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番外·鸳鸯秘戏

    男人胸怀硬朗而温暖。

    幼浔直直跌撞进臂弯里,那一刹,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太阳拥抱着。

    思绪朦胧,混乱,凌碎不堪。

    而的怀抱沉稳,安定,如暖光照拂。

    “幼浔”

    有那么一瞬险些沉溺,幼浔埋在襟怀前,眩晕得想要一直靠着。

    熟悉的嗓音近在耳畔轻响而。

    唤她名字时,恍惚带着几许温柔。

    在她听来,是极不真实的错觉,不得不拼命寻后一丝破碎的理智。

    静了片刻,幼浔便胡乱挣扎来。

    也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推开那人,晃颤着跌到地上。

    怀中一空,锦宸想去扶,手却顿在半空。

    她是宁愿自己摔下去,也不要碰

    幼浔难站,颤悠悠地顺势趴跪,整个人几乎是贴在冰凉的地面。

    “过陛下”

    声线都已飘忽不稳,且裹挟着哭过后浓重的鼻音。

    锦宸眸子暗沉下来。

    她都这般了,还不忘规矩向磕头礼。

    突然间,她毕恭毕敬、温良端庄的模样,心里极是不喜。

    锦宸薄唇紧抿成线,眯眸一黯,忽而俯下。

    不顾幼浔吓得惊呼,锦宸一把勾住她子,将她横抱来大步往床榻走。

    “陛下”

    短短几步之遥她却仍想挣脱。

    锦宸紧紧锢着她,走到塌边,不太温柔地扔她到被褥上。

    原就昏沉得不,被这么头重脚轻一抛,天旋地转,幼浔觉脑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陷在被褥里,幼浔艰难想爬,却倏而被男人用力按住了肩。

    锦宸另一手扯出厚重的被衾,利落盖到她上,随后弯腰去脱她的鞋。

    幼浔恍惚一惊,指尖有气无力扯住衣袖,颤了声“别”

    此举,对她而言是折煞,幼浔是不敢承受。

    可她如此反应,在男人眼里,倒成强人所难了。

    眼底倏地闪过一丝恼愤。

    锦宸突然钳住她手腕,蓦地摁到枕边,欺逼近“朕还要不得你了”

    明明是的贴侍女,便算迫她侍寝也是她义务所在,于私于理都由不得她抗拒,可一直都没有这么做。

    骤然发,近在一寸的双眸透出寒意,幼浔僵在下,气息一瞬便紊乱不已。

    锦宸盯着她神色抗拒的面容。

    字句冷硬“醉得厉害就不肯跟我说一句,倒乐意找易琼帮忙,这么年朝夕相伴,难道对我,就是主仆情分,仅此而已”

    幼浔被这冷厉的质问逼得发不出半点声音。

    神情愕然,痴醉的双眸微瞠,猝不及防蒙上一层水雾。

    其实抑着这许天对她故生疏,锦宸自己的心情也极为郁闷,这沉不住气,统统发了出来。

    原是没想,话落,入目是她清素白净的双颊异红深泛,湿了满脸泪痕,而被制住的手心尚缠绷带。

    仿佛心底深处的柔软被重重触及,瞬间熄了火。

    锦宸眉心一跳,眸光渐渐淡了下来。

    在气什么,的小侍女,不是一惯如此么。

    端庄,知礼,循规,贤淑,从不越矩

    而现在,似乎是自己的心境变了,她不肯亲近,何要迁怒于她

    指间力道一点点松了开来,锦宸慢慢直躯。

    背对她坐着,沉默良久,“你不愿伺候,朕允你出宫,或是以后就留在这,都。”

    若继续侍奉侧,近日的情况几,怕自己某天真就难忍住,对她强夺

    淡淡言罢,后寂然无声。

    片刻后,锦宸后闭眼一叹,头也不站。

    便在准备离去时,方抬半步,袖子突然被轻轻拽住。

    锦宸微顿,随后闻她轻弱的声音从后而来。

    “不是的”

    她说得很轻很轻,足以听出声线发颤,隐约含着哽咽。

    “奴婢愿侍奉陛下边不想走。”

    这声虚弱的哀求,直让锦宸怔了半晌,终究还是忍不住缓缓过头去。

    躺在榻上的姑娘,微敛的双眸泪雾朦胧,睫半搭着,沾染晶莹。

    锦宸垂眸静静望着她。

    从那双迷醉的泪眼中,看到她的无助,也看到她的后怕。

    纵是素来洞察秋毫,锦宸此刻也凝了惑。

    既是愿的,可为何要处处避着。

    幼浔眼眶噙着委屈的泪光。

    方才听到要她走,一时慌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便已将拉住。

    兴许是酒壮怂人胆,眼下她意识涣散,平日里的中规中矩端不来。

    心里所有抵御都跟着醉了,而那原想悄悄囚禁来的心思,突然挣脱锁链,就这么释放而出。

    “公主大婚,奴婢知道陛下高兴,不想惹您不快”

    幼浔知道的,这几日对她有怨,虽迷惘原由,她晓得自己没资格过问。

    而后思来想去,以为是那天她到东游廊帮忙结彩灯,疏忽了伺候。

    迷迷糊糊念及当时的话,怕不信自己一心愚忠。

    幼浔竭力咽下哽泣“奴婢错不该、对陛下有别的心思,真的真的没想过攀位,要、要,能一生侍奉陛下,就够了”

    泪水连珠,滚落眼尾,滴滴坠湿枕上。

    她悲咽在字里间,哽了好半天,才将话说完。

    显然,言出这番话,借着酒劲,也凭尽了她此生大的勇气。

    而锦宸蓦地愣住神,竟难以相信自己亲耳听到的。

    她刚刚是说,对有别的心思

    幼浔虚弱合目,鼻子阵阵发酸“奴婢知道配不上您不敢妄想”

    想忍哭腔,憋不住溢出依稀绝望。

    她真的,真的是想在心里,偷偷地喜欢。

    总是温柔相待,从未存过贵贱之分,对她太好,好到,她从初的无欲无求,到现在,几乎是要生出可怕的得失心。

    而此刻,她把所有藏在心里的话都吐露听了。

    带着绝望和悲丧,似乎也有那么些解脱。

    锦宸眼底深邃如渊,一动不动凝着她。

    方才闻她所言,躯一震,仿佛被一股燥热攫遍浑,心弦撩动,颤颤如丝。

    为自己的愚昧无知,说不上来一句话。

    的小侍女,并非对无意,竟是出于自卑,不敢高攀。

    当幼浔攥着衣袖的指尖,慢慢下滑。

    锦宸眼波忽动,蓦然捉住了她的手。

    “谁说是妄想。”

    缓缓坐到床边,低缓的嗓音,悄然之间透了哑。

    睫毛颤了颤,幼浔微微撑开眼缝,和相视之间,恍惚以为自己在梦里。

    锦宸深凝她片刻,心意明朗,无需顾忌。

    忽而倾而下,精准地含住了她湿润的唇。

    幼浔此时是半分反抗的力气都无的,除了双手似拒似扶地攥在肩膀,能任掠据。

    虽是痴醉酩酊,幼浔下意识惊慌着屏住了呼吸。

    唇瓣在嘴里,而舐吮得有些用力,传来丝丝别样的痛感,幼浔终于还是闷吟而出。

    屋内的烛火并不明亮,照得一室昏黄。

    泛开的圈圈光晕漾到榻间,宛若笼上一层轻纱。

    唇舌扫过她的,尝尽她如茉莉清雅的味道,裹挟着涩涩的泪水。

    不知过了久,锦宸才克制住,瞬间松了唇。

    半撑伏着,粗重的呵气打在她鼻尖“还躲不躲我了”

    幼浔被吻得迷了眼,眸光游离弥散,与前醉酒的目眩不尽相似。

    她呆愣躺着,深深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湖绿宫衣下的有致随之沉浮。

    原是发乎情止乎礼的一吻。

    呵气相缠,下姑娘怔愕的目光迷离羞怯,便挑了男人寸寸情动。

    她并没有抗拒和委屈的意思,终究是战胜了理性。

    这一刻,什么君子磊落忘了个透彻,指尖缓缓,落到她宫裙腰衿。

    锦宸俯下头,气息流淌她耳廓,另一手摩挲在她侧颈。

    压低嗓音,动情而沙哑“幼浔这是分内的事。”

    低缓说着,将那湖绿腰衿一点点扯开。

    主苑婚房。

    红烛交相辉映,床幔喜被皆是龙凤呈祥,一室旖旎喜艳。

    锦虞坐在桌边,红盖头已被那人揭下。

    而她一绛红金丝华服,衬得容颜万般媚丽娇娆。

    新婚之夜,理当缠绵悱恻才是。

    适才听言罢,锦虞目光陡然转亮“当真我皇兄真去幼浔屋里了”

    小姑娘兴奋地在耳边追问,池衍一边慢条斯理斟上两杯酒,一边淡然从容地应了声。

    锦虞杏眸如盈流光,紧接着问“那们成是没成无人去打搅吧”

    搁下酒壶,池衍托了酒樽,递她一杯。

    锦虞接过来,双目一瞬不瞬,充斥期待地凝着,等答。

    抬眸掠她一眼,男人颇有些不满“还管这许甚,都做到这份上了,你皇兄没点动静,那也能怪自己不争气。”

    元佑幼浔喝的那盏酒里,掺了点何老所配无伤大雅的药,能让人一沾即醉,却醉七分,清醒三分,方便事。

    若是如此,那两人的情意还未有进展,那便能任听天命了。

    锦虞当然也明白,缘分的事强求不来。

    就是心里牵挂得紧,捏了捏指间酒樽,“我就问问嘛”

    指节敲叩了下她细腻的额。

    池衍眼底威仪渐重“俩指不准已经鸳鸯相了,何要你操这心到底,今晚是谁的洞房花烛夜”

    话音方落,锦虞便瞬间意识到,自己光顾着忧心皇兄,自个还在一刻呢。

    心一虚,锦虞立马乖下来“好嘛,我不问了。”

    拉住喜服衣摆,撒娇扯了扯,“阿衍哥哥好啦”

    承认,撒娇这招很是受用。

    池衍不动声色,桃花眸淡淡挑过去“叫什么”

    锦虞立刻便听明白了,妆容精致的粉颊浮上红晕。

    她略一扭捏,娇着声改口“夫君”

    小姑娘自红烛下含羞抬头,婚服红得美艳,染得眼梢意勾出清魅,琼光华美,缠绵生色。

    男人心间一荡,什么怨念都烟消云散了。

    嘴角轻翘,故意不言语,将酒樽抬过去。

    示意她,该是要喝了,合卺酒。

    锦虞便听话捏住酒樽伸过去。

    转瞬一想,停住,顷刻间突然自己低头饮尽了杯中的酒。

    状,池衍微微一顿,随即便小姑娘俯过来,坐到了腿上。

    锦虞二话不说,径直吻住。

    学着从前,温软的丁香舌轻轻撬开的齿,将唇间香醇的酒液点点渡到口中。

    先是怔了那么一小,很快男人便心领神。

    眸中隐泛笑意,也不轻举妄动,就这么依顺着她,任她肆意主导。

    缠吻间对饮完酒,锦虞坐直时,瓷白的脸蛋已是一片酡红。

    指腹轻轻摩挲她纤柔的侧腰,池衍细了修眸,似笑非笑“故意的”

    锦虞面若霞飞,低低嗔“不是你让我学的”

    想着要高兴,那什么鸳鸯秘戏图,她可是独自躲在角落瞧了好久的。

    闻言,池衍眼尾一勾,漫开丝丝迷离的笑。

    舌尖舔过残留嘴角的香甜酒液,似诱般轻哑“唔,还有呢”

    锦虞轻一咬唇,虽是羞赧,她才不是临阵打退堂鼓的人。

    况且,第一世在小树林勾的事都做了,还怕什么洞房良宵不成。

    纤臂搂着脖颈,锦虞深吸口气。

    男人俊美绝伦的脸近在咫尺,那颗泪痣如是蛊惑。

    终于瞬息之间,她甫一偏头,一口咬住了漂亮的喉结。

    齿贝凝玉白洁白,力度不重,轻轻啃舐,像是在品尝丝丝甜腻的糖葫芦。

    其实她做得并不好,却是在认真取悦,反而更能激男人呼之欲出的快感。

    池衍浅阖了双目,不由自主吞咽了下,微微往后仰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失策,打脸来的这么快本来想一口气写完最后一章,但是手速不允许:3」

    还是先发半章吧,下章肯定是最后一章

    s:两对各写一次o版开灯,你们想看正文中哪次的拉灯然后,易琼和初吟就不往后写了,我有一本番外合集,到时候写在那里,大家可自行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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