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第 154章

    “赤井君”

    身周噪音太大, 18列车驾驶员萩原研二没听到第二声枪响,却从身后车顶的动静觉察到了不对。

    在被疾风拖长的砰啪剐蹭声后,狙击手以灵敏的身手翻身下来, 闪进了车厢内。

    目前什么忙也帮不上,降谷零只能按捺急切等在里面,这时坚持要冒险上车顶的fbi突然回来, 金发男人抬眼看见, 第一时间居然心生出一丝很不合时宜的庆幸太不容易, 这家伙总算舍得把雪莉的半张脸摘掉了

    下一刻, 降谷零就注意到了男人右脸颧骨上还带血的擦痕。

    “前面也有狙击手”他反应极快,严肃忌讳之色已出现在脸上,“是谁,难道是g”

    “嗯,是他。”

    并没有看到那个狙击手的正脸, 赤井秀一仍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对方打掉了他的狙击镜, 在他脸上留下血痕,如此恶意昭示的行为,足以证明对方的身份。

    那头睚眦必报的恶狼显然就在这里, 待到时机成熟, 便迫不及待将他之前给自己的羞辱还给了他。

    狙击枪在躲闪时脱手被风吹落,身上没有还能相隔数百米与敌人对峙的武器,所以赤井秀一毫不犹豫离开了车顶。

    他对盟友道“应该是幕后黑手的命令,g不打算一枪要我性命, 但情况反而更不妙, 我们得抓紧了。研二君, 现在能加速追上吗”

    萩原研二把“你还是叫我萩原吧咱们真不熟”咽回去, 努力扯动被狂风吹成速冻冰块的面部肌肉“前面进入弯道后减速了, 再给我十秒,没问题”

    他话音方落,车上仅有的两名乘客不管各自表情有多肃然,均瞬间就近抓住最稳当的固定物,防止自己再被惯性糊上墙当装饰物。

    萩原列车长“”

    虽然还算可以理解但莫名有点小恼怒呢车速太快自己不系安全带能怪他吗

    算了,眼下胜利在望,要专注。

    他的预计相当精准,十秒内,有阿古开挂加速的单节车厢,一定能追赶上前方减速的列车。

    只要不出意外。

    费心苦力才追到这里,三人谁都不希望有意外出现。

    随着距离肉眼可见地拉近,7号车厢的尾部在视野内越发清晰,他们的心跳因紧张也在不断加速。

    直到某一刻,三人齐刷刷面色顿变,正迎合上了赤井秀一先前所说的“不妙”。

    仿若触手可及的列车车尾,忽然出现了一位熟人的身影。

    一袭黑衣的男人宛如现身人间的死神。

    狂风呼呼灌入厢门,银发在肆意飘摇,碧绿瞳孔因某种厌恶尤甚的情绪而收缩,男人朝找死的老鼠们勾出一个狰狞的笑容,用口型清晰地咬碎了两个名字。

    波本。

    赤井秀一。

    “g”

    降谷零早知自己已经暴露,被对叛徒恨之入骨的男人用森冷目光扫视,干脆直接不演了,此刻的姿态落入银发男人眼里,大抵坦荡得相当拉仇恨。

    他的手按住腰后的枪,却只是神色晦暗紧绷,无论是他们这边,还是一百多米外的g,两边第一时刻都没有多余的动作。

    射程超过百米,加上不可违抗的外力环境因素,即使开枪也会被严重影响射击的精度,只能等到双方之间的距离更近,到时候就看谁的反应更快。

    “来了个狠角色啊可是你特么,是不是漏了一个人故意的”

    唯一不认识g,此时也唯一没有姓名的萩原警官被无视得相当彻底。

    g并不关心他叫什么,反正擅长死缠烂打的都是boss的关系户,往关系户垃圾桶一扔就了事。

    能完全进入他视野的烦人老鼠,只有在他眼皮子底下硬演了几年的波本,仇恨榜终生指定榜首的赤井秀一。

    虽然同时出现,但两者的“重要性”全然不能比较。

    当后者完全暴露在视野里,波本的存在感也会转瞬消失。

    g和赤井秀一目光相触,四周不见硝烟,却弥漫起刺鼻的血腥味,双方都在对方眼里变成了一具丑陋的尸体。

    毫无疑问,他们两人有着化不开的血海深仇。

    赤井秀一将家人遭受的胁迫深刻在心,g代替他背后的那双眼睛,不加犹豫地榨干源千穆体内的每一滴血,连骨髓也不放过,不将这些无情的枷锁摧毁,他的兄弟永远得不到自由。

    g想到的就更多了,瞒过他的眼睛混入组织的无耻老鼠,一次又一次的张狂挑衅,意义非凡却在火焰中化为灰烬的研究所

    当然,这只老鼠犯下的最不可饶恕的罪孽,只会是“那件事”。

    赤井秀一必须为他的愚蠢付出代价,g直到如今仍这么坚持。

    只不过因为boss的健康,老鼠该付的代价中,只能遗憾地排除掉最优先的死亡,退而求其次,换成足以让他悔恨终生的折磨。

    只是折磨,对比g通常的习惯,收拾这只老鼠的手段实在太温和了,导致他此刻的心情相当糟糕。

    而偏偏又在这时

    黑发男人全然不介意自己被宿敌的酷寒视线千刀万剁,他比冷不防被揭开卧底身份的波本还要泰然自若。

    赤井秀一之前将拾起的那枚耳夹用细绳系紧,如同项链般挂在颈间,此时他右手扶在门边稳住身形,左手将“项链”从衣领下提出来。

    阳光照射下,宝石表面流光溢彩,即使相隔百米远,对同款蓝色有着极高敏锐度的银发男人也是一眼便望见。

    不用他浪费时间思考,从boss那里骗来礼物的不可回收垃圾到底想干什么,垃圾本人立即给出正解。

    赤井秀一把耳夹捏起,蓝宝石镶嵌在蜷起的指缝间。他的绿瞳分毫不移地直视着g,嘴唇越过了捏在拳心的耳夹,贴上食指的第三指节,轻触上去两秒后才移开。

    并没有直接碰到宝石,因为耳夹是志保的东西,如果这是他自己的袖扣,动作就不可能这么委婉了。

    他会放弃暗示径直明示以寓意长生与重逢的宝石起誓,送他这份礼物的人,是他一定要带走的家人,谁来阻拦都没用。

    和贝尔摩德一样,非特殊场合不会戴胸针出门的g“”

    很好。

    赤井秀一,这只老鼠真是一如既往地热衷找死

    他为了boss已经忍到了极限,该死的fbi竟还恬不知耻,自己积极扛着一桶油,往男人心头暴虐的怒火上浇。

    g要是还能忍,他就不是令无数老鼠闻风丧胆的黑衣组织二把手。

    二把手冷笑着取出了未跟boss报备便自觉带上车,专为老鼠准备的武器。

    降谷零“”

    赤井秀一“”

    一马当先所以最先被瞄准的萩原研二“靠靠靠靠这种东西到底是怎么带上列车的啊喂”

    “又是火箭炮”

    挂在轮椅上的通讯器猛地一颤,爆出了不知为何充斥痛苦的怒喝,同时激烈流窜的电流杂音险些扎破三人的耳膜。

    诸伏景光为何对火箭炮执念如此之深,目前的他们无从得知。

    一眼望见那黑漆漆对准自己这边的炮筒,初遇黑衣组织的萩原警官呆滞了一下,瞬间飘过满心的卧槽。

    震撼归震撼,关键时刻根本无需反应,他的本能一把抢过身体控制权,用力全力将操作杆往右一摁到底,同时暴呵出声“你们两个抓稳”

    完美契合轨道行驶的车轮被强行偏转,在尖锐刺耳的摩擦声中迸溅出无数火光,陡然冲出了铁轨,车厢于同一时间歪斜,变为侧对前方列车的车尾。

    “轰砰”

    震耳的巨响突如其来。

    列车上的乘客顿时惊慌失措,还以为后面真有不听话的人乱来,导致某节车厢爆炸了。

    “好、好险太吓人了真纯你差点就摔出去了啊”

    世良真纯方才扒住车顶半天不动,直到巨响传来,才像是吓到一般愣怔松手,好险被朋友抓紧了腿,毛利小五郎及时伸手拽了一把,她才没被烈风卷走。

    两个女生吓得不轻,世良真纯遭了毛利大叔一顿骂,才从不可言说的低语重返人间。

    只是,不知受到了多沉重的打击,女高中生侦探双眼麻木得吓人,脸上还残留着见证了世界末日的恍惚“飞飞了”

    “什么飞了真纯不要吓我们啊,你还好吗真纯”

    “脸大哥好像大哥的脸”

    “啊”

    听不懂,什么叫大哥和大哥的脸一起飞走了

    大家也就懵逼了一秒,见真纯除了受惊外没有大碍,顿时顾不上那么多。

    “哥玛兽告诉了我们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停下列车,需要大家帮忙一起解题才行真纯,这些暗号能拜托你吗”

    “暗号唔,啊我知道了”

    危机当前,世良真纯及时给了自己一巴掌,勉强将奇奇怪怪的东西拍出自己的脑海。

    她此时才意识到,包厢内的气氛一扫此前的冷凝绝望,冷不防变得热血澎湃

    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对于不把暗号留给自己解决意见很大,挽起袖子就要掺和进来捣乱、不,帮忙,铃木园子惊觉自己似乎也是个发挥看状态的推理女王,也闹着要帮忙,她们这边就只有毛利兰最正常,已经在一边心无旁骛做起了高中数学题。

    “虽然这个画面感觉还是有点奇怪,但是真不错,大家都打起精神了啊。好,我也要加油”

    恢复元气满满的少女严肃点头,积极投入紧张跌宕的解谜关卡之中。

    只在极为短暂的间隙中,世良真纯才会想到

    之前看到的,应该是错觉吧因为风太大,太思念大哥,导致眼花缭乱出现了幻觉,认错了人

    嗯肯定是记忆里那个不苟言笑、沉稳可靠的兄长大人如果还活着绝对不可能变成幻觉中的那副模样

    天真无邪的好妹妹对多年未见的兄长大人极有信心,与其忧心亲哥以震撼全家的新形象诈尸,最后被没脸见人的妈咪一脚踹出赤井家,她更在意疑似被火箭炮轰飞的那节车厢。

    靠神秘原理高速驶动的单节车厢,被击中后便轰咚侧翻了出去,驾驶员和车厢里的人也不知道

    别担心,没问题,活蹦乱跳的,爬起来还能再追八百里。

    哦不,追不了了。

    不是硬件方面的缘故,某两人的人身安全完全不需要担心。

    车厢够结实是次要原因,他们俩一个幸运ax便当绝缘体前传主角,一个拉满全员仇恨仍逍遥乱窜的重要配角,到主线结束都不会有性命之忧。

    以路人nc之身混入其中的驾驶员稍微需要担心一下,因此幕后黑手送他上路之前,十分贴心地为他准备了头盔和护颈。

    很好,这不就完美地派上用场了

    萩原研二携轮椅拔地而起,一飞一落,也不知道自己盘旋外加滚地出了多少个三百六十度。

    经历完了全套的头晕眼花耳鸣反胃,他,终于与当年坐上他的车的小千穆感同身受,明白了人类的承受能力是有极限的,平稳安全行驶才是永远的神。

    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惊跑众多飞鸟走兽后,轮椅和变成破铁的车厢停止了翻滚。

    万籁寂静。

    车厢里那俩人是铁打的也要晕一晕,萩原研二短暂失去意识,只有搭在扶手上的手指还在微微抽搐。

    不在此处的好友们虽未亲身体验几千度大盘旋,但由于跟他共享了第一视角,有一个算一个,都捂着嘴吐去了。

    “研二零一个赤井君”

    声音嘹亮情绪激昂,竟然还有一个安然无恙的漏网之鱼

    耳朵又受摧残,萩原研二奄奄一息地扑腾了两下“景你为什”

    “别问了,就当做我背着你们成长了吧。”诸伏景光对血泪交织的过去避而不谈。

    这辈子的晕车都在那一夜晕完了的他毫不受影响,紧急确认完在现场的友人和编外盟友大体无恙,他才安心将差点失去战斗力的阵平和班长从厕所扛回来。

    大家或多或少都挂着debuff,只有诸伏景光状态最佳,逻辑最清晰,想到了这次行动如果失败的结果,他的心不禁沉入海底。

    如今的情况对他们尤其不利。

    拼凑起来的交通工具受损严重,偏离了铁轨太远,无法再依样画葫芦重新驶动。

    万幸的是人没事,三人均只受了一点小伤,不幸的是人虽然都没事,但他们折腾这么半天全是白忙活,在成功将近之时,被g冷酷地打回了原点。

    银发男人最后单方面宣告胜利时,那轻蔑厌恶的、仿佛在说垃圾识趣就有多远死多远的表情,深深扎进了每个人的眼底。

    g完全可以杀了他们,却没有这么做。

    被深恶痛绝的敌人以戏弄的方式放过一命,无论是谁都难以接受。

    对其中的两人,更是烧在灵魂深处的屈辱。

    因为对于他们而言,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降谷零单手抓住弯曲变形的门框,跨离车厢时不明显地用力,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残破的血掌印。

    他的左臂被刮出了一道略深的伤口,却只扯下袖子粗略包了包,血一时半会儿止不住,浸透衣袖,从前臂流到了掌心,顺着指尖往下滴。

    疼痛应当很明显,金发男人却浑然不觉,用没流血的那只手抓起手机“阿古博士,这节车厢还有没有办法动起来”

    根据凄惨的视觉效果判断,除非奇迹降临,否则定然动不起来,但降谷零还是没有放弃,询问中甚至显出了急躁。

    “滋呲呲”

    车厢被毁,阿古似是也受到了连累,隔了半晌,手机里才传来它断断续续的声音“不行电动机损毁率我的时间不够警官们先顶待会再见”

    咔

    外援阿古唐突掉线,短时间内呼唤不出。

    “如果阿古帮助我们的事情败露,它那边的处境”

    降谷零话语带恨,一时没法再说下去。

    同样忽略掉身上伤痕的赤井秀一沉思,跌到地上的萩原研二没心情爬起来,忽略断腿上隐隐传来的钝痛,他发泄般地一拳砸进草丛,力道被削弱了大半,就像他们的努力那般,根本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算上本就被黑衣组织控制的千穆,他们还要再搭进去一个阿古,列车上宫野志保的处境同样不容乐观、

    这一败,简直是全盘皆输。

    他们看似已无计可施。

    “没打算就这么结束了事吧。”

    “废话。”

    “看着自诩正义人士的蠢货警察们垂死挣扎,一次次与希望擦肩,对自己的无能绝望,这是那些混蛋想要的结果,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

    “到这步谁都不可能放弃,问题只在于现在要怎么办,如果我们输了这场游戏”

    “参与游戏的另一方玩家,真的是我们么”

    “阵平,你的意思是”

    “啧,就是凭我之前的经验,觉得我们可能先入为主了。”

    松田阵平将那段布满阴影的回忆又拉出来了一次。

    略过被从头玩弄到底的强烈不适,他直接说结论“那个变态红眼男在我面前也是这个套路,张口闭口什么交易什么游戏,跟他做交易的人看似是我,实际上你们也知道了,我只是被利用的棋子,真正和他对峙的人,始终是源千穆那个笨蛋。”

    松田警官倒霉地一头撞进来后,就站在非自愿加入的舞台上又哭又笑,从头到尾身不由己,要不是千穆另想办法救下了自己和他,他又会害死朋友第二次。

    同样的奔劳无果,同样的任人摆布,如今和当时有什么区别

    没有任何区别。

    “”

    “这场游戏真正的玩家,是千穆和那个人,以此为前提,很多疑问都能解开。”

    赤井秀一闭眼,仿若在回忆,口中咬字却莫名用力“他在组织中的地位,能够轻易接触核心机密的理由,后来会被严密控制的原因。”

    以及黑衣组织最是厌恶的叛徒们,为什么有资格进入幕后那只赤红乌鸦的眼睛,还能无知无觉地活到现在。

    如果是与那一位关系甚密的隐秘高层,为了庇护他们,赌上自己的一切,与其进行了这场胜负概率悬殊的博弈,那么全都说得通了。

    “他曾经对我说过,他在躲避一个无法躲避的存在。”

    诸伏景光的蓝色猫眼尽失光彩,呢喃着复述出了那段直至今日才算全部理解的话。

    “一个强大的,残酷的,冷漠的比血脉相融还要亲密无间,想尽办法都难以挣脱的存在。”

    “他还说,我们的每一次呼吸,都是他自由了的证明。”

    “可能他那时就想借此告诉我,他和那个人的对抗,从我们想象不到有多早的某一天就开始了。”

    所有人脑中浮现了同一个画面

    缀在晦暗阴影中的赤色眼眸,仿若占据整个无边长夜的绯暗圆月,遮天蔽日的庞大给地面带来不可言的压迫,猩红滴血中弥漫着不详的气息。

    与友人同源的颜色,截然不同的摄心动魄。

    本就渺小如尘埃的他们,还未直面上压在头顶的血腥阴翳,呼吸便要凝滞,身形似乎要被压得弯曲,更加微不可见。

    “开什么玩笑”

    不可能被压弯,永远不会。

    “只是棋子又如何,谁会认输啊”

    “兄弟父子祖孙还是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狗血关系妈的,老子都特么不在乎”

    去他妈的血脉相融摆脱不能,他们才是源千穆亲密无间的家人,怎么甩都甩不开的挚友

    性格扭曲掌控欲过剩,擅自干涉晚辈人际关系的糟老头子,得意不了多久了,他们势必摧毁掉他依仗的腐烂巨船,将这个傲慢欠打的恐怖分子和他的手下绳之以法

    在群起愤慨之时,别墅内响起了极不明显的咔嚓声,然而制造声音的卷发男人和神色毅然的蓝眼男人浑然不觉,就只有伊达航发现了一点端倪。

    伊达航也不想在这时胡思乱想,可他确实发现了,被阵平一时投入捏断镜架的墨镜大概、应该、也许,是千穆化身江崎老板时总要戴着的那副墨镜

    完蛋这看不出牌子好像很普通的墨镜贵不贵想了句废话,千穆的东西好像就没有不贵的。

    怎么办,要提醒阵平吗

    后背隐渗汗水的班长细思一秒,还是决定以后再说,墨镜之死已成定局,厚葬墨镜还是阵平也得等千穆本人回来了才知道,总之不能在大家热血燃起来的关键时刻毁气氛。

    “千穆和那个谁交易的内容,会不会是这个只要我们能排除万难追上列车,就算千穆的胜利,他可以恢复自由全部的自由不太可能,但一定程度的自由是很有可能的”

    “没错应该就是这样了,不然天知道是莎朗还是克丽丝的温亚德不对,你们口中的贝尔摩德,走之前没必要跟我们说这么多,小千穆和变态红眼男是特意在列车上等待结果,等我们失败或者出现啊”

    萩原研二脑中灵光闪过,他悟了,他全部明白了

    如果说领悟到这一关键点前,萩原警官重燃的斗志是百分制满分,此刻已然冲爆进度条直奔天际。

    “电动机坏了也没关系,我的轮椅还能载着我们前进有破损也没事,只要轮子还在,还能转动,我想尽一切办法也会把它开起来,送你们登上列车”

    “可是研二,你”

    “不不用担心我零,赤井君,相信我冥冥之中和小千穆最有默契的好朋友,萩原研二的决心我已经感受到羁绊的拉扯了,来吧,把我和轮椅扶起来,我们现在就继续追赶”

    降谷零“”

    确定要用破破烂烂的轮椅载三个人

    不知为何,他竟然有些迈不开脚步,然而,永远跟他对着干的最讨厌的男人却不假思索“走”

    “走”

    萩原研二成功了。

    他一点也不觉得哪里有问题。

    别问,问就是友情与羁绊的力量,创造了奇迹

    界融区域外,许久不见的名侦探柯南官方论坛。

    对漫画更新忐忑不安的沙雕网友们万万没想到,如今心理承受能力大大提升的他们,还能遭受如此的震撼。

    仿若以凡人之身直视不可名状,全身战栗,大脑眩晕,羸弱的灵魂瞬间腐朽。

    与当初界融尚未降临时,大家猝不及防看到密室杀数码宝贝案时不相上下

    不。

    已经不是一个档次的了。

    一切的一切,来源于一个形象稍微有点特别的雪莉。

    晃眼晃了一秒的读者们“啊”

    好像视网膜猝不及防黑屏了,擦擦眼睛,再悄咪咪晃一眼呢。

    “”

    “这特么是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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