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圣所

    窗外有好多乌鸦……

    萨博看了一眼窗外，走廊里很亮堂，所以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的窗台上还有树上落着一群一群的乌鸦。隐约间还能看到天空中也飞着乌鸦。就算是在乌鸦的‘栖息地’，这场景也有点不正常，更何况在这种靠近港口的地方，难道不应该是海鸥比较多吗？

    多到这种程度，不管是什么鸟都不正常了。萨博说：“西普，外面那些乌鸦是怎么回事？今天早些时候还有一只袭击了有香。”

    “咦？！”被袭击了吗！西普显得非常惊讶，他说，“那个、它们好像是……跟着我来的。这是我第一次来现世所以也不是……不是非常清楚。不过我会试着让它们离开或者不要攻击其他人！”

    “小西什么都不知道呢~”就像是个曾经生活在非常封闭的环境里的人一样。有香抬头看看他说，“那为什么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

    “这个吗？”西普说着就拉拉自己身上披着的黑色破布，“这个本来……是个外套。被锁链弄坏了。虽然理论上来说过一会儿就会恢复过来，但因为锁链一直都在这里，所以就算恢复了也还是马上就会坏掉。如果脱掉的话……里面的衣服也会坏，所以……”

    “锁链……”是这个吗？有香看了看西普身上缠着的银色锁链，长长的拖在他身后，看上去是金属的，也很新，上面没有什么污渍或者锈迹，而且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西普身上，与其说是用来束缚，不如说是用来装饰的，“拿不掉吗？”

    “嗯。”西普露出苦笑，他说，“因为我是‘傲慢’，所以必须戴着它。这是为了保护活着的生物，保护现世的举措。是不论如何也摘不掉的限制我力量的东西。”

    弗雷的确说过傲慢是非常强大的恶魔……没想到竟然会有限制的东西，可如果他是最强大的，那又是谁给他加上的这根锁链呢？

    这个事情好像越想越可怕，还是不要深究了。有香转移了话题：“说起来，艾斯他们会不会有危险啊，萨博？”

    “艾斯很强的，没关系。而且马修也不是花瓶……我觉得不用担心啦，你想去找他们吗？”萨博说，“我们在这里调查一下，如果没有什么发现就去找他们吧。”

    “嗯。”有香点点头，不过她还是有点担心，“如果我请弗雷去帮忙的话，艾斯会不会生气啊？”

    “弗雷啊……”大概会吧。萨博叹了口气，他说，“不过好久没见过他了，他是心中有愧所以才不敢来见我们吗？”

    “是因为你们没有准备柚子茶，臭小子。”而且我可一直都在的。弗雷突然就出现在萨博对面，他一脸不高兴的说，“你可真是个能把鬼吓死的小子……没死成吗？”

    “哈！真过分啊弗雷……”萨博笑了一下，他说，“我就算啦，艾斯可是会揍你的哦？”

    “弗雷能去帮一下艾斯吗？”在萨博的话刚刚说完的时候，有香就这么来了一句。

    “…………”你就是想让我被揍吧小妞儿！！弗雷看看有香那‘求求你嘛’的目光，他叹了口气，“行吧行吧……但你可要准备好柚子茶，”

    “嗯！”有香笑起来，她说，“要和艾斯好好说哦？”

    “他才不可能好好听我说吧……”被揍在所难免。弗雷有点放弃抵抗，他说，“如果我被揍了，你还要给我吃橘子。”

    “没问题！我会给弗雷做好吃的东西哦！”

    “这么说的话我就没意见了。”就等着你说这话呢……虽然是个看上去笨手笨脚的小妞儿，但做的东西味道还是很不错的。弗雷说，“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们一下，傲慢这小子有很多事情都没有经验……虽说的确很强，但得靠人看着才行。”

    “哦……原来如此。”萨博意味深长的露出微笑，然后绷紧手上的关节，让它有意无意的发出了咔咔的声音看向了西普，“不用担心，我可是一直都在看着他。”

    “…………”救命啊香香！！西普瑟瑟发抖的躲在有香身后，不敢说话。

    不知道你还是我到底哪个比较惨啊傲慢……这两个小子长大之后都变得有点可怕（只有路飞一点没变）。弗雷在心里感叹着，然后转移话题：“还有这个地方……屏障非常的稳定。本来应该是好事，但在这种岛上，这么稳定的屏障反而有些不可思议，这个建筑里一定有什么东西起到了稳定的作用……”

    “我知道你们在调查一些奇怪的事件，也许去找找原因会有帮助吧。”

    “谢谢你弗雷~”有香跑到他身边去望着他，好像在等待什么似的，一蹦一蹦的，直到弗雷没办法的摸了摸她的头顶：“那我去看看艾斯那小子……马修的话不用管他吧？”

    “啊不用管他。”

    “马修应该不用担心吧？”

    “只要他别炸了这座岛……”

    萨博，有香以及罗西三个人几乎同时说了这些话。弗雷露出了放心的表情，这个世界只要马修还‘一如既往’，那就说明它还有救。他挥挥手就消失在了原地，罗西说：“就像是弗雷说的，进入到海军基地之后，奇怪的声音和压抑感全都消失了。总觉得有些过于奇怪了。”

    “嗯……恶魔之类的东西，也会害怕什么吧。”总得有个克星。萨博思考着，他说，“西普，你们所说的那个屏障，除了需要活人在附近活动和时间之外，还有什么稳定的方法吗？”

    “这个……如果是伟大……灵魂纯洁而神圣的人在附近活动，也会有一些效果……但是……”西普想了想，他说，“但是以现在的人类来说，应该没有特别效果显著的方法才对……毕竟，会使用这种修补屏障的魔法的人已经全都……”被杀了。他们灭绝了。

    西普停顿了一下，他没有把话说得太清楚：“不过，如果有那种像是神龛或者教堂的地方，人们足够虔诚的话，也是有效果的。”

    “我可不认为海军的基地会有那种地方……”完全没有头绪吗……萨博思考了一阵子，然后突然说，“没办法，我们就先去食堂吧。”

    “说的也对，稍微有点饿了。”有香摸摸自己的肚子，她说，“先吃饱饭再想麻烦又可怕的事情吧。”说到这里，罗西就递过来一个橘子给有香，他说：“你们两个还真是想得开啊……不过，算了。现在干着急也没用。那就去食堂吧。”

    不如说你们三个才是真的想得开……西普在心里默默吐槽。这是很奇怪的现象。明明外面已经‘水深火热’，这个地方却岿然不动，自己完全想不出任何合理的解释。前辈们不知道有没有遇到过类似的事情……在这个已经失去了魔法的世界，应该不会再发生这种情况了才对。

    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来到了食堂。因为已经是晚上了，所以食堂一个人也没有，打开灯之后，就自顾自的拿出食材来自己做点什么……

    “我们就直接烤肉嘛有香！”

    “不行。要多吃点蔬菜！萨博来帮忙洗干净！”

    真是的……明明烤肉比较简单啦！萨博不情不愿的走到水池边上，拿起了一根胡萝卜，刚要放到水下洗，就被有香制止了：“不摘掉手套吗萨博？”

    “啊，忘记了……”不摘也没什么吧？就在萨博想着要怎么‘撒娇’然后逃脱掉洗胡萝卜这个工作的时候，突然，他越过有香的头顶看到了什么东西，这东西让他直接愣在了原地：“有、有香……”

    “嗯？怎么啦？你要是想说不摘掉也能洗的话，我就生气喽！”有香转头看向他，结果看到他一脸震惊的望着食堂门口，刚要回头看看他究竟在看什么，有香就被制止了：“不要回头！有香！”

    “怎么、怎么了！！”因为有香立即被捧住脸，她惊讶的说，“是什么嘛萨博！不要吓唬我啦！”

    “如果我告诉你是什么就是吓唬你了……”萨博仍然震惊的看着那边，他说，“我觉得那好像是……是、幽灵？”

    “你这还不是说出来了嘛！！”什么幽灵！罗西吗！如果是他的话那没有什么可怕的！有香立即就抓住了萨博的衣服，她说，“真的吗萨博！在我身后吗？！你想想办法啦！”

    “我有什么办法啊！”我也被吓到了！那个白色的……萨博在食堂的门口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似乎是一名女性，看不清她的容貌，她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长长的有些拖地。一头黑发整齐的盘在脑后，让她显得非常干练。

    她仅仅是站在那里，好像心事重重。虽然看上去像是幽灵，但却没有给人可怕的感觉。萨博说：“那你慢慢的转过头去……”

    有香点点头，然后小心翼翼的转过头，期间还是抓着萨博的衣服，她快速的瞄了一眼然后立即就把脸藏进萨博怀里：“呜呜……好像真的是、是幽灵……虽然闪闪发光的……”

    “她好像没有要过来的意思……”萨博说着就带着有香往后退，这个食堂是给基地里的海军们使用的，非常的大，所以有左右两个门，现在只要挪动到另外一边的门就能躲过那个幽灵出去了吧！

    就在他们俩还在挪动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萨博警惕了起来，他立即转身一看，却看到一群穿着奇怪白色铠甲，戴着同样白色头盔的人出现在另一边的门口，他们一进门，就立即发现了萨博和有香两个人，迅速举起了手中应该是枪的东西！

    怎么回事！这些人也是幽灵吗？！萨博来不及反应，周围也根本没有躲藏的地方，就在他抱住有香企图用身体保护她的瞬间，枪并没有得到开火的机会，在另一边的女幽灵突然抬起双手，就像是在推什么空气中看不到的东西一样猛的一推！

    那些拿着枪的人就像是被强风或者巨大的推力掀翻了一样立即东倒西歪的倒在了地上！而也就是这么一下，萨博和有香的目光全都从食堂的景色中移开，等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周围的一切竟然全都变了！

    这里已经不是海军基地宽敞的大食堂，而是变成了一个有着金属墙壁，金属地板以及惨白灯光的房间，此时，有香脖子上挂着的宝石也开始发亮，甚至有点发热……

    “萨、萨博……”有香有一点奇怪的感觉，那个女幽灵，虽然从来没有见过她，但是自己却对她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而且，“罗西他们不见了……”

    “…………”不仅仅是他们，我们根本就是换了一个位置吧！这究竟是哪儿？！刚刚是被那个女幽灵救了吗！萨博脑子里全是问题，而现在想要解决这些问题就只有一个方法了，直接问就行了吧！他刚要开口，对面的女幽灵竟然就先跑了过来！

    萨博立即把有香挡在自己身后，然而女幽灵却在瞬间穿过了他们的身体径直到房间的另一边去了！

    “她看不到我们……”也碰不到！有香惊讶的说，“萨博，我们难道在……做梦吗？”

    “我不知道……”我不记得睡着了啊……萨博惊讶的看看那个女幽灵的背影，然后牵起有香的手来，“我们跟着她吧。总觉得……如果跟着她的话，会知道很多事情。”

    “嗯。”有香也这么想。她现在并不害怕了，那个幽灵……给她一种非常非常安心的感觉。就像是……亲人，或者……？胸前的水晶变得更亮了，有香抬手抓住它，然后和萨博一起跟随着这位‘幽灵女士’走出了房间。

    外面的走廊也完全变了样，墙壁和地板、天花板都被金属覆盖，而门对面的墙壁被换成了巨大的，贯穿整个走廊的玻璃窗，窗外的景色不是大海也不是天空，而是黑色的……夜空。就仿佛置身于星辰之中。

    透过窗户，还能看到这个‘建筑’的其他部分，它似乎是漂浮在这一片空间的，同时，在它的‘翅膀’之下，一颗白色的球体悬挂于黑色的夜空当中。虽然并不明确的知道这是什么，但心中却又不自觉的明白，这应该就是当你靠一颗星星太近时所看到的景象。

    因为它实在是太美了，或者说，这窗外的景色，这星辰实在是太美了，太震撼人心，以至于有香和萨博两个人都差点把幽灵女士跟丢了。

    一路上，这名幽灵女士过关斩将，似乎没有人可以拦得住她。她会使用神奇的魔法，能够隔空将人推开或者仅仅伸伸手就拉动什么东西。她的武器是由紫色的激光组成剑刃的剑，那把剑好似能够斩断任何东西，甚至能将子弹反弹回去！

    她一直往前跑，她有一个迫切且明确的目标。在她达成这个目标之前，没有人能够阻止她。穿着白色铠甲以及黑色铠甲的士兵不断的出现，但最终全都被她击退，最后，她来到了一个风格明显不太一样的房间。

    这个房间布满了奇怪的装饰品，挂在墙壁上的黑布用红色的颜料画着太阳一样的奇怪标记。整个房间里没有了那种惨白的灯光，而是布满了蜡烛。在房间的中央，有一个小小的襁褓，当那名幽灵女士靠近襁褓时，她收起了刚刚的所有杀气与决绝，她收起了剑，露出了温柔的微笑——

    “对不起，对不起……这是错误的决定，我应该一直都知道的……”

    她看着襁褓里的孩子天真无邪的笑容，湿润了眼眶，不知道在忏悔什么的轻声说着：“但它实在是太强大了，黑暗总是伴随我们左右，我没能战胜它，是我害了你。”

    她抱起了那孩子，然后带着它开始继续前进。她又变得果断而坚决，每踏出一步都显得不可阻挡。不知道跑了多久，一个穿着黑色长袍和铠甲的人终于让她能够稍微犹豫一下自己的脚步，她停了下来，把孩子小心的放在了地上，准备她这一生中最后的死战。

    “现在后悔还真是讽刺又可笑。”那个黑色长袍的人说，“你知道这里有多少军舰吗？你知道包围这个星球的有多少人吗？你逃不掉的，那孩子也是一样。”

    “你大可来试试看。”她回答着，目光丝毫没有动摇，她双手握住剑柄，摆出了迎击的架势，“我以前犯下了巨大的过错，现在我来弥补它了。不论是要付出什么，我都不会放弃。”

    “愚蠢……你所信奉的组织如今已经分崩离析，散布在各地的幸存者不过都是苟延残喘！”黑衣人抬高了声音，他说，“这才是错误的决定！加入我们，加入这黑暗当中！你之前没有错啊！！”

    “不，我错了。”相对的，她的声音冷静而平淡，“不信任所爱之人，质疑他们，冷落他们……出卖他们。怎么想都是错的吧。我以为我已经不爱了，但我错了。我还是爱着他们……”

    “但你亲手葬送了他们所有人！”

    “…………并不是所有。”

    还有一个。还剩下最后一个。我最爱，最爱的……孩子。

    “看起来我们已经无话可说了。”对方也没有一丝动摇，他也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手中的长矛缠绕着电光，战斗一触即发！！

    这场死斗精彩又迅速，两人都没能全身而退。不论是有香还是萨博都从未见过这种战斗的方式，然而也不等他们反应或者感叹，就已经有人在迅猛的攻击下付出了代价。

    黑色长袍的人被他自己的长矛刺穿倒在地上，幽灵女士也身负重伤，她的一只手几乎已经断了，仅剩下皮肉把它连在身上。但她仍然跌跌撞撞的跑到了那小婴儿的身边，带着欣慰的微笑摸摸它的笑脸，在它毫不知情的笑脸中将它抱起来，放进了一个打开的柱形舱室里。

    “没关系，没关系，我的孩子……”

    当幽灵女士起身来的时候，那孩子发出了着急的哭声，于是她又俯下身一边摸摸它的头一边安慰着她：“你会离开这里，有人会带你离开这里……离开这一切。然后你会遇到更好的人，比我更好，比我们更好……你会过上幸福的生活。”

    她说着露出微笑，并拿出了刚刚被黑衣人的攻击损坏的剑柄，干脆的在旁边的墙壁上彻底敲碎它，然后从中捡起了一颗发着紫色光芒的宝石！

    这时候，有香才终于意识到了这一切究竟是什么，她捂住了自己的嘴，抓住了胸前仍然发着光的宝石，震惊的看着幽灵女士将紫色的宝石放在了婴儿的襁褓里，然后，本应刺进黑衣人身体的长矛，突然猛的刺进了幽灵女士的身体！！

    幽灵女士震惊的回过头，她用尽最后的力气用那神奇的魔法将黑衣人猛的推开，然后爬到了旁边的墙壁边上用力的按下了一个按钮。放着婴儿的小舱室的门唰的自动关上，然后透过旁边的窗户，就能看到那小小的舱室被弹射出了这栋建筑，飞向了那颗白色的星球——

    “萨博……”有香看着幽灵女士倒在地上，她的脸上带着成全了一切的安然微笑，但却变得一动不动，“萨博这是……”

    “有香，没事的好吗？”萨博差不多也猜到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当他看到那颗紫色的宝石的时候就明白了，他迅速把有香抱进怀里，“没事的，这是过去的事情，已经没事了。”

    “…………”那个人，那名‘幽灵女士’……是自己的……母亲吗？那小小的婴儿显然就是自己，这颗一模一样的宝石就是证明。而那颗白色的星星就是伊冷吗？

    这就是……一切的开始？

    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即便是从未谋面的母亲，亲眼看到她在眼前被人杀死，为了拯救自己而被杀死，有香那已经‘不存在了’的心脏开始发出剧痛，这让她发出痛苦的声音，要不是萨博抱着她，她都没办法自己站稳——

    “有香！有香？！！”怎么回事……突然间就……咦？还在想要把几乎晕倒的有香放平在地上，萨博刚刚往后退了半步，就发现周围的场景再一次转变！

    被金属构造的空间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山洞一样的地方，他们正站在被浅浅的水覆盖着的黑色地板上，地板由石头构成，上面还雕刻着一圈一圈像是星象图一样的花纹。虽然不知道原理，但萨博意识到，刚刚那些如果是幻象的话，那现在这个可是现实了。

    “有香……”萨博没有在意周围的环境，他轻轻的摸摸有香的脸，“睁开眼睛好不好？有香？回答我……醒醒啊？”

    “萨博……唔……”刚刚的剧痛在有香听到萨博的声音的时候就消失了，她全身都是冷汗，不过好在是恢复了过来，是因为萨博在自己身边吗？

    “别吓我啊！艾斯说你一睡就睡了两年……”他到底是怎么承受住的我也不知道，但我不行。萨博松了口气，他说，“没事了吗？要再躺一会儿吗？我会一直抱着你的。”

    “没事的……萨博。而且地上全都是水啦……”衣服都湿了，有点难受。有香在他的帮助下站起来，然后说，“这里是……？”

    “我以前来过一次这样的地方。”说着，萨博就拿出了之前有香死活不要的剑柄，他说，“上一次我得到了这个……不过显然这并不是同一个山洞。我想，这应该是在海军基地内部吧。”

    “咦？”这个地方……虽然光线不是很好，但莫名的让人觉得有点安心。有香说，“那刚刚那个……幻影？过去……？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不知道。但应该和你有关系。也许是你来到了这里，所以这个……这个圣殿，这个房间，想要告诉你一些什么。”萨博说着就将剑柄交给了有香，“那名学者提到过的，不可能获得的材料，我想它就在你手上，有香。这个东西果然是属于你的。”

    “…………”这个剑柄，以及宝石……难道应该组合起来，就像是妈妈……妈妈的那把剑一样吗？有香拿着剑柄，光是看着这个也毫无头绪，还是……还是先冷静下来吧。有香说，“萨博帮我拿着啦，我没有口袋来装。”

    “我知道啦。”真是拿你没办法……萨博只好又拿回来，他说，“女孩子的衣服看上去那么花哨，但好像都装不了什么东西呢。”

    “为什么萨博说‘都’？”

    “哎？”

    “你很了解女孩子的衣服吗？”

    “不、不是啦！是因为啊，在反抗军的时候——”

    “原来你是这样的萨博。”

    “都说了不是！有香！？有香你听我解释！！”

    “这个地方要怎么出去呢？罗西他们应该很担心吧……我们快点找找出口啦！萨~博~”

    “哎……”

    “我要告诉艾斯~”

    “不要啦都说了是你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