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约会！
乔涵一时怀疑是不是自己英文太差, 误会了他的意思。
皱皱鼻子, 脚停在原地没有动弹, 乔涵不赞同的说：“韦恩先生，请您不要在开玩笑了。”
“玩笑？”布鲁斯像是被触到了某个敏感的点，直接站起来，像是一堵墙挡在眼前，整个视线瞬间被挡住。
乔涵吓得一愣, 身高差距让她只能看到男人的胸膛，视线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胸肌往上看，先映入眼睛的是单薄的嘴唇。
嘴唇看上去让人觉得他为人冷漠，但乔涵看过他笑起来的样子, 嘴角微微上扬，单薄的唇角变得红润且饱满。
因为动作，他一小撮黑色卷发不小心搭在眼睑上, 光线滑过他微长的睫毛落到乔涵身上。
更让人害怕的是，他的两只手撑在办公桌上，将她牢牢的锁在一片温热中, 呼吸间满是他身上的味道，心跳都漏了一拍。
彻底被包围了，双脚如同灌了铅一样无法动弹, 没有办法逃出去了。
布鲁斯鼻间呼出气息传到乔涵身上, 她肢体僵硬呆呆的抬头看着他。
她在湛蓝色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脸颊几乎是瞬间感觉到了烧灼的温度。
直接发大招？这谁能扛得住。
布鲁斯俯下身，侧头贴在她的身边, 认真的看着她轻声责问：“你怎么能说是玩笑？”
他垂眼看着僵硬在自己怀里的少女，嘴角勾起。
大脑停止运转，什么玩笑，什么辞职，乔涵现在只想看着布鲁西宝贝，他说什么都附和一句‘好的。’
他就是拥有这样的魅力，面对这张脸大半年了都没能产生抵抗力。
或许有那么点抵抗力了，至少她现在心脏不会跳个不止，而是漏个几拍。
“韦恩先生，我......”
“叫我布鲁斯。”
他的头凑的更近了，鼻息打在脸上，还带着点热意，乔涵差点以为他要亲上来。
只是差点，一只手推开了不断逼近的脸，乔涵愣了一下才发现这是自己的手。
为什么布鲁斯会亲过来？难道这一个月里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不可说的地步了吗？
不应该啊，在看到布鲁斯.韦恩其实是个拔*无情，上一秒对你柔情蜜意，下一秒就能对其他女人说同样话的人，她就对布鲁斯死心了啊。
哪怕现在心脏还在因为近距离的接触不停地跳动着，可乔涵心里已经没有想要和他在一起的欲.望了。
看着男人眼睛里的疑惑，她很想把事情解释清楚，苦于不知道现在到底发展到了什么地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时无措结结巴巴说：“我想......想去马戏团，您还......去吗？”
说完她低下头迅速从布鲁斯手臂下的空挡钻了出去，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就在这时，她那双视力极好的眼睛突然看到了办公桌上的报纸，上面硕大的红色标题清晰写着‘哥谭宝贝布鲁西再次对平民女孩公开示爱，所有人的宝贝要变成平民女孩一个人的吗？’
乔涵：“？？？”
报纸上的两人模糊的只能看的清轮廓，乔涵浑身都写着疑惑和迷茫。
可如果没看错的话，封面的照片似乎是......她本人？
角度看起来是偷.拍，但是看人物身后的巨大烟花字母，似乎是正大光明的拍。
因为太显眼了，和哥谭夜晚的阴暗相比，最为明亮的便是头顶皎洁的月亮，无人可以遮掩她的美。
可照片上的那天晚上，烟花将漆黑的夜晚变得如同白昼，生存在黑暗人大部分都渴望着有一丝光明能照进他的世界，盛大的烟花吸引了所有哥谭人的注意。
他们站在某栋建筑的顶楼，说不定刚参加完一场舞会，她的身上还穿着裙子。
烟花在空中炸裂开，一瞬间的美丽又飞速的坠落，接连不断，最后的烟花在空出拼出了‘BJ’旁边还配了一个爱心。
眼睛不瞎的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乔涵走过去拿起报纸看了眼日期，今日份的报纸，那就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布鲁斯电话里说昨天的事情难道就是这件？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马戏团？随时都可以去。”布鲁斯侧过身，光线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淡金色，他一只手撑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搭在腰上，精壮有力的腰部曲线尽显：“专属司机，随时为您服务。”
乔涵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布鲁斯.韦恩是连太阳都宠爱的男人，仿佛天生就该站在阳光下成为众人的焦点。
不管是为了避开话题，还是为了解之前发生了什么，她都应该顺着布鲁斯的话继续下去，努力从人傻又甜的老板嘴里套出之前发生过什么。
去马戏团的路途很安稳，除了布鲁斯偶尔会冒出几句暧昧的话之外，什么稀奇古怪的人物都没有，白天的哥谭美好的像是天使。
马戏团在郊外不远的地方，哥谭最有名的马戏团，哪怕是有钱人想要买到票也不容易，哥谭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
没有独立包厢，票的位置靠后，坐在高的地方视线开阔能看到更多的项目，更能远离大部分危险。
进去的时候演出已经开始了，感谢现在表演的项目是极限逃生，众人关注着不断减少的时间，没有心思看身边是谁坐下了。
他们没有惊动任何人坐到了位置上，其实乔涵看不出马戏团有什么特别的，哪怕是作为压轴项目的空中飞人，因为她可以飞的更好。
盲目的跟在人群后面鼓掌，脑海中开始思考为什么要跑这一趟，其实在办公室里更容易问清楚不是吗？
乔涵叹了口气，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先把节目看完再说吧。
突然身前传出一声尖叫，她动作一顿，立马站起来，眼神凌厉的看过去。
有危险！？
只看见一个女人痴迷的看着他们的方向，大喊道：“是布鲁西！”
“他也在这里？”
“身边站着的是平民女孩？”
“我看她也不怎么漂亮。”
“她不漂亮布鲁西也不会看上你。”
不是所有人都敢上前搭话，只有四五个人仗着自己曾经在某个舞会上和布鲁斯说过几句话，腆着脸跑上前来，心里知道其实布鲁斯早就把他们忘了。
“布鲁斯，想不到会在这里看到你，她就是报纸上写的平民女孩吗？要我说现在的娱乐新闻可真是什么都敢写。”
来人带着女伴，用挑剔的眼神将乔涵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心里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哥谭宝贝会喜欢一个普通女孩。
布鲁斯笑着回答：“平民女孩？她不是。”
马戏团里喧闹的声音骤然安静下来，众人竖起耳朵听着这边的动静，期望自己能听到一个大八卦。
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按着后脑勺，几根黑色的发丝夹在指尖，手上稍微用上了点力气，指尖摩挲着黑发将乔涵带的更近。
他在额头上轻轻地留下了一个吻。
“She‘s lover。”布鲁斯在印下一吻后这么说道。
大脑瞬间当机，格式化清空缓存一气呵成，身体僵硬地像是石头。
不对，或许硬度能比得上金刚石。
对不起老板，我真的需要冷静一下。
这个世界还有比北极更适合让人冷静的地方吗？
对不起超人，打扰了。
乔涵呆愣着，身体下意识地推开布鲁斯，无视周围吵闹的声音，快步跑出马戏团匆匆的画出传送门，指尖有点颤抖。
北极的风冰冷刺骨，几乎是立刻把她冻醒了。
智能管家扫描到了乔涵的身影，自动打开了大门，白日的孤独堡垒空无一人，里面静悄悄的，正好适合用思考。
她坐在开会的桌子前，智能管家送来了一杯咖啡，他看出乔涵的心情不佳，一句逗乐的话都没说，沉默的离开了。
乔涵现在需要的正是沉默，大脑一方面知道布鲁斯.韦恩是个花心的男人，另一方面又在忍不住为他辩解。
直到现在大脑才彻底反应过来，她被吻了。
不是嘴对嘴，情侣之间的热吻，只是在额头上留下的普通的吻。
但只要回想起刚才的场景，心脏便不知所措的加速狂跳起来。
其实他算不上渣男，大部分情感都是女方一厢情愿，经过一整天的了解，她......似乎是布鲁斯唯一主动追求的人。
想到了这点，乔涵像是被一块巨大的馅饼砸中，里面还是糖味的，心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真的喜欢他，哪怕之前上过一次当，这次还是忍不住的想要相信他。
就在这时堡垒的大门再次打开，乔涵抬头看过去。
是蝙蝠侠，今天是他值班吗？未免太巧了。
他疑惑的看过来，乔涵连忙说：“我想找个地方静一静。”
蝙蝠侠嗯了一声，走到超大的屏幕前坐下，观察着这颗星球周围的变化。
一时间整个孤独堡垒死寂的像是没有人存在一样，偶尔蝙蝠侠敲两下键盘转换监控，乔涵率先出声。
“B。”
蝙蝠侠偏头看过去，一语不发。
“你知道布鲁斯他......他，没什么。”乔涵抬头望着蝙蝠侠，他和布鲁斯是好朋友，听说老巢都是布鲁斯赞助的，两个人的关系一定很好。
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和布鲁斯一模一样，鬼使神差下她站起来走到他面前，说出了追悔莫及的话。
“能拜托你当我的陪练对象吗？”
蝙蝠侠拒绝道：“你应该去找戴安娜，她擅长对付魔法。”
“不是战斗的陪练，是......”乔涵抬头看了蝙蝠侠一眼，咬了咬唇又低下头说：“告白的陪练对象。”
蝙蝠侠：“......”
他沉默了太久，时间长到乔涵以为他直接默认了。
蝙蝠侠什么都好，热爱帮助人，无私奉献，拯救失足（误）的高智商天才，希望他们能弃恶从善。就是太寡言少语，别人都不知道哥谭的好人好事是他做的，还穿上了黑暗骑士的马甲。
简直就是做好事不留名的典范，她也为有这样的队友感到骄傲。
乔涵深呼吸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但看到那双一模一样的蓝眼睛，她还是忍不住的心里一紧，结结巴巴的说：“我喜欢你！B......BOSS！”
蝙蝠侠注视着乔涵，忍耐耳朵上的红热，声音沙哑：“我也喜欢你。”
乔涵松了口气，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你，B。没必要配合后续，不管是什么结果我都能接受。不要把陪练的事情告诉布鲁斯，我打算在......之前，一辈子埋在心里不说出来。”
说出来也一定会结巴到说不出口。
蝙蝠侠：“......嗯，不用谢。”
他拿起杯子喝了口咖啡，遮掩了眼眸里的神色。
作者有话要说：乔妹的好人滤镜快到期，蝙蝠侠选择停止续费。
关于烟花的字我想过要不要把乔涵的J放在前面，表示对女性的尊重，我排了一下，然后我放弃了。（这点一定要告诉你们，不能我一个人笑，实在是太不合适了。）
我看你们想和我做30个币的py（朋友）交易，朋友嘛，谈这么多钱做什么，稍微给一点就好了，我看十个币就很好，你们看怎么样？
顶锅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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