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风~”江狂咬牙切齿地拖长了尾音,他怎么能吃了还不认账?
“昨晚的忘了?还想试试吗?”说完直接把白秋风翻了个面儿。
白秋风紧张地伸手捂,江狂看着他的动作,沉默了,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兽/性大发,怎么能把他宝贝儿折腾成这副惨样子。
浑身都是吻痕不说,还……
“我去找医生给你拿点儿药消消肿。”
白秋风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敢抬,只能闷声应了一声。
江狂在他雪白的背上亲了一圈,给医生打了个电话,半个小时后药送到了。
清洁,消毒,上药。
白秋风全程都红着脸,江狂给他上药的时候他浑身都在抖,陌生的感觉充斥着全身,江狂看着他的反应,有些不忍心。
白秋风看着江狂的动作,脸越来越红,直到结束,白秋风都咬着牙没吭声。
江狂微微叹息,还好今天周六,昨晚那事儿基本彻底没戏,另一个多半也是相同的答案。
白秋风在卧室吃的饭,许艺电话打来的时候两人刚刚吃完。
九点,许艺到了江狂家,看着躺在床上无聊翻平板白秋风他还好奇,“今儿怎么了?居然躺床上了?”
“江狂欺负我,弄得我屁股好疼。”
许艺裂开了,他的视线在江狂跟白秋风身上游移,最后勾着江狂的脖子做贼似的小声道:“不是吧,你跟白秋风昨晚才第一次?”看他的眼神活像看傻逼。
“滚。”江狂的耳垂有些红,这种事他怎么可能跟许艺说。
许艺朝他竖了个大拇指,他知道江狂在别的地方能忍,没想到这方面也这么能忍。
两人刚确定关系的时候他们这些人都知道,他还以为那时候两人就已经……
“说吧,又什么事。”
“秋风,借你的狂哥一会儿啊!”
白秋风翻平板的手一顿,就见许艺勾着江狂的肩膀出门了。
狂哥?白秋风刚开始还觉得怪好听,可一想到自己,“这么欺负我算哪门子的哥啊。”手指在平板上戳得更用力了。
江狂跟许艺一走,白秋风就静下心了,那么多的“白秋风”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
还有睡着的那个“白秋风”,为什么自己一碰他就会出现一帧帧关于江狂的画面,那时候的江狂明显比现在稚嫩。
还有昨晚,为啥自己一觉醒来就跟江狂滚了?
他努力地想啊想啊想,终于摸到点儿头绪。
KTV的豪华包厢,吸血鬼,书房,江狂,昏黄的灯,睡袍……
回笼的记忆让白秋风的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所以……所以昨晚是他……主动扑上去的?
“啊啊啊啊啊,怎么感觉那么羞耻啊啊啊啊啊!”白秋风在床上乱滚,屁股沾床还痛得嘶啊嘶的。
江狂回来的时候就见他在床上滚,整张脸都是绯红的,随即不滚了,趴在床上嘀嘀咕咕道:“感觉江狂好猴急啊,他是不是异类变化练了金刚杵?还是是个棍子妖?可不对啊,他明明是我的帅猫猫啊,怎么能那么硬……”
江狂越听脸越黑,怀疑继续听下去他得把他幻化成各种棍子变得妖魔鬼怪。
“咳。”江狂咳了一声,白秋风偏头就见江狂斜靠在门口,许艺不在,白秋风猛地翻身坐起,碰到了屁股脸上一阵抽搐,拉了被子把自己包了个严实,“我告诉你,你别想再对我下手。”
江狂:……
昨晚到底是谁对谁下手啊。
他走过去,白秋风“嗷”一声弹起来,“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放大招了。”
白秋风比了个武打动作,江狂:……
“荼玑,你好好想想,昨晚到底是你对我下手还是我对你下手?”江狂站在床边,觉得脑子抽疼,这都什么事儿啊。
他放下双手,在床上站得笔直,低垂着头,“好……好像是我。”
“对了,是你,你现在怎么能冤枉我?还威胁要打我。”
“我没打你。”白秋风否认,“谁让你欺负我欺负得那么狠的。”
江狂:……
“嗯,昨晚是我不对,下次我温柔一点。”
“你还想有下次?”白秋风觉得江狂绝对脑子抽了,“你是不是想把我玩儿坏啊?你安的什么居心啊,我屁股现在都火辣辣的。”
刚到门口的许艺:……
他就去了趟洗手间,回来两人怎么发展成了这样?
他又默默走下楼,只觉得一把狗粮把他撑死了。
“很痛吗?我看看。”江狂扒他裤子,白秋风死死攥着裤腰不撒手,“我怕你看了之后兽/性大发要了我的兔子命。”
江狂:……
“对不起,昨晚是我不好。”
“承认了?”白秋风“桀桀”怪笑,“来,给爷笑一个,赏钱少不了你的。”
江狂:……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跟不上他的脑回路了,这又是什么剧情。
江狂怀疑白秋风现在是把自己想象成了古代小倌,而他自己估计是……
“白秋风,你要敢出去嫖信不信我弄得你十天下不来床。”
“哎呀,我好怕怕哦。”白秋风怪模怪样地捂着胸口,跪在江狂面前,“小爷还挺期待的,你要不要试试?”
“屁股不疼了?”江狂黑脸,白秋风龇牙咧嘴的跪直了,一脸认真,“疼。”
“疼你还这么浪,你就不怕我忍不住把你……”江狂用威胁的目光盯着他,白秋风心里有些揪,“我不浪一点你被别人勾走了怎么办?”
昨晚的记忆虽然有回笼,可事连他都搞不懂是哪个“白秋风”还是他,而在江狂的思想里,他一直是白秋风,而不是荼玑。
他看着江狂突然一脸认真,“狂哥,如果我不是白秋风,你会怎么办?”
白秋风看着他的眼忐忑不安,江狂有些心疼,轻抚着他脑袋,“我之前说过吧,不管你叫什么,你都是你,不是其他任何人。”是他捧在心尖儿上疼着念着的人,不管你叫什么名字,现在的你才是我最喜欢的你。
“可是,我叫荼玑,不叫白秋风。”白秋风看着很认真。
江狂轻笑,“你还记得荼玑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吗?”那天晚上白秋风对他说他叫荼玑以后他才想起来。在白秋风十七岁那年,江狂送了一对兔子给他,白秋风说,“这只是我,叫荼玑,江狂,你那只你想好叫什么吗?”
他回了一句,“就叫江狂,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江狂。”
“怎么来的?”白秋风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觉得荼玑这个名字是他与生俱来的,这个名字就是他,他就是这个名字,知道自己的原身是只兔子,而自己其实是只兔子精。
“你十七岁生日那一年,我送了你一对兔子,你说特别白眼角有一缕黑毛的那只兔子是你,所以你就叫兔叽,谐音过来就是荼玑。”
白秋风:……
“一对兔子?”白秋风偏头,“那另一只呢?”
“不知道。”江狂皱眉,白家出事后白家大宅人去楼空,里面别说兔子,连花草都枯萎了,他找到白秋风的时候兔子已经不在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回来后白秋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狂躁,抑郁后跟他的交流也越来越少……
“不知道?”白秋风看着他活像在看傻子,“兔子修炼成精了你居然不知道你的原身是什么?”
江狂:……
好吧,这么说也没错,因为他当初偷摸着去宠物市场买的,两只都是他亲手选的雄兔子。
“所以兔兔,我们来双修吧!”
江狂:……
“你不疼了?”江狂话音一落白秋风就嘶了一声,“痛痛痛。”
“那你还喊着修炼,出门吗?我跟许艺谈点工作上的事儿。”
“要。”白秋风的姿势有点不好看,江狂直接把他拦腰抱起,朝楼下喊了许艺一声。
许艺进来的时候就见白秋风坐在江狂腿上,见他进来朝他咧嘴笑了一下,许艺:……
“怎么样,资料传过来了吗?”江狂直入主题,许艺调侃的话被堵了回去。
“传来了。”许艺把电脑推向江狂,“那几个股东全部赔偿了,不过在君轻寒那里好像并没得到重用,直接打发去了一个要死不活的工作室里,也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江狂没有说话,狂风的事算是解决了,可江氏的事却还迫在眉睫,那几个股东赔偿的狂风跟江氏需要赔偿的相比不过沧海一粟。
“江狂,君轻寒既然这么陷害江氏,你真打算受着而不是反击。”
“反击他的证据你有?”
许艺犹豫了一下,“我查过近半年君轻寒的可能接触过的人,你猜我查到了谁?”
“谁?”江狂也查过,可都没抓住他什么把柄。
“那个混血你还记得吗?”许艺的神色有些凝重。
“混血?张喵?”江狂有印象,六年前在君家举办的商业宴会上有幸见过一次,“但他的业务不是不在国内吗?”
许艺摇头,“我怀疑你是不是被白秋风把脑子都吃了,哈达列那边你居然就没关注过吗?”
安静听话的白秋风闻言猛地抬头,“我虽然是妖,可我吃素的。”
许艺:……
江狂却皱起了眉,哈达列的张喵背景很特殊,明面上是商人,但听说是见不得人的行当发家,现在究竟是真的金盆洗手还是暗度陈仓,他也不清楚。
“所以?”江狂凝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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