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高亮提示, 本章已经是大修删减版,会严重影响阅读观感,还没想好怎么修, 小粗略改一下,之后想弥补的办法,非常抱歉。
太近了,叶雪理甚至能感到他胸膛散发出来的热度,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烘得他满脸通红,心慌气短。
一时也没了刚才的大胆,慌乱的把头扭开。
他越是这样鹤爵就越是兴奋,身体里流淌的都是想要肆虐眼前人的恶劣血液, 捏住他的下巴, 语气里彻底没有了往日的耐心和温柔。
“今天就是害怕,哭着喊疼, 我也不会停下了。”
叶雪理眼睛已经漫起一层水气, 用力咬着嘴唇, 眼尾通红, 像是被露水打坏的玫瑰, 明明柔软脆弱, 却又让人想把他欺负的更惨。
伸手抓住鹤爵的衣服,手指跟声音一起都在发抖“你,你不要停下,我可以的。”
他可以的,余曲可以, 为什么他不可以。
鹤爵亲他光洁柔软的额头, 声音里是再经不起一丝刺激的颤栗“宝宝, 我真的会把你gan坏。”
叶雪理“呜咽”一声, 紧紧闭上眼睛,像是被这句话刺到了内心深处最羞耻的地方,猫咪一样躬起脊背,露出来的每一寸皮肤都红透了“干,gan坏我”
话音刚落他就听到耳边一声压抑的粗喘,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被握着肩膀猛的翻转了身体,后颈被一只大手钳住,他的脸被狠狠按在了柔软的被褥里。
眼前一片漆黑,只有身体和耳边的动静格外的清晰,尤其是皮带解开的声音,臊得他面红耳赤,直想埋在被子里再也不出来。
“宝宝。”
鹤爵俯下身,滚烫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先去洗澡。”
叶雪理愣愣,下一秒脖子后面的大手就松开了,压在他身上的人抽身退开,没有了那份灼热的体温,顿时觉得整个后背都凉凉的。
脱力的倒在床上,手软脚软的起不来,这才发现他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衣服都黏在了后背上。
气喘得缓了好一会,依稀听到旁边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叶雪理坐起来,下床时看到床头鹤爵扔在那里的便利店的袋子。
水烟缭绕的浴室里,鹤爵站在浴缸前正在放热水,一手拿着花洒,另一只手里夹着根燃着的烟,眼睛盯透明的水花,神色晦暗不明。
休息室的浴室不算宽敞,他这样高大的身材杵在这里,便显得更加逼仄狭窄。
因为刚才的蹂躏,身上本来量身定制的挺括衬衫已经皱得让人没眼看,向来注重形象仪容的男人此刻却好像全不在意,捏着烟的那只手臂袖口挽至小臂,能看到青筋,很结实,流畅紧绷的肌肉线条下是勃发的力量感。
虚掩着的浴室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了,鹤爵回神,侧头看过去。
隔着一层轻薄的水雾,叶雪理从门外走进来,他自己的衣服都脱了,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件白t,穿在他身上很宽大,鹤爵看着眼熟,认出是小陈给他备在休息室的换洗衣物。
目光又移至下面光着的两条腿上,雪白莹润,眸光微微沉下来“宝宝。”
叶雪理把门关好,赤脚踩在都是水的地砖上,抬头看着他,轻声开口“鹤爵。”
水声淅沥,鹤爵以为自己听错了,抬手把花洒关掉,转身看着他“宝宝,你叫我什么。”
叶雪理眼神澄澈,看着他重复了一遍“鹤爵。”
没有了水声的阻挠,这声“鹤爵”清晰又直逼人的心神。
鹤爵微怔,燃尽的烟灰落在手上,烫得他回神,他把烟按灭在水台上的烟灰缸里,走过去,低头俯视着面前的人“宝宝,你怎么”
这是叶雪理第一次叫他的名字,现在回想一下,从他见到余曲跑出去,到自己找到他一刻,就再没有听他叫过一声“老公”,原来是早打好了这个主意。
这个宝贝,究竟想在这一个晚上的时间给他多少惊喜。
叶雪理没有回答他,抿着唇把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捏紧里面的东西,举到鹤爵面前。
鹤爵看一眼,口有些干。
他一时说不出话,叶雪理便替他说“你刚才去便利店买的东西,我在外面闻过味道了,是香橙味的,很喜欢。”
他说很喜欢,脸色透着红晕,清澈的眼神里绽放着妖冶。
鹤爵胸腔里吵的厉害,又靠近他一些,高大的身体逼得他下意识往后退。
鹤爵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你是,不做润滑不行,你会受不了。”
叶雪理点点头“我,我下面没穿衣服。”
鹤爵呼吸一滞,手上的力道加重,捏得叶雪理蹙起眉头,却没有喊疼。
鹤爵逼近他的脸,眼神里是危险野性的光“那老公现在给你弄,嗯”
浴室里水气弥漫,除了花洒密集的水流,还有发春的猫儿一样的呜咽声,一潮滚过一潮,或乖或媚,含着春,透着浪。
不知碰到了哪里,怀里的人突然一阵急促的哭喊,一只手“啪”一下按在面前雪白的瓷砖上,手背通红,葱白的指尖透着粉,像是正在受着极大的折磨,细长的手指抓着墙面,甚至有些痉挛。
鹤爵喘声惊人,额头上的汗珠大颗的滚下,低头吻着眼前细腻圆润的肩头“再忍一会宝贝,,再忍忍,乖。”
叶雪理只是“呜呜”哭着,身上也不知是水还是汗,仰起头,下颌勾出无比诱人的脆弱弧度。
“要,”
鹤爵眼睛里都是红血丝。
另一只手掰过他的下巴,粗暴的吻住他,不让他再说出任何折磨人神经的话。
被从浴室里抱出来时,叶雪理已经昏沉的没了意识,浑身酥软的没有骨头,鹤爵把他放在床上。
叶雪理没有睁眼,睫毛被泪水打得濡湿,眼睛和鼻头都很红
他好像是无意识的,感觉鹤爵要离开,却还是不舍的用勾住他的腰。
鹤爵心软的不成样子,亲亲他潮湿的脸颊,又把已经红肿的唇含住细细吮吻,嗓音沙哑爱怜“老公一会就回来。”
叶雪理似乎在梦里听到了他的声音,歪歪头,这才放心的松懈下来。
鹤爵站起身,看着眼前躺在床上的身体。
光洁白皙的皮肤上一处好地儿都没有,全都是斑驳淤青的痕迹,他咬咬牙,不知道自己刚才竟然这么禽兽。
只是略微回想到那种的感受,身体就控制不住的一阵颤栗,,鹤爵深吸一口气,抬手捂住眼睛,转身去了浴室。
冲了个冷水澡,又把一片狼藉的浴室简单清理了一遍,看到地上扔着的东西,
,面无表情的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
店员说这是便利店的了,是最新上市的,特别轻薄,。
刚才也不知道有没有给他都弄干净,要是发烧了就不好了。
这样想着,鹤爵还是不放心,拿出手机给小陈打了个电话。
从浴室出来叶雪理还睡着,鹤爵也没有穿衣服,掀开被子躺进去,把人从后面搂过来,他的宝贝娇小柔软,可以被他完全包裹在怀里,严丝合缝的般配。
直到现在这一刻,叶雪理才真真正正成了他的人,他的所有物。
鹤爵把脸埋在他散发着沐浴乳清香的颈窝里,满足的闭上眼睛。
再次恢复意识是在半夜里,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他脸上轻轻扫着,软软的,还有点痒。
鹤爵睁开眼睛,看到一张笑容羞涩的小脸。
一颗心顿时热热涨涨的,充实又温暖,伸手摸摸他的脸“宝宝。”
叶雪理也不知道醒了多大会,趴在他胸前,沉甸甸的压着他。
鹤爵把手臂垫在脑后,另一只手搭在他腰间,低头看着他“怎么不说话,是不是那里还疼,嗯”
说着大手就往下面挪去
哪里是担心,分明是借机再多吃一口热豆腐。
叶雪理红着脸,轻轻摇头
说完又抬头看着他,眼睛里亮亮的“老公好厉害。”
不怕死的小东西,鹤爵被他勾得燥热,大手按下他的后脑,深深地吻他。
“当然不会疼。”鹤爵笑着说,用拇指抹掉他嘴角的津液“”
叶雪理喘着气,眼睛湿润,听到鹤爵这样说,脸烧得通红,却不满的嘟起嘴巴
被他眼睛里凶狠的光吓得猛咽口水。
“不用等之后。”鹤爵弯唇笑笑“现在就对你再用力些。”
说罢大手猛的拉过被子将他们两个严实的盖住。
窗外依然是明亮皎洁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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