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在心口刺了一下,鼓足劲跳动的心脏炸裂了。
脏,这个字太有重量了。
打字的动作慢了几分,几个字翻来覆去的写。
她疼,她也疼。
许是手机屏幕过于干涩,又许是久久没定下来该回什么信息,手指经过几次敲字变得疲劳不堪,古思钰的手指轻微发疼。
古思钰:【你找个人把东西扔了,我不要了。】
霍君娴:【里面有珠宝首饰。】
古思钰留在别墅里的东西不是一星半点,她的衣服占据了霍君娴的大半个衣帽间,乱七八糟的金银首饰,更是霸占了霍君娴所有的首饰柜。
她要什么,霍君娴就给她买什么。
算下来,总价值超过了百万。
扔了怪可惜的。
古思钰:【捐给山区的孩子。】
她们觉得脏的东西,可能是那些不见光的人一辈子唯一的礼物。
霍君娴:【东西我会送到指定的地方,你自己去拿。】
古思钰回了好,那边再没有回信息。
本来她不会回霍君娴的信息,是因为那个“脏”字触动了她,戳得胸口万般不适应,终于她还是把信息发回去了。
她能理解霍君娴为什么说脏,毕竟她这个人都是脏的,但是却不能接受这个说法。
因为一个人一个字,她彻夜难眠,心口难受,没处发.泄,又觉得很伤心很难过。
霍君娴发完信息,就开始收拾东西,发出去的信息覆水难收,她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她怎么会觉得古思钰脏呢。
她穿古思钰的衣服,睡古思钰的床,努力捕捉古思钰的每一丝气息,如果古思钰是脏的,那她也一定生在泥潭中。
她开始收拾东西,拿箱子准备装东西,其实她一点也不愿意去触碰,如果现在收拾就破坏了另一个人在这里生活的迹象,往后她会很艰难的度过。
她哪里来的底气,会觉得用这种办法逼古思钰,古思钰就会马上出来。可是忍不住去触碰底线,证明自己的重要性……
她把古思钰的衣服放在床上,她的首饰放在地上,霍君娴喜欢把一切收拾的干干净净,这是她一生中最凌乱的时刻。
头一回感觉到自己像个变.态,这么贪念一个人的气息,她把家里的监控找出来,看古思钰离开的那一夜,古思钰躺在地板上翻来覆去,每次睁眼睛就会看着她的屋子。
明明很留恋,偏偏走得又那么彻底。
古思钰出了院子门,就再也没有回来。
霍君娴抬起手,看看自己的手背,再把唇贴上去亲一亲,这里是古思钰离开前碰过的最后一个地方,当时她在烘焙房里做蛋糕,奶油落在她的手背上,古思钰看到了就凑过来握着她的手舔掉了。
然后,古思钰使坏在旁边逗弄她。
·
接下来的岁月,每一天都在反复。
霍君娴等,她用力等,她在蛰伏。
只要古思钰去拿东西,她就让古思钰这辈子都没法逃走。
有时候她也会等不住,会突然失落,像是踩到了世界的裂缝,一下子跌进了深渊里再也爬不起来。
以往霍君娴从来不参加聚会,什么活动都不愿意接触,安安静静在自己的房子里生活,现在只要有聚会能接触到旁人,她就会去参加,去认识很多人,然后打听古思钰的消息。
有时候她也会想是不是自己做的太多了,古思钰知道她还没放弃,所以一直没有出现。
她动用自己的资源去查,发现了一件很恐怖的事,古思钰这个人仿佛销声匿迹了一般,彻底没有这个名字的记录,连她的名字、身份信息都已经被注销了。
查多了,这个圈子都开始笑她,说她被老公的情.人骗了,连对方的身份信息都是假的,她被骗的一无所有,是天底下最好笑的人。
但是无所谓,笑就笑,她一定要抓到古思钰,让古思钰把这些空缺的日子全部补回来。
别人问:“抓回来你想怎么样?”
她说:“把她绑起来,拘住她的腿,让她时时刻刻只能待在我身边。”
周围的人都在笑话她,嘴角裂开,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事,一个个变得很狰狞。
霍君娴想,如果古思钰在的话,一定会生气去打这些人,把她们摁地上打到她们求饶。
霍君娴并没有阻止这些人笑,笑得越大声,记得这件事的人就越多,找到古思钰的机会越大,那时候她会把这些人一个个拔除,让她们付出代价。
这么想着,她看到周家那个刚过门的儿媳妇在偷偷看她,两个人平静地对视着。
霍君娴走过去和她坐在一起,笑着同她说:“如果你见到她,请务必告诉我,我真的很想找到她。”
“我尽力。”戚元涵点头,和她碰碰杯子。
·
差不多在五月中旬的时候,古思钰收到了信息,霍君娴只是给了她一个地址,意思是她的东西存在那儿,需要的话她自己去拿。
其他的并没有多说,两个人的联系就此断掉,时间久了,她再没听到霍君娴满城风雨的找她的消息,倒是她一直能听到“脏”个字,如同耳鸣了得病了。
待久了,外界一直没信儿,古思钰就觉得自己在胡思乱想,霍君娴已经放弃她了,她却还认为霍君娴会来抓她,她太高估自己了。
几个月后,古思钰出了一趟门,她打车去拿去寄存的东西,那边负责人这段时间给她打了几次电话,说再不来拿东西就要帮她丢掉。
古思钰线上转了几次寄存费,一直从夏季耗到另一个季节她才肯出门。
古思钰只有摩托,她东西又多根本拿不了,她本来想让叶青河一起帮她搬,奈何叶青河有自己的事儿,从六月起俩人就没咋说过话了。
倒是最近叶青河捡了一只流浪猫,叶青河当个宝贝一样养着,有时候叶青河出门就会让她帮忙喂个食儿。古思钰去看过几次,巴掌大一样的猫,小小的一只,叶青河一开始也是拿鞋盒子养着,她老是会想到泰迪和那只鸟,根本不想去看,可是又觉得小猫很可怜。
到寄存的地方,古思钰付了钱直接进去找管理员,她的东西都是用很结实的塑料箱子装着,里面的物件并不是随便塞进去的,而是一件一件用包装袋、盒子打包好了,码的整整齐齐放在里面。
管理员问她要不要检查,古思钰摇头,检查了也不一定知道差什么东西,更别说找霍君娴要回来了。
古思钰握着笔签下名字,让管理员帮她搬,她租车过来的,后备箱塞不下,又往车子里头搬,快十口箱子。
管理员喘着气说:“那天来送东西的小姐也是自己开车过来,出手挺大方的,我们几个管理员帮她往下抬,她坐在车上就那么看着,眼睛特别哀伤,好像我们搬东西就是在剜她的肉。”
“哦……”古思钰唇动了动,垂了垂眸,犹豫半晌,还是问了,“那她有说什么吗?”
“没说,我们把东西搬下来,她看着我们封箱就把车开走了。”管理员说。
古思钰嗯了一声,把搬东西的费用转过去。
今天的天气还算可以,满天的白云,太阳高高的挂在天空,古思钰把车停在楼下,为了方便搬东西她特地穿了蓝色的牛仔背带裤,头发高高的绑了起来。
古思钰来来回回把东西往上搬,箱子全部放在门口,她累得汗如雨下,手臂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她伸手捏了捏紧绷的肌肉。最后一趟她在车里发现了一个小玩意,她靠着车看,最早从霍君娴那里顺来的项圈,按理说这个应该是霍君娴的东西。
指腹磨损着上面的纹路,感受着“霍君娴”三个字,突然听到有车声响起,她迅速把项圈塞到兜里,警惕地往后看了看发现是叶青河的车。
叶青河载了一个女人回来,她亲自给女人开车门,那女人从车上下来还和叶青河保持一定距离。
古思钰很快认出来那人是谁了,她对这个人很有印象,她曾经偷听过这个人打电话,这个女人好像在帮老公拿项目,还说要不择手段什么的,她皱了下眉,对这个女人实在没什么好印象。
她在一楼等了会才按电梯,叶青河跟那个女人一块进来了,三个人一起进电梯,古思钰听着她们说话,偷偷打量那个女人,叶青河殷切同地那个女人说话,女人只是淡淡的回应。
叶青河并不知道这个女人在谋划什么。
古思钰想了想,僵硬地主动同她们打招呼,笑着问道:“哇,你去买猫粮了吗,我可以去你家里看看猫吗?”
女人扫了她一眼,叶青河摇头,先开口拒绝她,说:“不行,今天有事。”
古思钰目光又放在女人身上,问道:“这位姐姐是?”
不等那个女人开口,叶青河就笑着,脸上掩不住浮出幸福的表情,说:“她就是猫崽的妈妈。”
古思钰了然,“哦,原来小猫是你的啊。”
古思钰没再多问,因为叶青河的楼层到了,古思钰并不是多管闲事的性子,只是她对这个女人的印象是真的不好,怕她不择手段的利用叶青河。
她咬了咬嘴唇,想着提醒叶青河两句,又觉得自己是在惹事。
这么纠结着到了楼上,看着门口堆叠的箱子,古思钰身上一阵疲惫感,她坐在地上靠着门。
左思右想她还是打算给叶青河发信息,至少把自己知道的告诉她,要发送的时候,她想起来那个女人现在还在叶青河家里,发过去应该会被看到。
歇够了,古思钰把门打开,把箱子往里面推,一件一件搬进去实在太累了,卖力把箱子推进去她把门关上。
箱子全堆在门边,古思钰去倒了一杯水喝,她去卧室拿东西,门推开,窗外的风吹了进来,扑在她的脸上,热乎乎的。
坐在椅子上的人慢慢站了起来,冲着她张开双臂,笑着对她说:“小钰,欢迎回家。”
她笑得眉眼弯弯,古思钰双.腿定在地上,她瞪着双眼,一时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她在做梦。
古思钰下意识想往前走,眼前的人温温和和的冲着她笑,等回过神后,她转身往外跑,腿撞在了桌子上,霍君娴不慌不忙跟着她朝着外面走。
那些箱子堆放在门口,古思钰奋力去搬,但是越搬越多门越发打不开,她抓着门把用力拉扯,快把门锁扯下来,身后的人一下冲了上来抱住她的腰,古思钰越挣扎霍君娴抱得越紧。
“抓到你了哎。”霍君娴轻声说着,尽管她在克制,声音却在颤,“你知道过了多少个月吗?你知道你欠我多少个日月吗?嗯?”
古思钰说不出话,急.促的呼吸证明她此时多慌乱。
霍君娴拉着她往卧室里走,古思钰没章法的乱动,两个人扭打间,霍君娴把古思钰背带裤肩带扯掉了,古思钰反手没方向地一拳打在霍君娴的唇角。
霍君娴舔了舔嘴唇,她没还手,只是趁势抓住古思钰的手,古思钰看着她唇角红了一圈,“你放开,不然我打死你。”
霍君娴攥着她的手,她不仅没有松开反而往前逼近,膝盖挤进她腿.间,“我怎么放得开。”
古思钰继续挣扎,她肯定打得过霍君娴,只是压着力道,挣扎间她整个人摔到地上。她以为霍君娴会停下来,但是霍君娴蹲下来握着她的腿一点点把她往卧室里拉。
古思钰就这样趴着被她拉动了,她太憋屈了就抬腿用力踹她,霍君娴蹲下来,古思钰以为她觉悟了,谁知道她从兜里摸出一个铐子束在脚踝上,霍君娴抓着细长链子的另一端缓慢地往卧室里走,怕她疼又去抱她,疼惜她,又要制服她。
无论如何这个人不会放下来的。
“艹,霍君娴,你给我放开。”
古思钰咬牙切齿,霍君娴由着她骂,一言不发。
她就死死地赖在地板上,哪怕什么都抓不住。
霍君娴也被她折腾累了,她坐在床边喘气,汗水从她额头上浮出,她脸上带着笑,手搭在膝盖上,黑色的直筒长裤包裹着她笔直的长腿,方才打得那么激烈,居然看不到一点褶皱。
米白色的v领长袖随着她的呼吸剧烈起伏,古思钰力气没了还把她折腾的够呛,气喘完,霍君娴一如既往的优雅,任谁也想不到她刚刚做了什么。
古思钰就比较狼狈,背带裤的肩带被扯断了,里面的打底衫褶皱仿佛被狠狠蹂.躏过了。
她趴在地上喘气,手臂一直发麻,她试图撑着手站起来,但是她没力气,几次又摔在地上。
每次她站起来就被霍君娴牵扯的更紧,霍君娴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先是把她摁在自己的腿上坐着,之后又把她摁在床上。
“古思钰。”霍君娴摁住她,咬牙切齿的对着她的双眸,抓到什么用什么捆住她,特别巧,古思钰兜里的项圈掉了出来,霍君娴就捡起来圈住她的手腕,用力收紧再用力收紧。
古思钰脸憋红了,她搬了一天东西,双手早没力气了,她瘫软地躺在床上,不肯服输地用嘴威胁霍君娴,“你这是在强.迫我,知不知道?”
“那我不强.迫你。”霍君娴很好商量,她撑在古思钰上方,长发垂落,轻盈地扫动着她的脸,说:“你现在跟我说你不会离开我,说你爱我,说你永远待在我身边,一直说一直说,说到我开心了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她微微下压,把古思钰的手压进被子里,她去亲古思钰的嘴唇,古思钰偏头,她也偏头,然后强势把自己的嘴唇落下来,温温热热的,她很好说话,只要古思钰哄哄她,她要古思钰哄她。
“真的。”霍君娴向来说话算话,她又吻在古思钰的眼尾上。
她热切的诱哄着古思钰,“你知道过去多久吗?我找你找的快疯了,你快安慰安慰我,不然我真的要疯了。”
其实,她已经在发疯了。
古思钰知道自己没有力气,估计霍君娴算好了,让她今天搬东西消耗掉所有体力,再选在这个时候抓捕她。
现在跟她硬着来下场会很惨,霍君娴明显不正常了。
古思钰咬了咬牙,嗓子着火了一般说不出来话,霍君娴的吻密密麻麻落下来,拨开另一个背带,“古思钰,好想你啊。”
风从没拉严实的窗户往里吹,把窗帘吹到鼓动,床上人手紧紧地抓住枕头,眼泪掉在枕头里。她也明白,不开口会被霍君娴压得更深。
“我、不……”
“不什么?”霍君娴咬咬她耳朵,手落在她腕上紧紧地攥住,连同束缚着她的铁链子一起压.在手里,让她把后面的字一个个的吐落。
等了半天看她不开口,霍君娴就一字一句的叫,“我、不、离、开、你。来跟着我说。”
“不、离、开……”
“真乖。”霍君娴吻着她的眼泪,在她耳边说着蚀骨的情话,“几个月没见,我要想死你了。”
倘若换做别人,这一定是肉麻到家的油腻情话,偏偏霍君娴说出来有种嚼烂骨头的错觉,她俯身在古思钰肩头吻了吻,再不紧不慢地贴在她肩膀上咬下去,留了一圈深深的牙印,然后是别的地方。
古思钰侧脸压.在枕头上,上嘴唇是干的,那点点水份全蹭在枕头上了,霍君娴靠过去亲她的嘴,呼吸落在她的鼻下,亲一下再分开,分开再继续亲,又将她翻个面,圈着她的腰用力拥着她,古思钰没法拒绝她。
古思钰觉得太丢脸了,她咬着嘴唇用力去顶。
腿被压麻了,肌肉紧绷。
“我、爱、你……”霍君娴继续教。
古思钰把嘴唇咬紧了。
“好,嗯。”
“说出来。”
楼里静静悄悄的,所有人在夜色里沉寂,声音都被墨色的黑吞并。
底下人只是说说怎么养猫。
并不知道楼上有人跟猫一样喵喵叫。
·
“王八蛋,贱.人!”古思钰骂道。
她抬腿踹霍君娴,力气全放在腿上,把霍君娴从床上踹下去,霍君娴膝盖磕在地上,爬起来费了很大劲才拽住她的脚踝,用力往上一折,古思钰感觉自己的胯都被她撕开了,疼得眯眸,眼睛湿漉漉的。
霍君娴轻声说:“我给你过你机会。”
往下是咬牙切齿地辱骂,伴随着无法掌控的痛哼。
“错了,我不离开你。”
“我就是嘴贱。”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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