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赵青昭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和煦的回道“是的我愿意买,你还有其他的书吗。”
“有的,不过放在家里,你们要是着急要的话,我回去把它带来。”乐季说完便想起身去 取,转身时才想起书摊又没有人看,着急的耳根都红了。赵青昭低头笑出了声。
风绪见状问道“小哥贵姓啊。”
“我姓乐,叫乐季。”
“原来是乐小哥啊。这样吧,你把东西带上,我们和你一起去取,如何?”乐陵闻言舒了一口气。忙到“小公子方便吗,我家离这里有点远。”
赵青昭点了点头“倒是无妨,我们坐马车过去就行了。”
乐季闻言,麻利的收起了书摊,跟着走了。
古代向来有“东贵西富,北贫南贱”的说法。所以当乐季说要往北边走时,赵青昭一点也没有惊讶。在这个专利不被承认的古代,大家对自己的工艺技术的秘方都是藏得严严实实的。
书店里贩卖的医书都是些大路货色,并不像乐季卖的这些,还有家里人的批注,有些干脆就是笔记,这真的是十分难得了。
半个时辰后目的地到了。这是一个极小的院子,四周的围墙很是残破,东缺一块西缺一块的。乐季上前敲门,喊到“三妹我是大哥,快来开门啊”不多时里面响起一串脚步声和着爽利清脆的女声回道“来了,来了。”话音刚落门就开了。
开门的是个十岁左右的小萝卜头,门一开笑容就落下了,暗狠狠的瞪了一眼乐陵,还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
赵青昭淡笑不语,乐季却有些尴尬,赔笑着向乐颖走去,低声到“三妹妹,你别生气了,这是要来我们家买书的公子呢,爷爷的药钱可算有着落了。”
乐颖听完仔细的打量了赵青昭等人,见几人穿的不错,又只是些半大的少年,还没有自己大哥高。便略放下了戒心笑道“小公子快请进。”
于是赵青昭三人随之进屋。乐季见状忙不迭的搬出了一箱书放在赵青昭面前“小公子这些书都在这儿了。”说完还不舍的看了好几眼。
赵青昭、风绪二人蹲下身,大概翻了翻心中有了数。“乐小哥,这些书只卖十五两怕是便宜了吧。”乐季红了脸呐呐的说到“这些都是手抄本,没有那么值钱的。”
赵青昭了然的点了点头。看了一样风绪,风绪见状取出银子递到乐陵手里。“银货两讫,乐小哥点好了”
乐季接过银子,激动的不得了,一再的对赵青昭等人道谢。赵青昭到了声不必,就要走了,乐季起身相送。
离别时,赵青昭对乐季说“我与乐小哥有缘,盼着能再次相见,我姓赵,名青昭,是雍县人,乐小哥若有事去赵府找我即可。”
说完挥了挥手,就离开了。
回到府赵青昭倒好好歇了歇,今天确实有点费神,再加上年纪小,身体负荷不了。随手取出一本书,漫不经心的翻着。不多时就睡了过去,手中的书慢慢的滑到了地上,依稀看能看到上面写着一排字:御医乐家等皆被罢官。
赵长松等人要在这里等赵青昭的成绩,起码还得要七八天。这几天赵青昭决定好好逛逛这春陵府。毕竟机会难得啊。
于是赵青昭稍微改变了自己的作息,上午读书写字,下午出门闲逛。如此这般看的赵长松老怀开慰,觉得昭哥儿这样才有点朝气,像个少年人。
七天后,府试成绩出来了,赵青昭高中榜首。赵长松十分的兴奋,不停地对着赵青昭说 “昭哥儿好样的。果然是子肖父,有我当年的风姿。”
赵青昭:“。。。。。。”
第二天便要走了,按理说不该这么急,可是架不住家里的两个女人一天一封信的念叨啊,考试前怕打扰昭哥儿,于是一封一封的往他这里寄,耳提面命的要他好好照顾昭哥儿,并询问昭哥儿日常。
考试后,又怕昭哥儿没考好,言语不当,戳了昭哥儿肺管子。所以还是寄给他。通常一封信,四份之三内容是跟昭哥儿有关,四份之一内容是和礼物有关。而与他相关的一般只有五个字:赵长松亲启。算了算了,惹不起惹不起。
赵青昭正在书房整理他买的东西,说实话当男生起了兴致,买起东西来和女生也是不遑多让,特别是当这个男生还不差钱时,尤胜。
但此时赵富n代青昭有点惆怅,这买的实在是有多啊。上从书画孤本下到手工艺品,再加上给家人带的礼物,差不多装了三箱子,更别说赵长松买的了,恐怕还得加两辆马车。还好春陵府离雍县不远,沿途治安还不错,要不然仅凭十个护院,怕是要凉。
第二天一早赵青昭一行人就离开了,回去的时候天气很好,赶得上路,顺利的入住客栈成功,没有再风餐露宿。
赵青昭觉得如果不是特别的热爱旅游,一般人恐怕是没有这个勇气,一直赶路的。古代的交通真的是十分的不方便
回到赵府时已是黄昏了。赵青昭洗漱好了,才到繁云院和家人一起用餐。毕竟驿站走的没有赵青昭他们快,所以他们也是才知道赵青昭成了童生。这顿饭大家吃的很高兴,一家人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府试过后,赵青昭又恢复了规律的学习生活,除了学习,没有一点事让他操心。赵青昭悠闲的上着学,除了关注正在为去乐陵准备的赵长松之外,赵青昭还留意了一下赵景行。实在是赵景行这货吧,闹出的动静也太大了,赵青昭在东方,都听见了西面的动静。
赵景行今年五岁,是到了该启蒙的年纪,家里去外面重金聘了一名特别有耐心的秀才为他授课。可赵景行者货,根本不是读书的料,他学的很痛苦,老师教的也很痛苦。孙如玉最近正在为这事心烦呢。
赵青昭感受了一下自己又一次被打断了的思绪,微微眯了眯眼睛,低声吐出了三个字“赵景行。”西面,赵景行狠狠的打了两个喷嚏,嘟喃着“谁在骂我”不多时,撑着的眼皮又再一次的耸拉上了。
第二天一大早,勤学院的下人,就发现赵景行今日乖的不得了,上课既也没有东歪西倒,东张西望。也没有手滑,摔东西。只是在安静的睡觉。嗯,睡觉?
知道赵景行上课表现的孙如玉,抄起鸡毛掸子,追了赵景行一个院子,终于用鸡毛掸子把赵景行教训一遍又一遍。
赵青昭是掐着时间过来的,过来的时候赵景行刚挨完了打。要知道这个时间很重要,时间,划重点。若是来早了,你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幼弟挨打不是。至于求情什么的,赵青昭表示根本不想呢。可若是来迟了,就欣赏不了熊弟弟的惨状了。
等到赵景行被奶嬷嬷带回房里,上药时。赵青昭才适时的流露出了担忧的神情“我知道母亲近来很是忧心,儿子看了也感同身受,今日终于想出了一个万全之策,母亲可有兴趣一听。” 孙如玉听了十分感动,眼含热泪“我的儿,难为你如此有心,读书之余,还为你弟弟费这些心神,小心千万别累着了才好”“母亲这话就说错了,景哥儿是我胞弟,为他费些心思也是应该的,说什么累不累的。”
孙如玉闻言点头“很是,你们兄弟情深这是好事,是我糊涂了。那昭哥儿,景哥儿这事要如何办呢?”
“ 景哥儿不想学习,无非是不喜欢,这点我们也强求不来。”见孙如玉点头,接着说道“我们逼他学习实在是下策,不如让他主动学习。”
“如何个主动法?”
“景哥儿自小酷爱习武,正好我师父平日里也有些空闲,指导一下景哥儿也无妨。”
“就如此吗?”
“母亲可以这样跟他说,如果他这一天认真听了一个时辰的课,那便可以跟冯师傅学一个时辰的武。同时叫先生上课时多说些行兵打仗的史书,兵书,想来会有奇效。”
孙如玉纠结的问道“这样可行吗?”
赵青昭笑了笑“母亲但试无妨。”
说完略歇了歇就起身告辞了。走出沁英院时,赵青昭回头看来一眼赵景行的房间。心想这事总算有个了解了,不然每天摧残,噢不,是教育赵景行也挺浪费时间的。
第二天,耳根子清静的赵青昭,觉得神清气爽。连带的对赵景行小朋友打招呼都带了几分真心。赵景行受宠若惊,认为自己肯定对赵青昭有什么误解,赵青昭是一位多么好的哥哥呀。只是平日比较内敛,没有说出来罢了。这不,见我不喜读书,还去母亲那里争取,让我提前练武了呢。
赵青昭看着傻弟弟,闪闪发光的双眼,觉得有一丝不对劲。他收了收笑容,微眯了眯眼睛,扫了一眼赵景行,见到赵景行不自主的抖了抖,才重新绽开了笑容。这才对嘛,刚刚那个鬼样子,也不知道在脑补什么。随之,错身去了学堂。
学堂赵汀放下书,温声说道“你如今既已过了府试,取得了童生的资格,两年后必定要下场的。院试,考三场,主要为帖经、杂文、策论。”说完,低头看了赵青昭一眼“这些,你也是知晓的。
你现在,基础打得牢靠,虽不必多为此费神,但也得日日复习查看。须知,杂文、策论的题目多出于此。如今,我们便将重点放在后两项。今日先讲杂文,要写好杂文,首先得多看看别人写的杂文。今日我讲的就是,上科院试案首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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