江狂摇头轻笑。
可等江狂一走,白秋风的神色骤然变得阴冷,他翻出被江狂关掉的文档,找到江狂的邮箱,“时长风”三个字映入眼帘。他嘴角轻轻勾起,神色阴郁,没想到江狂居然一直跟这个人有联系,往来邮件虽然不密集,可每年都有,最早的一封是在五年前,每一封都是关于白家五年前那件事。
江狂就这么在意他出事的原因?
如果他知道了会怎么样?
他稍稍拉开了一下浴袍的领口,直接滑到了小腹。
回想这五年江狂对他的关心,对他的好,抑郁?白秋风对顾闻的诊断嗤之以鼻,精神科有名的教授居然诊断不出他根本就不是抑郁吗?
白秋风看着那一封封邮件,随手关掉,心里却响起了另一个声音,“白秋风,你这么做是要遭报应的。”
“报应?”白秋风冷笑,“他们对我做那些事的时候可有遭到报应。”
“遭到了,白家已经没了,你别再继续错下去了。”
“荼玑,你才来这里多久,你又了解多少,别以为你跟江狂相处了几天你就以为你很了解他,知道吗?江狂是我的。”白秋风的神色异常阴郁,眸中狠厉,犹如五年前那个站在雨中眼睁睁地看白家家破人亡的人。
“我知道。”荼玑的声音透着几分委屈,在荼玑看来,他只是一个莫名占据了白秋风身体的一缕亡灵,白秋风迟早会回来的。
可让他诧异的是,自己身边怎么会有那么多白秋风,且全部都跟他长得一模一样,每个白秋风除了长相,行为做事还都跟他不一样。
角落里有一个白秋风睡得特别沉特别安详,嘴角始终轻勾着,荼玑站在他面前,伸手抚上他眼角的泪痣,一帧帧画面就像投影似的在他脑海里闪现,蓝天,白云,音容笑貌,少年时的青春就像烙印一样瞬间印刻在他心上。
“原来江狂跟白秋风的曾经是这样的?”
他刚呢喃完,睡着的“白秋风”陡然睁眼,荼玑只感觉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白秋风坐在电脑前,眼中露出几许迷茫,随即清明一片,脑海中的关于自己是荼玑的记忆让他红了脸,可江狂的反应却又让他嘴角轻勾了起来。
书房的门打开,白秋风抬眼看着只围了条浴巾的江狂,瞬间面红耳赤。
他跟江狂相知相许了七八年,江狂一直都很绅士,除了偶尔的亲亲抱抱举高高,从没有过越轨之举。
他爱江狂,爱到了骨子里。
“江狂。”白秋风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爬起来直接挂在了江狂身上。
江狂被他吓了一跳,伸手托住他,白秋风夹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瓮声瓮气地问,“你想要我吗?”
一句话让江狂瞬间精神了,“你说什么?”
白秋风抬头,晶亮的双眼定定的看着他,再问了一次,“你想要我吗?”
“秋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江狂有些不确定,他把以前的事都忘了,怎么能轻易说出“你想要我吗?”这种话?
“我记得我说过,七年后如果你还爱我,我就会把自己交给你,全身心地交给你。”
“秋风,你想起来了?”江狂震惊,之前一夜之间说失忆就失忆,现在突然就想起来了?
白秋风亲着他的胸膛,闷闷地“嗯”了一声。
白秋风的技术真的不好,连唇带牙,弄得江狂心痒难耐。
他把白秋风往上搂了搂,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间。
浴袍滑落,满室旖旎,除了低吟之外,只余一室春光。
第二天一大早,荼玑醒来的时候一脸懵逼,他“蹭”地一下坐起,屁股痛得他直接惊呼出声。
江狂被他惊醒,马上爬起来担忧的问,“秋风,怎么了?”
“我……我屁股疼。”他完全没发现自己现在跟江狂是什么情况,只觉得自己痛得快要裂开了,眼眶里盛满了水珠。
江狂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昨晚被白秋风勾得丢了魂儿,虽然很注重力度了,可白秋风到底还是第一次,自己也是第一次,这方面完全只是在本能上压了几分力度。
“我去找医生给你看看!”说完江狂就起身,白秋风眨巴着可怜兮兮的大眼睛,在看到江狂全光着的时候他突然惊叫一声,“哇哇哇,你你你……”
江狂:……
他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白秋风,脸突然黑了,医生也不找了,趴在床上朝白秋风靠近,“秋风,你不会忘了昨晚我俩发生的事吧?”
“昨晚什么事?”白秋风躺在被窝里侧着身,微微垂眼就看到了江狂的那里。
“昨晚我俩滚了,你别给我失忆了。”江狂有点郁闷,这叫什么事儿?睡了之后一早起来就忘了?
“滚?”白秋风有点懵,随即脑子里猛地想起了自己穿越第一天看过的电影,“所以,你真把你那玩意儿插……”屁股里几个字他没说出来,没干过的时候觉得啥话都能说得出来,可是现在屁股痛得不敢坐,明明电视里看着很爽,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就这么痛。
而且,江狂那里比电影里的还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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