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雷城之后,一群人去了当地的县城里休整,有两个人都受了枪.伤,胖子的腿也需要医治。县城的医院虽然小,但处理枪.伤却很熟练,就是有一点非常不友好。
“电影里枪伤不是把子.弹取出来就好了吗,为什么还要住院啊?”曼殊看了看左边病床的胖子,一脸的郁闷。
“县城医院条件就这样,我们住两天就可以走了,住院也是为你好啊,你流了那么多的血。”胖子躺在病床上吃着瓜子喝着果汁,一点也不像病人。
“我需要帅气的小哥哥来净化我的心灵。”
“这是什么话?难道瞎子我不帅气吗?”曼殊右边病床的黑瞎子表示强烈抗议。
曼殊看了看这一左一右,深深叹气然后盖上被子装尸体,被子刚盖上没多久就被掀开了。
“此人已死,有事烧纸!”曼殊闭着眼睛,想也不想的回答。
“那是烧美元啊,还是人民币啊?”听见熟悉的声音,曼殊一下子坐了起来。
“丧丧你终于来了,我快要饿死了!医院的饭简直不是人吃的东西啊!”曼殊见刘丧来了两眼放光。
“嗨!小曼你怎么说话呢,医院的饭不是人吃的,那我和瞎子是啥?”
“给我带了什么,不会又是粥吧?”
“医生说了,辛辣的你不能吃,不过甜的可以少吃一点,我给你带了你爱吃的生巧。”曼殊听了喜形于色,打开包装就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
“小曼,你也太不厚道了,我和小三爷跟刘丧一起来的,你只关注刘丧都没看见我们来了。”小白看着曼殊抱怨到。
“这世上,唯有美食和美男不可辜负。”曼殊说着用叉子指了指巧克力又指了指刘丧,“美食美男都在这,其它的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你就是重色轻友!”小白说着翻了个白眼。
“小白啊,恭喜你终于发现了丧丧的美貌。”
“才没有,小三爷最帅!”
“确实,男人四十还是一枝花,就是水分少了点。”
“咳咳咳。”吴邪感觉自己受到了无妄之灾。
“切,你就是看刘丧给你带好吃的了,才这么说。”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再说论颜值和身材,丧丧完全也不输在坐的几位男士啊,论年纪人家还是九零后,老男人就不用比了。”
“谁老了!”×3
“胖爷我玉树临风宝刀未老!”胖子垂死挣扎。
“我干儿子也说我保养的好,说出去是他干爹都没人信。”黑瞎子负隅顽抗。
“坎肩也总说我像大学生呢。”吴邪拒不认老。
曼殊摸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几个不服老的‘老男人’。
“他是91年的,”曼殊指了指刘丧,“我是94年的,小白最小96年的。请问大哥哥们贵庚?”
寂静在病房里蔓延,曼殊得意一笑,呵,跟我斗!
“行了,吃都堵不上你的嘴,半盒已经够了,剩下的我拿走。”刘丧说着要拿走巧克力,被曼殊一把按住。
“我还想吃!”
“不行。”
“我还没吃够呢!”
“不行就是不行!”刘丧强行扒开了曼殊的手拿走了巧克力,曼殊一脸你无情无耻无理取闹的样子。
“再闹我明天不来了。”刘丧冷哼一声表示老子才不怕你。
“嗨,瓦卡瑞马西达。”曼殊迅速认怂,在床上老实儿跪好。
“他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小白奇怪的看着曼殊和刘丧。
“不是关系好,是刘丧会驯兽。”黑瞎子对着小白和吴邪挤眉弄眼。
“哐~”曼殊拿起果篮里的榴莲,砸向黑瞎子,惨叫声回荡在整个病房里。
回到吴洲之后,一行人先送吴邪和胖子去医院,伤筋动骨一百天,吴邪的肺病是否痊愈还需要进一步检查。
曼殊还没回她自己的小楼,就被解雨臣给召唤走了,曼殊其实不太想见解雨臣,这哥总能看透她的每个谎言。奈何司机小哥鞠躬让她上车,不上就一直弯腰不起来,曼殊只好过家门而不入,去了解雨臣的住处。
解雨臣的住处和他的公司风格完全不一样,是古香古色的园林派,曼殊怀疑他们干倒斗的是不是都要弄个中式庭院,家里还要摆着许多的古董才行。
穿着旗袍的小姐姐带她去花园,梨花木餐桌上已经摆上了菜肴,闻着辛辣的香气曼殊眼皮子直跳,她不喜欢上海和杭州的本地菜,这点她从来没跟别人说过,吴邪他们也以为她不喜欢气味过重的菜。所以,解雨臣是怎么知道她爱吃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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