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躺病床恰好赶上了周末,谢天谢地,如果是学习日,我可不知道怎么硬着头皮写请假条。
赫敏带上红糖来探望我,但是很明显,哈利和罗恩属于状况外的那类人。
“你说说看,就去帮人家找个东西还能把自己送进医疗翼,”她没好气地唠叨,手上的动作却温温柔柔地按摩我的小肚子,“怎么样,还痛吗?要不要给你施个保暖咒?”
我有气无力地比了个“ok”,享受她的的全套服务,喝下暖和的红糖姜茶之后缓解了不少,脑袋都晕乎乎地飘在云端。
有美女伺候就是爽啦。
哈利犹豫着开口,“我想问……为什么要施加保暖咒?难道不应该是捂在被子里,然后喝鸡汤吗?”
“那是什么治疗方法?”罗恩显得不明所以,“当然是提神剂啊,去年金妮感冒了就喝的那个。”
“呃……我是说,我表哥达力生病的时候,姨夫姨母都这么做,好吧,我并不知道巫师怎么应对。”
赫敏的脑门上蹦出几个“十字路口”,她忍无可忍,“我早说你们俩不要跟过来!奥翡没有感冒,也没有发烧!梅林啊,我我太蠢了,居然指望你们领会到我的意思。”
两个男生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里读出“她在说什么,怎么又生气了??”
“是你说奥翡淋了水躺在病床上,”罗恩辩解道,“除了感冒发烧,难道像马尔福那样多了一种病叫受到惊吓?”
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喝瓶复方汤剂,我打赌你能比马尔福还马尔福。
哈利脸腾地一红,“对、对不起!奥翡你好好休息!”
他冲出了医疗翼,因为跑得太急,能听到他鞋子打滑,长长的“哧溜”声从上滑到下,完事了还有一声余音绕梁的“ouch!”。
慢着点,看把你吓的。
“What!?兄弟你都不带一句解释的?”
赫敏拍案而起,“我受够了,罗纳德!她生理期懂吗?难道要我把生理期刻在你脑子里才能理解?”
一秒,两秒,三秒过去了。
罗恩像是踩在烧红的铁砧板上,无处安放他的脚掌和手,仿佛谁追在屁股后面拿着烙铁烫他,“Bloody hell!抱抱抱抱抱歉!我第一次……”
不打紧,我这也是第一次来,彼此彼此。
“那就不多说话了,你睡一觉吧。”
赫敏把装着红糖块的黑色小盒子放在床头,挥苍蝇似的地把双目无神失去梦想的罗恩赶出去了。
睡着的时候并不踏实,梦境模模糊糊的,好像梦到了可怕的东西。
有人在我身边低声说话,蜡烛插在像是灰色烟灰的金色容器里,烛光摇曳,照亮了菖蒲和其他植物编织成的花圈。
欸,我死了。
我已经死掉了吗!!
我垂死病中惊坐起,弹簧一样从床上坐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喷花浇了一头,金色闪闪发亮的彩纸零零落落地落在白色床单上。
“恭喜!”
弗雷德和乔治一人站在一边,手里举着喷花筒,金妮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个灰色的金箔包边蛋糕走过来,上面戳着三根白蜡烛。
“太兴奋了所以不会说话了吗?”弗雷德伸手在我眼前挥了挥,“太阳晒屁股啦。”
不要欺负我不知道这两天下雨。
乔治拿来一条餐巾,哄小孩一样的语气,“抬手做得到吗?”
“等等等一下,我有点懵,”我任由他折腾,又是围口水兜又是铺餐巾的,“你们这是在干嘛?”
“庆祝呀,”金妮小可爱眼睛亮晶晶的,她把小蛋糕递到我面前,“吹一口蜡烛,从今以后奥翡就是大姐姐了!”
“派对?”
“是的呢,快吹蜡烛!然后就能分蛋糕了,我亲手做的哦,核桃黑芝麻。”
“谢谢……你们真周到。”
秉承哄可爱小妹妹的良好心态,我强颜欢笑地吹灭蜡烛。
如果说这里躺着一个嗝屁的□□人,估计会气到回光返照吧。
黑色红糖盒,花圈,白蜡烛,堪比香炉的核桃芝麻蛋糕。
欢乐趴体硬是能开成追悼会,看喷花筒都像看唢呐,来点音乐我就能被超度了喂!
霍格沃茨有这么多幽灵是有道理的。
金妮喂了我一块蛋糕,“下午的魁地奇比赛,你是不是不能看了?我听你把找球手的位子交给迪戈里。”
“我努力一下还是能来看后半场的,庞弗雷夫人说等我不疼了就好。”
“还是能来的对吗。”
她的情绪只是高涨了一会儿,很快低落了,难过地垂着眼睛,“我当时不该让你一个人去找的,这样的话你也不会……”
“瞎想什么,”我捏了捏她的脸蛋,“哪怕你跟过来,我也会保护你的。”
总而言之,我们一起分掉了这份让我一言难尽的的甜食,有一说一很好吃。
人不可貌相啊,巫师界的香炉蛋糕。
等他们三人走了没多久,弗雷德和乔治又齐刷刷地溜回来了。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啊,乔治。”
“抛下金妮回来,还能有什么原因呢,弗雷德。”
他俩互相心领神会地丢了个眼神,然后执起我的手,用骑士般的语调夸张地问,“请问这位小公主,你愿意给你的两位骑士一个祝福吗,为他们下午的比赛幸运加持?”
“祝福?”我清清嗓子,故作矜持道,“好吧,我准许你们的愿望了。”
莫名羞耻又上头怎么回事,我小时候玩过家家如果有个男孩子对我这么说,估计我就当场以身相许了。
我各摸了两人的脑袋,下意识和哈利的头发做比较,嗯,韦斯莱家的脑袋比较好摸。
弗雷德趁机吻了一下我的手背,红发的遮掩下,一双深蓝色的眼睛闪烁着深邃的笑,“嘘——”
我茫然地点点头。
你想说什么,偷偷分一点幸运不告诉乔治?
好兄弟就是拿来卖的?
距离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比赛还剩下一个小时,雨势非但没有减小的意思,反倒更猛烈了,玻璃窗被砸得噼里啪啦作响。
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塞德里克居然拎着扫把来到了医疗翼。
他衣服湿透,水珠从他被打湿的额前碎发落下,像带进来一场不清不楚的雨,呼出的气息在室内化作白雾。
“你怎么……?”我赶紧抽了几张纸给他擦雨水,“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我还担心你们怎么打,你倒好,居然溜到这儿。”
“比赛是要开始了,雨很大,大家都在担心怎么办,但我想的不是这些,”他有些无奈又释然地对我笑,“奥翡,你觉得我在想什么?”
我手一抖,感觉心中有种东西呼之欲出,又不敢面对,只得硬着头皮含糊其辞,“不知道啊。”
他说:“只是想见你,所以我来了。”
跨过雨幕,穿梭往来人流,顶着疾风骤雨。
想到你还一个人坐在病床上,我就来了。
“懂了,”我扯下发带,系在他的扫帚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这样就可以了吧?”
看着挺成熟一人,我就一回不打比赛,居然寂寞了。
“你就把它当成我陪着你一起比赛,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我把塞德里克欢送出门,心里充满“今天又做了好事的自豪感”。
【系统温馨提示,每日伤害别人达成(1/1),奖励点数1】
你再给我他娘的重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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