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十郎来的时机有些巧妙。
桑岛慈悟郎前脚得知狯岳竟然变成了鬼, 他认为自己已经毫无脸面面对主公大人,便举起锋利的刀,自己的身上怼。
他眼含着泪水, “善逸接下来你要变得更加坚强,不要随随便便就流泪。”
“你可是个男孩子,是我认定的弟子啊”
桑岛慈悟郎缓缓地闭上眼睛, 感觉这极致的痛楚传遍全身的事情
而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突然冒出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不过没关系插一下就能治好了。”
于是乎,刚刚给自己插了一刀的桑岛慈悟郎就迎接了新的一刀。
他立马睁大双眼,治愈地光芒流满全身。带着那不可思议、本不应该存留在这个时代的力量,将痛感驱除。
“你”
桑岛慈悟郎看到站在后面的弟子, 声音有些颤抖。
“善逸”
“呜哇爷爷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我妻善逸连忙扑了过来,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毕竟, 若是没有泉十郎, 若是没有白山吉光。那他怕是会在本部直接接受到爷爷已经死亡的消息。
这种痛彻心扉的消息, 他才不想听到啊
“善逸真的是你”桑岛慈悟郎碰着我妻善逸那柔软的头发。
只是摸着摸着, 他想到了一个极其严肃地问题桃山距离鬼杀队本部那么远, 善逸和那个剑士是怎么来的
还有, 蝶屋应该没有这么奇奇怪怪地治疗方式吧
所以他这是死了
想到这里,桑岛慈悟郎眼含着泪水抱住了我妻善逸, “对不起善逸, 都是爷爷的错。”
“你还这么年轻, 竟然跟着我一起死了。”
我妻善逸疯狂眨眼睛, “那个, 爷爷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桑岛慈悟郎泪水不要命地淌了下来。
他不是老糊涂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善逸在安慰他。
“善逸,你是个好孩子。”
我妻善逸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微微侧头,“泉十郎先生,我觉得爷爷恢复的好像不太好。”
泉十郎立马凑了过来,“好的,我现在就给你爷爷再刺一刀。”
“啊啊等一下”
一刀下来,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反而身体里多了一股暖流。
桑岛慈悟郎一脸懵逼。
这、这是怎么回事
“咦,还没恢复好吗”泉十郎举起白山吉光准备再来一刀。
而在这个时候,桑岛慈悟郎也反应了过来。
“等等等等,可以了够了”
说完了,他连忙喘了一口气,“看来这样子,我是被你救回来了。”
桑岛慈悟郎保持着坐的姿势,一眼不眨地看着泉十郎。
“多谢你救了我。”
泉十郎眨了眨眼睛,“没关系。”
“话说回来,您不打算起来吗”
“”
“腿麻了。”
***
接下来,泉十郎简单的和桑岛慈悟郎过了一下情况。
比如说你那个弟子狯岳真不是人哦已经变成了鬼。这个家伙坏得很啊竟然把队友推到鬼的怀里
还有还有这个家伙不是你的弟子吗竟然在那疯狂辱骂你,一看就是没有教养,建议直接用日轮刀自刎。
桑岛慈悟郎听到了这些事,心情格外复杂。
“那么狯岳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呢”
“桑岛先生去看看不就好了。”
桑岛慈悟郎啊
去看看怎么去看看
泉十郎扭过头看着抱着自己尾巴不停吹地狐之助,“狐之助,现在可以回去了。”
狐之助听到这话立马嘤了一下,“大人,超载了”
白山吉光和物吉贞宗本身就很重了再加上我妻善逸,以及一个刚刚被救回来的桑岛慈悟郎他只是一个区区狐之助,根本就无法承受这么巨大的重量的
“你这样不行啊。”
狐之助立马放下尾巴,“大人我超级有用的不就是多一个人吗我完全可以的”
泉十郎眨了眨眼睛。
咦,原本他还想说要不分两批运送,既然狐之助没有拒绝那就这样吧=v=。
***
泉十郎去得快,回来的也快。
而他回来的时候,好巧不巧地夹着两个人,头顶狐之助出现在富冈义勇的面前。
“富冈先生,好久不见。”
“嗯。”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默,瞬间没有了下文。
我妻善逸尴尬地挣扎了两下,“泉十郎先生”好了好了已经到目的地了可以放我和爷爷下来了
泉十郎“是姿势不对劲吗你放心,我力气很大的。”
“”泉十郎先生您的脑袋是否有点问题。
这个时候,富冈义勇也出声了。
“泉十郎。”
“嗯嗯。”
富冈义勇目光平静,只是手却下意识去碰触自己身上的羽织。
他想问问之前泉十郎说的人,是不是锖兔。
他等待这个答案已经很久很久了。
偏偏这个问话搁置在心口,却迟迟问不出来。
恰巧,蝴蝶忍出现。
“咦,富冈先生,桑岛先生,还有善逸。”蝴蝶忍笑容满面地看着这些人,“原来大家都在这啊”
忽的,她眸光一转,看了泉十郎一眼。微微侧头,轻轻地哼了一声。
“欢迎回来。”
声音很轻,但是大家却都能够听清。
“小忍能这么热情地欢迎我真的是太好了”
“才没有热情呢”
蝴蝶忍气鼓鼓地看着泉十郎,但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忍不住呼出一口气。
“主公大人有命,一会进行特殊会议。”
“泉十郎你也要跟着去还有,主公大人特意交代。”
“善逸也要跟着来。”
“不过既然桑岛先生也来了,请务必跟着参加这场会议。”
毕竟接下来审判的,可是你所熟悉、为之期待的“弟子”啊。
“既然这样,就让我带着桑岛先生和善逸去吧”泉十郎一脸认真,“毕竟我认识路。”
蝴蝶忍“认识路然后参加入队测试一不小心跑了很远很远吗”
泉十郎
“话说回来你不把桑岛先生放下来吗”蝴蝶忍抱着胳膊轻哼一声,“桑岛先生虽然曾经是鸣柱,但是毕竟年岁已经大了,要悉心照顾。”
桑岛慈悟郎也跟着点点头。
是啊是啊,快把我放下来啊接下来的路,我可以走的
但偏偏泉十郎却是t到了另一个意思,“你放心,我可以抱得动。”
“我甚至是可以把桑岛先生举过头顶。”说着,他就要行动。
也不知道是不是动作太快,亦或是桑岛慈悟郎身体还没有恢复好。
在举起来的过程中,泉十郎只听到一阵清脆的嘎嘣响,开始迷茫。
“我刚刚听到”
我妻善逸扭过头,看已经一动不动的桑岛慈悟郎,泪水瞬间喷涌而出。
“啊啊啊爷爷”
上一秒还装死下一秒就抬起脑袋的桑岛慈悟郎“我只是腰抽了”
“呜呜呜爷爷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桑岛慈悟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少年啊,能否将我放下来”
“有些事情,得需靠我一个人的地方去面对。”
“你放心。”泉十郎顿了顿,“炼狱先生都安排好了,他逃不走的。”
我妻善逸也跟着说,“放心吧爷爷泉十郎先生超级厉害的”
桑岛慈悟郎
他不想被泉十郎夹着,他想在地上走啊啊啊
***
柱到达的速度很快。
不一会,这些柱便围在躲藏在黑布下1面的狯岳。
“剑士转变成鬼吗”宇髄天元忍不住“啧”了一下,“这家伙脑袋是被灌了泥浆吗竟然变成鬼了。”
“喂喂泉十郎,你怎么没直接把这个卒子弄死啊”
泉十郎乖巧放下手边的两个人,听到宇髄天元的问话,他回答道“那个现在搞死也来得及”
不死川实弥立马撸了撸袖子,“既然变成鬼那么就一定喜欢血吧”他狰狞一笑,试图在自己手臂上划那么一下,“躲藏在黑布之下的可怜虫子,闻到你最喜欢的东西却无法品尝到”不死川实弥刚准备实施动作,就看到泉十郎哒哒哒走过来的身影。
不死川实弥立马放下胳膊。
“啧。”
“我知道,你讨厌稀血的味道。”
“真是麻烦的家伙。”
“不。”泉十郎盯着不死川实弥,“比起这恶心的味道,我更讨厌不死川先生无缘无故的伤害自己。”
“喂喂,别说的那么严重啊”
“盯”
“好了,别用这讨厌的眼神盯着我啊”
“明明是不死川先生超级过分的。”
不死川实弥
他投降了以后再也不在泉十郎面前做这种事可以了吗
闲聊的差不多了,产屋敷耀哉也在这天气极其晴朗的时间里出场。
“今天的天气很好。”
“主公大人。”
产屋敷耀哉温柔一笑,示意大家别拘谨,毕竟接下来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桑岛先生。既然您已经出现在了这里,多半是知道了这件事。”
以狯岳老师的身份站在这里的桑岛慈悟郎只觉得万分难堪。
“主公大人”桑岛慈悟郎声音有些嘶哑,“教导出狯岳这样的弟子,是我之错。我我本不应该存活在这世上。”
“桑岛先生莫要自我贬低。”
“这件事与您并没有关系只是狯岳自私自利,抛弃了原本属于雷之呼吸的骄傲。”产屋敷耀哉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那不甘屈服在黑布之下,却迟迟不好跳出来的狯岳。
他低声笑了一下,“还望今天之事,不会让桑岛先生你不快。”说着,他抬了抬手。
伊黑小芭内下意识上前一步,和正巧迈出一步的甘露寺蜜璃面对面。
而且最糟糕的是大家像是都没有反应过来似的,突然站出来的柱,只有他们两个。
甘露寺蜜璃有些害羞,“伊、伊黑先生。”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要,要来一起掀吗”
伊黑小芭内看到甘露寺蜜璃伸过来的手,只觉得耳根子烫的很。甚至是想不顾一切,然后握住甘露寺蜜璃的手。
可是、可是
伊黑小芭内用力地抿了抿唇,只觉得今天一定是没喝水,为什么嘴这么干燥。
“嗯。”
“一起来。”
瞬间,甘露寺蜜璃温柔一笑。
然后在伊黑小芭内微微低头,逐渐害羞地眼神之中。
两个人分别捏住了黑布的角角,将黑布覆盖的地方减少一大半。
因为来不及躲藏,被太阳照到胳膊的狯岳,发出了极其难听的吼叫声。
站在一旁的悲鸣屿行冥合上手掌心,流着泪水。
“啊、啊,实在是太可怜了。”
“既然已经这么痛苦了,便快点解决掉他吧。”
狠狠咬着唇瓣,努力保持清醒的狯岳,在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时,霎那间睁大了双眼。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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