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辰带着冷气进来,用绳索制住清鱼,“好啊,说什么心里只有我,不过是为了哄骗我放你出去的手段罢了。”
“师兄倒要看,你逃是逃不出去!”
清鱼衣襟被拽开,白玉般的肩微微露出,也顾不得装无力了,忙捂住衣物,小指轻点肋下位置。
“果然,你都是在骗我”昊辰手上力气更大了些。
……
因为写了也看不了,所以作者选择不写的分割线
……
清鱼浑身酸痛,衣物早就不知所踪。
清鱼进入传说中的放空时间。
第七天了!
这是什么该死的囚爱情节!
清鱼护住肋骨下后腰处的地方,轻轻将腰间的手拉下,摸黑随意抓了件衣物就披上,打开石门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再不溜,她身体要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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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大作,电闪雷鸣
司命举着袖子抗风,怵怵地看着发疯的帝君。
他在天界看到帝君命柱变得黑红,大感不妙,忙下界来看,熟料帝君竟入了桃花煞,妒心大起,做了许多不知如何说的事。
掐指一算,晓得当日帝君服下灵芝后并未解煞。
或许是天道注定,帝君要历此情劫。
柏麟帝君手腕上绑着一段白绸,他冷冷道,“司命!算出清鱼方位了吗!”
司命一个激灵,为难道,“帝君,我们神是不能插手人间事……”后面的话在帝君的视线下吞进去了。
柏麟帝君冷笑,“本君会不知道?少说废话!”
司命忙算,一边算着,一边想着怎么把帝君拉回来,帝君这明显要快入魔了啊。
这万年如雪山的帝君一应情劫,怎么跟老房子着火似的!
算了算,司命瞪着眼惊讶道,“东方姑娘她就在青木镇,额,那个方位。”
这丫头也没跑天涯海角啊,帝君怎么这么疯,疑惑。
清鱼正看着摆在一堆的药材束手无策。
这是她找到的补身体的药材,打算给自己补补。
可是这药材要怎么捣?难道一锅煮?药性不会相冲吗?
柏麟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逃跑的小鱼儿见到他眼神中浮现害怕,扶着桌子瘫倒在地。
戾气渐升。
“师,师兄,别过来”
师兄怎么有点疯批的感觉。
步步走近,声音低沉冷漠,“怎么,师妹如今怕了我不成?”
清鱼忍无可忍,掏出法器定住昊辰,“师兄你别靠近了,你一靠近我我脑子就乱了,可我身体真的不行了!”
柏麟眼中的猩红淡去少许,“你身体出了问题?谁做的?”
清鱼破罐子破摔道,“还能是谁,七天,整整七天,差点我就要去见阎王了!”
柏麟难得怔然。
两人对望间,传来一声大喝,“帝君,我来救你了!”一盆水便从天而降泼到柏麟发顶。
司命邀功地跑出来,“小神去取了焚如城的忘川水,浇灭了帝君您深入肺腑的桃花煞!”
心透凉,眼底的桃花印记消失。
柏麟抹了把脸,瞪着眼看了看司命,再看了看刚刚虎狼之词的清鱼。
柏麟食指点着司命,气笑,“司命,很好,你做的真好!”
司命一脸愧不敢当,“这都是小神该做的,该做的!”
清鱼眨眨眼,提着刚刚用的菜刀怼到二人面前,“帝君?小神?你们或许该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司命拼命后仰着避开菜刀,“别别别,都是误会,误会哦~”
柏麟沉默会,淡淡道,“罢了,便于你说了罢”
“吾曾是天界的神君,因需历劫才托身下凡,司命,便是护吾历劫的神官。”
“五年前,吾与你一同历练,当日中的桃花煞并没有解开,因此误将你当成心爱之人,这些日子,却是对也不住你。”
清鱼脸上慢慢僵住,眼睛都不会眨了。
声音有些哽咽,“什么叫,误将我当成心爱之人?”
师兄眼里,闪过神对蝼蚁的慈悲,天对刍狗的平淡。
“吾天界凡间所修,皆为无情道,为三界而生,不会生情,也不会有情。”
一字一句,皆如刀剑一般刺入心魄。
清鱼身子晃了晃,柏麟转身,闲云悠然,毫无留恋地离开。
谁也想不到,不久前,这里还是一对仙侣情爱纠缠之地。
司命叹了口气,跟上离开的帝君。
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啊!
司命用袖子抹了抹眼角,呜呜,这个故事太悲伤了,他缓不过劲了。
竹屋中,只剩下落泪的女子。
清鱼陷入虐恋的殇情中,突然一愣。
不对啊!她修的也是无情道啊!
这不巧了吗这不是!
抹把脸,清鱼恨恨道,“渡我得道前,你别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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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麟将自己关在屋子里。
手抚上腕骨处的白绸,仿佛被一烫般收手。
刚刚被泼了忘川水后,灵台清明到对一切皆平淡下来,然一对上清鱼的双眸,他便想起了这几年的种种。
深夜做窃入闺房之举,还囚了人,将人……
他忙避开眼,手紧紧撺着,冷冷的说着那些断情的话,将人说的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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