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的白佐尧少了些温柔,抱着人的手臂出奇的大力,蕴酒被折腾的昏昏醒醒,最后忍不住的哭着求饶。
白佐尧爱极了他这个样子,尤其是像猫一样细细的叫出声,每当这个时候,都会被折磨的更狠。
激情了一夜,蕴酒的嗓子都喊哑了,从卧室里出来时白佐尧正在准备早餐,蕴酒下意识的唤了句“白医生”。
他的声色介于少年和成年男性之间,有点变声期的沙哑,再加上经历一晚的qing事,这声音听的白佐尧尾椎一酥。
昨晚热情之际,蕴酒也是用这种调调叫白医生,还哭着说白医生轻一点之类的。
白佐尧站在原地心神荡漾了片刻,嗓音微哑道:“过来。”
蕴酒还没彻底睡醒,还以为对方叫他吃饭,迷迷糊糊的就走了过来,没走几步腿就软了,往前一栽恰巧扑在白佐尧的怀里。
投怀送抱可太喜欢了!白医生顺势把人抱到餐桌上,然后便压了上来。
蕴酒这才惊觉他要做什么,抗拒的话还未说出口白佐尧就已经提枪上阵。蕴酒忍不住的“嗯”了一声,很细微的喘息,却使得上方人更来了劲儿。
就这样,早饭都没来得及吃,蕴酒就被白佐尧摁在餐桌上折腾好半天。所幸他今天不用上学,不然拖着这双发飘的腿去学校,免不了又闹笑话。
白佐尧依旧很忙,医院里一大堆事儿,上午坐诊忙得起飞,下午还安排好几个大小手术,中午抽空给蕴酒发了条微信,问问要不要过来一起吃午饭。
蕴酒回了个冷笑表情包,然后讥讽道:“网红白医生,我可不敢去您医院了,上次您的眼神我可记忆犹新。”
“........”
白佐尧承认,他确实不喜欢男友来医院找他,不过蕴酒跟以往的交往对象不同,至于是哪里不同,聪明一世的白医生也暂时没搞清楚。
误会解除,蕴酒也不躲着他了,接连几日都回到泛海国际过夜,表现的也不像最开始那样拘束又警惕。
有一晚,白佐尧搂着人好奇地问了一句,是不是有恋爱的感觉了。
蕴酒不屑的哼了一声,说只是想开了,互相解决生理需求而已,没必要故意做作。
白佐尧听了这话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郁闷,蕴酒的想法跟他站在了统一战线,都是为了一时享受,建立有一定的排他性关系,想开始就开始,想结束就结束。
这样也好,至少以后分开的时候两人都不会感觉太难堪。
距离暑假还有半个月,蕴酒早早计划着行程,每年寒暑假他都会找机会溜回成都,与北京相比那里才是他的家。
放假前期也代表着课程紧凑,蕴酒的学习成绩还可以,一直保持中上等,为了期末能考个好成绩,他和白佐尧很少上床了,倒是写作业的时候比较多。
只能看不能吃,白医生心里苦逼,但是没办法,总不能真的当禽兽,为了给蕴酒一个好的学习环境,不仅专门定制了一张写字台,还自告奋勇的睡客房。总之过的很憔悴,心里上更是无比饥渴,再加上医院爆满天天加班,连亲个嘴的时间都没有。
所以当蕴酒来医院找他,还穿了一身白色校服,干净漂亮不止,非要表现出一副乖巧害羞的模样,这让白医生激动的差点失态。
忘了说,白医生其实是个制服控。早在第一次见到蕴酒穿校服时他就有了惦记的心思。
蕴酒眨眨眼,随后将背包扔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抿了抿唇:“今天考试,结束了。”
白佐尧身穿白大褂,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啥也没问,直接说:“下午不去学校了吧。”
蕴酒心思单纯,点头道:“当然,结束了。”
此时的白医生连一句“考的怎么样”都懒得问,直接走到门前上了锁,然后迅速拉下百叶窗,一连串的动作一分钟都没用上。
他转过身,把还在愣神的青年抱在怀里,让其坐到自己的腿上,紧接着就开始耍流氓。
“你这是干什么!”
蕴酒终于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想挣扎,他真是低估了白佐尧不要脸的程度。
白医生做着下流的动作,可语气和神态却并无轻挑,只是温柔的笑着:“彦彦,前几天做梦就是在这里上你,尤其是穿校服的你。”
蕴酒地脸蛋霎时涨得通红,即是紧张又是害怕:“你疯了!这里是医院!”
“放心,不会有事的。”白佐尧亲了他的眼角安慰,然后补充一句:“就用这个姿势。”
蕴酒:“.......”
为什么要来这里送死?
回家看看书写写作业听听歌不香吗?
十分钟以后,蕴酒潜意识的换了想法,白医生让他爽到极致,可又不能出声,这种害怕刺激的快感真不是看书听歌能比的。
迎来了白医生下班时间,办公室散发着浓烈的运动味道,蕴酒拿着杀虫剂从桌子一路喷到门口,完事后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反观白佐尧一脸淡定自若,正慢条斯理的换衣服,蕴酒是越看越气,直接将杀虫剂扔到了垃圾桶,发出“吭”的一声。
白佐尧笑了笑,问:“怎么了,很疼吗?”
“疼你妹!”蕴酒又羞又气,也不知道他的叫声有没有被路过的人听到,那真是不用活了。
白佐尧却不以为然,温柔的摸了摸青年的头,然后拽着人往外走,“回去吧。”
白佐尧开车很稳,不急不慢很有规矩,通过两个绿灯就在四岔口停了下来,下班高峰期,朝阳公园附近的道路有些拥堵,白佐尧干脆熄了火,静静地等着红灯。
原本想趁此空隙跟蕴酒聊一聊,却发现青年椅在副驾驶位睡着了。
美目紧闭,呼吸清浅,身上的校服十分好看,不知怎么地,白佐尧又想到了与蕴酒结合时的感受,诱惑力何止多了十倍。
现在的蕴酒不比最开始的青涩,这些日子被他这个老司机开发的很熟练。白医生突然想,如果未来的某一天,蕴酒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他没再敢往下想,因为心里发堵,以后的事儿谁能说准呢?
他没有办法去问蕴酒的想法,就好像前段时间廖安给他看过的视频,纠结了那么久,他也没找到合适的理由问出口。
总不能质问说:蕴酒,那个男同学是怎么回事?你和他什么关系?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又喝酒了?你和他到底做了什么?难道不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厌倦期来临之前不可以跟其他人发生关系你忘了?
这种话换成蕴酒可以,但是白佐尧不行,毕竟成熟男性的理智尚存,与少年冲动型的有一定区别。
回到住所,白佐尧拉着人一起冲个澡,倒是没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两人坐在一起和平的吃了晚餐,然后蕴酒趴在床上就不动了。
考试的绷紧状态,又经历一场刺激的办公室flirt,整个人松懈下来后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使得蕴酒不想再挪动自己的身体。
好在白佐尧很自觉,留给了他个人休息的空间,温和的笑了笑,只说句要给汤圆煮鸡肉,然后就出去了。
第二天蕴酒被饿醒,身体隐藏的酸痛慢慢抑出来。白佐尧看似很温柔,动情的时候才不会管你舒不舒服,爽了才是最重要的。
白佐尧已经去上班了,餐桌上留了牛奶和小面包,蕴酒坐下来吃了几口就饱了,那个地方胀痛发热,太阳穴的位置也疼的厉害,昨天在医院倒没觉得咋地,休息了一晚反倒是很难受。
没想太多,蕴酒收拾好东西,喂了汤圆,锁上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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