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支线从东南亚继续开始写,忘记主线的集美可以往前翻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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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丧在白天说出了吴邪命不久矣的消息后,所有人都沉默下来了。
趁着大家都在关心吴邪,宴和偷偷躲到了后栋的小楼里。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只要遇上什么委屈的事情,她都喜欢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哭。
吴家人都知道她这个习惯,所以小时候吴邪经常负责去哄她。
这也是她和吴邪关系这么好的原因。
后来长大了,渐渐理解吴家人对她的好,大家也乐的把她捧在手心里。除了三叔经常会故意逗她生气逗她哭,吴家人都把她当成掌中宝。
慢慢长大后,宴和躲起来哭的时候就少了。
可如今她又只能躲在小楼里抽泣了。
刘丧站在房间里踟蹰了很久,才从行李箱里翻出了一件洗的干净的西服。今天风大雨大,她一个人待久了,怕着了凉。
其实宴和抽泣的声音很小,夹杂在雨里就更听不清了。但是刘丧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一声声的,敲的他也有些心酸。
拿着衣服上楼,他一眼看到宴和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她坐在长廊的靠椅上,风雨打湿了她的头发,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要是感冒了,吴邪也会担心吧。”他把衣服递过去,“披上吧。”
宴和抬头看他。
漂亮的女孩子哭起来依旧漂亮。
褪去了平日的高冷,眼尾泛红,眼含泪珠的宴和看起来更有一种娇弱的感觉。
刘丧伸手把衣服搭在她肩上,然后自己坐在她身边。
宴和低头,眼睫一颤,又是两地眼泪落了下来。
“要不要借你个肩膀?”
宴和没说话,靠了过去。
她其实被养的有些娇气。
就算是伤心,也希望有个人能陪着。
刘丧以为她只会靠过来,却没想到她一头扎进了自己怀里。
眼泪迅速的洇湿了衣襟。
刘丧僵了僵,半晌才反应过来,僵硬的拍了拍宴和的背。
安慰的话,却没有说出口。
宴和没有哭出声,但是刘丧却觉得,满耳都是她哭泣的声音。
她身上的香水味褪的差不多了,只剩淡淡的尾调轻轻的勾着。
刘丧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渐渐加快。
宴和从他怀里抬起头,哭过的眼睛如水洗般明亮,蜜色的瞳孔,像是阳光下泛着甜甜香味的蜜糖。
她的嘴唇被自己咬过,湿润柔软,留着一道有些深的牙印。
刘丧被蛊惑着低头。
唇齿相依的时候,宴和似乎呆住了,眼也不眨。
刘丧只觉得,她的唇舌柔软,发丝也是。
宴和的手保持着推他的动作,却碍于这个吻,使不上一点力气。
明明是一个抗拒的动作,却在此时显得欲拒还迎。
刘丧握住她的手,眼里点的逐渐炙热。
不远处,有人声隐隐约约传来。
宴和像是被惊醒了一般,一把推开了刘丧,惊惶的捂住唇。
刘丧被推得猝不及防,差点摔下座椅。
宴和转身就跑,顾不及落在地上的外套。
刘丧怔在原地半晌,脸才慢慢红了起来。
捂着脸忍不住搓了好几下,伸手接了雨水泼在脸上。
果然还是个纯情的小男生,只一个吻,就忍不住起了反应。
他回屋的时候,天色已经全然暗下来了。
本来躺在床上想要睡觉,却翻来覆去脑子里都是那个馥郁的玫瑰味的吻。
忍不住又红了脸。
半梦半醒中,一声惨厉的尖叫将他从美梦中叫醒,蒙了半晌,他才暗骂一声,慢吞吞的下了床。
赶到吴邪的房间时,宴和抱着腿一脸睡意蒙眬的样子。
他忍不住回味起方才的梦,又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
看到她没穿鞋子,刘丧的眼神黯了黯。
鞋子在无邪的房间,他趁着大家没有关注自己,拎了鞋子出来。
宴和已经有些清醒了,看到他愣了一下,有些不自在的扭过头。
刘丧放下鞋子,伸手握住她玲珑的脚踝。“冷。”
她的脚挺凉的,刘丧的手却温热。他就看到五个圆润的脚指头缩了缩,似乎害羞了一般。
帮宴和穿了鞋子,刘丧忽然笑着道。
“像个小孩子一样。”
“你才是小孩子。”宴和瞪圆眼睛。
刘丧抬眼,“我本来就比你小啊。”
顿了顿,他眼尾一弯。
“姐姐。”
宴和的脸瞬间红了。
她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出口,动了动腿,想把脚踝从他手里抽开,但刘丧又握的很紧。
“你放开我啦。”憋了半天,才有这一句似是撒娇的话。
刘丧低头,眼里蕴满笑意。
他帮着宴和穿好另一只鞋,这才站起来。
胖子已经从里面嚷嚷着退了出来,两人对视一眼。
扭头,冷哼。
宴和歪着头用余光扫他们,复又收回,不知道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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