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这是番外!!!
不要搞错了。
好了,开始食用,请准备好纸巾,谢谢。
自从吴邪在大家面前吐血以后,之前的粉饰太平已经被真相狠狠地撕裂开来。吴二白开始禁止吴邪参加任何和下地有关的事情,并且责令吴邪回杭州。
雷城的事,有小哥和黑瞎子,她其实帮不上什么忙。
她想跟着吴邪回杭州。
从哑村走的前一天,大家聚在一起吃饭。
席间不知道谁给她的开水换成了烧酒。
齐宴和的酒量的不好,不仅一杯就倒,还逢人就亲就抱。
在齐宴和再一次扑向刘丧,然后差一点亲到小哥的时候,吴邪一把搂着她的腰,边哄边拦的把人抱回了房。
宴和醉后力气很大,吴邪本来压着她躺床上的,没想到一不小心被她反扑。
脖颈的伤疤被蜻蜓点水的吻着,含混着酒气和淡淡的玫瑰香。
他的手死死的压在宴和的背上。
“哥哥,不要死好不好?”
“我还没长大的时候,就经历了死别。你再走,我以后喜欢谁啊?”
吴邪睁着眼睛看着帐篷顶上昏黄的灯光。
宴和抬头,眼眶里泪水盈盈。“吴邪,不要死好不好?”
吴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她的小姑娘,央求他不要死。
她哭得很厉害。
从来没有这么哭过。
吴邪颤抖的贴上那双哭泣的眼睛,带着咸湿的唇,贴着眼尾,划过脸颊,然后堵住了哭泣的根源。
哭声消失了。
但吴邪觉得自己的心脏,还是一抽一抽的疼。
门外不知道谁不小心踢翻了一个坛子。
吴邪神思回拢,他看到齐宴和的眼睛。
下一秒,夺门而逃。
直到在回杭州的车上,吴邪也没和她说一句话。
回到杭州后,吴山居被收了,买卖被禁了。
在吴二白的操作下,吴邪进了十一仓。
齐宴和被警告不能心软,胖子也看出两个人闹了别扭,什么也没说,直接找了间公寓住着。
不过半个月,齐宴和就从胖子嘴里听到了一个人的名字。
小白。
白昊天,女,二十岁,白家人,十一仓第三任大管家。吴邪的粉丝。
人是吴二白安排的,但是到了这一步,齐宴和却觉得,她该摊牌了。
她约了吴邪。
“为什么你喜欢我,却不愿意和我试试呢?”
“最后三个月,我只想陪着你。”
“我和谁都可以,但唯独不会是你。”
唯独不会是你——
真是,讽刺。
见面不欢而散后,齐宴和回了一趟福建。
自从五岁后离开家,也就是在上大学之前吴二白带她回来过一次。那次吴二白把她送到地就走了,她也只是在村子里呆了一个月。
村子隐没在群山之中,四周都是陡峭的山壁,常年弥漫着厚重的瘴气。一路上窸窸窣窣的声音响在脚边,她自当做没听见。慢慢的,山里开始安静下来,不说是鸟叫声,连蚊虫的声音都没了。整座山,安静的吓人。
直到夕阳西下,她的面前才出现了一条宽阔的小路。
几个年迈的老者看到她时,只是懒懒的抬了下眼皮,然后自顾自的说话。
只有一两个小孩儿睁着大眼睛看她,齐宴和脚下不停,走到了村子里最大的房子前。
“婆婆,我回来。”
回到杭州,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她约了胖子见面。
胖子见到她的时候差点疯了。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
她瘦了很多,甚至可以说是形销骨立。
穿着一件高领的毛衣,脖子被遮的严严实实。但是胖子却眼尖的看到一条结痂的疤痕。
齐宴和推了一个保温桶过去。
“我回了趟本家。”
胖子是知道一点她的身世的,不知道怎么问,只是喃喃道,“你这样,天真知道吗?”
“希望胖哥帮我保守秘密。”
她低着头,笑着道。
“我求了人,拿到了这个药。”
齐宴和示意。
“虽然不能根治他的病,但婆婆说,这药能缓解一下。”
胖子有些不可置信。
“他——他最近不想看到我。”
“所以,你能不能帮我把他喊出来,然后,让他把药喝了。”
王胖子有些生气,不想答应。
“胖哥,算我,求你了。”
齐宴和声音很低,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但还是坚持的央求他。
胖子不忍,答应下来。
“你别告诉他,这是我送的。”宴和走之前道,“也别告诉他我受伤的事,我养养就好了,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不喝了。”
胖子点头,语气很冲。
“我知道了。”
他盯着吴邪吃了那碗汤。其实汤不多,打满了就一碗。
“还挺香的。”吴邪开玩笑,“你最近厨艺进步飞快啊。”
“喝你的,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了!”
本以为只是一碗普普通通的汤药,胖子却没想到吴邪喝完了没一会儿,竟然开始干呕,然后从喉咙里吐出了一团一团血肉一样的东西。
他颤着手给齐宴和打电话。
“妹妹你这是你给他吃的什么!”
“可以让他痊愈的东西。”
齐宴和似乎早就料到了,“不用着急,吐完了病就好了。”
“什么意思?”
吴邪趴在盥洗台吐得差不多了,一屁股摊在地上咳嗽。
“胖哥,谢谢你了。”齐宴和轻声道,“明天领着他换个医院看下吧。”
胖子还要说话,齐宴和却挂了电话。
吴邪的目光看向他,“你和谁打电话?”
“这。”胖子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慌。“这汤是宴和妹妹给我的。”
“小宴?”吴邪一把撑起来,跌跌撞撞的扑了过来,“她人呢?这药怎么来的?”
“她说是老家求来的,可以缓解你的病。但是刚才又说你的病好了。”
“她什么时候找你的?”吴邪开始慌了,他忍不住揪起胖子的衣领,“她现在人呢?”
“我也不知道啊,她早上来找的。”
吴邪一把夺过胖子的手机照着电话打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他不信邪,拿着自己的手机又打了一遍。
依旧关机。
“给二叔打电话!”
可是吴二白也联系不上。
所有人被这个消息搞的人仰马翻,吴二白收队回到了杭州。手下的所有人都派了出去,可是齐宴和的消息,就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最终,还是福建那边传来了消息。
“这世上哪有什么药可以生死人肉白骨,不过就是一命换一命罢了。”
“那孩子求到老婆子面前。她答应了老婆子的一个要求,老婆子就帮她用自己的命,换了别人的命。”
随之来的,还有一封信。
“我真的很喜欢你。
从未想过,
不是死亡将我们分开,
而是我自己。”
“就当我曾来过,
不必期待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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